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出乎意料的人(1/3)

計程車飛快的駛到家門口前,我付完帳、跟阿華一起走下車。

我在大門口拿出雙頭龍偵測器、向阿華道:‘就從門口找起,我先設定一下機器。’我按下了幾個按鈕、啟動了全自動偵測。

接著丟了一個偵測器給阿華後、道:‘等等你隻要聽聲音跟看螢幕就好,有竊聽器會發出逼逼聲、你越靠近會越大聲,有針孔監視器螢幕上會出現畫麵也會逼逼聲、偵測有效距離是五公尺,就這樣。’

阿華看著手上的偵測器回問道:‘就這樣,這麽簡單。’

我立刻回道:‘不然勒,這種東西不做簡單點、鬼才會想買勒。’

阿華抱怨的道:‘呿!,早知道就選擇留下來聽說明了。’說完阿華打開門、往屋子走去。

我跟著阿華的腳步往屋子走去,才走到屋子的門前我跟阿華手上的偵測器雙雙逼逼叫了起來,看來這附近就有一個了。

阿華看著手上逼逼叫的偵測器道:‘這麽快、還是這個機器故障。’

我沒回應阿華,自顧自的拿著偵測器尋找、最後終於在門的上方摸出了小小的竊聽器。

我將竊聽器拿給阿華後、道:‘這下證明這機器沒故障了’

‘馬的。’阿華狠狠的捏碎了竊聽器。

偵測器在阿華捏碎的瞬間便停止叫聲,看來這偵測器還真靈敏。

我跟阿華接著走進客廳、才走沒兩步,逼逼聲又響起,真是夠了、這次又藏在哪。

阿華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喂!,你快看螢幕!’

我立刻看著螢幕,客廳的景色顯現在螢幕上、看來這次是針孔!

我跟阿華隨著逼逼聲再對照著螢幕的景色查看,走道了電視機前,依照螢幕的景色來看、大概是藏在電器旁邊的喇趴裏。

我從電視下方的櫃子裏拿出螺絲起子,熟練的拆起電視,像這種電器產品、我無聊的時候都會拿來拆一拆,反正隻要拆完以後能拚的回去又能沒出問題就好了。

我拆著拆著,終於將針孔拿了出來,丟給了阿華,阿華很順手的就毀了它,我又開始將電視拚回去。

此時逼逼聲依舊沒停,阿華道:‘馬的,還有其他的。’

我邊拚邊回道:‘正常的,你先去找、我先把電視拚回去再說。’

‘OK。’阿華說完便拿著偵測器往沙發附近走去。

過沒多久,便聽到阿華道:‘馬的,桌子下藏著一個竊聽器。’

阿華說完沒多久,逼逼聲就停了下來,肯定是阿華又將竊聽器捏報了。

我鎖上最後一根螺絲後,喘了口氣道:‘呼,兩個一起找太慢,阿華、我們分開找,看誰找最多、怎樣。’

阿華充滿自信的道:‘哼!,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我會贏。’

我丟給阿華幾把工具後、笑著道:‘那可不一定。’

阿華接過工具後、回問道:‘那輸的人要怎樣。’

我想了一下、接著回道:‘那他就負責出去買晚餐。’

‘好!,比賽開始。’阿華說完便往樓上衝去。

不錯嘛,居然想的到樓上才是竊聽器與針孔監視器最多的地方,不過、我可沒那的簡單就認輸。

我將手上的偵測器的偵測模式解除,轉換成雷達偵測模式,銀幕上出現綠色的雷達圖,現在隻要是在我身邊五公尺內的竊聽器與針孔、將會被雷達全數顯示,不用像阿華那樣一個個慢慢找。

從某個角度來說,我是開索敵外掛在跟阿華比,因為我在移動的速度上可沒自信贏過阿華、隻好靠點小手段摟。

我從客廳走向廚房,雷達上顯示出有兩個點,我依照雷達走向那兩個點的藏匿處,再放碗筷的櫃子下摸出一個竊聽器、在冰箱上方的雜物裏抓出一個針孔監視器。

我輕輕的將手指戳進竊聽器與針孔監視器裏,破壞裏麵的電子線路、接著拿了個塑膠袋將戰利品丟了進去。

我在一樓又晃了一圈,在車庫裏、從我跟阿華的機車上各抓到一個竊聽器,另外還在車上抓到兩顆奇怪的電子產品,可能是追蹤器吧,因為偵測器是專門偵測電波的,隻要是發出電波的東西、很容易就對偵測到,我將它們戳壞、丟進塑膠袋裏。

我又再一樓多轉了一圈,螢幕上出在沒半個點,看來一樓的怪東西都被我清光了。

我慢慢的走上二樓,看著阿華衝出主臥室、又衝進另一個房間,看來阿華這次是拚了老命也要勝利了。

我看著有數間房間的門沒關好,看來那就是阿華找過的地方、我走進一間尚未被阿華肆虐的房間,從裏麵找出了一個竊聽器。

我走出房間,看著阿華衝出剛剛那間房間、跑進自己房間。

嗯…有人住的房間應該會比較多一點,我走進了我的房間,畫麵上出現了四個點,喂!喂!喂!,會不會太多了點、就算錢多也不是這樣用的。

我在枕頭下摸出一個竊聽器、接著從貼在牆壁上的裝芳香劑的盒子裏拿出一個針孔,我接著走進浴室裏、這是剩下兩個點的所在地。

馬的,這江山峰還真變態、連這都不放過,我在放衛生紙的盒子下找到了竊聽器,接著在浴室的門中間發現一個針孔,真是過份、你裝針孔就算了,居然還裝在門裏、門好歹也是我家的資產欸,一群隨意破壞的混蛋。

我拖出了藏在門裏的針孔,戳壞後丟進塑膠袋,接著走出門外,阿華提著一個袋子自信滿滿的笑著看著我。

阿華笑著道:‘二樓這裏已經被我清光了,你不用找了。’

我看了看附近,門幾乎都被阿華打開了,看來是被清光了。

我回道:‘再多檢查幾圈,我去頂樓看看、等等你這裏檢查完就先到一樓再檢查一次,等等我從頂樓下來我會再檢查一次。’

阿華不屑的道:‘呿!,真麻煩。’

我聳聳肩道:‘沒辦法,安全至上。’我說完便朝頂樓走去。

我在頂樓繞了幾圈、沒發現半個,走到二樓、又繞了幾圈,這裏的確是被阿華清光了,我走下一樓、又繞了幾圈,也沒再發現半個,看來可以放心了。

我走到客廳,看著電視的阿華轉頭問我、道:‘你找到幾個。’

我倒出了塑膠袋裏故障的東西,接著道:‘六個竊聽器三個針孔,還有兩個疑似追蹤器的東西。’

阿華笑著倒出了他的戰利品,接著道:‘我找到了十個竊聽器、兩個針孔,這下我贏了,晚餐你負責。’

呿!,加上追蹤器也還輸一個,早知道就用跑的去找好了,不過這樣會很累的樣子。

不過、若是我贏的話,阿華大概會很不爽吧!,阿華對這種關係到勝敗的事特別在乎,他不太喜歡輸的感覺,雖然我是覺得是輸是贏都沒差、反正輸的代價隻是去買晚餐而已。

我聳聳肩回道:‘隻是去買個晚餐、沒差。’說完我將桌上的竊聽器、針孔、疑似追蹤器的東西全都捏碎,丟入垃圾桶裏。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突然向阿華道。

阿華回問道:‘什麽事。’

我接著向阿華說明與江山鋒的交易,以及每個月必須替極天執行一次任務的約定。

阿華聽完後問道:‘啥隻有一次任務喔!,好歹也來個三次、這樣我才能發泄好不好。’

還三次…我個人是連一次都很懶的去…

我回道:‘如果有特殊需要,我們可以向江山鋒要求任務來執行、不過前提是江山鋒要答應。’

雖然我認為江山鋒會拒絕,然後全力封鎖我們的經濟來源,雖然也是有其他辦法、但我認為這個方法成功率比較高,我可是不認為江山鋒會打算讓我們在外麵逍遙自在太久。

阿華接著問道:‘這樣就好,不過你幹嘛一定要搞掉那個村野。’

我接著回道:‘基本上我是討厭這種想利用我們的渾蛋,然後利用想對付他的名義、完成與江山鋒的交易,從某個程度來說、他隻是我利用來混淆江山鋒的煙霧彈,用來掩飾我真正的目的。’

阿華緊接著問道:‘你的目的又是什麽。’

我右手揉了太陽穴、回道:‘我剛剛不是有說明過了。’

阿華比出中指道:‘去你的,說的那麽複雜詭才聽的懂!、說簡單點啦。’

我搖了搖頭、接著道:‘阿華,假設路邊有兩條狗,一條是有繩子綁著的狗、一條是沒有繩子綁著的狗,你會怕哪隻。’

阿華充滿信心的道:‘兩隻都不怕,我堂堂狼族之王,怎會怕兩頭犬族的笨狗!’

唉…或許阿華真的是狼、才聽不懂人話…

我接著道:‘我說的是假設,你必須從中選出一頭你比較怕的。’

阿華聳了聳肩、回道:‘不用想也知道是沒繩子的。’

聽完阿華的答案後、我立刻道:‘這就對了,我們現在對江山鋒來說、就是沒有繩子的狗,對他來說是有著不確定危險性,我做的事就是把我們變成一條有繩子的狗、然後把繩子放在江山鋒手上,這樣一來、他就會對我們比較放心。’

阿華搖搖頭道:‘馬的,你可不可以不要用狗來比喻我們,聽起來很不舒服欸,不過把繩子交到江山鋒手上、不就又會被綁死死的。’

我接著道:‘所以說,重點就在於約定!,我跟他的約定、表麵上看起來是將繩子交給了江山鋒,但實際上那條繩子卻是跟頭發一樣細、細到我們一扯就斷,他無法真的控製我們、但他也確實的掌握住繩子。’

阿華抓了抓頭,接著道:‘幹!,聽起來好矛盾。’

我笑著道:‘我就是要他矛盾!,人一矛盾起來、就會難以下決定,我就是要讓他無法真正做出對付我們的決定,目前以我們的情況來說、最好的方法就是讓狀況混沌不明,我們才會比較有利。’

阿華想了想、接著道:‘是嗎,感覺上沒有很有利的樣子。’

我接著問道:‘阿華!,你記得我在日本跟那個援軍頭頭講話的內容嗎。’

阿華立刻問道:‘記得阿,有什麽問題嗎。’

我接著道:‘你記不記得他說過,有很多組織都對我們有興趣!’

阿華笑著道:‘這是當然的,我那麽帥氣又強悍、你又那麽會出賤招,他們有興趣是正常的。’

……我怎麽感覺有種損到的感覺。

我緊接著道:‘既然他們都對我有興趣,那他們隻要一查到我們的身分、絕對會使用各種手段來對付我們,逼我們加入!’

阿華豪氣的回道:‘怕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們用什麽手段、我都不怕。’

我淡淡的道:‘那他抓走你的家人勒,你老爸就不說了,他們如果在你老媽臉上劃幾十道難看的傷痕勒,如果他們抓住你弟在他身上割下幾塊肉勒,還有你妹!、如果他們威脅你,逼你加入、不然就把你妹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勒,還有

很多逼你加入的手法、我隻不過是說出一小部份而已,如果真的發生、你要怎麽辦。’

‘……’阿華無法回答。

我接著又道:‘所以我才會跟江山鋒搞這種約定,而且我還跟他說了、隻要我們家人受到任何傷害,那我們會把矛頭指向他,在現在這種局勢、江山鋒勢必會盡力保護我們的家人,一來避免我們真的受到威脅加入對手的組織、二來又可以向我們示好、三來避免我們真的將矛頭對向他們,所以說、我是把江山鋒當成盾牌,利用他隔絕其他組織對我們的企圖,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跟他做出這種約定。’

阿華回道:‘你想的好遠。’

我也淡淡的回道:‘沒辦法,我現在頂多也隻能這樣做,我也希望我可以真的跟那些惡心的組織完全切割,但真的沒辦法,我不惹她、他們也會來惹我們,真不知道上輩子欠了他們多少。’

有種無力的感覺,真想將那些惡心的人全都殺光、讓他們永遠都不會來煩我,不過、就算殺光他們,大概也會跑出新的組織出現、然後又來煩我,唉、這種人大概比蟑螂還難絕種。

我感歎的道:‘唉、或許在我們變成獸化人的時候,就已經注定有這種遭遇了。’

阿華淡淡的道:‘真想殺光那些渾蛋。’

‘我也很想,不過目前看來、我們沒被幹掉就已經是萬幸了,好了、就這樣,四點多了、我先去買晚餐。’說完我站了起來走向車庫。

走了幾步,我轉頭向阿華道:‘反正目前我們的處境是安全的,現在隻要跟江山鋒保持一定的距離,我們還是可以過這輕鬆的生活,你也不用太擔心啦。’

‘我隻是…’阿華說了一半、就又不說了。

我疑惑的問道:‘隻是什麽。’

阿華歎了口氣道:‘算了、沒什麽。’

阿華似乎有點怪怪的,算了、以他的個性,過沒多久就會重新振作起來。

我走進車庫,騎上機車、往山下去買便當。

晚上、十點了,我剛阿華懶懶的看著電視、享受著優閑的感覺。

這時,阿華突然道:‘晚上我要出去把妹喔,需不需要幫你帶早餐回來。’

我看著電視、回問道:‘你今天不打算睡覺了喔。’

阿華又道:‘沒辦法,跟人約好了。’

我接著回道:‘喔,那你幾點要出去。’

阿華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回道:‘十一點多!’

我在心裏盤算了一下,接著回道:‘那我先出去散步順便嚇人,十一點前就回來,至於早餐就不用了、等我爬起來大概就已經是中午了。’

阿華笑著道:‘你又要出去扮鬼嚇人了喔。’

我反駁道:‘喂!,我又沒刻意扮鬼,這不算扮鬼好不好、上次那對情侶分明就是心中有鬼,才會把我當鬼的欸。’

我頂多是麵無表情的走上山、在麵無表情的走下山來,這哪算扮鬼嚇人…

阿華接著道:‘最好是拉,有誰會在半夜走上山去、又走下山來的,明明就是要裝鬼嚇人。’

半夜散步隻不過是我的興趣而已,若那些人心中沒鬼、才不會被我嚇到勒。

我聳聳肩道:‘呿、懶的跟你哈拉了,我先走了。’說完我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

阿華這時突然問道:‘阿輝,我如果告訴你,你背後跟著一個女鬼、你會信嗎。’

女鬼,我往背後看了看、什麽都沒有。

我接著回道:‘鬼才信拉,沒看見的東西我要怎麽信。’

阿華接著道:‘呿,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我回道:‘拜托,我這樣說才是正常的,如果我說酷斯拉剛剛從基隆港侵入台灣、你會信嗎。’

叫我這個沒看過鬼的人要相信有鬼、門都沒有,不過假鬼倒是有遇過…

阿華聳聳肩道:‘也對,你是個無神論的人、跟你說這些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我向阿華比了比中指,便走出門外、往山上走去。

對沒看過的東西保持質疑,這是預防被騙的正常態度,我很會騙人、這一點我從不懷疑,但我也不想被騙、尤其是那種低劣的謊話。

對於騙人,我自有一套方法,因為我很會觀察人、也很喜歡觀察人,尤其是他們在說謊的時候,看著看著我不知不覺就覺會了說謊,或許我很有說謊的天份、我習慣性從所聽過的謊言裏,發展出自己的說謊方式,雖然我自認談不上是說謊專家。

說也奇怪,隻要是人、都討厭別人對他們說謊,但、隻要是人,卻又都會對其他人說謊,很奇怪的現象、因為連我也一樣有這種情形。

真是矛盾,或許、人就是這麽矛盾的生物吧

走著走著,已經到接近山頂了,山頂有個平台、那算是很多情侶愛去的地方,但、這可不是因為這裏風景優美,而是這裏人煙稀少、是個車震好地方。

我轉了身,便往山下走去、我可沒那個閑工夫去打擾那些情侶,不過話說回來、上次有人被我嚇到後,來這的人數似乎少了點,該不會那對情侶被嚇到後亂傳謠言吧、說這裏有鬼之類的…

說到鬼,小時候還是會被大人唬的一愣一愣的、還當真會害怕,當隨著年齡增長、知識也吸收愈多的時候,反而就沒那麽怕了,又經過了很多事、我質疑著鬼神的存在。

我懷疑著鬼神存在的真實性,因為我記憶中的鬼神、皆是從別人口中得來,完全沒有實際看過。

我也在慢慢驗證著鬼神的存在,像是夜遊拉、跑去一些比較陰的地方之類的,還是沒見過!,或許是我八字硬、但也或許鬼神真的不存在,但在我沒看過鬼神之前、我依舊保持著不相信的態度。

但如果我見到的話,我想、我大概會馬上變成有鬼神存在理論的支持者,因為對我來說、眼見為實!,就像我尚未變成獸化人以前,如果有人問我說、你相信有蜥蜴人或是豹人的存在嗎,我大概會回他、你從哪間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之類的話。

但是現在,我是獸化人、我無法懷疑獸化人的存在,因為、那是事實,比我的生命還令我感到有真實感,我自己有時候都會咬著自己來確認自己存在的事實、但我卻連想都不用想的認定獸化人的存在。

感覺真可悲,自己生命的存在感居然會輸給一個事實,真的很可悲、生命的存在應該是毫無疑慮的才對,我居然會質疑著自己存在這個空間的事實、而且還是本能的想確定的那種,或許、所謂的我…嗯…想不出來。

也對,如果我知道我是什麽的話,我大概也不會想這個問題了。

回到屋子門口,看到阿華早已準備好要出門了,我跟阿華打個招呼後、阿華便以時速一百公裏以上飆下山去。

火紅的重型機車加上阿華的衝動個性,讓人有種絕配的感覺,隻希望他不要在摔車了、修車費會很貴的。

嗯…也該去屋頂了,這次的日本行又讓我有些許收獲、該仔細想想了。

我到了屋頂,複習了一遍老頭教的拳法、便坐在地上想著。

想著那相撲想移轉我重心的那招,這種轉移重心的招數有很都門派都有的、隻是技巧各有不同,以相撲來說、是以力量為主技巧為輔,以力量驅動技巧,基本上是很好的方式、隻不過適合的使用的人必須是身材與力量都必須有一定程度的人,像阿華如果對我用轉移重心的這一招、威力必定減弱。

不過以實戰來看,轉移重心後就隻會讓對手摔倒、並不會有太大的殺傷力,不過我可以在對手摔倒後攻擊倒在地上的對手、這點倒是不錯,若再以一打多來看、讓一個對手倒地,當他爬起來再進行攻擊時,最少會有四、五秒時間,或許這四、五秒就是勝負的關鍵。

我站了起來模仿著相撲轉移我重心時的角度以及力道,雖然隻模仿到皮毛、但是轉移重心的要訣倒是與老頭教的拳法有著某種程度的相似,難道老頭教的拳法裏也有融入轉移重心的招數、這點倒是值得我好好的思考。

我接著又想起了那個差點嚇死我的那招,抓住我的右手向左邊轉、聽起來很簡單,但實際遇到卻感覺到很可怕,我根本還來不及思考、便感覺到很危險。

我的右手抓住了左手,瞬間將左手往外扳,左手腕一陣刺痛、我的右手便立刻鬆手,居然完全沒有感覺到危險的感覺、跟那個之前的那個情形真的差太多了。

我左右手互換又多試了幾次,還是無法讓自己產生危險的感覺,雖然這招可以用在短距離出其不意的瞬間攻擊對手,若是得手、那對手的手腕必定受傷,帳樣來說、就對我接下來的攻擊十分有利。

接下來就是那個拔刀術的了,雖然我懶的用兵器、應該說是懶的攜帶兵器,動不動就要帶把武器出門、感覺很麻煩、無為隻要套上手了就可以帶著跑,方便多了。

不過拔刀術的原理我還需要再驗證,因為老頭說的隻是理論、他也沒實際的練過,所以驗證是必須的。

我模仿著使用拔刀術那位的姿勢,第一次我沒使用老頭的理論、隻是單純的用力橫斬,但感覺很普通、沒什麽特別的,第二次我使用了老頭的理論、這次橫斬的速度明顯的有加快,但是右手卻感覺到刺痛、看來手臂的負擔也加重了。

嗯…老頭的理論並沒完全正確,因為刀的長度、武士刀的長度比想像的長,若是要一次完全拔出就有些許難度了,更不用說要攻擊敵人了,所以說、所謂的拔刀術一定還有我不知道的技巧。

不過老頭的那個理論倒是值得參考,揮擊的速度居然可以加快許多,若是能用在其他攻擊上呢,例如揮拳。

同樣的理論,我將它改為利用收拳的瞬間在出拳、這樣來利用反作用力,我照這理論迅速的揮出一拳,揮完後、手臂刺痛了起來。

可惡,完全沒想像中的效果、揮拳的速度雖然有增加,但拳頭的威力也減少許多,而且還會造成手臂的負擔,根本不實用。

我沒考慮到刀子與手臂的差異,刀子速度越快、破壞力也隨之增加,但手臂卻不能單純的這樣增加威力、而且手臂的負擔比用刀子還重,就跟崩拳一樣、實用性太差。

說到崩拳,我到現在還是沒想到如何活用它的辦法,他就像一把我難以的砍中對手的笨重大刀,反而把對手打倒在地、趁他倒地時攻擊卻變成我最拿手的攻擊。

唉,難以砍中敵人的大刀又有何存在的價值呢,幹脆忘了算了。

……如果能這麽簡單忘了的話就好了,那種一瞬間將全身所有的力量一次打進敵人的身體裏快感、那種感覺真的難以忘懷。

從出手到結束、皆是享受,隻不過後遺症是手臂會痛…至於使用次數、打到一個敵人是能使用幾次,兩次就算很多了、幹麻在乎使用次數。

唉、怎麽會有種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感覺呢。

那如果可以把崩拳用在其他地方呢,不…應該是將崩拳的理論用在其他招式上呢。

我複習

了幾遍崩拳,從出手的姿勢到完全擊出的感覺,力道的傳導、速度的快慢,我仔細的想著、拚湊著崩拳之所以產生威力的理論。

一開始的姿勢、可以說是穩定自己的身體用的,而且也有幫助積蓄力量的用途,因為如果沒有這個姿勢就無法產生出最大力量,而出拳的動作中、做重要的左腳,在後方的左腳產生往前的推力、再配合出拳。

所以說,在後方的腳一定要配合產生推力、力量才會隨著速度加強,至於擊中瞬間、就沒什麽好想的,隻是單純的將力量送入敵人體內而已。

但問題來了,崩拳難使用的地方就在一開始的姿勢,若沒這個姿勢、力量就無法產生到最強,但、有這個姿勢,敵人會更有時間防禦也更容易防範。

嗯…我似乎若入了一個盲點,就是剛剛相撲轉移重心的那招、雖然沒什麽攻擊力,但是卻不一定不實用。

我不一定要執著於攻擊力道,這麽想、就對了,一堆想法頓時再腦中浮現,我興奮的測試我的想法,直到精神開始不濟、我便回房洗澡睡覺。

陣陣門鈴的響聲,刺激著我的聽覺,讓我從夢中漸漸的醒來。

是誰阿,我剛剛正在釣水溝裏的小醜魚說…是個很棒的夢、到底是哪個笨蛋按門鈴,打擾我做夢。

我懶懶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有氣無力的走下樓梯、走出門口。

我走到鐵門前睡眼惺忪的問道:‘找誰。’

我看了看門外,有個人、身材看起來像女的,看起來模模糊糊的。

那女的回道:‘我來上班的。’

上你老母,這裏又不是營業場所、我們也沒要應征傭人之類的,嗯…這大概是夢中夢,看來我還在夢中,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人出現呢。

我轉頭往屋子走去,打算回房繼續睡覺、能在夢中睡回籠覺,也是一件享受。

我才走了幾步,門鈴聲又響起。

這門鈴聲還真逼真,明明就是在作夢說…嗯…測試一下好了,我左手食指與拇指用力的掐著左臉頰,左臉頰產生痛覺,疑不是作夢嗎,我鬆開食指拇指,接著左手往左臉頰甩了一巴掌,火辣的刺痛感在左臉頰上蔓延。

哇靠,不是在做夢喔,那門外那個女的,我揉了揉雙眼、甩了甩頭,讓自己的腦袋與視力都清楚一點。

我又走向鐵門,看向門外,蘭子站在門外、身後還大包小包的。

我開口道:‘你來幹什麽。’

蘭子笑著回道:‘我來上班的。’

完全搞不懂她在說什麽。

我懶懶的回道:‘你來上什麽班,我記得我沒要你來上班阿。’

蘭子笑著道:‘我是由首領指派來這裏上班的,工作內容包含廚師、傭人、管家、園丁、會計、保全、司機這幾項,而且絕對服從你們的指令、也不會收取任何費用。’

疑這些話好像有點耳熟的樣子,是我在夢中聽過還是怎樣,……靠杯、這不是我向村野提出來刁難他的條件嗎。

怎麽會這樣,事情到底是發生了什麽變化,我應該要重新思考一下、先在先打發蘭子走好了,而且阿華還沒回來、事情應該會順利許多。

我立刻回道:‘抱歉,那隻是玩笑話,你回去告訴你的首領、叫他匯錢就好了,我這邊並不需要你。’

蘭子接著回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作人應該要守信用。’

這句夠賤,居然用來反駁我的話,可惜、我從來就不是想作君子的人。

我反擊道:‘抱歉,我是卑鄙小人,所以我不打算守信用,麻煩你請回。’

對我來說,當小人比當君子好,因為曆史上的君子大都被是小人搞死的,我可不想當君子被小人搞死,我寧願當小人、最少小人遇上小人,才不會像君子那樣死的很慘。

蘭子接著說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來這上班,我是不可能會離開的。’

馬的,這樣一來、用說的就已經沒辦法了,逼我來硬的。

我向蘭子問道:‘你的首領現在在哪。’

蘭子回道:‘有事嗎。’

我接著回道:‘沒錯,我有東西要還給他。’

蘭子接著說道:‘這我可以代勞。’

我接著說道:‘不用,這東西很大很重也很麻煩,我還是親自還給他好了。’

蘭子想了一下道:‘那好吧,首領現在在鈺鏵飯店的一七五室休息。’

‘鈺鏵飯店,算了、等等上網查一下地址好了,現在要先去打包東西一下。’我邊想邊道。

蘭子問道:‘可以請問一下那個又重又大又麻煩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我打開鐵門,向蘭子道:‘就是你。’說完我左手抓住蘭子右臂、右手手刀往蘭子的脖子上砍去。

一陣強力的引擎聲從山下傳了下來,不用想就知道是阿華的機車聲,我的腦中已經開始浮現阿華遇到蘭子後的事情發展。

我停下右手手刀,鬆開左手、讓一臉錯愕的蘭子站在原地,關上鐵門、往屋子裏走去。

這下完了,阿華插手下去、蘭子幾乎是趕不走的,唉、頭好痛!,回房休息好了。

我無力走進屋子裏,走上樓梯、走進房間,倒在床上。

為什麽在重要時刻阿華會剛好回來勒,隻要再十分鍾、等我把她打包藏好,趁阿華睡覺的時候、再將他偷偷的送還給村野,這樣不是很完美嗎。

我也懶的去理阿華了,隻要碰上女人、他就很容易被女人擺布,但是隻要碰上男人、他就正常許多,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他了。

同樣是人、幹麻分男人女人,一視同仁不就好了,唉、好無力,先睡個覺好了。

我躺在床上,放鬆著精神、準備在去水溝旁吊小醜魚…雖然我不認為能在接續剛才的夢。

‘砰’的一聲,從房門口傳來,接著阿華走進來道:‘你幹麻不讓蘭子進來、還要把她打暈丟回去。’

我問道:‘你想聽我解釋。’

阿華立刻回道:‘廢話!’

我又問道:‘那當我解釋完,你會將蘭子趕出去嗎。’

阿華回道:‘這個嘛…’

我歎口氣道:‘唉!,反正我知道你打算留下蘭子,我說了也沒屁用、我又何必說。’

阿華聽完不爽的說道:‘馬的,你到底說不說啦。’

麻煩的家夥,明明心裏早已預設立場了、我還要說什麽。

我說明道:‘首先,是他來的目的,我當時開出的條件根本不可能會有人符合、單單是不領薪水這件事就沒有人會答應,所以說、她來絕對是別有目的。’

我接著道:‘再從當時我與村野當時的情形來看,他絕對不是當時就想到的、而是事後想到的,更何況、村野現在的目標是在極天身上,我們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所以說、出這個主意的絕對不是村野。’

阿華接著問道:‘不是村野又是誰。’

‘江山鋒!’我連想都沒想便道。

阿華疑惑的問道:‘關他什麽事。’

我接著道:‘一、江山鋒發現我們將他的竊聽器跟針孔監視器拆的一個都不剩,所以他一定會想辦法要得到我們的情報,二、江山鋒目前與村野算是合作關係,派他的人我並不意外,三、你對女人沒輒的情報大概已經傳遍大街小巷了,所以才會派蘭子來,四、江山鋒利用我那時候刻意刁難村野的條件派人過來,為的就是勉強找個合理的理由而已,綜合所以可能來看、蘭子是來近距離竊取我們的情報的。’

阿華接著質疑道:‘你怎麽可以那麽肯定、說不定蘭子是有別的原因才來的勒。’

我回問道:‘什麽原因你說阿,你說說看阿,所以說我幹麻跟你解釋那麽多,你在心裏早已經打算為蘭子說話了!、你自己決定不就好了,幹麻來問我。’

阿華不悅的道:‘馬的,你很盧欸!,就跟你說蘭子不一定是來竊取我們的情報的、你是聽不懂喔。’

我聽到這、火氣也大了起來、我回道:‘盧、是你在盧吧,你到樓上來說什麽要聽解釋,心裏早已經打算要為蘭子說話,現在你再生什麽氣、我隻是說出最正確的判斷而已,你緊張什麽,你隻要想要找個理由讓蘭子留下來而已、不是嗎。’

阿華反擊道:‘什麽我找理由,說什麽屁話!,我相信蘭子不會做出這種事。’

我笑道:‘不會你再說什麽屁話,她可是忍者、竊取情報與暗殺都是他的專長,你要不要幹脆告訴我、他還是拯救世人的天使算了,你說謊都不會臉紅的喔。’

阿華怒道:‘馬的,現在你就是要吵架就對了,房子是我買的、我要讓她住進來就住進來,而且我相信她。’

我反問道:‘那你還來問我幹麻,你決定不就好了,幹麻來這哭妖,我說的你又不信、你幹麻來問我,房子是你出錢買的、就算你要趕我出去,我也沒有第二句話,反正你也不相信我、寧願相信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女人,就算你要趕我走、我也不會感到意外。’

真的很無奈,阿華寧願相信蘭子卻不相信我,或許見色忘友這句話是阿華無法改變的天性吧。

阿華聽完一句話也沒說便走了出去。

反間計是嗎,江山鋒還真狠,若我答應讓蘭子進來、我們的情報將會被詳細的收集,若我拒絕、必定會跟阿華之前產生嫌隙,輕則與阿華不和睦、重則分道揚鑣,無論是任何的選擇、都對我不利。

江山鋒成功的利用了阿華對女人沒輒的個性,無法直接從我下手、改從阿華下手嗎,江山鋒真是可怕的對手。

話說,阿華大概沒發覺這是反間計吧,或許他沒發覺反而會比較快樂,現在的我、要怎麽應付這種情況呢。

啊啊,真想丟下阿華自己跑走、不過也隻是想想而已,阿華若沒我大概沒多久就又會被江山鋒弄回極天吧,而我單獨一人的話、逃掉是沒問題,但是江山鋒肯定會用強硬的手段打算把我搞回去。

兩個特優獸化人與一個特優獸化人,從籌碼的角度上來說就少了一半,從江山鋒的角度上來看、損失兩個特優獸化人與損失一個特優獸化人要考慮的地方完全不同,也不能排除他有殺了我的打算。

進與退、分與合,現在的我正處於進退兩難的地步,看來、隻好選擇能將傷害減低至最少的地步的選項了…唉。

為什麽你總是要逼我逼到這種程度呢江山鋒!,好玩嗎刺激嗎有趣嗎,難道你一定要逼的我成為你的敵人才行,你們這群混蛋…

好累,真的好累,事情一件一件來,我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麽要受這種罪,我隻是、想要過著平靜的生活,我有錯嗎,是的、我沒錯,那為什麽要將我牽連到你的欲望中呢。

我真的累了,啊啊、死亡或許是解脫的一種辦法吧,真希望自己能夠在睡夢中去世,這樣一來、我就不用在與你的欲望交戰了。

我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