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奇跡的約翰(1/3)

我早早起床,帶著行李走到客廳,阿華坐在客廳吃著買來的早餐。

‘剛回來。’我問道。

‘嗯,等等就要去睡了。’

‘我突然開始覺得那二十天的勞務是件惡夢,開始有點後悔了。’我抱怨著。

阿華反駁道:‘靠!,二十天換一台哈雷機車,這可是難得的機會,我都有點羨幕了欸。’

‘說是這樣說拉,不過受製於人感覺上就是很不舒服,尤其是那個女人。’

阿華笑了笑,問道:‘你那台哈雷怎麽到現在還沒動。’

‘我還在找操作的資料,我要先了解以後才去使用。’

阿華不滿的道:‘跨上去發動,油門壓到底不就得了。’

我搖了搖頭、回道:‘然後像你一樣摔車喔!’

阿華用中指給了我回答。

我笑了笑,抬著行李走了出去。

船上。

我將行李丟進房間裏,走出房間,慢慢的觀察這艘大船。

沒想到人生第一次搭船就是搭上郵輪,我打開手上的說明指南。

佛羅雷特號,可供三百人搭乘(不包含機組人員),船上有各種娛樂設施(賭場、遊泳池、健身室等),至於什麽風景優美之類的我一率跳過。

看來這趟應該是趟輕鬆的旅程,我看著遠處的大海,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我抬頭看著藍天,喃喃自語的道:‘沒那麽倒楣吧。’

中午,在漫長又無聊的儀式之後,船慢慢的駛出港口。

我吃飽了飯,打了個哈欠,走到上層的江玉櫻房前,敲了敲門。

林心雯打開房門,我很自動自發的走進江玉櫻的房裏。

歐陽琦與林心雯都是江玉櫻這次航行的隨身人員,老實說、我總感覺自己是屬於多出來的人,基本上有她們兩個保護江玉櫻、安全上應該是沒顧慮了。

‘江大小姐,說吧!,我的工作是什麽。’我非常直接的發問。

江玉櫻與歐陽琦對看一眼後、麵有難色的道:‘這個…’

‘有什麽問題嗎。’

歐陽琦看著麵有難色的江玉櫻,立刻說道:‘你的任務就是守夜,每晚十點到早上八點,你必須在小姐門口負起保護與阻止其他人進入的工作。’

我看了看江玉櫻與歐陽琦,總覺得這是她們臨時想出來的。

‘OK,晚上十點我會準時守在門口的。’說完我立刻走了出去。

雖然我總感覺我是臨時被江玉櫻弄上船來的,然後又被交代一個無關緊要的守夜任務,不過沒關係、反正我隻是來消耗勞務日期的,也不用在乎這個工作是不是無關緊要。

我走回下層的房間,這裏是專門提供保鑣居住的樓層,而我的房間也隻是某間四人房的一張床鋪。

看了看其他三張空的床鋪,他們大概還在雇主身邊保護吧。

該睡了,免得晚上睡不著。

晚上八點,我在下層的用餐室吃飽飯後,走到最上層的一個角落,看著在船上舉行的宴會,上百位的富貴人士在宴會廳裏交際著,龍蝦、魚翅,各種豪華的料理、搭配上各種美酒,在配合上優美的音樂。

我不太認同的搖了搖頭,走回自己的房間,等待著晚上的任務。

四天後。

我在江玉櫻的房門外看著即將升起的太陽,今天的任務又要結束了。

這幾天我可清閑的很,一天說話沒超過五句,江玉櫻她們我沒什麽她們好說的,她們似乎也沒意願跟我交談,至於在下層遇到的其他人,他們也都有各自的任務,也不願與陌生人交談。

所以說,日子真是清閑的很。

忽然,有股視線從右側傳來、引起我的危機感,我立刻回頭一看,一名金發的外國男子正緩緩的走來。

那名外國男子一見我發現他後,對我笑了笑,我自然也以微笑回應。

外國男子毫不猶豫的走過我的麵前,彷彿隻是路過。

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此人必有所圖,他的目標若不是我、那就是房內的江玉櫻。

唉,用膝蓋想也知道目標不是我,我隻不過算是保鑣之類的存在,誰會對一個保鑣有興趣。

雖然我現在很想防範於未然,把那個男人抓起來丟到海裏,但是不可能會有人相信我的話,畢竟我也隻是憑直覺來判斷而已。

看來還是得等對方先動手才行,好險阿華不在、不然他對這個決定一定會有不滿,畢竟采取守勢是件令人不太愉快的事。

八點了,該回去吃早餐加睡覺了。

半夜兩點,在海風的吹拂下、帶來了絲絲的寒意。

我的身體在熱完身後,在走道上散步著,今天是第五天,加上今天、對方還有四天的機會,誰知道他們哪時候會進攻呢。

踏踏踏踏踏,響亮的腳步聲在寧靜的夜晚中響起、產生了一種完全不搭嘎的感覺,讓人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那個人的身上。

是昨天的那個男人。

我走到江玉櫻的房門前,倚著門板看著他。

而他則走到我的對麵,倚著欄杆看著我,我們中間隔著兩公尺的走道。

我們平靜的對視一眼,我笑著道:‘先說好!,我隻會中文!’

‘正好!,敝人精通十國語言。’金發男子用標準的中文回應。

‘你是敵人嗎。’我問道。

金發男子笑著道:‘如果你肯讓開,那就不是了。’

我苦笑著道:‘看來你對你們的行動很有把握,可以說明一下你們的計畫嗎。’

金發男子聳肩道:‘當然可以,首先用衛星定位提供座標,接著在全船的飲水裏參雜安眠藥,然後等同伴上船來,將擋路的石子踢開,帶走目標,就這麽簡單。’

同伴上船,我這時才發現遠處有艘船,而海麵上則有兩艘橡皮艇往郵輪靠近。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難怪你會跟我廢話那麽多,原來是在拖時間。’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有想過來攻擊我的衝動嗎。’金發男子笑著道。

我搖了搖頭,從口袋拿出歐陽琦交給我的發信器,用力按下開關。

‘沒有用的,你這樣隻是讓擋路的石子多兩顆而已。’

‘是嗎,雖然情況不太妙,但我也隻能這樣做不是嗎,如果是你的話,難道你會選擇跟敵人合作嗎。’我從口袋拿出無為,緩緩的戴上。

‘的確是不會,目前所有的組織都是屬於地域性的,與敵人合作、就等於無法再回家鄉,而自己的親人也都會被殺。’

我笑著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也不用再說廢話了,待會好好的打一場就是了。’

金發男子笑著道:‘很不錯的覺悟,我很欣賞你,可惜是敵人。’

覺悟,如果不是隻剩下反抗到底這條路,我才懶的跟你們打勒。

踏踏踏踏踏,歐陽琦與林心雯雙雙跑了過來。

歐陽琦跑到我麵前開口便問:‘敵人在哪。’

我指著金發男子道:‘目前隻有他一個,其他的敵人正乘著橡皮艇趕來,你們先進去房間貼身保護江玉櫻,外麵就交給我。’

‘可是…’歐陽琦正打算說些什麽。

‘閉嘴!,給我滾進去!,外麵有我就夠了。’我狠狠的瞪著歐陽琦道。

歐陽琦被我瞪了之後便沒在說什麽了,拿出房間鑰匙、打開房門與林心雯一同走了進去。

‘我本來以為你會讓她們一起在門外一同反抗呢。’

我笑著道:‘其實,我也有獲勝的公式,所以不需要她們在我身邊礙手礙腳。’

金發男子頗有興趣的問道:‘願聞其詳!’

‘先死而後生,所以我需要一枚棄子。’

‘看來你的目的是要讓我們損失人員到一定程度,然後無法以殘存人員再對房內的人員進行攻擊對吧,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會把自己當棄子用。’金發男子笑著道。

‘賓果!,非常正確,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

金發男子掏出一根煙,點燃後,抽了一口,道:‘你知道嗎,你跟我所執行的計畫有個相同的要素,而且這是關鍵,誰能掌握這個關鍵誰就能獲勝,你知道這關鍵是什麽東西嗎。’

‘力量!,有句話說的好,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沒有用的,所以、重點就是,足夠改變一切的力量,另外一提、我討厭吸別人的二手煙。’我煽了煽麵前飄過來的煙霧。

‘啊!抱歉!’金發男子將手中的香煙丟入大海裏。

‘你說的很對!,可惜也到此為止了,愉快的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我的人都上來了。’金發男子指著走到上的數道身影。

我數了數在走到上的身影,八個人再加上金發男子共九人,這人數、有點少。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看來你們非常有自信!,加上你才九個人而已。’

‘這可是精銳喔!,如果以極天的分級製度來說的話,他們裏麵有六個優級人員兩個次優級人員,而我、則是超優級的。’金發男子笑著道。

難怪這麽有自信…正麵對決的話、完全沒勝算,就算跟阿華聯手也一樣。

‘既然這八個人都是精銳,那你會出手嗎。’我問道。

‘你是想讓我袖手旁觀,增加你的勝算吧。’金發男子道。

‘我的確是有這樣的打算!’我笑著道。

那八個精銳人員圍在金發男子身邊,似乎在等待他的命令。

金發男子思考了一下,說道:‘我很欣賞你,雖然是敵人,看在剛剛我們聊的很愉快的份上,隻要你能擊敗他們其中的五人,我就撤退。’

‘你可以作主。’我反問道。

金發男子笑著道:‘當然!,我可是奇跡的約翰喔!’

‘奇跡的約翰沒聽過!,很有名嗎。’我反問著。

約翰臉上的笑容瞬間尷尬了起來,約翰接著回道:‘看來是我太過自信了,算了,可以開始戰鬥了吧!’

我轉化成人獸型態加上特殊能力皮膚硬化後道:‘可以開始了

,打倒五個人!、這可是你說的喔。’

約翰身旁的八個精銳瞬間轉換成人獸型態,各自從腰間抽出一把三菱刺,看來這些人是屬於同一個小隊的,所以武器才會如此一致。

頭痛!、這麽多把三菱刺,看來今天是被放血放定了,退無可退再加上一定會受傷的戰鬥,我也不用閃避了,看看我能拖下多少敵人一起死。

唉,既然退無可退,那麽!、我就無需再退了。

在下定決心後,一股戰意由心中升起,身旁的聲音彷彿全都消失,隻剩下眼前的敵人。

而眼前的敵人卻作出了意料之外的選擇。

單挑!!

一名鵬人站在我麵前對我勾了勾食指,而其他七個人則往後退了幾步、示意他們不會插手。

很好!,既然你想單挑,那我就先殺雞儆猴。

殺!!!

我往前衝去,右腳一個搶進,踏入他的攻擊範圍內,鵬人的三菱刺立刻往我咽喉刺來,我左手一擋、接著右拳準備揮出。

這時心中卻湧出異常的熟悉,好像有某種東西要出來了,這時心中卻浮現了兩個字,炮捶!

是的!,就是炮捶!,揮出的右拳變成炮捶,瞬間轟入鵬人的胸口,啪擦、胸骨碎裂聲響起,鵬人往後退了幾步。

左腳瞬間再度搶入鵬人身前,得理不饒人的追擊、雙崩掌擊入鵬人的胸口,強大的震力讓鵬人直接飛出,直到撞擊到走道的欄杆才停下來。

連續兩次的強力攻擊早就讓我的一口氣完全用盡,但是、我還不能停下來喘口氣,還差最後一步。

硬憋的一口氣,右腳再度搶進到鵬人的麵前,右手抓住他的褲頭,‘啊!!!’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將鵬人丟出船。

‘啪!’清脆的入海聲響起。

‘哈哈哈哈。’我邊喘氣邊退回門前,等待接下來的戰鬥。

‘啪啪啪啪!,漂亮的連續攻擊,漢森也太小看你了,難怪會被打敗。’約翰讚賞的道。

我邊喘氣邊道:‘哈、這可超水準的演出,你就算叫我再用一次、我也用不出來了,哈哈哈哈。’

這種福至心靈的攻擊方式,是不能當飯吃的,誰知道下一次用不用的出來,更何況實在太耗氧氣了,用完一次後、我就喘的跟狗一樣。

‘好了!,英雄主義的漢森已經被擊敗了,接下來你隻要再擊敗四個人就行了,接下來可就是團體作戰了,你小心了。’約翰劃一說完、其他七個人立刻發動攻擊。

不需要猶豫,不需要彷徨,不需要迷惘,不需要害怕,不需要後退,殺!!

同時麵對七把三菱刺的攻擊,我迎向了離我最近的狼人,狼人手中的三菱刺原本是刺向心髒的,但因為我的前進、反而讓三菱刺紮在心髒上方、接近左肩處。

左手的無為啟動持續性電擊,摸上狼人握住三菱刺的右手,啪啪啪,狼人被電了一秒多才鬆開右手,而背部、後頸、腋下在這一秒左右也傳來痛楚。

右手飛快的抽出心髒上方的三菱刺,反手一握,往左邊剛從腋下抽出三菱刺的貓人跳過去,右手高舉,落下時、右手的三菱刺已經狠狠的沒入了貓人體內,而貓人的三菱刺也留在我的肚子上。

要不是有皮膚硬化這項防禦用技,我剛剛最少死兩遍了。

我抽出貓人好心留在我肚子上的三菱刺,這時一把三菱刺往我左臉刺來,我左手反射性的往握住三菱刺的那隻手打去。

握住三菱刺的那隻手在被電擊後反射性的拋下三菱刺,我的右手隨的左手打出的動能、一個旋身,右手的三菱刺狠狠的刺入那人的右胸。

身子左側忽然傳來強力的推力,而我正處於舊力已盡、心力未生的局麵,結局就是被這推力推開,我被狠狠的推倒地上、我連滾了三圈,利用滾動的動能趁機站了起來。

我起身一看,原來是狼人用身體撞開了,不過剛剛已經解決兩個人了,還剩兩個。

剩下五人皆用憤怒的眼神瞪著我,看來他們對我十分不滿阿。

不過身上濕黏黏的,看來身上的傷口已經有一定程度的出血了,應該還能撐個五分鍾左右,那麽、沒時間蘑菇了。

我一個深呼吸之後,往麵前的敵人衝了過去,麵對四把三菱刺與狼人的踢擊,我左手肘護住心髒、左手掌護住麵部,用身體硬扛下所有攻擊,右拳一個炮捶轟進了最中間的蛇人胸膛上。

蛇人退了兩步,我往前搶進、撞開擋路的兩人,右手如蛇般探出,欲掐住那人的喉嚨,蛇人抬手護住喉嚨,我嘴角微笑了起來。

我右手一扣,扣住了蛇人的手腕,啟動右手的強力電擊,滋滋啪、滋滋啪啪,青紫色的電流如蛇般的環繞著蛇人,吞食著、貫穿著他,蛇人隻抖了兩下便翻了白眼。

這時背後又遭受到攻擊,我啟動左手的持續性電擊拍向背後的攻擊者,我用最快的速度在每個人的身上各拍了一下,對方四人皆反射性的往後退去。

這是遭受到電擊的正常反應,我一點也不意外,所謂的電擊、它有著其他攻擊所沒有的突然性,因為雷電在聚集到一定能量之前、是不可能從外表看的出來的,正因為不可能從外表看的出來、所以才會讓人沒有防備,形成有著突然性性質的攻擊。

有時候看不到,猜不到的東西比其他東西、更加令人忌憚,我的無為比起阿華的那明槍亮火的蒼穹,無為有著蒼穹所沒有的防禦性、突然性攻擊,但無為也少了蒼穹的強力攻擊性、距離性。

‘還剩一個。’我說完喘了好幾口氣,雖然是我最擅長的短時間戰鬥,但是一次對上這麽多人,我也不輕鬆阿。

‘好了!,就到此為止。’約翰臨時喊停。

我轉頭看著約翰,等待著他接下來的選擇、是戰還是…

約翰看著我笑道:‘你的表現令我十分意外,我看你再擊倒三個人也不是問題,可問題是…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並不是來找你一決生死的,再打下去、任務就沒人可以執行了,所以、今天就到此為止了。’

好利害的眼力,他已經看出他這次的任務已經無法完成,毅然決然的選擇放棄,這種保留實力的做法、不是一般人選擇的出來的,就像阿華、他一定會選擇死戰到底,而不是撤退保留實力,從某個角度來說,約翰這種人是最難擊敗的人。

‘既然如此,那麽我就不送你們了。’我走回門前、倚在門板上回道。

約翰對站著的四人吩咐了幾句,手一揮,那四個人分別抬起被我擊倒的三人,往他們的橡皮艇走去,臨走前他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彷彿要將我吞下般。

在他們走後,我對約翰道:‘你沒打算要跟他們一起走嗎。’

約翰笑著道:‘我現在正在休假的途中,對於這種打打殺殺然後撤退的事情我可沒興趣,誰會想將休假的時間浪費到工作上麵呢。’

我苦笑著道:‘這麽說來,你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出手嘍。’

‘當然,休假是休假、工作是工作,這點我分的很清楚,我隻不過是受人委托、利用閑暇時間幫忙指揮罷了,既然三菱刺小組無法完成任務、我也沒那麽無聊去幫他們擦屁股。’

我看他三菱刺小組登上橡皮艇後,腳一軟、整個身子順著門板坐到地上。

‘三菱刺的放血效果還真是好,比我想像的還要好,腳已經開始無力了。’

約翰從身上掏出一條藥膏,丟給了我、道:‘你的防禦力才真的是好,就連我也不敢硬扛這麽多攻擊,三菱刺紮在你身上還進入不了三分之一,這種防禦力可是很稀有的。’

我解除了所有狀態,脫下上衣,打開藥膏邊塗邊道:‘看來你的地位還真高,這麽貴的藥膏居然可以隨身帶著走,還真令人羨慕、像我就沒那麽好命。’

約翰詫異的道:‘疑,以你的實力好歹也是極天前二十名的戰鬥人員,不可能連這些東西都分配不到。’

我嘴角泛起微笑,道:‘我從來就沒說過我是極天的人吧!,頂多隻是跟極天有關係而已,更何況江山鋒可從來就沒有對我放鬆過戒心,若是讓我拿到這種療傷用的藥膏、那老頭可是會睡不安穩呢。’

‘那你為何要保護他的女兒。’

我笑著道:‘因為某件事,我欠那女人二十天的勞務,現在我正處於償還勞務期間,要不然你以為我喜歡這種打生打死任務嗎,如果不是正處於償還勞務期間,就算你在我麵前將那女人打死我也不會去插手、說不定還會拍手叫好呢。’

約翰聽完後笑了笑,問道:‘看來你很討厭她。’

我笑了笑、回道:‘錯!,我並不討厭她,我隻是本能的想遠離她,能離她越遠越好。’

‘為什麽。’約翰頗有興趣的問道。

我聳肩道:‘我是個很普通的人,沒有比任何人幸運、但也沒有比任何人還要倒楣,簡單的來說、我是個很平凡的人,而且、我也甘於平凡,但是呢…’

‘我他媽的每次遇到她都沒好事發生,一次、兩次、三次,在經曆過多次的經驗之後,我終於得到了跟她太近就會發生倒楣的事,而且受害的都是我、如果連她也發生倒楣的事我反而還不會有意見,但問題是、每次我遇上倒楣的事的時候,那些倒楣的事偏偏都是對她有利的事,就像剛剛的戰鬥,我在外麵打生打死、她卻躲過被你們抓走的命運,經曆過太多這種事之後,我隻好敬而遠之了。’我不滿的抱怨著。

‘聽起來你還真委屈阿。’背後傳來不冷不熱的聲音道。

‘沒錯、就是這樣!,所以請江大小姐你一定要跟我保持距離。’我非常自然的回應江玉櫻的話。

‘你…難道你不知道什麽叫羞恥嗎。’江玉櫻聽完我的話後生氣的道。

‘羞恥,抱歉!、我沒帶上船來,下次我一定會記得帶。’我無所謂的道。

江玉櫻滿腔怒氣的道:‘你這個渾蛋,你為什麽可以跟敵人聊的這麽起勁,卻跟我針鋒相對。’

我打了個哈欠後回道:‘第一、他是你的敵人,第二、他沒攻擊的意圖,所以不是我的敵人,第三、他很有趣,至於你、光是你會替我帶來楣運這件事就夠我跟你針鋒相對了,更何況、我隻想和你保持距離,所以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談的。’

也不知道這江玉櫻是中邪還是被下符了,感覺上一直要和我有什麽關係才行,該不會她還想完成她日記裏降熊伏狼的計畫吧,希望不是我想的這樣。

‘看來你真的不是極天的人員,對於極天未來的接班人都能這麽不客氣的表達你的厭惡,那麽…你又是誰。’約翰表達了他對我的興趣。

江玉櫻聽見約翰的話後,急道:‘你想做什麽,他可是我的人、不準你打他的主意。’

……我哪時候變成你的人啦。

‘是嗎,他本人可不一定這麽認為喔。’約翰笑著道。

江玉櫻聽完眼神緊緊的盯住我,眼神中透露出若是我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她便會將我轟殺至渣。

我搖搖頭道:‘你們吵架歸吵架,幹麻把事情弄到我身上來,難道你們看不出來我很無辜嗎,另外、約翰,我可要先說好,我對於任何組織都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有些事你就可以先不用想了,至於我的身份我也不會告訴你,因為我喜歡低調一點。’

江玉櫻一臉勝利的表情盯著約翰瞧。

‘你真是不夠朋友,作朋友的不是應該坦承以對嗎。’約翰沒理江玉櫻,向我抱怨道。

‘那個…你我認識好像還沒有很久吧,你會對一個剛認識的人說出自己的身家資料嗎。’我反問著

約翰點了點頭道:‘我會啊,我再加州長大的,有和藹的父母,溫柔的姐姐、可愛的弟弟,還有一頭叫溫妮沙的小母狗。’

我雙手高舉,作投降狀、道:‘夠了,我投降、剛剛是我說錯了,不過你的家庭甜蜜的讓我感到羞愧,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所以我羞愧的說不出來。’

約翰一臉無奈的道:‘你這種行為簡直是無賴,說話不算話。’

‘我自認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像是君子的,認真說來、比較像是個胖子’我間接的承認了我不是君子、但也沒承認自己是個無賴。

‘你真的很會曲解別人的語意。’約翰道。

‘那是因為有人總是想知道些我不想說的事。’我義正辭嚴的回道。

我一說完,整個場麵陷入一場冷清。

我與約翰目光在空中交會著,雙方不帶著善意的目光彷彿在空中擦出火花,一股隨時會打起來的氣氛彌漫在四周。

‘你們剛剛不是還聊的好好的,現在怎麽……’江玉櫻插口問道。

‘閉嘴,你沒聽過虛與委蛇嗎’我警告了江玉櫻一句。

約翰忽然全身放鬆,笑著道:‘你是哪時候發現我有問題的。’

我見約翰沒有戰意,我放鬆自己、笑著道:‘舉凡主動接近我的人,基本上都是有問題的,我無錢無權無勢,加上人胖、長的又不帥,為人冷僻、話不多、又是喜歡拿冷屁股貼別人熱臉,像這樣的為人處事、別人躲我都來不及了,更何況是主動接近我。’

‘沒想到你為人這麽差,難怪我會這麽簡單就被看出來。’約翰用無奈的口說道。

‘當你退到隻能容許一個人進入的死巷時,你就會發現、所有的敵人都隻能從你的麵前出現,而他們的所有偽裝都會變成無效。’我說明著。

‘肯將自己逼到這種地步的人,實在不多見。’約翰揉了揉太陽穴、一付頭疼的樣子。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點輕蔑的笑意,問道:‘那是我個人的事,現在、該我發問了,你又是為什麽會注意上我。’

‘直覺!’約翰說著。

‘你知道嗎,我昨天在見過你以後,我就可以感受到你體內的力量,跟我同等級的力量,而且、我還感覺到恐懼,你現在還不是最強的狀態、你還有進步的空間,而讓我恐懼的是、我感受不到你進步的極限,所以…我自然會留意上你。’約翰冷靜的說完、目光冷冷的將我從頭到尾掃了一遍。

‘直覺這種東西最好別太依賴,否則很容易出事。’我暗指直覺不可靠。

‘所以我才讓三菱刺小組直接與你正麵衝突啊,隻不過沒想到你會這麽難纏罷了,老實跟你說吧、其實三菱刺小組的等級全都是次優,之前是騙你的,沒想到你還敢硬碰硬,雖然最後任務失敗,算了、有你在失敗是正常的,但是也證明你的實力不是嗎。’約翰說完聳了聳肩。

‘既然你對我感到恐懼,你之前應該一塊下來把我……’我說完用手刀在脖子前一抹。

約翰搖了搖頭道:‘光憑三菱刺小組再加我,我可沒把握在你加上你身後的三個人手中取你的生命,而且你本身也沒有表現出強烈的敵意,更何況、你敢說你沒有連我下場後的情況都算計進去嗎。’

‘你真是個令人討厭的人,簡直就像我肚子裏的蛔蟲,連這你也知道。’我不滿的說道。

‘我可是奇跡的約翰喔,若沒點眼力可是活不到現在。’約翰說完比了個YA的手勢。

‘我管你是奇跡還是火雞,現在我要跟你說清楚,我隻是想要平靜的生活,我不想管你們組織到底想做什麽,但前提是別連累到我、也別打我的主意,那是我的底線,你一但碰觸我的底線,小心我會反擊。’我瞪著約翰道。

約翰雙手一攤道:‘OK、OK,就這樣,既然我已經知道你的想法,我就不會再多問什麽了,我也希望沒有跟你對上的機會,畢竟你並沒有一定要成為我的敵人的動機。’

‘希望你是真心的,現在的我要應付後麵那個衰星、還有她老爸那隻老狐狸,他們兩個已經讓我很頭痛了、若是再有人插手進來,我可不知道我會不會抓狂、把你們全都宰了。’我揉著太陽穴道。

頭痛!,為什麽總是會有人注意上我呢,這次更離譜、居然有人憑直覺找上我,唉。

‘那倒是很可怕,好了、我既然已經探清楚你的心意,也該離開了。’約翰說完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我鬆了口氣,隨口問道:‘如果說,我跟你一對一決鬥的話,是誰會贏呢。’

約翰停下腳步、轉頭看了我一眼,道:‘若是你沒有賭上生命的覺悟、我會贏,但你若是有賭上生命的覺悟的話…’

‘同歸於盡!’我接下了約翰的話。

‘沒錯!,你拚命的時候連我都會害怕呢,就像瀕死的魔獸、死前拚盡全力要將所有的敵人都帶進地獄般的可怕,大部分的人在麵對必死的局麵時都會害怕或是恐懼,但你不同,你是冷靜的麵對、狂熱的反擊,企圖在死前給予敵人最重大的打擊,通常有這種特質的人、都是最危險的人,所以、我是真的不想跟你對上。’約翰說完自顧自的走了。

看來他也是把自己看的比組織還重的人,這種人我反而比較欣賞,畢竟組織又不是他的、沒必要拚上自己的生命,向他這樣能判斷對方是否有危險性、再作決定的人,是我欣賞的類型。

奇跡的約翰走了,消失在船上,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麽走的。

麻煩的家夥走了,雖然不怎麽討厭他,但還是希望不要再遇到他。

最後一天,我倚著欄杆、打著哈欠,看著夕陽,輪船正緩緩的駛回八天前出港的港口。

這麽多天的折磨終於要結束,一想到這、心情不禁放鬆了起來。

‘喂!,你跟約翰到底是什麽關係。’江玉櫻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就跟你說我不認識他,你到底想問幾遍。’我反問著江玉櫻。

‘他可是野豹的第三高手,兩名特優級的人員之一、美國本土的區域指揮官、地位跟實力也不低,怎麽可能會剛好注意上你。’江玉櫻一臉不相信道。

我轉頭瞄了江玉櫻一眼、道:‘問你們啊,是不是讓我跟阿華暴露過頭了,導致太多人對我們很有興趣,畢竟不屬於任何組織的特優級兩人組、若能拉攏,對任何組織都是強大的助力吧。’

我可從沒相信剛好放假到船上來度假的這種鬼話,更沒相信所謂的直覺的論點,依我看來、他大概是得到我出現的消息,才想辦法上船來接觸我,而時間時也說的通,因為是在上船後好幾天後他們才出現的,所以、他們這次的攻擊會不會隻是針對我來的呢。

我有預感,似乎在不久以後、我們將正式的出現在所有組織麵前,到時候、我又要怎麽麵對所有組織的拉攏、脅迫、利誘呢。

暴風雨中的小船,隻能任其摧殘嗎,個人的力量無法抵抗組織嗎,哼!、盡管來吧,我的生命隻屬於我、任何人都別想要我賣命於他。

數天後

我坐在地下室書房的沙發上,看著幾天前買來的書。

‘你怎麽又躲在這裏了,天氣這麽好,不出去飆一下實在太可惜了。’阿華走進書房裏道。

‘我正在學習騎重機的知識。’我說完拿起身旁的一本書丟給了阿華。

‘靠!,重機考照詳解、附贈酷炫貼紙一張,不過隻是考駕照而已、有必要買這個嗎。’阿華看了一眼書名道。

‘難不成要我跟你一樣無照行駛。’我看了阿華一眼道。

阿華不好意思的道:‘那個…別被警察抓到不就得了。’

‘呿。’我搖了搖頭,繼續看著我手中的重機簡易維修指南。

阿華忽然道:‘靠、我在跟你聊什麽天,快!、你的哈雷鑰匙給我,我借你的哈雷一用。’

我從口袋拿出鑰匙、問道:‘幹麻用我的車,你的車勒。’

‘撞車了啊,我還在考慮要不要買台新的勒,這次撞的還蠻嚴重的、修理費有點貴。’

我搖搖頭、歎口氣道:‘拿去啦,別把我的小白弄傷了、否則我拿刀跟你拚命。’我將鑰匙丟給了阿華。

阿華接過鑰匙、回敬了中指道:‘你居然叫它叫小白,它在美國可有有自由天使美稱的哈雷欸,你叫它小白簡直是在汙辱了它,好歹也叫他白色彗星或是白色疾風,這樣也比小白要好上幾百倍。’

‘可是你不覺得叫小白比較有親切感嗎。’我回道。

‘親切感,機車要親切感幹麻,聽你說話我快暈倒了,算了、我還是先走了。’阿華一手拿著鑰匙、一手拿著重機考照詳解走了出地下室。

……重機考照詳解沒還我、就這麽直接拿走了,這個阿華喔。

我搖了搖頭,繼續看著手中的書。

其實…我真的覺得叫小白比較有親切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