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幻夢一場? 計畫失敗?’(1/3)

嗯…睡的好飽,肚子都有些餓了,看來該起來了,先起來上個廁所。

……我突然發現這不是我家,而是一間病房,更奇怪的是跟剛剛在夢裏醒來的病房一模一樣,幻覺!一定是幻覺?世界上哪有人那麽倒楣被抓去作實驗,而且還是會變成熊的實驗,真是太離譜了。

不過我為什麽會在這裏?呃……算了不想了,先去上個廁所先,我走向了廁所,疑連廁所都一模一樣,難道之前的事不是夢?呃…不想了,趕快去尿尿,快憋死了,就在我走進廁所門的瞬間,一陣痛楚從腦袋上傳了過來,痛的我立刻蹲下抱住了頭,靠……我頭上到底有什麽阿我隻摸到一團軟軟的東西包住我的頭部,害我連抱住頭揉揉的機會都沒有。

好不容易痛楚漸漸淡去,我彎著腰走進了廁所,走到鏡子照了照鏡子,……很好,是哪個王八蛋把我包成這個鳥樣,難怪我會撞到門上方的牆壁,本來以我的技術,這些門我是不可能撞到的,我學習藤源拓海過彎技術而自創出來的腦袋過門技術,就算是再低的門我都不可能撞到,而這次卻被一堆紗布給破壞了。

我隻看到鏡子裏我包著類似比克大魔王頭上的紗布,為什麽是類似呢因為紗布包了很大一包,連帶著我的身高也暴增了5公分,很好、看來現在我比比克大魔王還要屌了,我一定會把幫我包紗布的人給他好看,讓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就在我還在詛咒將我包紗布的人時,一陣陣尿意襲來,我才想到我進來廁所是要尿尿的,該死的家夥,就別讓我遇到你,我一定會讓你爽死,掯。

解放完了以後,我小心翼翼的保護著我的屌頭,不讓他受到2次傷害,回到了床上,我開始回想著剛剛我以為是夢的事實,看到我這個屌頭跟頭上傳來的痛楚,就算想把回憶當成是夢也沒辦法了。

這個房間似乎就是我被打暈後醒來住的地方,然後我好像被逼著簽下了賣身契,然還經過了惡心的洗澡過程,最後還變成熊,好像還聽到忠誠什麽的計畫,看來我腦袋上為什麽會痛也有答案了。

嗯……那現在要幹什麽?看著隻有我在的房間,頓時覺得不知道要幹什麽才好。

好無聊喔,唉…真是無聊,這些人也真是的,都沒準備一些讓我排解無聊的東西,最多也隻有床下的一包包衣服而已、唉,現在最好是來台PS2,再來片三國無雙,我就會玩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外加廢寢忘食,就算外麵打雷閃電,天崩地裂,外加阿共打過來也無法讓我離開遊戲手把一刻,還可以順便減肥勒,不過認真的想了想,唉……看來這是妄想了。

妄想完了後過了5分鍾,唉…還是很無聊,就繼續妄想好了,最好來個四台電腦,最好是可以上網的,隻留兩台自己用,兩台中一台開機器人外掛掛我的人物,一台開補機,自己的兩台一台開個新帳號專門上去問候GM,反正能不那麽無聊就好了。

唉…想到這裏反而更覺得無聊,線上遊戲越玩越沒動力,問候GM他娘也沒用,因為GM都去捧機器人的LP所以不在。

世上就是那麽無聊,我多希望現在蓋達組織已經侵入了這棟大樓,以大樓全部人的生命威脅政府交出錢跟飛彈來,最好阿共發射777枚飛彈射向台灣,幫沒用的政府解決掉蓋達組織,也順便解決沒用的政府,再來美國為了幫台灣人複仇而向阿共射出原子彈、氫彈、中子彈,最後再派超人部隊克拉克小隊潛入大陸解決阿共的領導人,而阿共派出眾多武林高手迎戰克拉克小隊,最後阿共抓狂將所有核彈射向全世界。

嘿嘿,地球就‘砰’的一聲,化為與宇宙中的廢渣,接著地球爆炸後馬上就被上百艘各星球來的探測船包圍著采樣,因為外星人想知道到底是哪一種生物那麽笨,會毀掉自己賴以維生的星球,再來就是把采集到的肉塊帶回他們的星球作研究,最後發現是地球人的DNA,最後變向全宇宙公布調查報告,把所有類似人地球人的DNA的生物全都毀掉,因為他們不想再看到一群笨蛋霸占住一顆好星球,最後再愚笨的毀掉自己的星球。

嘿…嘿嘿…嘿,唉……還是很無聊,想了那麽多的無聊東西後,也隻剩下無聊、唉我摸了摸口袋,皮包還在,便想走出去吃個飯先。

我走到了門口,心裏希望著那兩個王八蛋門神不在,讓我好好的出去吃頓飯,打開門一看,唉…好兩個王八蛋,都不用睡的喔,這兩個王八蛋不知是不是牢頭,但我確定我一定是牢房裏的罪犯,唉。

‘你等等,老板等等就到。’兩位王八蛋兼門神對我說完後瞬間就把門給關上。

…靠…我是肚子餓,你叫你們老板來幹麽、給我吃的比較重要,可惜我沒有吃人肉的習慣,要不然我還真想將他們老板分屍後再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現在跟門神爭辯也沒用,還是先回去等著先比較有用,我走到病床旁的窗戶,看了看,太陽好大,喵的勒,看來我錯過了三餐了,這第四餐再錯過我可能會餓到昏倒,如果我餓一餓就可以瘦下來我還會感激他們勒,可惜我是那種喝水就會胖的人、唉。

我走回病床上躺著休息,依照上次來的速度來看,姓江的還要一陣子才會來,我閉起眼睛裝死人順便想等等他來我要怎麽應對。

不久、一陣開門的聲音饗起,靠…一連串的腳步聲,少說也有3個人以上,我麵無表情的裝死人中。

‘爸!你不是說他醒了嗎怎麽還在睡,跟豬一樣。’一到女聲傳入耳中,分析一下,證明她就是扁我的那個女的。

靠…跟豬一樣礙到你了喔,出手暴力就算了,講話還那麽賤,看來是沒見過我發揮嘴賤的功力,真是廁所裏找東西、找屎。

‘可是我接到通知,說他已經醒了阿。’聽這個聲音,江山鋒、江總裁是吧,很好、連你也來了。

‘我的推測如下,睡著的機率是百分之20,裝睡的機率是百分之25,手術失敗而昏睡的機率是20,夢遊的機率是30,最後是死亡的機率是5。’很好,分析的很完全,是哪個王八蛋在亂分析,要不是聽不出來,我早就幹掉他了。

看來必須要用裝睡的絕招了,自從上了高職後就很少用這招了,這招可是我國中半夜沒睡而觀察家人睡覺而發明出來的,看我的絕招、無意識呢喃。

‘阿.難.難…恩.阿.烏’我發出一連串不知道是什麽語言的呢喃,說完便橋了一下身體,從正睡變為側睡,轉向牆壁那一邊繼續裝睡。

‘疑他動了,但是好像還沒醒。’這個聲音,是……雷…吧?好像是。

看來這次還真不少人來看我,不知是來看笑話的還是來亂的,但我希望他們有帶吃的來,畢竟餓肚子並不好受,但想了想,他們應該是帶兩串蕉吧,還每人雙手各5隻的那種。

‘……讓我先檢查一下傷口好了,免的他起來後不讓我換紗布。’靠,很好、又多了一個不認識的女性聲音,哼、這次看來最少有5個人。

哼哼哼,看我先聲奪人嚇嚇你們,最好全部都嚇死好了,喵的勒、讓我作實驗體,嚇嚇你們算輕的了。

腳步聲一步步接近病床,最後停了下來,便開始動手拆我的繃帶。

我覺得時機成熟了,便用力的裝出極為憤怒聲音、大聲道:‘誰準你動我的傷口的,給我放手。’

很好,一片安靜,連在拆我繃帶的手都縮了回去,嘿嘿…看來全都嚇呆了。

我轉過身,坐了起來像眼前的一堆人道:‘你們對我作了那麽多的不合理行為,你們應該給我個交代吧,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不說的話休想我會再配合你們。’

哼哼,這是我最後的通牒了,我就不信你們不說,不過看了看還真多人來看我勒,江山鋒、扁我的女人、女醫生、雷、還有3個穿白衣的研究人員,很多人喔,現在是怎樣、又不是參觀動物園,幹麻組那麽大一團。

‘……’全部的人都靜靜不語。

很好,全都不講,看來是逼我賭爛摟,不知道是誰說的、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今天是你們逼我這口氣吞不下去的,那我還理你們幹麻。

我下了床,直接走往門口去,好險到這裏來後我連上床睡覺都穿著鞋子,不然還要浪費時間穿鞋子,這樣要離開的機率會變的更小。

才走過江山鋒的身邊不久,便從背後聽見江山鋒道:‘不要讓他走。’

很好,要動粗了嗎,才剛想完、背後就有兩隻手拉著我的手臂,我雙手一用力向前拉,瞬間兩個人從我身邊飛了過去,‘砰’的一聲,2各白衣研究員就撞到了門附近的牆壁。

呃……這是怎麽回事,瞬間背部被人擊中,我痛了一下,直覺的轉頭便想看是誰扁我,頭才剛轉過去,一隻褐色的物體快速向我臉上打來,我反應不及,便擊中我的臉,被擊中的瞬間、我隻覺得有堅利的物體

在他手上,痛的我覺得鼻子一定流血了。

我被打的退了一步,我趕緊摸了摸鼻子,很好、沒有**流出,我趕緊看了看打我的人,靠…是雷,好一個王八……疑他手怎麽變的那麽奇怪,隻見雷的身體沒變,而他的右手卻變成一隻不知道是哪種動物的爪子,看了看我隻確定不是狗的爪子就對了。

‘王八蛋。’我賭爛的罵了這句話。

‘你最好不要有想走掉的念頭,不然就別怪我出手太狠。’一隻手變成爪子的雷向我道。

‘我說過了,你們不交代清楚一切事情,就休想我會再配合你們。’我雙手舉至胸口、就戰鬥狀態向全部的人道。

‘……老板,你沒跟他解釋阿,難怪他那麽不合作。’那名剩下的短金發白衣研究員向江山鋒道。

‘兄弟,你沒跟他溝通清楚就硬逼他來,要是我也會生氣。’雷向江山鋒說完便將右手變回來原本模樣。

……現在是怎麽回事內哄?反正不關我的事,先看看在說,不過我倒是認出了那個很會分析的人,就是剩下的短金發白衣研究員,很好,我會記的你高超的分析的,尤其是那句、死亡機率5的那一句。

‘呃…是因為一點小誤會,還有後來我一時生氣就忘了告訴他了。’江山鋒向短金發白衣研究員跟雷解釋著。

生氣我是知道拉,要不是我玩他玩的太爽,他也不會生氣,不過誤會呢該不事是我在2樓被扁的事吧?

‘你說的誤會該不會是你找人再2樓扁我的事吧,我覺得比較像故意的喔。’說到找人那的時候,我右手比了比在江山鋒旁的扁我的女人。

雷一臉驚訝的向扁我的女人道:‘玉櫻,你怎麽可以向沒強化過的人出手?一不小心就會死人的!’

蝦米強化死人!!!,聽起來好嚴重的樣子?嗯.……我看了看自己,反正自己沒死就好了,看來也不用太計較了。

‘沒辦法,業務需要嘛,而且是他自己要走樓梯上來的,算他倒楣,反正他又沒死。’說完江玉櫻便將頭轉到另一邊。

蝦米業務需要?打人也有業務的喔的喔,下次我也業務需要的扁一下你好了,雖然我不打女人的。

情勢所逼??下一次別人逼你跳樓你去不去。

反正他又沒死這句話從被害者跟凶手口中說出來可是差很多的喔,聽到這句話,本來熄滅的怒火又漸漸的燃燒起來了。

‘怎麽可以說出這麽不負責任的話,還不趕快向陳先生說對不起。’江山鋒向他女兒罵道。

嗯嗯,沒錯、隻要你肯道歉我就大發慈悲的原諒你,嘿嘿、快道歉吧,我心裏暗爽著。

‘他又沒有要我道歉,我幹麽要向他道歉。’江玉櫻很不責任的道。

…笨女人,給你機會你不把握,還講出讓人LP都是火的話,喔喔喔我的青筋都快爆出來了。

‘那我現在就要你向我道歉。’我很大聲的講出了這句,還故意講的一段段,怕江玉櫻聽不見或聽不清楚。

江山鋒見他女兒根本不打算道歉,便拉了他女兒壓著他的背向我敬了個90度的禮。

江山鋒起來後向他女兒道:‘還不趕快道歉。’

‘對…對不起。’江玉櫻很不甘願的講出道歉的話,臉頰上還微微紅了起來。

靠…你臉紅個屁阿,跟我道個歉有丟臉嗎?那就別怪我出口傷人摟。

‘那不重要拉,重要的是你昨晚到底對我作了什麽。’我改變話題向江山鋒道。

這招的重點在把別人認為很重要的東西用這不重要來帶過,尤其是這種凶巴巴千金大小姐,說對不起的機率可能一生隻有一次,比處女膜還珍貴,用這不重要來帶過,她就會感到被輕視、被汙辱的感覺,最後產生不爽以及賭爛的感覺。

‘這的確需要好好解釋解釋,我們去地下研究所談談吧。’江山鋒說完便比了個請的手勢。

我瞄了下江玉櫻,很好、眼中帶有不爽和屈辱的感覺,哈哈哈、真爽,等等…怎麽從他的眼睛多了一絲絲殺氣?還是怨氣?嗯……需要小心了。

‘等等,那麽急幹麽,我從昨天到現在還沒吃飯勒,先送個便當來吧,記的再來罐礦泉水。’我說完便回床上等著。

‘喔,沒錯,我們都忘了你還沒吃飯,真是對不起。’江山鋒說完馬上打了通電話。

嘿嘿,看來我真的很重要,要不然也不會讓我那麽容易掌握現場的狀況,現在我變成發命令的人了,哼、我就不信你們還敢不說實話。

我比了比我的頭道:‘還有,是誰包紮技術那們高明,把我的頭包成這個鳥樣。’

嘿嘿,快說吧,我可是很期待知道是誰把我包成這個鳥樣的,應該不是女醫生吧,醫生技術那麽差的話早就被抓去槍斃了,怎麽可能還留他在人間變成禍害。

‘……’全部人又安靜不語。

很好,安靜的裝傻是吧,不過最有可能知道應該是醫生吧。

‘一般來說負責包紮的應該是醫生或護士對吧,醫生。’我問向女醫生。

‘不,不是我,我隻負責縫合跟拆線,包紮不在我工作範圍內。’女醫生雙手交叉狂揮。

很好,看來找到起點了,隻要一路問下去就可以問出凶手了。

‘那又是誰包的呢醫生。’我露出八點檔壞人微笑的表情。

我就不信你看到秦楊嘴笑臉不笑的表情你不怕。

‘是…是……!…我不知道。’女醫生本來要說的,卻被江山鋒瞪一眼後又縮回去了。

‘哦…看樣子江總裁似乎知道誰幫我包紮的喔。’我趕緊轉移目標問向江山鋒。

‘不知道陳先生為何那麽急著找幫你包紮的人呢,該不會是要當場感謝他吧。’江山鋒說完笑了2聲,很尷尬的2聲。

問到這裏大概也問不出個屁了,倒不如在這裏罵一罵,說不定就在這些人中。

‘我的確是該好好的感謝他,如果他是男的我就將他砍到殘廢、再來在他的傷口撒鹽巴,最後再將他全身塗滿蜂蜜,丟到最恐怖的火蟻窩上,讓他爽到死,對了!在丟進火蟻窩之前還要將他阿魯巴1個小時,這樣才能消我心頭之恨。’說完我喘了2口氣。

真是的下次該想短一點的,不然還沒罵完我就喘死了。

雷趕緊向我問道:‘那女的呢。’

很好,連雷都知道,看來隻有我不知道凶手是誰。

‘女的,那更簡單,我會將他先奸後殺,再奸在殺,接著就分屍,再放火焚屍,最後再將他的骨灰丟到馬桶裏衝掉。’我說出簡短版的處理方法。

我一說完便看到在場所有人臉上都有3條線,很好,依我推測,凶手是女性,又依據女醫生的奇怪供詞,所有方向都指向現場另一名女性、江玉櫻,可是現在一無人證二無物證,而且根據剛剛問到的口供,他們應該是不太可能招的,看來要找出凶手是不太可能了。

‘看來是沒人知道了,算了,就算他好運,醫生、先幫我拆繃帶吧。’我表示放棄追查後便命令醫生幫我拆繃帶。

可是我那麽卑鄙的人,怎麽可能不繼續查下去,雖然我剛剛說的處理方法很狠,但是就算找到我也不敢下手,隻是單純的嚇嚇那個幫我包紮繃帶的人,以及想知道是誰技術那麽差。

就在醫生幫我拆繃帶的時候,我突然想到我腦袋上為什麽會有傷口,難道是那個忠誠什麽計畫的。

為了厘清答案我向江山鋒問道:‘對了你們在我腦中動了什麽手腳,為什麽會有傷口。’

‘對了、對了,我們來就是要測試一下晶片有沒有發揮功能。’剩下的短金發白衣研究員說完便從大衣中拿出一根木製球棒。

很好,我怎麽都沒發現他身上有一根球棒,看來他是22世紀來的機器人,才有把物品收進4次元空間的能力,還有球棒怎麽測試晶片阿,最多用來打打球跟打打人而以阿,真奇怪?

‘老板,我要來了喔。’短金發白衣研究員站出金雞獨立的打法。

‘來吧,我準備好了。’江山鋒蹲了個馬步,側麵對著球棒。

我要來了我準備好了要是沒現場看到,我還以為在演A片勒,才想到這裏,短金發白衣研究員大棒一揮,擊中江山鋒腦袋,蝦米背叛老板積怨報複謀財害命不共代天之仇還是為民除害或是死有餘辜我腦中快速的轉著。

短金發白衣研究員看了看我,看看我有沒有任何反應,江山鋒摸摸被打中的地方後也看了看我。

‘老板,再試一次好了,我要來了。’短金發白衣研究員又擺出金雞獨立的打擊方式。

雷一把抓住球棒便奪了過來道:‘你太小力了,這次換我。’

‘也好,要

大力一點喔。’江山鋒向雷說完後又蹲了個馬步。

蝦米被虐狂還可以換代打的喔現在是怎樣,我怎麽沒看出來到底要測試晶片什麽功能。

雷也擺出了金雞獨立的姿勢,一棒揮出,江山鋒那粒充當棒球的頭依然沒有動靜。

在球棒打中江山鋒頭部後全部的人又看了看我,我真的不明白到底她們在看什麽。

‘呃……可以說明一下你們到底在幹麽嗎。’我充滿疑問的問出了這句。

‘我們在作實驗。’短金發白衣研究員說完又從雷手上拿到球棒就打擊位子。

我比了比江山鋒道:‘你們在測試你們老板的頭堅硬程度嗎?’

‘不是,我們在作你腦中晶片的試驗。’雷講完又從短金發白衣研究員手中拿到棒子。

唉…當他們的老板還真可憐,付錢給他們又要被他們打,不過奇怪的是,他們老板的頭怎麽還沒爆,似乎球棒打下去不痛不養的。

‘作實驗有必要打你們老板的頭嗎。’才剛問完又聽到球棒打腦袋的聲音。

這時女醫生已經換完繃帶了,還包的滿漂亮的,現在已經確定那個比克大魔王的頭一定不是他包的。

短金發白衣研究員接過來手上的球棒道:‘目前的話應該是這樣沒錯。’

我聽到這裏馬上跳下床伸手向短金發白衣研究員道:‘球棒給我,我幫你們打。’

短金發白衣研究員考慮了一下道:‘也好,就換你吧。’

我接過球棒,也跟著擺出金雞獨立打法,用盡全身力氣,以一擊斃殺的氣勢喊出:‘去死拉。’

我為了終結這種無聊的試驗,才用力的打下去,我真的不是心懷怨恨才自願接下可以扁江山鋒的機會喔,我隻是單純的想要將球棒打斷讓試驗無法進行,絕對不是想要打爆江山鋒腦袋喔,嗯……或許有一點點吧。

我奮力一擊,再球棒擊中江山鋒腦袋時,我清楚的聽到球棒斷裂聲,很好,漂亮的斷掉,但我沒想到的是,球棒斷掉後往反方向飛去,更該死的是那個方向站著江玉櫻,靠…看來事情大條了。

我的腦中隻想著怎麽補救這個錯誤,腦中想到的是要趕快抓住那截斷棒,可是連他附近的雷跟女醫師都無法及時抓住斷棒,何況是我這個打擊者,但我還是努力的改變身體慣性引力的方向,腦中隻想著要如何抓住斷棒,這時我突然覺得時間過的好慢,而我自己也是很慢,慢到斷棒已經飛到江玉櫻的麵前30公分處,而我連貫性引力都還沒擺脫,我腦中瞬間充滿了責怪自己的訊息。

我不應該得意忘形,我不該沒計算斷棒會會打到人,我不應該在這裏,我不應該來麵試的,我不應該、我不應該。

現在的我腦中又想著該怎麽抓住斷棒,或者是改變斷棒的方向,責怪的訊息跟抓住斷棒的訊息同時在我腦中強烈的出現,隻見斷棒慢慢的回旋飛近江玉櫻的臉,一公分一公分的慢慢靠近,看又來了,我自己每次在重要時刻我眼中的時間都會變的非常慢,明明你阻止不了事情的發生,但卻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發生,上一次車禍也是這樣,心中湧出一股無力感。

我跟以前一樣,壓抑著無力感,心裏想著救了一分是一分,我要盡力補救,我用盡力量向江玉櫻方向轉去,心裏隻剩下要阻止斷棒打到人。

就在我努力的企圖補救的瞬間,瞬間眼前一花,一股刺痛出現在我的手掌,怎麽回事?我怎麽在這裏?

此時我已經在江玉櫻的左前方,我的右掌擋住了斷棒,痛的是斷棒斷掉的地方與我的手掌正麵接觸,痛的我從超慢的時間瞬間加速回到現實時間。

球棒緩緩從我右手掌落了下來,我趕緊縮手一看,還好、沒流血,雖然手還是會痛,但是心裏卻湧出了一股安心的感覺,我很討厭因為自己的錯誤而影響到別人,但好險今天沒有因為我的錯誤而傷害到別人,或許這樣算是還可以吧。

‘咚’得一聲,球棒落地,瞬間全部人都回複了意識,除了短金發白衣研究員以外全部的人都跑向江玉櫻關心她有沒有事,我看了看情況便走到遠一點的地方去。

這時短金發白衣研究員走向我道:‘剛剛你怎麽辦到的。’

聽到這句話我才想到我到底怎麽辦到的,這就跟打者打出全壘打後又馬上跑到看台接殺全壘打一樣不可思議,而我到底怎麽了?

‘你問我我問誰阿。’我很習慣的回了這一句,因為我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要講什麽才好。

……又是一陣沉默,老實講我真的很討厭沉默,一沉默起來就會讓我有種緊張到想大號的感覺。

江山鋒突然轉過向我罵道:‘你這個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我的女兒。’

唉…真倒楣,又被罵了,這個時候還是乖乖的給他罵好了,要是不讓他罵一罵消消火,等等他腦中風又要怪我了。

江山鋒看我沒反應,反而氣的直跳腳,又向我罵道:‘你不要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你信不信我可以馬上除掉你。’

呃……這位先生你好像太過分了喔,給你罵是尊重你,你現在騎到我頭上來還想除掉我,未免太過分了吧,喵的勒爛命一條有種就來阿。

我一臉不在乎道:‘那就來阿。’

江山鋒這時從背後拔出手槍上膛後抵著我的頭部,道:‘你有種再說一次。’

‘我說,那就來阿,你有種就開槍阿。’我毫無畏懼的說出這一句話,或許是我覺得死的有尊嚴會比較快樂吧,最少我自己覺得我很有尊嚴。

‘很好,你找死。’江山鋒說完這句話後,手指微微的要將板機扣下。

這時我反而微笑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我會微笑,但我心裏反而有種終於要解脫的感覺,或許是我對生命沒有太多執著,或許是我對生命有著太多的問號吧,或許的或許,我已經不知道要或許什麽了。

就在我微笑的接受最後一刻的到來,忽然傳來一聲高分貝女聲:‘停。’

這聲高分貝的女聲,將我從地獄的入口拉回了人間,我捂著微微發痛的耳朵,真不知道是誰那麽雞婆,幹麽救我勒、唉。

高音終於停止了,每個人都看向發出高音的人、江玉櫻,這聲高音可真厲害阿,不隻我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連江山鋒拿著槍的手都給震軟了,都軟到直直垂到6點半了,她的聲音堪稱是男性殺手。

‘爸,你該不會要在我的麵前殺人吧。’江玉櫻雙手叉腰氣呼呼的道。

…靠,原來不是要救我喔,是要他老爸換個地方殺喔,想到這裏我又微笑了起來,真想罵自己一句、笑屁阿。

‘嗯…那我了解了,那我就叫牛頭馬麵將他拖出去處理掉,這樣可以吧。’江山鋒詢問著他女兒的意見。

嗯嗯…看來這個江山鋒跟我想的意思是一樣的,不過牛頭馬麵是誰阿,看了看這間屋子裏的人,不知道姓名的有3個人,昏迷中的白衣研究員2位,未昏迷的短金發白衣研究員1位,牛頭馬麵聽起來就是有2位,也不太像是昏迷的2位,又隻剩下1個短金發白衣研究員,真是奇怪阿,牛頭馬麵到底是誰?。

‘爸不是這個樣子的拉,我是說我又沒受傷你幹麽要殺他。’江玉櫻比了比我道。

還真的是要救我的喔,真是的、要講就一次講清楚,還要分2次,差點嚇死一堆人。

‘那…那要怎麽處置他。’江山鋒比了比我詢問著他女兒的意見。

唉…真是個女兒奴,女兒說什麽他就作什麽,作爸爸作成這樣,了然喔。

江玉櫻貼著他爸的耳朵講一堆悄悄話,一開始江山鋒還麵有難色,聽到最後自己也偷笑了起來,喵的勒,講的那麽爽,也不講出來分享分享,讓大家也笑一笑,自己笑的那麽爽,不怕的內傷喔。

當江山鋒跟他女兒講完悄悄話後,便轉身向我道:‘等你吃完飯後就叫博士帶你到地下室來。’???呃…這是什麽情形阿,我記的我沒發呆阿,怎麽跳的那麽快,剛剛不是還要殺我??難道我有超越時空的能力??還是我喪失部份記憶了??…嗚…這種瞬間跳過的感覺讓我充滿疑惑外加腦筋打結。

‘博士,這裏就交給你了,麻煩你跟實驗體解釋一下,牛頭馬麵,把這兩個研究員帶回他們房間,我們就不要在這裏打擾博士與實驗體的交流了。’江山鋒講完後門外走進2位仁兄,將2位昏迷的研究員抬了出去,接著江山鋒帶著一堆人都走了出去,隻留下未昏迷的短金發白衣研究員。

剛剛走進房間的這2位仁兄我還認識勒,這2位門神原來叫牛頭跟馬麵阿,的確有點像拉,不過我覺得應該叫白目跟白爛會比較好喔,誰叫這2位門神這麽白目跟白爛,房間內隻剩下我跟短金發白衣研究員,頓時好冷清,看來應該跟這個叫博士的聊聊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