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正站在水房門口,回憶著女兒死時的模樣。突然聽到這個大姐頭提到丁璿璿三個字,丁三立刻如遭雷擊一般醒來,雙目瞬間變得赤紅,死死看向水房裏六個太妹。

沒錯,女兒就是被她們活活逼死的。現在這三個女生正在遭受的折磨,就是女兒死之前遭受過的折磨。或者,女兒遭受過的折磨,比這還要殘忍!

水房內六個太妹根本不知道外麵有人看著,那大姐頭還一臉囂張地道:“我告訴你們,別以為鬧出人命,就能嚇到本姐了。丁璿璿可是死了,結果又怎樣?她家的人,想來找我麻煩的,都跟著她一起死了。哼,在這惠市,本姐就沒怕過誰。你們三個,要麽老老實實給本姐聽話,要麽本姐就把你們也扔下樓,讓你們也嚐嚐丁璿璿的感覺!”

聽到這話,丁三麵色再次一變,他急忙往前走了一步,沉聲道:“你剛才什麽?”

水房內幾個女孩突然聽到門口的聲音,皆嚇了一跳。轉頭看向丁三,眾女都很是詫異,不知道這女生宿舍怎麽會冒出來一個男子。不過,那六個太妹平時囂張跋扈慣了,見過的場麵也多了,自然不會害怕丁三。

“你他媽什麽人啊?你知不知道這裏是女生宿舍,誰他媽讓你進來的?”大姐頭指著丁三便罵,氣焰囂張,完全沒把丁三放在眼裏。

丁三死死盯著她,沉聲道:“你剛才,丁璿璿是怎麽死的?你再一遍,丁璿璿是怎麽死的?”

“這……這他媽關你什麽事?”大姐頭明顯有些忌憚這個問題,憤然道:“你……你到底是誰啊,幹嗎要問這事?”

“大姐頭,我見過他,他好像是丁璿璿那個賤人的爸爸!”旁邊一個太妹低聲道:“丁璿璿死的時候,還是他來收的屍呢!”

“哦,原來是他啊!”大姐頭頓時舒了一口氣,道:“咳,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人物呢,原來就是丁璿璿的那個廢物老子啊?哈哈哈,我想起來了,當時咱們打那個賤人的時候,她嘴裏還在哭喊她老子的名字呢。叫什麽……叫什麽丁三是不是?你就是丁三啊?”

想到女兒被這些人圍著打時叫自己名字的慘狀,丁三的心都揪了起來。他咬牙切齒地看著大姐頭,沉聲道:“我再問一遍,我女兒到底是怎麽死的?”

“你女兒怎麽死的,你這當老子的都不知道,還跑來問我們?”大姐頭鄙夷地看著丁三,道:“姓丁的,你別在這裏給我耍橫。我告訴你,跟我玩,你還不夠格呢。我現在數三個數,你立馬給我滾出去。要不然的話,本姐都懶得報警抓你,信不信本姐一個電話出去,立馬就能叫幾百個人進來,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你了!”

旁邊幾個太妹頓時哄笑起來,大姐頭這囂張的氣焰,讓她們的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丁三並沒有被大姐頭的話嚇住,他長長歎了口氣,道:“算了,知道那麽多幹嘛呢?反正都要殺了,怎麽樣,也都是為女兒報了仇了!”

“你他媽在哪裏瞎嘟囔什麽呢?滾蛋不滾蛋?”大姐頭朗聲道:“我開始數了啊,一,二……”

大姐頭還未數到三,丁三便徑直走進了水房,直朝大姐頭走了過去。

“你幹什麽?”大姐頭憤然道:“給臉不要臉了是不是?讓你滾蛋,你反倒進來了,是不是找死?”

丁三根本沒有理會她,徑直走向了離門口最近的一個太妹。

那太妹見丁三來勢洶洶,明顯有些怕了。想要後退,但平時的張揚跋扈,讓她根本沒辦法後退。後退了,這臉可就丟了啊。

便在那太妹猶豫著不知道該做什麽的時候,丁三已經走到了她麵前,伸手一把便抓住了她的衣領。

“你幹什麽!”太妹大喊了起來,奮力掙紮,但她一個女孩子,哪裏是丁三的對手啊。

大姐頭頓時怒了,順手抓起旁邊一個拖把便走了過來,破口罵道:“姓丁的,你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本姐……”

她的話剛了一半便停了下來,因為丁三已經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一把沾血的匕首。

“你……”被丁三抓著的太妹想要驚叫,但已經晚了。丁三手裏的匕首直接刺進了她的脖子,用力一劃,這太妹的喉管直接被割斷,鮮血順著脖子噴湧而出,倒地而亡。

本來那五個太妹都還囂張跋扈,不把丁三放在眼裏呢。突然看到如此場麵,這五人頓時都嚇懵了。她們平時在學校是不少欺負人,可是,她們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麵啊?

另外三個女生更是直接被嚇得驚叫了起來,隻可惜,她們的聲音,並沒有起到多少效果。在女生宿舍這邊,這六個太妹晚上欺負別的女孩子,早已成為常事,經常有女孩子被打哭求救,但根本沒人敢出來管。所以,盡管這三個女孩驚叫,卻根本沒有人理會。

將這個太妹放倒,丁三便直接轉頭看向剩下五人。

這五個太妹隻嚇得渾身哆嗦,大姐頭顫聲道:“你……你……你想幹什麽?”

丁三沒有話,隻慢慢走了過去,隨手一指旁邊那三個女生,沉聲道:“你們出去!”

三個女生如獲赦令,立馬跑出了水房。那五個太妹也想跟出去,但丁三直接攔在了水房門口,又豈會讓她們離開?

丁三直接把水房的門關上,又用自帶的鎖反鎖上,這才轉頭看著大姐頭等五人。地上,那個被割斷了喉管的太妹,已經死透了,這五個太妹也都被嚇住了。

“丁……丁叔叔,有……有話好好啊……”眼見丁三越來越近,大姐頭顫聲道:“我們都……都還是孩子啊,你……你殺了我們,罪名可大了啊……會被槍斃的……”

“我已經殺了兩個人了,就算要槍斃,也該槍斃兩回了!”丁三沉聲道:“反正都是死,挨一顆子彈是死,挨十顆子彈是死,挨一百顆子彈也是死。我女兒活著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想過跟她有話好好?現在我女兒死了,我家破人亡,整個家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咱們還有什麽要的?”

五個太妹麵麵相覷,她們都知道丁家被整得很慘的事情。之前她們還把這件事引以為傲,在學校裏,見到人就要丁家的下場,讓那些學生們不敢再對她們有絲毫的反抗。可是,現在聽丁三提到這件事,五個人心中有的隻是恐懼和害怕。

是啊,丁三家破人亡了,他已經沒有什麽需要顧慮的了。殺一個人是死,殺一百個人也是死,他還會放過誰嗎?

“丁叔叔,璿璿……璿璿可不是我們害死的,冤有頭債有主,您……您要為璿璿報仇,找我們也……也沒用啊……”大姐頭顫聲道:“看上璿璿的是咱們鎮財政所的吳所長,是他讓我們逼迫璿璿的,我們……我們隻是為人家做事而已……”

“你們放心,我會殺了姓吳的,不過,你們五個,得先下去跟我女兒認錯!”丁三沉聲道:“這件事雖然是姓吳的指使,但把我女兒打死的人是你們,你們一樣得死!”

丁三著,拿著匕首便衝了上去。五個太妹嚇得都驚叫了起來,再不複之前的囂張跋扈。曾經在學校裏不可一世,連社會上的人都沒有放在眼裏。每都是嚷嚷著,自己一個電話能叫來多少多少人。可是現在呢,要殺她們,一個丁三,一把刀就足夠了。她那些所謂的關係和朋友,誰能趕過來救她們呢?

水房的門被丁三鎖住了,所以,五個太妹隻能在這水房當中逃命。可是,水房就隻有這麽大,她們怎麽逃,能逃得過丁三呢?

沒跑幾步,丁三便抓住了一個太妹,順勢將她按倒在地,直接用匕首割破了她的脖子。這太妹掙紮了幾下,最後還是倒在了血泊當中,死狀極慘。

剩下四人嚇得更是驚叫不斷,可是,任憑她們如何驚叫,此時也沒用了。平時她們在學校裏囂張跋扈,得罪的人太多了,外麵那些學生聽到這件事,權當沒聽見,基本都在心裏祈禱這幾個太妹能被人好好收拾一頓。

丁三拿著一把磨得鋒利的匕首,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把五個太妹全部割破了喉嚨。他下手沒有任何的留情,因為,他女兒就是被這些太妹活活打死的,他對這些太妹根本沒有任何的同情。

最後隻剩下那個大姐頭了,而她也快被嚇尿了,曾經跟她一起玩的那五個太妹,現在全都倒在血泊當中,看起來極其恐怖。最恐怖的是,丁三還拎著一把沾血的匕首,在這水房當中追她,她能不害怕嗎?

“丁叔叔,丁叔叔,別追了,別追了,求你了,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大姐頭痛哭著哀求道:“璿璿的事情,是我不對,可是……可是我真的沒想害死璿璿啊,丁叔叔,你就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