第0294章真火

網絡上也有耿直的記者、博主直接寫文章說文華酒店東施效顰,這一下子,宋易之的文華酒店成了千陽市的笑柄。

對於陳東而言,宋易之就是個小醜,懶得跟他計較,由他去吧,何況現在陳東如日中天,更加不怕宋易之使詐了。

陳東相信,在絕對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徒勞。

堡壘往往是從內部瓦解的,隻要自己沒有或者少有破綻,宋易之還真就不能怎麽樣。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東和鍋姐也慢慢接受了陳小希的存在。

眾女人們更不用說,誰一有空就把陳小希抱在懷裏,舍不得放下。

這天中午,食客們一如往常一樣的多,陳東和鍋姐都在廚房忙碌著,今天的主打菜是秘製紅燒肉。

紅燒肉都吃過,但是陳東和鍋姐的這道秘製紅燒肉卻非比尋常。

因為陳東領悟了之前鍋姐房中大亂燉的玉簡,燉字訣一經上手,便打開了以廚入道的大門。

經過這陣子鍋姐毫無保留的傳授,陳東已經能夠調動仙力凝聚出真火了。

這真火非比尋常,完全不是人間的凡火所能比擬的,再者施術者可以隨心所欲的掌握,在火候的處理上,已然是頂尖的水平了。

以往廚師處理火候,基本都是憑經驗,看火的大小,而一旦掌握了真火,完全由被動轉成了主動。

當然,兩人手法精妙,還得注意宋易之設置在廚房的監視設備,正因為如此,有時候陳東也會搞個小小的惡作劇。

真火使食物入味是很簡單的事情,那肉眼不容易看清楚的真火瞬間便可以破壞食材的一些結構,使得味道輕易就充斥在食材的各個部分。

宋易之那邊的廚師哪裏知道這其中的玄妙,從視頻裏看見陳東隻是草草的處理一下,便端上了桌,大呼不科學。

有樣學樣,宋易之的廚師本著科學的探索精神,完全按照陳東的來,沒想到做出來的菜入不入味先不說,連食材都是半生不熟的。

於是,不得不將陳東的那道菜認為是提前加工了的。

隨後又看了幾天,直到這位廚師開始懷疑自己的職業生涯,進而懷疑自己的人生,不到兩月抑鬱的險些跳樓。

這個時候,宋易之才知道,陳東並不是那麽簡單的人,那種烹飪方法也許存在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隻有陳東和那個鍋姐知道。

陳東臉上正兒八經的,其實心裏樂開了花,一般偷師學藝是為人所不齒的,陳東這樣做也算是略施小懲。

一進入到道的層麵,陳東眼前仿佛豁然開朗,同時心裏也更加擺正了自己的位子。

據鍋姐說,真火會隨著修為精進而發生變化,鞠晨曦就在三昧真火的級別上。

至於說真火的最終形態,鍋姐也不知道,她聽說過食神府宗譜上有位久遠劫之前的老祖宗,真火達到了駭人的九陽真火的境界。

九陽真火是鍋姐聽說過的傳說中的最高境界。

陳東不能想象那會是一種怎樣的境界,猛然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夏蟲不可語冰,陳東覺得自己就是那隻隻能活一個夏天的蟲子,無法想象冬天的樣子。

“鍋姐,明兒咱們的主打菜就做酸菜魚你看怎麽樣?”陳東笑著問鍋姐,偷偷遞過去一個眼色。

鍋姐會意,知道他是說給宋易之的監聽設備,也笑了笑:“我猜你一定要做出那種最特殊的酸菜魚吧?”

陳東哈哈一笑:“隻此一家,別無分號!”

鍋姐見他就這麽吊著監聽設備背後的宋易之,正要跟著陳東頑皮一把,突然後院傳來了一聲尖叫。

“來人呐……”席萱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陳東臉色一變,跑出後廚,直奔後院席萱的住處。

剛走到小院門口,便是一聲悶哼夾雜著重物倒地的聲音,陳東急忙跑了過去,在門口愣住了。

隻見席萱的屋子裏,席萱懷裏抱著陳小希,一臉的驚恐模樣,地上躺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看那模樣似乎已經昏了過去。

在這個男人的不遠處,是英姿颯爽,眉頭微皺的安然,不用猜,那個昏倒在地的男人是安然的傑作了。

“小稀飯怎麽樣了,有沒有被嚇著?”安然邊問話,邊走了過去。

隻見席萱懷裏的陳小希,一臉的驚恐,小嘴一扁一扁的,眼看著就要哭出來。

陳東連忙走過去,將陳小希抱在懷裏,孩子乍一見陳東,習慣性的要笑,突然好想記起剛才的情形來,“哇”地一聲,委屈地哭開了。

陳東一邊哄著陳小希,好不容易孩子才止住哭泣,抱著陳東的脖子,說什麽也不撒開手。

“到底怎麽回事,這個男人是誰?”陳東問道。

席萱心有餘悸地說道:“我不認識他,他一進來,我以為他走錯路了呢,誰知道他一把就過來搶小稀飯,我一喊,安然就來了,一下子就打暈他了!”

“搶小稀飯?”陳東有些意外,看了看地上的男人,見他一動不動的,又問道:“安然你出手重了吧,他不會死了吧?”

安然輕描淡寫地說道:“不會,我有分寸,一個衝天膝收了幾分力量了!”

陳東無語地看了看安然,衝天膝真會打死人的。

衝天膝在職業格鬥中,也隻是用在偷襲或者實力相差十分懸殊的選手之間,講究的就是一擊KO,秒殺對手!

一想到被安然衝過來,跳起身一膝磕在下頜或者鼻子上,陳東想想都覺得疼。

“我報案!”席萱連忙掏出手機,正要撥打110,卻被陳東給擋住了:“先別,安然你救醒他,我要知道,他要幹什麽,受誰的指使!”

安然點點頭,走過去掐住那男人的人中,不一會兒,那男人悠悠轉醒,卻一眼看到安然,嚇得往後挪了挪。

“你是誰?幹嘛要搶我的孩子?”陳東問道。

那男人抬頭看了看抱著孩子的陳東:“我……我是看這孩子長的可愛,我就想……大哥,我錯了,您饒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