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車(1/3)

回台灣後過了八天,我還是想不通阿華為什麽能說服烏鴉魔女不將我們的事往上報。

總不可能要我相信阿華那套,虎軀一振、散發王霸之氣後,烏鴉魔女就答應不說出去的說詞,一聽就知道阿華不肯說真話,但他不說、我也真的拿他沒輒。

不想了,幹正事要緊,我背起了數十公斤的望遠鏡,這望遠鏡就像是管火箭發射器,背在背上十分引人注意,而這望遠鏡的型號也非常有趣,窺天R型,這讓我想起以管窺天這句成語,還蠻符合望遠鏡的形象。

不過名稱好是好,但價格卻讓我心痛了好幾天。

而時間也差不多、要出發了,我走出門口,騎上摩托車、奔往我的目的地。

經過半小時左右的車程,我騎到了一棟三十樓的大樓前。

我走下摩托車,進入大樓。

‘嗨!,早安!’我向大樓管理員打招呼。

‘早安!,你又要來賞鳥了嗎。’管理員回道。

‘是阿!,最近是褐鷹鴞的過境期,我一定要看到他們出現才行,今年沒看到就又要等明年了。’我回道。

‘那就祝你幸運了。’管理員道。

‘謝謝!’我說完走進電梯,直往頂樓而去。

這裏的管理員我早幾天前就已經說服他讓我在頂樓賞鳥,而他也非常大方的讓我去頂樓賞鳥,雖然他從不知道我想賞的並不是鳥。

從幾天前我就都來這裏報到,就是為了給管理員好印象,完完全全就是為了今天的事所做的準備。

我到了頂樓,今天天氣良好,是個適合使用望遠鏡的好時機,我拿出腳架、架好望遠鏡後,朝某個方向盯著。

那裏是我能確定的最後地點,蘭子出現的最後地點,上次就是在那裏被甩掉的。

一個月內蘭子總有兩天會行為異常,她總是在那兩天晚回來,所以我推測那兩天就是她回報觀察結果的日子。

但每次跟蹤她,卻都是無功而返,就算用追蹤器也是沒用,我隻好用最簡單、也是最蠢的辦法,這棟樓是這附近最高的一棟,再加上我高價購買的光學望遠鏡,我要用這樣的方式去看蘭子到底想到哪去!

這是很蠢的一種辦法,但要對付蘭子、也隻能這樣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進入我的視線中,那是蘭子!

我移動著望遠鏡跟著她的身影,雖然這樣真的有點像變態,不過我也沒辦法了。

蘭子不斷的注視著左右,彷彿在找尋著什麽,她或許是在看有沒有人跟蹤她。

但我很有自信,我在這窺視她的行為不會被發現,我跟她的距離超過兩公裏,這個距離連最高超的狙擊手都不一定能準確的命中目標,那目標又有什麽能力發現我呢。

蘭子騎著我跟阿華買來讓她代步的機車,她不斷穿越過車陣、彷彿是在趕時間一樣。

許久後,蘭子終於騎到離我四百公尺內,這也是我選這棟大樓的原因之一,因為從蘭子之前的移動方向,這棟大樓剛好在路線上,我將望遠鏡往後拉開,在這個距離、我可不敢保證蘭子是否會發現。

我用目測看著蘭子的移動路線,當有障礙物擋住她的身影時、我就看向那附近的出口,她總是會出來的,除非她能憑空消失。

當蘭子離我相當遠時,我將望遠鏡推向最好的角度,又開始窺視蘭子。

蘭子越走越遠,而我卻看的很清楚,望遠鏡這種東西理論上是可以看到無限遠的,隻是清晰度上…所以這具望遠鏡才會這麽貴,好險在上個任務時、江山鋒友情讚助的五十萬派上用場,至於另外的五十萬當然是被阿華給拿走摟。

我也曾經問過自己,花這麽多錢隻為了趕走蘭子、值得嗎。

對於這點我自己也不清楚,我隻清楚一點,那就是不能讓別有目的人住在我們身邊。

養虎為患,這句成語可不是沒有根據的。

縱使我也有點習慣她在的日子,但還是不能留她,有時候、事實是殘酷,所以我一定會拿到證據、讓蘭子離開。

我一路看著蘭子遠離,當距離拉長到非常遠的時候,蘭子的身影也漸漸模糊,這時模糊的身影一個轉彎、轉進了一個翠綠的地方,我看了看那個地方、應該是公園之類的地方。

蘭子停下車,走向某個人,雖然我將鏡頭對準那個人,但模糊的鏡頭卻讓我無功而返,連他是男是女都無從判斷,而蘭子似乎拿了個東西給那個人,那人收下後、與蘭子交談一陣子後便走了。

……看來隻能等下次了,蘭子、下一次就知道你到底是阿華所信任的那樣,還是我所猜想的那樣。

從某個角度來說,我也很希望是前者,可惜、我的腦袋卻不這麽想。

希望你別讓我抓到證據,蘭子!

我收起光學望遠鏡,坐上電梯、下樓去!

‘你有看到你想看的褐鷹鴞嗎。’大樓管理員問道。

我笑著回道:‘當然有!,還是頭母的呢!’

‘母的。’管理員疑惑著。

我笑了笑,走出大樓,帶著不怎麽愉快的心情、回家。

兩天後。

我在車庫旁的地下室裏,這裏是書房、前任主人的書房。

話說把這個地下室改成書房還不錯,氣溫都維持的很低,不知情的人一走進來還會感到一陣陰風勒,這麽陰冷的書房對我這怕熱的人來說實在是最好的選擇。

我將手上的孫子兵法之商戰放回書架,那是一本把孫子兵法用於商業上的書。

這裏的藏書不少,可惜都是偏向商業類的,由此可以看的出來前主人是多麽專著在經商上,不過以事實來看,前任主人並沒有因為這些書而變成經商達人,不然怎麽輪的到我們住在這呢。

不過這裏也是我打發時間的好地方,陰風慘慘再加上有那麽多書可以看,最近幾天我大概是不可能離開這了。

早知道要更早一點來這混的,可惜我的記憶力實在太差,早就忘了這的存在。

一陣尿急,我急忙跑上一樓,進入廁所解放著!

上完廁所我正打算在進入地下室繼續看書,鈴!鈴!鈴!,電話聲響起。

我順手接起電話,電話那頭通知我過去拿內褲,就是可以融入體內的那件。

馬的!,拖那麽久才給我們,還要我親自去拿、難道不知道現在的郵寄或是快遞很流行嗎,還要浪費我的寶貴時間。

我不滿的走上樓,拿起手機、車鑰匙與錢包,接著騎上車直奔極天。

太陽直射在我身上,現在剛好是中午十二點左右,太陽的威力在我身上發酵、讓我熱的有點不太舒服。

剛從陰冷的地下室出來就要被太陽曬,冷熱交錯的溫度實在讓人不太舒服,不過相對於洗那種不到十度水溫的冷水澡而言,這種的溫差還算是小意思。

經過兩小時的車程,我終於到了極天門口、這次我的行車速度我有稍微提升,所以才隻花兩小時。

我下車後正打算走進極天,看見江玉櫻正站在極天大門口。

遇到她總是沒好事,繞過她進去極天好了。

我走到門口的旁邊,打算用最遠距離的繞過江玉櫻、進入極天。

‘你要去哪。’江玉櫻的聲音傳來。

‘我有東西急著去拿,所以沒空跟你說話、再見!’我說完加快腳步走進極天。

‘你要的東西在我這!’江玉櫻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噢、雪特!

我轉過頭道:‘那快把東西給我,我拿了就走。’

‘不行!’江玉櫻抱著一個包包拒絕著。

‘你到底是想怎樣,那可是我該拿的東西,你沒有拒絕給我的權利。’

‘要給你可以,你必須載我去你家。’江玉櫻回道。

‘為什麽!!’我反問道。

‘因為狼找我過去玩,而我的車子剛好又故障。’

……該死的阿華。

‘你可以叫其他的車來載你阿’我建議著。

‘最近的車子還要三十分鍾才會到,坐你的車比較快。’江玉櫻回道。

‘不!,你坐我的車反而比較慢,第一、我的機車有我的體重再拖慢它的速度,所以速度快不到哪去,第二、我個人非常遵守交通規則,不超速、不闖紅燈,皆以最安全的速度行駛,所以速度真的沒多快,所以我建議你等三十分鍾後的車子比較好!,所以你先把我的東西給我、你再搭車過去,保證你會比我先到。’

‘你很會說謊,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江玉櫻問道。

我咬著牙道:‘我發誓!,我如果說謊,我的下麵爛掉、這樣可以吧!’

掯!,我這次不拿阿華發誓總行了吧!

‘我怎麽知道你發的誓是真的假的。’江玉櫻反問道。

靠!,懶的跟你交談了。

‘算了,你不給我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急著拿,而且你的車等等就來了,你就順便把東西送到我家去,這樣我也輕鬆多了。’我說完走回車子旁。

‘你想做什麽。’江玉櫻問道。

‘回家阿!,反正你想充當快遞、我個人是沒什麽意見。’我說完拿起安全帽,坐到車子上。

江玉櫻急道:‘等等!,你想丟下我。’

我皺著眉頭道:‘喂!喂!,別說那種會讓人誤會的話,我根本就沒必要送你一程吧,我又不是你的什麽人,麻煩別以為我是那種會扶老奶奶過馬路的好人。’

說的我好像是壞人一樣,一、我可沒有責任照顧她、二、我沒有義務運送她,我戴上安全帽、將車鑰匙插好,準備發動車子。

江玉櫻一個小跑步緊急拉著我的車子,一付不想讓我走的樣子。

我轉頭向他道:‘喂!喂!,我的機車是公的,男女授受不親聽過沒!,快點放手。’

‘除非你載我,不然我不放。’江玉櫻道。

‘馬的,你懂不懂得什麽叫女性矜持啊!,你這樣很難看欸。’我提醒著江玉櫻。

‘我才不管!,你再不答應載我、我就要叫了!’

‘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我順口回道。

好順口的台詞啊,難怪電視上綁架犯都很愛說這句,不過好像不太適合現在說出來的樣子。

江玉櫻沒如我預料的尖叫,反而靜了下來。

‘你為什麽不載我。’江玉櫻問道。

‘你為什麽又一定要我載你。’我反問著。

‘因為你不肯載我啊!’江玉櫻回道。

這是什麽理由啊,就是因為我不肯載她、所以她才硬要我載他,這根本就是耍小孩子脾氣嘛。

‘那這麽說來,我如果答應載你、你就不會讓我載你摟。’我回問道。

江玉櫻點了點頭。

我立刻道:‘那好吧,我答應載你,你快放手、我要走了。’

‘你答應載我了,不可以反悔喔!’江玉櫻道。

‘啥!,你不是說我答應載你,你就不讓我載你。’我立刻問道。

江玉櫻笑著道:‘我剛剛可沒說話,剛剛的隻是頭晃了一下、並不是點頭答應你喔。’

……

‘你框我。’我問道。

江玉櫻笑著回道:‘沒錯!,我騙過你了、耶!’

這才是她原本的打算嗎,就隻是為了騙過我。

我很幹脆的道:‘好吧!我認栽了,你去拿頂安全帽,我們馬上上路。’

‘好!你等我。’江玉櫻說完立刻跑進極天。

白癡,我會等你才有鬼,我可是個小人、說話不算話可是我的專長!,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專業的騙子。

我輕易的發動車子,我轉動油門、正打算加足油門逃走之時,‘噗咻咻、嗖。’機車發出莫名奇怪的聲音後忽然熄火。

靠妖,現在是怎麽回事,我再次發動機車、‘茲茲茲茲!’機車一點發動的聲音都沒有。

靠!,你在耍什麽脾氣啊,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居然給我故障,你知不知道那女的有多難搞啊。

我又發動兩次車子,但是一點可能發動的聲音都沒傳出來,我氣得下了車,拉出腳踏的發動器,狠狠的踹了數十下,機車別說發動了,連點火花的聲音的沒有。

慘了!,真的故障了,從某個程度來說、這比載那個女的還慘,今天是黑色星期五嗎,還是倒楣大神的生日,為什麽我會那麽衰。

‘車子怎麽了嗎。’背後傳來江玉櫻的聲音。

我轉頭一看,江玉櫻戴著多啦A夢圖像的安全帽問著我。

‘車子故障,無法發動,正所謂天意難違,看來是不可能載你了。’我無奈的道。

‘真的嗎。’江玉櫻質疑著。

‘靠!,你懷疑啊,我證明給你看。’我坐上機車,用力的按下發動鈕,‘肅噗噗噗噗噗噗噗。’機車順利的發動了。

雪特真、他、馬、的、渾、蛋。

爛機車,臭機車,沒用的中古老機車,要壞你也壞的完全一點,幹麻又讓我發動,現在是要我怎麽辯解啦。

我對江玉櫻雙手一攤,道:‘好吧!,我知道我現在解釋什麽你都不會相信,所以我不解釋了,上車吧!’

唉無語問蒼天啊。

江玉櫻拿著包包坐上了車子的後座,而且坐在很後麵,離我的背還有一段距離。

很好!,我還怕他坐太近勒。

‘要出發了!’我右手轉動油門,左手則暗暗的往車頭敲了兩下、懲罰這台車子發生這種該死的巧合。

‘你為什麽要打機車。’江玉櫻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車殼太髒了,我用拳頭幫它清清。’

江玉櫻:‘……’

我以安全的速度騎著,我們沒有再交談。

‘你騎的真的很慢。’江玉櫻開始抱怨著。

已經過了一小時半,還有半小時就可以到家了,現在正在山下的鎮上。

‘我說過了,我遵守交通規則、保持安全時速,是你自己硬要我載你的,怪我喔。’我回道。

要坐奪命快車,幹麻不叫阿華去載你,保證車毀人…應該不會死。

江玉櫻閉上她的嘴巴,乖乖的坐在後座。

‘嗚嗚嗚嗚嗚!’背後傳來難聽至極的機車引擎聲。

靠!難聽的要死,要改機車也不是這樣改的,而且一聽就知道是那種五十西西的小型機車,為什麽有些人就是喜歡改造那種小型的機車呢,實在是搞不懂。

我繼續維持著我的安全速度,也讓出路來、給後麵那台小型機車超車的空間。

‘呼!’小型機車載著兩個人從我身旁呼嘯而過。

‘啊!我的包包!’在身後的江玉櫻大聲叫道。

‘怎麽了嗎。’我反問道。

這時遇上紅燈,我順勢停了下來。

‘他們搶走了我的包包!、快追他們!’江玉櫻指著那台雙載又闖紅燈的小型機車。

我瞄了下那台機車,車牌被取下了,看來是預謀的飛車搶劫。

‘被搶就被搶,等等去報警不就得了。’我無所謂的道。

反正被搶的又不是我。

‘可是裏麵放著你們的東西。’江玉櫻回道。

啥!放在那裏麵!、可惡!

我立刻道:‘你給我下車!’

‘啊。’江玉櫻疑惑著。

‘你快給我下車,我要去追他們!’我的眼睛緊盯著他們!

‘不要!,我也要去!’江玉櫻回道。

‘我不準你去,因為會很危險!’我趕緊道。

‘我不要下車,那是我的包包、我也要去追!’江玉櫻回道。

我看著一個轉彎消失在某條街的他們,我向江玉櫻道:‘可惡!,那你給我抓緊,我要衝了。’

這時紅燈瞬間轉成綠燈,我像機車道:‘兄弟!,這是你將功贖罪的好機會、我們上。’

我油門瞬間催到極限,我跨下的一百五十西西的機車發出怒吼!,往前快速奔去。

背後的衣服忽然被兩隻手緊緊抓住,不用想也知道那是江玉櫻的手,該死!、這種情況我根本不想載任何人去冒險,因為我根本無法保證後座乘客的安全。

車子的速度從四十、五十、六十、七十、時速提升到八十公裏,我追到了剛剛他們轉過的那個彎道,原本我應該減速過彎才對,但為了追上他們、我必須拚了。

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微妙的感覺著輪胎的接觸地麵的摩擦力,傾過車身,以最大的速度硬是壓車過彎,離心力使得車子一路漂移到最內側的車子專用道,幸好沒有車子、不然就撞車了。

車子的速度越來越快,而我則遠遠的就看見了那兩各渾蛋,風不斷的吹進我的雙眼,讓我感到酸澀,要不斷的眨眼才能維持良好的視力。

也就是我有視力方麵的問題,所以才不喜歡騎快車的,又酸又澀、讓人不舒服到極點。

遠方的他們一個左轉彎進了一條巷道,我立刻調出腦中的地圖,這個鎮上可是我的行動範圍之內,我早已把這鎮上的每條道路、巷道,用行動去全部記下來,原本是打算有意外時可以用於在這鎮上逃竄用的,沒想到會在這裏派上用場。

我一個左轉,硬是在一台貨車前麵闖了過去、鑽進一條小巷。

‘啊!,你在幹麻,快放我下去!!!’江玉櫻在後麵尖叫著。

‘來不及了,是你自己不下車的,現在沒時間讓你下車了。’我說完繼續的將油門轉至極限。

我看著前方的狹小彎道,我感覺的輪胎的觸感,我一星期前才將車子的輪胎灌足氣,應該可以彎過去。

我加快速度,一個壓車過彎,車子快速的往牆壁漂移。

‘啊,要撞上了!’江玉櫻尖叫著。

我左手狠狠的往牆壁一敲,運用反作用力順利過彎。

‘東西丟了就丟了,你不要再追了、快讓我下車。’江玉櫻哀求著。

我吼道:‘不可能,我都追了一半、你要我放棄,我做不到!!’

車子瞬間衝出巷道,車子精準的衝過兩台車中間,我一個左轉、飄移到了對麵的道路。

‘後麵啊!’江玉櫻叫著!

我轉頭一看、後麵一台砂石車即將撞了上來,砂石車發出緊急的煞車聲,但是絲毫停不下它那龐大的身軀。

以現在的漂移速度,隻會被它撞上,我將車身弄得再傾一點,減低輪胎摩擦力,車子加快了漂移速度,多漂移了一公尺,我直起身車、剛好閃過砂石車。

我趁砂石車開到我旁邊之時,左手扣住砂石車車殼,往後一壓,機車再加速往前衝去,以目測來說、他們隻離我不到三百公尺。

‘幹你娘的!,想找死阿。’背後傳來叫罵聲。

我不用想也知道是砂石車司機的叫罵聲,但我管不了那麽多了、隻能拚了。

前方的他們一個右轉,右彎進一條道路,而且他們似乎還沒發現我在追他們。

而且他們進去的那條道路,前方有個時間很長的雙重紅燈,他們在沒有發現我在追他們的情形下,必定會停下來等紅燈,……那就從那裏截住他們。

我又一個右彎,從他們剛剛轉彎那條道路五十公尺前的彎道轉彎,這是一條捷徑、可以避過第一個紅燈,直接到第二個紅燈處。

前方忽然出現個淺坑,我一個閃避不及,車子前輪衝進坑裏、一個撞擊又彈了上來,後輪也是一樣、撞擊後又彈了起來。

‘啊!!!’江玉櫻又在尖叫著。

這時我才發現江玉櫻的雙手不知道何時已經緊緊的抱住了我,算了、這樣也好,這樣就不用擔心她會飛出去了。

我繼續的快速的奔馳著,對方隻是台五十西西的小車,雖然有改裝過,但遇上一百五十西西的馬力,對方要逃走還是有點勉強,雖然我跟江玉櫻的重量讓車子無法奔馳的多快,但隻要有足夠的時間,我就絕對能追上。

我一個左轉、騎到一條小巷道裏,而他們剛好就在巷道的尾端出口等著紅燈,那常常令我感到厭惡的雙紅燈卻讓我得以順利追上他們,我該感謝紅燈嗎。

‘抓緊了,我們要撞上去。’我對在背後的緊抱著我的江玉櫻道。

江玉櫻隻是緊抓著,根本沒回話。

我看了看他們,周圍都沒有車,隻有他們在等紅燈,因為這裏是不是幹道、原本就沒什麽車會來,而紅燈前麵剛好有條橫的幹道,也是這樣、所以他們走的支道紅燈才會那麽久。

車子一衝出巷道,我就看到他們驚訝的表情,我立刻控製煞車,減低速度、往他們的身車撞了下去。

‘碰!’一聲後,他們連人帶車整個滾到內側車道,而我立刻緊抓煞車、控製車頭,穩住車身,免得跟他們一樣滾到地上。

‘江玉櫻!,快放手!,我要下車了!’我趕緊向江玉櫻道。

江玉櫻像是沒聽見般的緊緊的抱著我,眼睛也緊緊的閉著。

我見她根本沒反應,直接用手用生生的拉開她的雙手,下了車、把車停好。

我看了看因為撞擊聲而出來觀看的人們,搖了搖頭、走過去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皮包,大聲罵道:‘幹你娘!,敢搶我朋友的皮包、你們不想活了啊!,幹!、我輝哥的名號你們沒聽過啊!,我在道上混了那麽久還沒看過你們這種白目小孩,這次我就原諒你們,下次再給我搶皮包看看,我就挑斷你們的手腳筋,讓你們一輩子當廢人、幹!’

說完我氣呼呼的走回車邊,把皮包塞給回過神的江玉櫻,坐上車子、準備逃離現場。

‘東…東西拿回來了,你…不會再飆車了吧。’江玉櫻有點害怕的問道。

‘廢話!,我看起來像是那種喜歡飆車的人嗎。’我用安全的速度緩慢的駛離現場。

這樣的話,應該不會有人去報警,強盜搶到流氓,這種情形沒有人會去理會的,因為惹到其中一方不會有什麽好下場,另外、那兩個渾蛋也不可能去報警,他們一報警、就準備先去坐牢了。

雖然這種小事江山鋒一定可以解決,但我始終不想跟他有太多的關係。

我轉了個彎,騎進山路、現在已經剩沒多遠了。

‘你…常常飆車。’江玉英問道。

我搖頭道:‘沒有,我幾乎沒有飆過車。’

我可是跟阿華那個飆車小子不一樣,誰會閑閑沒事去飆車,既傷車子、又傷錢包,至於人摔死就算了,反正這世上的人真的很多、摔死幾個也沒有人會在乎。

‘那你剛剛為什麽可以飆的那麽快。’江玉櫻又問。

‘用技巧啊!’

江玉櫻又問道:‘你不是說你沒飆過車,怎麽又會飆車的技巧。’

‘飆不飆車還不都是用騎機車,更何況這些技巧原本就可以在行車上運用的,就像我單手騎車就是鍛煉平衡感與穩定度,我過彎時都沒用到煞車、因為我在鍛煉過彎時控製磨擦力的角度,而且我平常都會注意地形地物,在熟悉的地方當然能快速的奔馳,隻不過離心力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大,有好幾次都差邊翻車或撞車。’我說明著。

‘那你為什麽不幹脆放棄算了,這樣不是安全的多。’江玉櫻抱怨著。

我聳聳肩道:‘都已經追到一半了,說放棄就太……算了,想不出來該怎麽解釋。’

我這時候感到輪胎有點異常,似乎有點變軟的感覺。

‘小心點!,我要加速了。’我說道。

‘你!你又要飆車了嗎。’江玉櫻抓著我的衣服問道。

我的衣服似乎會被她越扯越大件的樣子。

‘我沒打算要飆車,隻不過是要提升速度罷了。’我油門一催。

‘肅噗噗、嗖嗖、當!’車子我催動油門的瞬間發出怪聲後熄火。

我停下車,發動了幾次後、車子依舊不為所動,像是在極天門口發不起來那樣。

‘車子怎麽了。’江玉櫻問道。

‘故障了,你先下車。’

我說完江玉櫻下了車,我下車後試著用腳踏的發動器發動車子,車子還是不為所動。

我看了看車子的輪胎,已經完全的扁了下來,剛剛感受到的輪胎異常果然不是假的。

還真是哥倆好一對寶,要壞都一起壞的。

我搖搖頭,拿出手機撥出一組號碼。

‘嘟嘟!,喂,你找我幹麻。’阿華的聲音從手機傳來。

‘你在家嗎。’我問道。

‘廢話!,幹麻。’阿華回問道。

‘我機車壞了!,我跟江玉櫻在山路上,你騎車過來這邊一下!’我向阿華道。

‘江玉櫻,你們怎麽會在一起。’阿華問道。

‘這都要怪你!,你最好趕快給我過來!’我說完掛上了電話。

我瞄了江玉櫻一眼,道:‘機車故障,在這裏等阿華來。’

‘真的故障了嗎。’江玉櫻問道。

‘車子完全發不動,另外兩個輪胎全都沒空氣了。’

這下修理費可就難以預料了。

‘是因為剛剛的追逐戰嗎。’江玉櫻又問道。

我聳聳肩回道:‘誰知道!,我又不是修車師傅。’

一陣引擎聲從遠處傳來,是阿華,他的機車聲音的節奏就是這樣的,每一顆引擎與排氣管與駕駛人的習慣都會影響出車子發出的聲音,而現在傳來的聲音就是阿華與他的機車的聲音。

這點我是從我老家的狗身上學來的,它們懂的分辨哪台機車是主人的機車、哪台不是,因為他們懂得聽機車聲音,而我也是在某次排氣管故障後換了一個新排氣管,那次回家馬上就被自己家的狗狂吠,我也才注意到這點。

阿華一個急煞車停在我們麵前,道:‘這裏離家還有一公裏,你還真倒楣、居然會在這故障。’

‘別囉唆了,江玉櫻說她是來找你的,給我把她載回去,我現在要牽機車下山修理。’我回道。

阿華看了看天空,回道:‘都已經黃昏了欸,你牽到山下是要牽多久,幹脆先丟在路邊,明天在通知機車行的開車上來載啦。’

我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牽下去就可以了,你們不用等我吃晚餐,我自己會解決的。’我說完牽起機車往山下走去。

‘靠!,牽到山下再上來會花很多時間欸!’阿華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大聲回道:‘反正總是走的到,我沒差。’

我繼續往山下走著。

我走了一公裏左右後,我道:‘抱歉!,都是我勉強你過度運作,所

以你才會故障的、抱歉!’

‘抱歉!,都是我沒有提早發現你的異狀,還以為你在極天前的故障是個巧合,原來那是你在提醒我、你已經快故障了,都是我沒察覺到、抱歉!’

‘抱歉!,都是我沒有好好的珍惜你,所以你才會這麽快就故障了,抱歉!’

‘我會盡力把你修好的,如果可以修的話。’

我一路上不停喃喃自語著,對一台陪伴自己四處遊走的車子,說沒有任何感情那是假的,機器比人類忠誠多了,它們除了在故障的時候才會不順人類的心,在其他時候、它們是最忠誠的,沒有轉動油門就不會往前走,沒有指令就不會做事。

人類會對機器有感情也是正常的,而我、正在為自己的車子做自己該做的事,我是它的主人、我有責任親自將它送修。

不管要走多少的路……

汗!,不停的流下來,我卻隻會往前走著,我知道現在的我看起來真的很蠢。

有人會為了一台故障的機車而牽著它走了六、七公裏的路而將它送修嗎,在別人眼裏、我或許真的很蠢。

但我卻沒有一絲絲的後悔,有著的是往前推的動力。

當我把機車牽到機車行前的時候,我大汗淋漓的把機車推進機車行。

看著電視的機車行老板看到我後立刻走過來問道:‘你留那麽多汗,是推了很久嗎。’

我笑著回道:‘沒有很久啦,隻是我比較胖、很容易流汗而已。’

我接著道:‘對了,我機車壞了、麻煩你看一下,我先去買個東西。’

老板點了點頭後立刻蹲下檢查著機車,而我走進了附近的便利商店、買了幾個麵包與幾罐飲料,就走回機車行。

我走回老板身邊看著老板檢查著機車。

‘兩個輪框都撞凹了,你到底是去撞到什麽啊。’老板疑惑的問道。

看來是那個淺坑害的、不過這並不是什麽不能修理的問題。

‘可以看一下為什麽會無法發動嗎。’我問道。

老板試著發動機車,結果當然是無法發動,老板繼續檢查的其他地方。

老板越檢查臉色越糟,最後終於道:‘引擎完全掛掉,連救都沒辦法救。’

我回問道:‘可以換一個嗎。’

老板皺了皺眉頭、說道:‘別台的機車或許可以、但你的不行!’

‘為什麽。’我問道。

‘車子的骨架已經撞歪,車頭也有點破裂,油箱好像也被什麽細小的零件撞裂一小洞、但好險你油沒滿,否則就會出事了,這樣的機車根本不可能修,就算硬是修好、那也是一台新車了,根本談不上是修理。’老板肯定的道。

……

‘老板!,你可以幫我處理掉這台機車嗎。’我回問著老板。

‘可以,我可以幫你把它報廢掉。’老板回道。

我接著向老板道:‘你這裏有新機車的型號的廣告單嗎,可以給我拿回去做買車的參考嗎。’

‘有阿!,你等等!’老板說完立刻走進屋裏。

我走到車子旁,左手摸上了車頭,喃喃自語道:‘輪胎就如同你的手腳,換了新的你依舊可以與我四處遊走,但如同你心髒的引擎損壞了,換掉後你是否而是你呢,車架如同你的脊髓、換掉後你是否還是你呢,對我來說、答案是否定的,所以我必須在此將你拋棄,抱歉!’

‘緣起、緣滅,我們的緣分就到這裏盡了,再見了、朋友!’我依舊喃喃自語著。

‘拿去,這是你要的廣告單,這你不用還我、這我很多。’老板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轉過身接過廣告單後向老板道:‘謝了,那車子的事就拜托你了,再見!’我說完走出機車行。

我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順手就把手上的廣告單丟了。

我狼吞虎咽的把手上的麵包和飲料吃掉,一個人走著。

我邊走邊看著夜空,我想起了我剛買下這台車的事,我那時候曾經為它取了一個名子、一個不怎麽好聽的名子。

我苦笑了笑,再見了、小黑。

翌日。

我躺在書房的沙發上,看著前任屋主留下的商業類書籍。

這時房門被打了開來,阿華拿著數本漫畫走了進來。

阿華找了個好位子坐下,看著他的漫畫。

‘你還不打算去買台新車嗎。’阿華邊看著漫畫邊道。

‘下次吧,目前來沒那個心情。’我回道。

‘有考慮跟我買一樣的競速型重機車嗎,我有管道喔!’阿華問道。

‘目前沒買車的心情,就算有、也沒打算購買那型的,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重機是哪一種的。’我淡淡的回道。

‘那你幹麻不趁這個好機會去買一台。’阿華又問道。

‘我不認為花那麽多錢去買重型機車是件好事,機車隻要能代步就行了。’

其實我是不想奢侈,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兩樣我都全部經曆過了,所以我更不想去買那些無謂的奢侈品,除非有必要!

更何況我並不追求速度,機車對我來說、隻要能代步就行了。

‘幹麻那麽堅持,偶爾奢侈一下又會怎麽樣,你帳戶不是還有很多錢。’阿華又道。

我歎了口氣道:‘那些錢都是我們的保命錢,我們已經踏入獸化人的世界、誰都不知道將來會有什麽意外,有那些保命錢最少可以讓我們有更大的活動空間。’

‘你想太多了,以我們兩個的實力、沒有幾個組織會想正麵攻擊我們。’阿華繼續說著道。

我搖搖頭道:‘你想太少了,那些組織要不是不清楚我們住的地方,就是不想損耗不必要的兵力來對付我們,但他們真要毀了我們、就像是宰了幾條會反抗的野狗一樣,雖然會受點小傷,但是還是能輕易宰掉。’

‘算了!,說不贏你。’阿華專心看著他的漫畫。

而我、繼續看著自己的書。

四天後,我跟阿華接到江山鋒的通知,全副武裝的到了極天。

又是這個月的任務來了。

我們搭上了電梯、往總裁室前進。

我看著手上的無為,這是阿華在回國後交還給我的,江玉櫻把它交給阿華、而阿華又把它交給了我。

而阿華與江玉櫻的關係越來越好,但阿華卻又否認對她有興趣,我還真搞不懂阿華到底是為什麽要跟她搞好關係,難道是想搞備胎、阿華應該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可是我又想不出來為什麽,算了、先去找江山鋒。

這江山鋒再上次因為趕回基地救援時、而錯過了進攻的最好時機,讓那群被我騙走的人返回去防守,先機一失、江山鋒倒是很幹脆的退了兵,這就是我在睡醒的那幾天收集的情報。

不過江山鋒這次又打算搞什麽花樣,不由電話告知、而打算當麵告知,不知道他又想做什麽了。

我跟阿華走進總裁室,我開口便道:‘這次怎麽那麽大費周章的把我們請到這裏來呢,江總裁!’

‘有個好任務給你們。’江山鋒笑道。

我搖了搖頭道:‘看來我們兩個對於好任務的見解上有非常大的差異。’

‘你們知道為什麽獸話人不會被普通兵刃所傷,而反而會被特製兵器所傷嗎。’江山鋒問道。

我又搖搖頭道:‘如果我知道的話,那你屁股下的位置可是會坐不穩喔。’

我記得我在極天的資料庫中有看過相關的文章,用某種特殊的金屬在刀鋒劍刃上,才能突破獸化人的皮膚,我當然是不可能會知道那是什麽金屬,不過這次任務跟這些事有關嗎。

江山鋒接著說道:‘那是由於一種特殊的金屬所致,這種金屬非常難獲得,而且提煉技術也隻有在某個組織有,連我們都沒辦法獲得提煉技術,目前所有組織都是向他們購買的。’

‘那是又是哪個組織。’我立刻問道。

江山鋒微笑著道:‘讓你知道的話,那我屁股下的位置不就坐不穩了。’

賤人,拿我的話來塞我的嘴。

江山鋒接著道:‘那個組織有他們存在的價值,若是他們沒有這項存在價值、你應該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還不就是殺人全家,呿!

‘那你要又我們做什麽呢。’我將話題拉回正題!

‘這次有十公斤的特殊金屬要進來,我要你們一路安全的將金屬護送回來!’江山鋒回道。

我皺起眉頭道:‘就隻有我兩個。’

這個任務一聽就知道會被數個組織襲擊,兩個人打全部、我又不是瘋了。

江山鋒笑著道:‘當然不可能,我可不清楚你會不會抱著金屬就逃跑了,我要你們在貨車上守好我女兒,運氣好的話什麽事都不會發生,運氣不好的話、就請你們兩個盡力了。’

我依舊皺著眉頭道:‘你女兒也要參加。’

‘這麽貴重的東西,我當然會交給我最信任的人,最少我女兒不會跟我討論要不要跳槽到別的組織的事。’江山鋒回道。

江山鋒這是在提醒我不要在他麵前提太多次、要考慮到其他組織的事,否則他對我們的信任消失後,他就會對我們出手。

我笑著回道:‘正所謂良禽擇木而居,我當然要眼觀四方、耳聽八麵了,而我聽過士為知己而死、但我可沒聽過士為路人而死的,除非江總裁哪天變成知己、我們也會考慮考慮的。’

我提醒著江山鋒,我們之所以保留選擇的權利,是因為找不到值得效命的人,我也告訴江山鋒,哪天他變成值得信任之人之時、我也會考慮在回來極天的,不過這都是我拖延的說法,反正拖越久、就對我們越有利,所以絕對不能直接麵對回不回極天這個問題。

江山鋒回道:‘我看再過一千年,我也達不到你說的知己、對嗎。’

他的意思是說,我根本無心加入、這隻是我的推托之詞。

我搖搖頭道:‘這我可不清楚,命運可是很能難說的,說不定江總裁隻要用心去做,說不定不出幾天就可以如你所願了。’

‘哼,你們下樓去等車子吧!’江山鋒回道。

牽拖到命運身上,將一切推給未知的未來,這可是標準的推托之詞,要反駁起來也是有點難度,看來江山鋒是不打算跟我聊太久的樣子。

我跟阿華走道了大門口,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了、隻怕任務回來已經晚上了。

‘你幹嘛跟那老頭抬杠那麽久。’阿華問道。

我笑著道:‘阿華,你認為一個多話的敵人比較強,還是一個什麽都不說的敵人比較強,前提是所有條件都一樣。’

阿華想了想,道:‘應該是…不說話的那個,感覺起來會比較危險。’

我接著道:‘這就對了,這就是人類的一種習慣,因為人類會從一個人的言行之中判斷他的危險性,當有一個無法判斷的人出現在麵前,一般人都會將他的危險性提高,就算那個人根本就手無縛雞之力、人們也會因為不清楚他的個性而有所警覺,我這麽做的原因就是要讓江山鋒判斷我們的實力他還能控製住,而不是無法正確判斷我們的實力。’

阿華接著問道:‘無法判斷我們的實力不是更好,敵人才不會隨便攻擊、不是這樣嗎。’

我搖頭道:‘阿華!我們隻有兩個人,我們就算綜合所有的實力、對江山鋒而言,也隻不過是兩個人而已,光人數的弱勢就已經讓我們無法威脅到江山鋒的存在,那還要談什麽實力呢,我的目的隻是要讓江山鋒認為他能控製住我們,當他基於這點的份上、他就不會攻擊我們,一但我們讓他無法判斷我們的實力、甚至有攻擊他的可能性之時,那我們就準備下地獄了。’

‘怕什麽!,頂多我一個打全部。’阿華肯定的道。

我歎口氣又道:‘如果光有武力就可以打天下的話,那呂布、呂小強幹麻會被李催、郭汜這兩個武力不如他的人給趕出長安,還不就是因為賈詡的計謀、所以才趕走的。’

‘你不是在這裏嗎,靠你這個狗頭軍師的腦袋不就行了嗎。’阿華回問道。

我又歎了口氣道:‘打仗這種事是要看天時、地利、人和的,我們沒有天時、因為我們現在的時代中,所有的機會已經被數個強大的獸化人組織所瓜分掉了,我們沒有地利,因為我們現在正在極天的管轄地點內,根本逃不出他們的掌握,如果我們是在沙哈拉沙漠中的話,或許可以逃離所有組織的掌握。’

我接著道:‘最後的人和更不用說了,隻有我們兩個人,就算是孔明再世、也隻能乖乖的被幹掉,所以我們現在隻能跟江山鋒維持一定的關係,否則下場會很糟。’

當然也是有其他的辦法,但基於我隻是為了過我悠閑自在的生活,所以我全不剔除了,稱王稱帝這種事還是留給想做的人好了。

‘聽你這麽說,我們根本什麽辦法都沒有嘛!’阿華抱怨著。

這時一台貨櫃車載著貨櫃駛到我們麵前,而貨櫃一打開、江玉櫻揮了揮手示意我們過去。

‘阿華!,有時候隨波逐流也是一種辦法。’說完我往貨櫃車走去。

馬有千裏之程,無人不能自往;人有淩雲之誌,非運不能騰達,文章蓋世,孔子尚困於陳邦;武略超群,太公垂釣於渭水。

我又想起了破窯賦的一段內容,而我跟阿華缺的正是時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