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你”侯學東張了張嘴,卻無法反駁,同時也真的被葉青嚇到了。文 他原本是想隨便說點話忽悠葉青一下的,但沒想到,葉青好像對三大戰團的事情非常熟悉,他也根本不敢再忽悠了。

事實上,侯學東並不知道,葉青對於教廷和三大戰團之間的關係,知道的並不多。尤其是他們這個戰團,葉青是一無所知。侯學東真的要在別的方麵欺騙葉青的話,那葉青根本無法分辨』過,葉青先下手為強,在這個方麵先嚇了侯學東一下,倒是起了不小的效果。至少,侯學東心裏不知道葉青到底對三大戰團和教廷之間有什麽了解,他也不敢貿然亂說話,隻怕說錯了話再受苦。

深吸一口氣,侯學東道:“我父親和教廷之間,就是你說的那種關係。我父親,是華夏國南方戰團的領導者,也是這個戰團的直接控製人。”

葉青頓時來了精神,他早就覺得侯永昌在這個戰團當中的地位不低,沒想到自己竟然還逮到了這麽一條大魚。侯永昌,竟然是南方戰團的領導者,這可是一個驚人的消息啊。看來,從侯永昌的身上,就能找到賜血丹所在的位置了啊。

“這個戰團是怎麽建立的?”葉青沉聲問道。

侯學東慢慢將戰團建立的事情說了一遍,其實這南方戰團,和葉青之前收服的北方戰團一樣,也是教廷的人利用賜血丹,慢慢改造華夏國的人,從而形成的一批絕頂高手。侯永昌,是第一批被培養出來的人物,而且,和教廷的關係比較密切,所以也成了這南方戰團的領導者,在南方戰團,擁有極強的權力。

不過,這權力也是相對而言的。侯永昌雖然在南方戰團擁有絕對的權力,但事實上,跟教廷的人比起來,他這權力就不算什麽了。畢竟,教廷的人才掌握賜血丹,而這賜血丹,才是掌控這些絕頂高手最關鍵的東西。所以,南方戰團實際上的掌控者,還是教廷的人,侯永昌這個領導者,隻能算是他們的一個傀儡而已。

弄清楚了南方戰團成立的情況,葉青也沒有多浪費時間,他直接看著侯學東,沉聲道:“我聽說,教廷最近準備在香江有點大動作啊,你知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呃”侯學東深吸一口氣,看著葉青,也不敢隱瞞,就把教廷要用賜血丹改造香江所有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侯學東所說的情況,和歐可心所說的稍微有些差別,不過大致內容還是一樣的。這些事情,葉青是非常了解的。所以,在侯學東說這些事情的時候,葉青時不時地插上幾句話,弄得侯學東還以為葉青對這件事非常了解呢,一點謊言都不敢編造,把很多葉青都不知道的事情也說了出來。比如說如何粉碎賜血丹的事情,比如說如何噴灑賜血丹的事情,統統說了一遍』過,最關鍵的一點,葉青卻還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這賜血丹究竟是藏在哪裏!

等侯學東說完,葉青冷哼一聲,道:“教廷果然好大的手筆啊,準備把整個香江都變成一座死城嗎?還有你們,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助紂為虐,禍害自己的同胞嗎?”

侯學東眼神當中有些不以為然,麵上卻是一副痛心疾的樣子:“我也不想這樣啊,但是沒辦法。教廷的人實力太強了,而且還用賜血丹控製著我們,如果我們不這樣做的話,那他們就會把我們活活折磨死啊!”

“所以你們就能做這麽喪心柴的事情?”葉青冷冷一笑,其實,侯學東眼神當中的不以為然,他完全看在眼裏。他不知道這侯學東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件事,好像跟他沒有關係似的。

說實話,葉青也一直覺得這侯學東有問題。他不怕賜血丹,而且,在說起教廷對付香江的事情,他也沒有一點感覺,這些都太反常了。畢竟是千萬人的性命,而且,他生於香江長於香江,竟然會這麽冷血,這就太過奇怪了。

葉青也沒有追問,他更想知道賜血丹的位置,所以直接問道:“這些賜血丹,現在藏在什麽地方?”

“賜血丹?”侯學東愣了一下,而後搖了曳,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葉青立時皺起了眉頭,冷眼看著侯學東,看那樣子,好像是準備火了似的。

“我真的不知道啊!”侯學東有些怕了,連忙道:“賜血丹應該還沒有運到香江吧,而且,這麽關鍵的東西,這麽多賜血丹,怎麽可能會讓我知道藏在什麽地方呢?別說是我了,就連我父親,都根本不知道賜血丹藏在什麽地方。這些事情,教廷的人一直在防備著咱們華夏國的人,他們不會讓我們知道這些賜血丹藏在哪裏的。否則,讓我們的人知道,如果搶了這些賜血丹,那以後教廷還用什麽控製我們?教廷的人不是傻子,這樣的事情,他們肯定會親自過來動手處理的,絕對不會讓華夏國的人知道這些東西藏在什麽地方的!”

聽到這話,葉青不由皺起了眉頭。侯學東說的,倒也是真的。這麽重要的事情,能夠控製這三大軍團的命脈東西,教廷的人肯定不會那麽大意,不讓華夏國的人知道這些東西藏在哪裏,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如果不知道這些事情,那葉青的計劃怎麽辦?他如何能夠搶走這些東西,又如何能毀掉教廷的計劃呢?

沉思了一會兒,葉青突然抬頭看著侯學東,沉聲道:“那最近教廷有沒有什麽新的命令之類的?比如說有什麽重點區域需要你們去觀察的,或者是什麽比較關鍵的命令之類的?”

侯學東撓了撓頭,仔細想了一會兒,搖了曳道:“教廷最近基本沒有什麽新命令,最大的命令,還是以前的命令。”

“以前的命令,究竟指的什麽?”葉青沉聲問道。

“還是天下聯盟的事情啊。”侯學東道:“教廷讓我們全力盯著天下聯盟,注意觀察天下聯盟的一舉一動。尤其是天下聯盟的盟主葉青,教廷甚至下了命令,如果有機會的話,讓我們想辦法抓到葉青,送到教廷那邊去!”

聽到這話,葉青一陣的無語∠子就在你麵前站著,你們倒是來抓我啊。

“這麽說來,你們是根本不可能知道教廷會把這些賜血丹放在哪裏了?”葉青冷眼看著侯學東,沉聲道:“可是,教廷想來香江做事,不可能不找南方戰團幫忙。

這個過程當中,你們怎麽可能會不知道賜血丹的位置?”

“這”侯學東撓了撓頭,低聲道:“我怕未必,教廷這次的事情,估計是會繞過我們,直接動手的。教廷也一直在防備著我們,畢竟,我們吃下賜血丹,也是被逼的,這麽多年,南方戰團的人都是被迫為教廷做事的,南方戰團的人,和教廷可不齊心的。”

這話讓葉青不由笑了,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南方戰團和教廷的人不齊心,那他就有機會將南方戰團也收入麾下了。當然,前提是他必須解決了這賜血丹的事情,如果他能夠掌控一大批賜血丹的話,不僅這南方戰團了,三大戰團,他基本都可以掌控在手裏了。可問題的關鍵是,他如何能夠掌控這些賜血丹呢?他連這些賜血丹都找不到呢!

接下來,葉青又詢問了侯學東幾個問題,包括南方戰團在香江有幾個據點的事情。侯學東是侯永昌的兒子,對這些事情都非常熟悉,把這些據點全都說了出來』過,這其中並不包括現在這個酒吧,這就讓葉青有些詫異了。

侯學東每天晚上都會來這個酒吧,而且在這酒吧裏有個這樣的單獨房間,讓他做這樣的事情,為何這個酒吧又不是南方戰團的據點呢?還有,侯學東是在這房間裏虐殺人的,但是,他為何又瘍在這麽一個熱鬧的地方殺人呢?按道理來說,這種事情,他找個僻靜的地方藏起來就可以了啊,還不會被人現,他為何要瘍這個地方呢?

還有就是那些女孩子被虐殺致死的樣子,葉青昨晚過來的時候,看到屋裏地上到處都是鮮血。這可不是普通的虐殺,侯學東擺明是把這些女孩子們的血管都割破,把她們身上的血都放出來了。這樣的殺人手段,也是非常的奇怪,他究竟是要做什麽呢?為何要把這些女孩子們的血都放出來呢?

把這些事情,和之前侯學東不怕賜血丹,以及聽到千萬人要死卻沒有絲毫感覺的情況聯係在一起,葉青便更加覺得這侯學東奇怪了。而且,葉青明顯覺得,這侯學東身上,肯定有什麽比較大的秘密。但是,這個秘密究竟是什麽呢?

沉思了一會兒,葉青突然抬頭看著侯學東,冷聲道:“侯公子,你很喜歡鮮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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