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烏鴉魔女(1/3)

我們的車子在半路就跟其他的車子分道揚鑣,看來江山鋒不知道又打算派我們去出什麽任務。

過了好幾個小時,車子到達一間飯店前,這間飯店十分眼熟,好像就是救回江玉櫻後住的飯店,看來我又可以偷閑去看書了,前提是江山鋒放我們假才行。

我們隨即被安排住進飯店,我在洗完澡吃完晚餐後早早便進入房間,我可不認為江山鋒明天會讓我跟阿華有休息的時間。

翌日,我早早便醒來,我洗了把臉、看了看窗外的顏色,現在大約是清晨左右吧,要睡也睡不著了、我走出房間,往圖書室走去。

走到圖書館,依舊是空無一人,我走到書架附近、挑出上次時間不夠沒看到的兩本書,坐在沙發上、慢慢的看著。

過了許久,圖書館的門被打開、阿華走了進來。

‘進來看書嗎。’我問道。

‘看你個頭啦,江山鋒叫你全副武裝後去找他。’阿華回道。

‘那個老頭還真煩,真希望他來個心肌梗塞當場掛點、免的他動不動就來煩我。’我一邊抱怨一把書放回書架、並且將最後看到的那頁悄悄的折上一角。

‘我看你直接拿把刀捅他會比較快一點。’阿華回道。

我聳聳肩道:‘我也想!,可惜隻能想想,真的做的話會有很多麻煩。’

將書放好後,我跟著阿華走到了江山鋒的房前。

我一個人走進房間,江山鋒坐在辦公桌上看著我。

‘江總裁今天打算要丟什麽麻煩的事情給我呢。’我笑著問道。

‘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讓你們去幫忙防守那個基地嗎。’江山鋒問道。

‘不就是要從那個基地裏弄出你想要的資料嗎。’我回道。

江山鋒又道:‘是這樣沒錯,隻可惜有半數以上的資料都損毀了。’

我笑著道:‘那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江山鋒笑著道:‘你想要落井下石還嫌太早了,在剩下半數的資料裏、我們找到了某個基地的資料。’

‘你到底想說什麽。’

江山鋒又道:‘我打算傾盡在歐洲所有的人力、攻下這個基地。’

‘你的話讓我有點想要尿遁。’我回道。

‘攻下這個基地後,你們就可以回家了。’江山鋒道。

操!你都要傾盡歐洲所有的人力才能攻下了,用膝蓋想也知道這次的進攻是場苦戰,有沒有命可以活著回去還不知道呢。

‘前提是我跟阿華要能活下來才行!’我搖搖頭道。

江山鋒笑著道:‘你對你們自己的實力沒有信心嗎。’

‘我是對你的這個計劃沒什麽信心!’

江山鋒冷哼一聲、道:‘別以為世界上隻有你最聰明。’

我笑著回道:‘這我知道,所以我不認為敵人會那麽簡單的讓你得逞。’

‘牙尖嘴利!’江山鋒罵道。

‘狂妄自大!’我反擊了回去。

我跟江山鋒互瞪著,彼此堅持的自己的看法!

‘算了!,我本來也就沒打算讓你參與進攻的相關事宜,我要你跟阿華在我們出征的時候幫我們守住補給個基地。’江山鋒道。

我笑著道:‘那真是太好的,總算不用去參與你那個危險的計畫。’

江山鋒撇了撇嘴道:‘防守可沒你想像中的簡單!’

我笑著回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比起進攻、我更善於防守。’

‘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江山鋒道。

是嗎,這句話有個盲點、那就是一旦攻不下來,那就是代表著輸,正所謂,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我搖搖頭道:‘先求不敗、再求全勝,這樣比較保險。’

江山鋒回道:‘你太保守了。’

‘這你上次就說過了,而我當然也不可能改變。’我回道。

江山鋒一付遺憾又無奈的表情搖著頭,彷彿是為我這樣不受教的態度感到痛心。

不過我要是聽從江山鋒的建議而改變自己,反而會真的被他完全利用。

就我讀到的兵法而言,其中就有、做敵人不想你做的事這一點,所以我怎麽可能會照江山鋒的意思走呢!

我已經懶的跟江山鋒說那些屁話了,我立刻道:‘還有事嗎。’

‘沒了,這你拿去!’江山鋒丟給我一個背包。

這個背包是我在昨晚回來後還給江山鋒的,沒想到又拿回來了,我順手打開背包一看,我清算了一下、除了少掉那把劍以及江玉櫻有危險時用的通報器。

‘我們馬上就要出發,有什麽還沒有準備好的嗎。’江山鋒問道。

我想了想,重要的東西我都隨身攜帶了、連無為也是,倒是沒什麽東西要帶了。

我搖搖頭道:‘沒了。’

‘那你可以先走了。’

江山鋒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而阿華則在門外等著我,我立刻問道:‘你知道這次我們要幹什麽嗎。’

阿華聳聳肩道:‘鬼才知道。’

唉、又要說明了,我無奈的像阿華說明江山鋒要我們負責防守一事。

‘防守,聽起來就很無趣。’阿華打著哈欠道。

‘總比死在愚蠢的進攻上要好,更何況、我認為對方絕對會進攻基地,到時候你大概會忙死。’

阿華懷疑的道:‘真的假的。’

極天是在異地作戰,對方隻需擊潰補給的基地就可逼江山鋒的大軍撤退,這是最簡單的戰法,我可不認為對方會打算跟極天大軍來個正麵交鋒,到時候兩敗俱傷、某些禿鷹可是會虎視眈眈的盯著極天與威斯。

我笑了笑、回道:‘過沒多久你就會知道了,另外、你東西拿好了嗎,等等就要出發了。’

‘當然拿好了,我可不會放棄這種可以捅人的機會。’阿華回道。

到最後是誰捅誰我可不知道喔…

一天後的下午。

清新的空氣,美麗的河川,亮麗的草皮以及青綠的叢林,荷蘭真的是很棒的國家,唯一的缺點就是空氣中傳來的淡淡血腥味,不過也沒辦法啦、誰叫這地方半天前才被血洗過。

這裏是一座很大的莊園,當然、對外這樣宣傳的,事實上這裏是個基地、而且還不小,而外圍被石牆包圍、出入口隻有一個,真是個適合防守的地方。

這莊園裏麵是棟大型的兩層樓建築,而地下則有三層,這裏似乎是製作某些藥品的所在,因為有很多藥劑之類的東西被搬出來燒掉。

而我跟阿華,還在這裏隨意走動參觀,而其他人則是忙的要命、待遇還真是截然不同。

我基本上注意的是動線及所有入口的地方,這對防守來說是很重要的,不過這裏的石牆共有四公尺高,除了大門口外、我暫時想不出來敵人會從哪裏進攻。

至於空降的這個選擇對方應該不會采用,因為這裏的廣場配備三挺重型機槍、都已經被固定在適合對空射擊的鐵架上,如果從飛機上跳下打算用降落傘來個空襲、降落傘馬上會被打穿數十各破洞,對方要不是摔死摔傷、就是降落地點無法控製。

若是打算用直升機讓人員直接用繩子滑下來,那直升機應該會直接被打爆,那三挺機槍的子彈可不是放好玩的,那些子彈各各都是大的嚇人、普通人被打到大概立即斃命。

那些重型機槍原本就是威斯打算對付從天空過來的敵軍,現在反而變成他們的惡夢,他們大概從沒想過極天會以大軍壓境殺進來,因為極天本來就是以精銳部隊出名的,大部分的征戰都是以少打多。

但是這些精銳形成大軍進攻的話,那可不是一、兩個基地可以擋的了的,我想江山鋒不直接進攻的原因,要不是打算進攻的基地裏人手很多、無法在最快速度攻下,就是裏麵有江山鋒忌憚的東西或是人。

‘怎麽,在考察地形嗎。’背後忽然傳來男人的聲音。

我跟阿華同時轉頭往後看,一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站在我們背後、而他身旁站著江山鋒。

我看向江山鋒,等待著他給的答案。

江山鋒立刻開口道:‘這是溫誌誠,你們叫他溫隊長就行了,他是你們接下來幾天的指揮官,你們接下來都要聽他的指揮。’

我立刻向溫誌誠問道:‘溫隊長,那你接下來想要怎麽指揮我們呢。’

溫誌誠回道:‘那你又想要我怎麽指揮你們呢。’

我想了想、道:‘大概就是白天讓我們四處遊玩,晚上讓我們倒頭大睡,隻有敵人進攻時才需要找我們過去陪敵人運動運動,大概就這樣。’

溫誌誠笑著回道:‘聽起來就知道你們自信過頭,不過沒關係、三天後你們就會乖乖聽話了。’

阿華聽完一臉不滿,厭惡之情溢於言表。

‘聽起來溫隊長比江總裁還要厲害,連江總裁都沒收服我們的能力、你卻可以如此大言不慚,看來過沒多久、溫隊長大概會大舉反旗,打算幹掉江總裁了。’我笑著挑撥離間。

溫誌誠回道:‘果然是牙尖嘴利。’

我立刻回道:‘我牙尖嘴利,就為了有件事要讓你知道、溫隊長你要不是個反骨之人就必是個短命之人。’

溫誌誠頗有興趣的問道:‘怎麽說。’

我接著說明道:‘從古自今,開國帝王皆妒能臣猛將,正所謂鳥盡弓藏、兔死狗烹,而你現在又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比江總裁厲害,江總裁怎能不防你,未來你要不是早早謀反求一現生機、就是被江總裁以莫須有的罪名給弄死,江總裁你說是不是啊!’

看著滿臉尷尬的看著江山鋒的溫誌誠,我則是非常滿意,像這種顯而易見的挑撥是不可能發生作用的,我隻是要借江山鋒的名子來壓溫誌誠,我看溫誌誠大概也怕江山鋒聽信讒言、進而殺了他。

就算江山鋒發誓不殺他,我也在他們中間埋下個疙瘩,讓他去想、正所謂疑心生暗鬼,他的想像就夠讓他煩惱了。

這也是我對他那句強硬宣言做的報複,而從某各角度來說、我也是在跟江山鋒說明,他是個不能相信的領導者。

這時忽然想起白居易某首詩的一段,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下士時,周公都會害怕流言了,而溫誌誠會不害怕嗎,而江山鋒是不是也會思考溫誌誠是下一個王莽呢、這就要看江山鋒怎麽想了。

‘你挑撥離間的本事還不錯嘛。’江山鋒笑著道。

‘到底是挑撥離間還是事實呢,這我可就不清楚了。’我辯解道。

江山鋒邊搖頭邊對溫誌誠道:‘溫隊長,看來你是壓不下他們的。’

溫誌誠沒有回應,彷彿是默認一般。

我看了看,那溫誌誠大概是聽江山鋒說明我們的事後,自作主張的打算收服我們,又不是在玩神奇寶貝的遊戲、說收服就收服的那種。

我抱怨道:‘別動不動就想欺負菜鳥好不好,這樣隻會顯得你們的氣度狹小,更何況我們現在隻是合作關係,最少也要給我們點尊重吧。’

‘好了,我已經讓你們互相認識了,接下來的是你們就自己去協調,我還有事、先走了。’江山鋒說完立刻轉頭走掉。

留下我們與溫誌誠六目互看,對於這種一點善意都沒有的隊長,要平安無事的守下這座基地、我看是難了。

‘就如我剛剛說的,沒有敵人進攻時就不要來煩我們,另外、記得將這個基地的地形圖、建築結構圖複製一份拿給我,還有、若有發現在基地外有敵人的任何行蹤,也請立刻通知我,當然、你也可以什麽都不給我,但防守上有任何的問題、導致發生任何的事情時,責任由你一人背。’我說完轉頭就走。

‘想硬碰硬就放馬過來,我隨時歡迎。’阿華說完也跟了上來。

我想,他大概什麽也不會給我,沒什麽原因、就是因為他有他的自尊,所以我認為他不會給我任何資料。

人就是這樣,有時候會為了莫名的自尊而堅持著。

兩天後。

雖然我什麽都沒收到,但我早就用雙眼去記住了這附近的地形與建築物結構,所以倒是無所謂,而溫誌誠倒也是沒來惹我們、隻是指揮著他的二十五名手下分三班站著衛兵,他大概是已經放棄收服我們的念頭了。

而我現在正在二樓的屋頂,看著江山鋒帶著集合完畢的大批人馬出征,當然、其中也有江玉櫻那三人組,還真是慶幸、這次看來不會再碰到那個瘟神了。

不過早上大軍就出征,今晚敵軍應該不會讓我們太好過,一定會有攻擊、隻不過可能是試探性質的攻擊,若是防守太薄弱、他們馬上就會傾盡全力攻下這裏。

不過這個基地實在太單純了,沒有什麽可以讓敵人取巧的地方,隻能單純憑實力正麵突破,最簡單的防守、卻也是最難的。

能不能守下來其實看的並不是我們的實力,而是對方的實力。

無趣的基地,讓我連一點取巧的方法都想不出來,頂多在門口的地上多埋些塑膠炸藥而已,說到炸藥、我看著那四公尺高的石牆,昨天我赫然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那隻是外頭用石頭砌成的作偽裝的,裏麵是多種不同金屬鑄成的厚牆,就算用炸藥轟炸,也不可能炸毀這道圍牆。

這是我昨天用炸藥在圍牆的一小角做出的實驗結果,雖然爆炸聲讓我獲得很多白眼。

若是我要進攻的話,除了正麵攻擊,除非能弄出可以將人投射進來的機器、就像攻城用的大型投石器那樣,否則還真的沒什麽辦法了,不過那麽大型的投石器一架起來,大概也會被我們發現吧,一旦被發現那也就不實用了。

現在就隻怕有什麽秘密通道了,若真的有什麽秘密通道,那就真的慘了,不過就我這幾天的觀察,應該是沒有才對。

‘你又再觀察地形了喔。’阿華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不然呢,我可不放心那個姓溫的。’我淡淡回道。

‘幹麻那麽擔心,我看敵人沒那麽快就發動攻擊,明天再觀察地形也來得及,下來玩牌拉、下麵剛好缺一個人。’阿華用輕鬆的語氣道。

‘玩牌喔、好啊,不過先說好、我不打算玩太晚喔,我要早點睡。’

阿華疑惑的問道:‘什麽意思。’

‘今天晚上應該會有人來摸哨。’

‘真的假的。’阿華問道。

‘我個人是這樣認為啦,今晚應該有波試探性的攻擊。’我淡淡的道。

大軍剛出征,正是敵人試探的好時機。

‘那你打算怎麽做。’阿華又問道。

我笑了笑、道:‘給他們來個迎頭痛擊如何。’

‘聽起來不錯,那實際的計劃呢。’

我笑著道:‘這個嘛…你比較喜歡偷襲敵人還是正麵迎擊敵人。’

夜已深。

我的精神好的跟貓頭鷹一樣,眼睛可以睜的大大的!

半夜兩點了,我搬出椅子坐在大門附近,離兩名站哨的人隻有幾公尺,而阿華、早就埋伏在他應該在的地方了。

話說回來,今晚敵人要是沒有來,我大概會被阿華拖去廁所打死…

不過、我戰場都給對方給整理好了,若是他們真的沒來、那我可是會很失望的。

我摸了摸口袋裏的引爆器,彷彿這樣可以安心一點。

‘機。’‘呃啊!’鐵門被打開的聲音、以及有人被攻擊的聲音傳來。

‘該放煙火了。’我喃喃自語道。

我按下口袋裏的引爆器按鈕,‘轟轟轟’強烈的爆炸聲傳來,我閉起眼睛、化成人獸型態,接著緩緩向門口走去。

而門口地上則有七個人倒在地上,扣除兩個自己人、共有五名敵人被煙火波及到。

‘歡迎搭乘直達地獄十八層的電梯,本人謹代表地獄股份有限公司歡迎各位搭乘。’我站在他們麵前道。

那五名敵人奮力的站起來,看了看我的左右,好像在確認是否有其他的敵人,然後露出嘲笑的表情。

我搖搖頭,這五位還不清楚自己等等的遭遇,籠中之鳥、插翅難飛。

那五名敵人同時對我發動攻擊,我退了兩步、找到離我最近的敵人,他舉刀往我直直砍了過來,我左手一擋、接著趁著力道減弱時抓住刀身,右手抓住對方褲頭,轉身將對方往廣場一丟。

我接著蓄勁於背,用背部擋下其他四人的攻擊,多層次的攻擊讓我覺得有點吃不消,但還撐得住。

這時從屋子的方向傳來眾多的跑步聲,我趕緊轉身、隨手抓住一名對手的手臂,再往廣場一丟,而這時其他三人立刻往後逃跑。

而他們這時才發現他們身後不遠處飄著一道火焰,火焰如靈蛇般的沒入跑最快的那家夥體內,火焰抽出時帶著一大片血花、彷彿想要證明著生命的脆弱。

其他兩人瞬間停下腳步,因為他們無法馬上分辨那是什麽,到底是鬼火還是什麽不知名的力量,而我卻對阿華的表現很滿意。

我立刻衝到一名敵人身後,抱住他的腰往廣場走去,像是在搬雜物般,而他的掙紮對我來說倒是沒什麽感覺。

當我將敵人在丟在廣場時之時,一堆人瞬間湧上、我也懶得去管他們會有什麽下場了。

當我回頭看像埋伏在門外的阿華時,他早已解決另外一人,扛著蒼穹、一臉酷樣走了進來。

‘你在耍帥喔。’我立刻問道。

‘當然!,一個男人在戰鬥完的時候是最帥的了,難道不是嗎。’阿華回道。

我轉頭看了看四周,接著回道:‘這附近又沒有女人,連母狗都沒有,你是耍帥給誰看阿。’

‘疑是嗎。’阿華說完仔細的看了看四周,接著道:‘靠妖!,怎麽沒半個女人,我本來以為屋子裏那幾個護士會跑出來看說…’

……

‘你已經跟你女朋友分手了嗎,不然怎麽想對那幾個護士出手。’

阿華靜了一下子、接著道:‘的確是分了,就跟你預測的一樣、沒半年就分了。’

我點了點頭道:‘喔!那很正常阿。’

阿華不滿的回道:‘去你的!,你這張烏鴉嘴、每次被你說過都會分手。’

就算我不說還不是會分手…

我轉移話題道:‘好了,事情都解決了,回去睡覺吧,反正敵人今晚是不可能再來了。’

‘你還睡的著啊,我現在精神超好的、我看到明天早上都不一定睡的著勒。’阿華回道。

‘是喔,那我先去睡回籠覺了,明天見!’我說完轉頭往屋子前進。

走到一半我與溫誌誠擦身而過,我們對看一眼、什麽都沒說,我就繼續往屋子前進。

今晚就到這裏結束了,那些敵人沒有在第一時間撤退、造成全軍覆沒的結果,我隻能說是他們沒有做出正確的選擇。

我在判斷出這次的攻擊時試探性的攻擊時,就知道對方並不是打算進攻、就算是進攻,我們這邊有二十多個人、五人部隊能做出什麽呢,所以他們一定有撤退的打算、我讓阿華早早就埋伏在外麵的樹叢裏,就是為了斷他們的後路,光是阿華的這個埋伏、就毀掉對方逃離的機會。

至於我在門口地上埋的塑膠炸藥,隻是為了拖延對方、以及通知守備其他地方的人還有那群正在睡大頭覺的人。

對方這次連一個人都沒逃回去,他們這次的行動是徹底失敗,我想、幾天內大概不會再進攻了,他們現在應該在想我們這邊到底有多少人、為什麽會讓一個人都逃不出來。

在沒有守軍人數的情報下,除非江山鋒那邊進行的很順利、順利到他們隻能孤注一擲,否則他們不會調動一定人數的軍隊直接進攻。

我笑了笑,大概可以輕鬆幾天了。

兩天後。

我在二樓的屋頂、看著英勇的負傷將士回營,哀號的哀號、哭叫的哭叫、罵髒話的罵髒話,連點勝利的氣氛都沒有,看來前線的戰況並不怎麽順利。

‘你怎麽又在這裏觀察地形了。’阿華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誰說我在觀察地形阿。’我反駁道。

阿華走到我身邊問道:‘不然呢。’

‘我在為那些受傷的人們一掬同情之淚啊!’我虛偽的道。

阿華回道:‘去你的!,誰會相信你的鬼話,極天的人死再多你也沒感覺吧。’

我淡淡的回道:‘是這樣沒錯,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極天如果大敗、有可能會動搖根基,更有可能在此埋下毀滅的種子,極天若倒、那我們兩個在大樹下乘涼的可能會被壓死喔!’

阿華又道:‘但你也不想看到極天贏吧。’

‘是這樣沒錯,一但極天贏太多,可能會破壞平衡,威斯可能會就此被其他組織吞掉,而極天的強大存在也會成為其他組織的首要目標,其他組織可能會合作先行幹掉極天,極天若倒、那我們兩個在大樹下乘涼的又會被壓死一次了。’

‘有那麽嚴重嗎。’阿華質疑著。

我淡淡的回道:‘我隻是說出某種可能性而已,事實上,這一切都要看上麵那位的意思。’我指了指天。

‘是嗎,對了!、江玉櫻她們也回來了。’阿華說道。

我抓了抓頭、道:‘那真是個壞消息,她們也受傷了。’

阿華搖搖頭道:‘沒有,她們好得很。’

我想了一下後、道:‘那前線戰況肯定不太好,逼的江山鋒必須把他女兒放在這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真的假的。’阿華繼續質疑著。

我看了看阿華、問道:‘你不在樓下玩牌,跑上來做什麽。’

‘沒辦法,剛剛輸了一次、就換人了,而且那些受傷的全都跑來了、要等到換我玩,不知道要等到民國幾年了。’阿華抱怨

著。

我聳聳肩道:‘這我可沒辦法,頂多我幫你向上麵那位求求情、看祂能不能讓你湊個一條龍玩玩。’

阿華罵道:‘一條龍還要玩屁啊!,根本一點挑戰性都沒有,跟祂說、隻要把把有同花順就行了。’

我立刻回道:‘靠、你還當我真的會通靈喔,更何況我天天臭罵上麵那位,祂會聽我的才有鬼。’

語畢,阿華笑了、我也笑著。

阿華笑完後、有點遺憾的道:‘真無聊,這兩天連隻螞蟻都沒得打、我快無聊死了。’

這時大門口那邊似乎發生了些**,我跟阿華對看一眼後、立刻衝下樓去。

當我們衝到門口時,才發現、門口的守衛擋著某些東西不給進來,我看了看那些東西,看起來像是睡袋、但仔細一看,裏頭都鼓鼓的、睡袋怎麽可能有人會在裏麵給人運送呢,看來那些是屍袋…

我找了個人詢問了一下後,才知道是那個負責運送屍體的人想要將屍體寄放在這一晚,明天再運走,而溫誌誠則是拒絕了這項要求,所以才在門口吵了起來。

我看了看天色、的確是快傍晚了,不過也不是非得寄放在這裏不可,好像有點奇怪。

我悄悄對阿華道:‘我覺得有點奇怪、我去看看屍體,你幫我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阿華點了點頭,接著便走進人群、走到司機與溫誌誠的中間,開始大聲的與他們討論起來。

我趁機擠過人群,走到貨車後方,隨手打開一個屍袋、難以令人接受的臭味微微傳了出來。

臭味都出來了,再放在這裏一天的話、不就會腐臭的更徹底。

我極小聲的道:‘抱歉!’說完我將右手的無為脫下便摸了進去,我摸到冰冰涼涼的肌膚、我把手停在肌膚上五秒,無法感覺到任何的生存跡象,抽回手、將屍袋綁好。

我摸過我爸的屍身,所以我很清楚死人與活人的差別,這位絕對是死人。

我看了看所有屍袋、大約有十一具,再抽驗個三具好了。

我再找了個屍袋,手一樣摸了進去、停在冰涼的肌膚上五秒,確認了這具屍體也是名副其實的死人。

雖然這樣做很愚蠢,但我還是必須做,因為我直覺的認為這件事有問題,雖然我並不清楚是什麽問題,等等抽驗完屍體順便趴到車底看看車底有沒有問題。

我將屍袋再綁好,這次找了個再底下的屍袋、打開後手依舊摸了進去,涼涼的觸感傳來、但…有點溫度!,我怕是剛死沒多久的人、所以將手貼在肌膚上,閉起眼睛感受著。

鼓鼓,我忽然感受到他的肌膚的熱度有些變熱,我不做聲色的將手抽出、將屍袋綁上。

是活的!,是意外嗎、還是。

為了確認那底是哪種,我又驗一具屍體、冰冷的觸感證明了他的身分。

但我已經打算全都驗一遍了,我打開了第五具的屍袋、手依舊放了進去,將對於第四具的冰冷、這具屍體比較像第三具屍體、有些許溫度。

我將手緊緊貼在肌膚上,感受著溫度,忽然從接觸的地方傳來些許抖動,我依舊不動聲色收回手,將屍袋綁好。

原來是這樣、我將右手的無為戴上。

不過隻要我不當場揭穿,對方也不會立刻行動,畢竟人總是有著妄想、他們大概會想像我並沒有發現他們。

我笑了笑,走進人群中,阿華正與司機與溫誌誠大聲嚷嚷著。

我拍了拍溫誌誠的肩膀,然後對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跟我來。

我帶著他走到比較安靜的一角,溫誌誠立刻問道:‘有事嗎。’

我淡淡的道:‘我剛剛去看過屍體了。’

溫誌誠皺著眉頭回道:‘然後呢。’

我指了指車子後道:‘木馬屠城記你聽過吧。’

若是隻有一個活人那叫巧合,若是有兩個活人那叫陰謀。

溫誌誠看了看車子、然後回問道:‘屍袋裏有敵人。’

我笑著回道:‘我隻能確定裏麵最少有兩個活人,再加上那個司機硬是要進來的目的,是不是敵人還用說嗎。’

‘我知道了。’溫誌誠說完立刻走向那個司機。

雖然我並不喜歡溫誌誠,但事有輕重緩急,我還是必須告訴他。

而我立刻走向阿華,我悄悄向阿華道:‘快去把你的武器拿來,好玩的事情要發生了。’

阿華聽完立刻跑回屋子,而我看著溫誌誠與司機的溝通。

溫誌誠有點勉強的道:‘好吧!,那你先把車子開到廣場放好。’

司機立即坐上駕駛座,將車子開到廣場後停下、人便走下車。

溫誌誠則是對自己的屬下說了些悄悄話,然後溫誌誠的屬下、立刻跑去對其他的防守人員通報,最後的結果就是所有的防守人員圍成圈、將貨車包圍起來。

‘怎麽回事。’車與自己都被包圍的司機回問道。

司機話剛說完,立刻被兩位防守人員給製伏住。

‘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麽。’司機掙紮著道。

這時阿華已經拿著組裝好的蒼穹走了回來,問道:‘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

‘有些屍體是活的!’我回道。

‘是僵屍還是喪屍,是惡靈古堡裏的那種嗎。’阿華急著問道。

我白了阿華一眼,回道:‘有人打算偽裝成屍體混進來。’

阿華有點不滿的道:‘那真可惜,如果是僵屍那種就好了,我還沒有打過僵屍欸。’

……我有薑絲你要不要。

‘算了,有人打就行了,等等記得幫我看看那幾個護士有沒有跑出來看、有的話要通知我!’阿華說玩笑了笑。

鬼才會通知你啦。

這時所有的屍袋已經被搬了下來,再廣場上排成一牌。

被製服的司機這時似乎發現了什麽,急喊了一些莫名奇怪的語言,喊完後、數個屍袋**起來。

‘大家準備!’溫誌誠立刻喊道。

所有防守人員立刻化成人獸型態,我跟阿華也立刻跟進,‘嘶!’‘唰!’‘噗!’,屍袋被以數種方法解開,有被撕開的、有被劃開的、有被扯開的,從數十具的屍袋中,站起了四個已經人獸化的獸化人。

三男一女,三個男性獸化人立刻跑到女獸化人身邊,似乎要保護著她。

‘原來是你,烏鴉魔女!’溫誌誠厲聲道。

烏鴉,我仔細看了看那女獸化人,漆黑的羽色,證明了溫誌誠的話。

我看了看她手上握著的黑色鞭子,立刻向阿華道:‘攻擊那女的,別讓他有機會使用全獸型態逃跑!’

阿華尷尬的看了看我,回道:‘我不想打女人。’

……

溫誌誠立刻道:‘全部給我上。’

數十名防守人員立刻湧上,而且還有數名今天回來的輕傷人員、也獸化加入戰局。

‘女的不行,那男的總行了吧!’我又向阿華道。

‘OK!’阿華說完讓蒼穹冒出火焰,持槍衝了進去。

既然你不打女人,那就讓我來,因為這是必要的處置,雖然我不認為打女人是件愉快的事,但我仍必須這樣做。

溫誌誠與另外兩名獸化人圍攻著烏鴉魔女,但烏鴉魔女仗著自己手上的鞭子、仍有餘力抵抗著。

而我們這邊,除了我跟阿華以外、沒有一個有攜帶武器出來的,連溫誌誠也因為沒有料到對方會打算裝成屍體混進來,所以武器都放在屋子裏。

我如同散步般的走進混亂的戰場,趁烏鴉魔女忙著與溫誌誠他們三人對戰之時,繞進她的背後,趁她注意力都在前麵三人的時候,右手掐住她的後頸、左手抓住她的左手腕,瞬間將她往地上一壓。

偷襲的一招便製住了她,她不斷著想要掙脫著,但我將她後頸緊緊往地上壓著、右膝整個壓上她的背部,左手緊扯著她的左手腕、讓他難以動彈。

一道黑色影子在我右眼角晃過,背部瞬間傳來痛楚、從皮膚上的痛楚就知道是條狀物體傷的,可惡、是那鞭子。

溫誌誠這時一個箭步奪下了烏鴉魔女右手上的鞭子,終結了烏鴉魔女最後能反擊的機會。

我抽空轉頭一看,已經剩下兩名男性獸化人了,而阿華則是很高興的與其中一人交上手,而我這時才注意到、原來這次的敵人都有武器,對方這次還真大手筆啊。

‘姓溫的,這次栽在你手上我認了!’被我右膝緊緊壓在地上的烏鴉魔女咬牙道。

喲!我聽的懂欸,原來她會中文。

‘靠訴我!,你是怎麽看出我的計畫。’烏鴉魔女又道。

溫誌誠指了指我,回道:‘克莉絲汀娜,這次是他毀了你的計畫,不是我。’

烏鴉魔女勉強的將頭轉向測麵、斜眼看著我。

‘我沒見過你、你是誰。’烏鴉魔女問道。

‘路人甲!’我回道。

烏鴉魔女從我這邊問不出答案,將頭轉向溫誌誠、問道:‘這個胖子是什麽人。’

我是個好人……才怪。

溫誌誠笑著回道:‘這世界上唯二身為逃亡者,卻沒被處分的人。’

逃亡者,令人不舒服的說法,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走出極天的欸。

烏鴉魔女愣了一下,接著大聲問道:‘為什麽他會在這裏,為什麽他會看出我的計畫!’

‘第一個問題我不清楚,他們是由總裁親自帶來的人,而第二個問題的答案…你難道沒想過為什麽他們會沒被處分嗎、因為他們自然有他們的價值。’

別說的我們好像是物品、還可以秤斤秤兩的賣那種。

烏鴉魔女無法從溫誌誠那邊得到明確的答案,又轉頭斜眼看著我。

我被她看的有點不太舒服,她的眼神透露著她不得答案誓不罷休的意念。

‘第一個問題、基於過程太過繁複,所以我難以說明我為何會在這裏,隻能說、是用類似傭兵的身分參戰的,至於第二個問題、是個那個司機演技不夠好。’我解釋道。

如果那個司機在一開始被拒絕後立刻開車離去,之後再以爆胎或其他理由在晚上返回、請求暫度一晚,我或許就難以發覺了。

烏鴉魔女得到答案後,咬著牙不發一語。

我向溫誌誠問道:‘溫隊長,你應該向我說明一下這隻烏鴉的來曆了吧。’

像這種叫的出名號的,都不是太普通的腳色。

‘烏鴉魔女,本名克莉絲汀娜,是威斯部隊排名第十的高手,聰明、危險,還有報複心很重,她現在的排名就是她不斷的挑戰原來排名第十的威爾、然後才奪下來的。’溫誌誠回道。

靠!聽到報複心很重,我心就涼了一半,我看還是趕緊送她去死好了。

嗯…是紅燒烏鴉好還是清蒸烏鴉好,酥炸烏鴉似乎也不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