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時值中午,在通往龍城市的公共汽車上,陸雲飛呼呼大睡。

他做了一個很美的夢,進城之前老頭說,他進城了,就能找到媳婦。

陸雲飛高興的三天三夜沒睡覺,此時在夢裏,洞房花燭夜,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坐在床上,嫵媚的笑著看著他,很好聽的聲音呼喚著,相公該就寢了。

猴急猴急的陸雲飛還有什麽說的,脫衣上床,餓虎撲食,眼看著撲倒美女的時候,被什麽碰了一下,好好地夢戛然而止。

擾人清夢,哪個玩意這麽缺德,生孩子沒屁眼的混蛋,剛睜開眼睛,正要罵罵咧咧的開嗓了,卻看見旁邊剛才的空位上,一個美女,表情複雜的看著她。

美,美得冒泡,和夢中的媳婦同樣的好看,簡單白色的t恤,下身是很短的超短牛仔熱褲,那雙大白腿,白的晃眼,陸雲飛趕著時髦,心裏不由自主的來了一句,腿玩年啊。

再往上看,那一張臉,精致的五官,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用村裏那些老爺們的話說,這就是畫上的女人,賊漂亮了。

難道媳婦複活了,來到身邊了?還是夢沒醒,夢裏的媳婦就這樣。

旁邊的林雪兒,還以為遇到了一個神經病,癡癡傻傻的,她美目一瞪,她用手指了指陸雲飛的胳膊:“拿開你的豬爪子。”

陸雲飛回過神來低頭一看,他的那隻手正放在腿玩年的那隻腿上,閃電般的迅速抽回,娘的,剛才夢裏總覺得抓著什麽東西很舒服,竟然是這樣。

“美女,不好意思,都怪我這隻手……”陸雲飛表麵上略顯尷尬,心裏美滋滋的嘿嘿一笑,運氣不錯哎。

林雪兒懶得和這個鄉巴佬一般見識,厭惡的用手指了指他嘴角的口水:“先擦幹淨了再說話。”剛才要不是確定,這家夥確實睡著了,碰到了她的腿是無意識的動作,她早一巴掌扇了過去。

陸雲飛使勁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用嘿嘿直笑,掩飾自己的尷尬,尼瑪,老子這麽純潔,怎麽會發生這種事,這位美女,你也太不自重了,出門在外,穿那麽少的衣服,害得我……

“那啥,我有點口渴了。”

“哼,鬼才信。”林雪兒轉過去不說話了。

林雪兒再也受不了這家夥那一副猥瑣的氣息了,一副幾輩子沒見過女人的嘴臉,要不是現在車上沒座位了,她才不會坐在這家夥旁邊。

要說吧,林雪兒對這家夥的第一感覺還行,雖然穿的土拉吧唧的,簡單的t恤,洗的發白的牛仔褲,地攤上十幾塊的帆布鞋,但看起來人挺精神,張的也有點帥氣的樣子,稍微打扮一下也是個十足的帥哥了。況且和那些小鮮肉,奶油小生不同,這家夥身上有一股很強烈的陽剛之氣,比那些滿大街中看不中用的小鮮肉,偽娘看起來舒服多了。

奈何,這麽一具好皮囊,偏偏是個猥瑣下流的胚子

林雪兒不理這家夥了,這家夥裝作一副看窗外景色的樣子,時不時的還要偷瞄一下,她那一雙,讓很多男人流口水,夢寐以求都要摸一下的大白腿,林雪兒再也忍不住了:“看什麽看?流氓。”

“美女哎,這話就不對了,看女人,欣賞美好的事物,怎麽能是流氓呢?如果這是流氓,那些穿著很少的衣服在大街上,夜店裏,擠眉弄眼的美女是什麽。再說了,我沒偷看,我正大光明的看,身正不怕影子斜,有啥好怕的。還有,我隻看看怎麽了?你也沒少什麽是吧?”

“強詞奪理,不可理喻。”林雪兒雙手抱於胸前,一副懶得理你的架勢,這家夥一本正經的話說八道,刁民一個。

陸雲飛也不理會林雪兒的憤怒,用手摸了摸鼻子,總算收斂了很多,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可是不經意間,眼睛撇到裏邊的時候,那雙眼睛又離不開了。

這點小九九自然逃不過林雪兒的眼睛,她沒生氣,反而露出一個美到讓陸雲飛流鼻涕泡的甜甜的笑,單手自然而下,從自己的腿上一劃而過:“怎麽樣?好看嗎?”

咽了口唾沫的陸雲飛梗著脖子,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好看。”媽啊,想幹啥,老子定力真不行。

“想摸嗎?”

陸雲飛徹底懵逼了,這……這是傳說中的豔遇嗎?

“嗯,想……”還是處男一枚的陸雲飛,緊張到聲音都變形了。

林雪兒將自己的腿伸向陸雲飛:“給你,摸吧。”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有豆腐不吃是太監,陸雲飛也不客氣,伸手握住了林雪兒修長的美腿,正在如常所願,大呼過癮之時,林雪兒臉上原本甜甜的微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狠厲的目光,緊接著,右手從背後迅速抽出,黑色瓶裝的防狼噴霧對準陸雲飛麵部。

讓林雪兒驚訝的一幕發生了,原本所有注意力,還在她腿上的陸雲飛,右手瞬間而出,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她按下了按鈕,噴出噴霧的時候,迅速往前,緊接著便聽到了前排一個胖子,啊的一聲慘叫。

林雪兒倒也是冰雪聰明,暫時壓下了計謀沒有成功的失望,挽著陸雲飛的胳膊,倒在他肩膀上假裝睡覺。

陸雲飛會意,同樣閉上了眼睛。

那個胖子眼淚直流,呼吸道難受的厲害,向後看去,兩人都在睡覺,什麽都沒發現。

大吼了幾聲,也沒人反應,好在那胖子到站下車了,臨走之前,還不忘繼續罵罵咧咧幾句走了。

汽車從新開動,林雪兒迅速放開了陸雲飛,長出一口氣:“都是你,掃把星。”

“我救了你一命哎美女,要不然那胖子知道是你噴的防狼噴霧,指不定對你幹點什麽事呢。看人家那塊頭,你能反抗的了嗎?”

“閉嘴,怎麽都是你有理。”林雪兒懶得浪費口舌,牙尖嘴利的家夥,討厭。

“本來就是我有理,最毒不過婦人心啊,誰讓你陰我來著。”

“那是你活該,無恥。”林雪兒背靠著椅背不言語了,倒黴啊,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啊。

“好男不和女鬥,看在你馬上就要死的份上,我不和死人一般見識,死者為大。”

聽了這話,林雪兒如同被鋒蟄了一般,暴怒而起,本就鼓鼓的胸前的t恤撐的更有女人味了。“混蛋你咒我,你才是死人呢,你才死者為大呢。”簡直不可理喻,這素質也是沒誰了。

陸雲飛指了指她膝蓋的地方:“那裏被蚊子咬了,看見了沒有。”

“這不用你說,山裏本來蚊子就多,有什麽好稀奇的,你沒被蚊子咬過?”林雪兒怒目而視,她長這麽大就沒見過這麽奇葩的人,想用這種把戲,自以為能騙她這種出門在外的小姑娘,做夢呢。

陸雲飛也不著急,不慌不忙的開口:“可是這不是一般的蚊子。”

“編,接著編。”

陸雲飛歎了一聲:“不信拉倒。”

汽車裏恢複了平靜,沒人說話,林雪兒也懶得理會這個滿嘴謊言的家夥。

半個小時之後,林雪兒突然間發現自己膝蓋右側的地方本來被蚊子咬了,起了個小包,沒想到這個小包,短短半個小時已經增長了好幾倍,看著挺惡心也害怕,整條腿也疼的厲害。

這裏還是山裏,到龍城市要去縣城轉車,估計還要兩三個小時的路程。

怎麽辦?

這條腿要是廢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忍著沒叫的林雪兒,不由的看向旁邊那個閉著眼睛睡覺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