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世事難料 接受訓練(1/3)

‘我來做什麽,當然是來幫你們的啊。’江玉櫻一付理所當然的道。

我毫不客氣的再問道:‘幫什麽?,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需要幫忙了。’

江玉櫻馬上反駁道:‘你幹麻那麽不近人情,好歹我也是你們的隊長、當然要來幫你們阿。’

我露出微笑道:‘隊長,你隻不過是撿我跟阿華不要的位置而已,居然還沾沾自喜勒、好笑。’

江玉櫻一付不受影響的道:‘管它是不是你們不要的位置,反正現在我是隊長就對了。’

我帶著微笑諷刺道:‘是、是、是,親愛的隊長大人、需要我幫你買個奶嘴嗎,還是你比較喜歡洋娃娃阿、叔叔可以買給你喔。’

江玉英聽完我諷刺的話後、生氣的道:‘你不要把我當小孩子,現在的我是你的隊長、是你的隊長,你聽懂了沒有。’

我繼續的諷刺的道:‘懂、我當然懂,我隻是不知道你這個隊長有什麽能力是可以讓你這麽的引以為傲的在我們麵前大小聲,你唯一贏過我們的也隻有你的家世背景、還有你那個唯利是圖的老爸而已、不是嗎,何況你也沒有可以令我們信服的地方、我們為什麽要像三歲小孩一樣聽你的屁話。’

江玉櫻無言:‘……’

唉,我真的不喜歡跟女人打交道,這應該這算是一種本能、一種純粹的排斥本能,但也不能說我有女性恐懼症、若隻是點頭之交或者是講過一兩句話的女人我也隻是感覺有點排斥而已,但是我對於那些想要更進一步的女人有著強烈的排斥欲望,就算隻是想成為普通朋友或者是可以輕鬆的聊兩句的朋友也一樣,目前而言、隻有我的女性家人才能讓我完全沒有排斥的感覺。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到範有愛,我跟她好像是有某種利害關係的朋友,所以才沒那麽的排斥她,而江玉櫻呢、我感覺她好像急著要跟我進一步的成為某種關係的朋友,但絕對不是男女關係、因為他不是瞎子,所以她不可能能會看上我的,而我對於她這種想要進一步的舉動感到很排斥,或許他是想掌控我吧。

所以我不斷的用敵對性的語言在嚇阻江玉櫻,雖然我知道這不是現在最適當的作法,但我還是忍不住的排斥著江玉櫻,我看了看阿華、一付你們吵你們的,關我屁事的表情,看來他是不想介入這場紛爭吧。

我接著微笑道:‘不過你來的時機也很剛好,剛剛好可以幫我們一個忙。’

江玉櫻疑惑的問道:‘什麽忙。’

我依舊笑著道:‘喔、我讓你選擇一下你要幫什麽忙,你要當醒著的人質、還是被綁的肉票、或者你要不要先睡一覺,這樣等你起來、我們也跟你老爸談好條件了,選一個吧。’

我已經不想跟這個女的廢話了,嚇跑她是最快的捷徑了。

江玉櫻有點驚恐的道:‘你說什麽,我可是你們的隊長,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何況我是來幫你們的。’

我還是微笑著道:‘就跟你說了,隊長對我們來說隻是個屁,何況你老爸都這樣對我們了、我們就不能這樣對你嗎,而且都跟你說是叫你幫我們個忙、跟你想要幫忙我們是不謀而合的一件事,這樣不是嘟嘟好。’

江玉櫻接著解釋道:‘但我不是來幫你們這種忙的、我…’

我打斷江玉櫻的話道:‘要不要幫、一句話,你還有十秒的考慮時間,十秒過後隻要你拒絕或者是沒有回答、我會讓你有三合一的體驗。’

而阿華聽完我的話後問道:‘什麽三合一。’

我一副輕鬆的回答道:‘睡著的肉票加人質、這樣不是就三合一了嗎、笨。’

呼,就等江玉櫻逃走了。

阿華聽完後生氣的道:‘挖勒襙,我好歹到小學五年級的時候也還是資優生,我小學畢業典禮是領校長獎的,我哪裏笨了。’

我接著回道:‘馬的、每次有事都是我在想辦法的,你都嘛丟給我、要不然這樣,以後換我當笨蛋、換你想辦法,這樣你要不要。’

阿華扶著頭裝病拒絕道:‘你不要害我好不好,我的主治大夫說了、我有庫賈氏腦下垂體腫大、腦壓異常兼有一粒腫瘤,還並發了偏頭痛、耳鳴、眼花、還有好色症,所以醫生建議我不能做腦部運動,所以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是你來好了。’

……幹、超唬爛,還不是不想動腦而已、說那的多屁話幹麻,呿。

我一付很認同的回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還聽你的主治大夫說了、你還有**、不舉的性功能障礙兼有淋病、菜花、愛滋等綜合性病毒感染,接著還會出現血尿、糖尿、還有蛋白尿,在不處理會開始潰爛流濃生瘡,需要馬上開刀切除對不對。’

阿華聽到後馬上罵道:‘去你的、我已經夠唬爛了,你比我更唬爛,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這種你最好不要在別人麵前說、不然害我交不到馬子我一定會宰了你。’

我笑著道:‘放心啦、這種唬爛的話你在叫我說一遍我也說不出來了,不過現在該來處理另一件事了。’

‘江玉櫻、考慮好了沒?,隻剩兩秒而已喔。’我笑著用有點狠毒的口氣道。

江玉櫻一個深呼吸後道:‘就照你說的辦吧、隻要能幫你們,當人質也沒差。’

……雪特、該死的女人,你應該要叫、你應該要跑、你應該要逃,你留下來搞屁阿,馬的、你就不能像個普通人一樣的逃跑嗎,還一付大義凜然的模樣、挖操。

我壓抑下即將爆發的怒火,我讓冷酷的人格出來,接著冷冷的道:‘你滾吧,我們還不至於要靠綁架女人才能的救,我們可不像倒在地下的廢物一樣的沒用。’

江玉櫻有點不知所措的道:‘但是我老爸那邊…’

‘怎樣,你以為你老爸很厲害嗎,而我們真的完全沒勝算嗎,你別把我們想的太沒用了。’我有點挑釁的道。

是的,以小博大不是不可能、有時候隻有小才能博大,何況在極天的時候我也摸清楚了地形地物、還有一些人事狀況,但風險也很大、我隻是不想賭而已,何況這個計畫會波及一堆倒楣又無辜的人,而事後所產生的混亂的局麵更會波及更多人,我是個很懶的人、所以我盡量不想太拚。

我又冷冷接著道:‘你還是快滾吧,若你還是想被綁架、那你就找倒在地下的廢物吧,我想他會很樂意再綁你一次的。’

接著就該讓她善後了、接著我跟阿華也該走了,開始等待極天的決定、或著是開始逃亡的生活,不過就算極天打算出麵處理這件事、我跟阿華也還是他們利用的工具而已,還不是要打打殺殺、隻是對象不同而已。

江玉櫻疑惑的問道:‘再綁我一次,誰阿。’

我沒回應江玉櫻、我用腳將綠痕踢到江玉櫻的麵前。

江玉櫻看了看綠痕後驚訝的道:‘這是!、豺狼的武器,那在地上的人不就是豺狼!’

廢話一堆,我跟阿華也該走了,反正江玉櫻一定不會放過豺狼的,有哪個笨蛋會放過曾經綁架過自己的人。

就當我想找阿華離開的時候,江玉櫻突然道:‘我說不定有辦法可以救你們了,讓我試試看好嗎。’

‘不……算了、隨你。’我本來正要拒絕江玉櫻的提議,但我又想到阿華的傷口、我該為了自己對江玉櫻的排斥而不管阿華嗎,我該為了自己的意氣用事而害了阿華嗎,雖然我知道阿華不會有異議,但我還是不能不管阿華,畢竟這件事是因我而起,不關阿華的事,就算我必須讓自己往後退一步、讓江玉櫻更踏進一步,我也必須忍耐。

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結果、但真的是這樣嗎。

我走向墓園中的涼亭,而阿華也跟上來了,坐在涼亭的椅子上、把桌上最後的一瓶啤酒丟向阿華。

阿華接住了啤酒、坐下來邊喝邊道:‘馬的、算你有良心,不過下次不要買啤酒這種便宜的酒了,買些約翰走路那些好酒、喝起來才爽。’

我馬上回道:‘去你的、我哪那麽多錢,有的喝就很好了拉,還嫌。’

靠,我這叫節約成本、我又不是某個有錢的王伯伯的孫子說。

接著一陣的安靜後、阿華隨口問道:‘這樣好嗎。’

我也隨口回道:‘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辦法,畢竟她是江山鋒的女兒,讓她出麵或許是最快最有效的辦法吧。’

阿華又問道:‘你很討厭她嗎,你很少那麽的激動、我記的隻有在別人動到你的時候才會那麽的激動吧。’

激動、哈哈,我會激動、我真的激動了嗎,我真的激動了嗎,……嗬…嗬,我也不知道、而我真的激動了嗎。

我歎口氣道:‘唉,我哪知道,我對女人根本沒感覺,隻是她讓我感覺到一種很危險的感覺,我不太喜歡那種感覺。’

‘什麽感覺。’阿華又問。

我思索著腦中的詞匯邊道:‘一種…就是一種…想要掌握我們…又像是想要束縛我們的感覺’

阿華又喝了口啤酒後道:‘馬的,該不會是喜歡上你了吧。’

我馬上罵道:‘屁啦,她也有這樣對你,總不可能是想要搞三P吧。’

‘這個好、這個好。’阿華聽完後邊點頭邊道。

我不屑的道:‘好個屁拉、操。’

阿華聽完後笑笑的道:‘我還是覺得她對你跟對我有差。’

我不認同的道:‘搞定我不等於搞定你、呿。’

阿華還是笑笑的道:‘那可不一定、你是知道我的。’

我歎了口氣道:‘唉、我知道沒用阿,問題是他們不知道。’

阿華又喝了口啤酒後道:‘也對,那些愚蠢的人類永遠不會了解狼的心。’

狼的心嗎、嗬嗬,我有時候還羨慕阿華的,他最少還能自認為狼,而我呢、我好像什麽都不是,有的時候我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人,但都沒有答案,我的思想、我的作風好像都偏離屬於人類的範疇,跟身旁那些所謂的人有種不是同類的感覺,有的時候我還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外星人,但沒人可以給我一個答案,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算什麽,或許、我根本不算什麽。

想到這裏、我自己搖搖頭笑了笑,呼今天的風好涼,吹的從墓地吹來的風,真是涼爽、看著江玉櫻跟手表對話的表情,我知道、事情結束了,從江玉櫻那一臉高興的樣子、我看的出來,事情結束了。

阿華看見我在笑、問道:‘笑什麽。’

我笑道:‘事情結束了。’

阿華接著道:‘你不會因為這種屁事在笑的,別騙了。’

我又笑道:‘今天風好涼哈哈。’說完我站了起來、準備走人了。

阿華也站了起來問道:‘就隻是風好涼。’

我依舊笑笑的道:‘不然勒,風真的好涼阿、心情很好。’

阿華不認同的道:‘馬的、風好涼就在笑,遇到女人卻激動的跟什麽一樣、操。’

我看到江玉櫻向我們招著手,我向阿華笑著道:‘誰叫我感到有危險的氣息,這隻是本能而已,好了、大小姐在叫我們過去了,還不快走。’

我才踏出一步、我臉上馬上變的無表情,就這樣像江玉櫻走去。

我還微微的聽到阿華碎碎念道:‘馬的、真像個千麵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轉頭向阿華道:‘你說錯了,我是個標準的小人、我才不是閑閑沒事幹去放毒的千麵人。’

阿華馬上從後麵跟上來、道:‘靠、還不是差不多。’

還差不多勒,這可差多了,身為小人可是需要學習很多的東西,那像千麵人隻要會下毒就好了,小人可沒那麽容易當滴、曆史上每個出名的小人可不是隨隨便便可當的,小人要有好頭腦、好文采、好計謀、好手段、好手下,還要懂得斂財、賄賂、拍馬屁,不然皇帝怎麽會寵小人勒、沒有這些當後盾怎麽跟一堆自命清高的大臣互拚呢,小人可是最難當的職業。

我懶的跟阿華辯了,阿華是個主觀性很強的人,就算有一天他指鹿為馬、你跟他辯解、他也

會一意孤行的說那頭鹿是馬,所以我早就習慣了。

我走到江玉櫻麵前問道:‘怎樣。’

雖然我已經知道結果了,但我還是要問、如果我不問江玉櫻會發現我為什麽知道結果、這會讓她對我有更多的了解,也會讓我成為應該被提防的對象。

問了、隻是個標準的流程,江玉櫻不會有疑問,事情會順著我的預計慢慢的進行。

江玉櫻一付自信滿滿的樣子道:‘這種小事隊長出馬一下子就搞定了,你們各欠我一次、要記的還喔。’

江玉櫻說完便往墓園的門口走去。

……靠,如果你搞的定早就搞定了、還會拖到現在,我看是因為豺狼吧,他的下場一定會很慘,我該感謝他還是該為他默哀,嗬嗬、或許該為他收屍吧。

我跟阿華跟上江玉櫻的腳步,我走到她身邊向她道:‘我們並沒有欠你什麽,你想太多了。’

江玉櫻轉頭急道:‘你們被我救了一次,怎麽沒欠我。’

…她的語氣…她的表情,顯示著他會利用這個機會來進行某種行動或計畫.需要立刻中斷她的計畫。

我馬上反駁道:‘在保護那該死的情報員那一次你就各欠我跟阿華一次了,現在隻是扯平而已。’

江玉櫻反駁道:‘那是任務、何況我哪有欠你們。’

我接著解釋道:‘你那時候身為隊長卻想不出計劃,是我幫你想的計畫、還成功執行,所以你欠我一次,那時候阿華如果沒有賣命攻擊我們也不可能平安回來、所以你也欠阿華一次,對上這次欠你的,剛剛好扯平’

江玉櫻急道:‘你怎麽可以這樣。’

…不然要怎樣,等你發動你的計畫或陰謀嗎,想太多。

我提出一個解決的方法道:‘民主社會、投票決定,讚成我講的舉手。’

我跟阿華同時舉手,嘿嘿、這就是民主。

我接著道:‘兩票比一票,少數服從多數、事情就這樣了,我們互不相欠。’

江玉櫻:‘……’

走到車子前麵,我發覺一件事,這江玉櫻還真敢,車上隻有那個專為我們開車的司機,連個保鑣的都沒有、要是剛剛我跟阿華被豺狼KO,這個大小姐不就又要被綁一次了嗎,真是個笨蛋。

我跟阿華坐上了後座,而江玉櫻坐上了前座,司機看到人都上來了馬上油門踩到底、一個180度甩尾,車子馬上往極天方向開去,而我心裏卻開始臭罵著司機,他讓我背後的傷口與椅背緊緊的黏住,我咬著牙、沉著臉。

阿華看見我的表情馬上笑道:‘會痛喔,哈哈哈、誰叫你要給他捅到,死好。’

接著司機一個甩尾過彎,阿華重心不穩、手臂上的某條傷口與車門強烈的撞擊,痛的阿華抱著手臂痛罵三字經。

而我從咬緊的牙齒裏道出幾個字:‘笑人者、人恒笑之,哈哈哈。’

車裏馬上又聽到阿華不爽罵出的三字經,我也懶的跟阿華吵了,既然都跟椅背黏住了、那我還怕什麽,我用力的在椅背上躺好、要痛就痛到底,老子才不怕他勒。

一路上也沒什麽可以在意的東西了,或許隻有跟我們擦身而過的車子吧,我認得那幾台車子,因為他們是去善後的,豺狼,以後可就很難再見到你了吧、嗬嗬。

很快的就回到極天大樓前,馬的、走路走那麽久才到那裏,開車卻那麽快就回來,會不會飆太快了。

我下了車、看著極天大樓,此時的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很難形容、或許是我已經想過如何摸進極天大樓進行反擊,也或許是有點被背叛的感覺吧,我感覺到一股奇怪的陌生感,很有距離的陌生感。

接著江玉櫻帶我到醫療室、進行治療,…說是治療啦,也隻不過塗塗藥膏接著在意思一下包個繃帶就收工了,真他馬的簡單、不知道他們這些醫生護士一個月領多少、一定不會少於三萬,真好賺。

像我跟阿華、都是拿命在換薪水的,累都累死了,不知道這個月薪水會領多少。

江玉櫻看我們包紮完畢後、道:‘我爸叫你們兩個上去見他。’

見他阿,嗬嗬、一定很有趣,幾個鍾頭前還在考慮要不要員工命的人、現在卻要我們去見他,嗬嗬、一定會很有趣的。

我跟阿華搭上電梯,接著走到總裁室的門口、門神居然不在門口、奇怪了,接著我雙手揉了揉臉頰、舒緩一下臉部肌肉。

阿華看見我奇怪的舉動、問道:‘你幹嘛。’

我邊揉邊回道:‘等等你就知道了。’

臉部神經舒緩完畢,我的臉上馬上掛上了大大的笑容,我打開總裁室大聲的道:‘總裁、你找我們有事嗎。’

我不用看也知道背後阿華的表情,一定是三條杠加一隻烏鴉飛過。

江山鋒聽到我的聲音後馬上從一堆公文中抬起頭,馬上掛起笑容道:‘你們來了阿,坐、坐。’

我跟阿華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我掛著笑容問道:‘總裁你找我們有什麽事。’

江山鋒笑的問道:‘聽說你們被豺狼偷襲,傷的要不要緊阿。’

我笑著回答道:‘怎麽會有事呢,總裁你想太多了,我跟阿華可是最佳拍檔。’

江山鋒笑著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過你們最近似乎常常掛病號,這樣對身體不好喔,我明天為你們準備了獸化人力量引導訓練,順便找個師傅學一些戰鬥技巧,以後才不會常常受傷。’

我還是笑著道:‘是喔、那就謝謝啦,訓練完是不是就可以走人了阿。’

江山鋒笑道:‘當然可以,而且從現在開始一個禮拜你們不會有任務,好好的玩吧。’

我又笑著跟阿華道:‘嘿、又可以出去混了、哈哈。’

阿華看著我跟江山鋒的對話,表情很疑惑、但他沒有說半句話。

我接著問道:‘總裁、明天幾點開始訓練阿。’

江山鋒笑著道:‘明天八點,三樓道場找你們的隊長。’

我又笑著問道:‘還有事嗎總裁,沒事我們就要會去睡覺了喔。’

江山鋒笑著道:‘沒事了、沒事了,要好好的睡、明天才有精神上訓練課。’

我跳了起來、高興的道:‘ya,兄弟、該走了,明天再去大戰一場。’

我跟阿華很快的走出門外,搭上了電梯、阿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好像有一堆問題想問我,而我卻笑著看著電梯上方的監視器,我知道阿華懂我的意思的。

走出了極天大樓、我的臉色馬上變回沒有表情,我隻向阿華說一句:‘回去再說。’

回到了宿舍,我跟阿華坐在沙發上,阿華發問道:‘你剛剛在幹嘛,看你跟那個死老頭對話,我聽的都快吐了。’

我淡淡的道:‘你以為我喜歡喔,剛剛江山鋒在觀察測試我們你看不出來嗎。’

‘觀察’阿華疑惑的問道。

我接著道:‘江山鋒為什麽要把牛頭馬麵兩個門神撤開你難道不知道嗎。’

阿華搖頭。

我又道:‘他在懷疑我們是不是知道他有想要過我們的命,所以才把牛頭馬麵撤開的,為的是方便我們兩個一進去就跟他翻臉、如果門神還在外麵的話我們就會有顧慮、所以他把門神撤掉,如果我們剛剛進去就跟他翻臉或語氣有懷疑過他的話,嘿嘿、我敢保證最少有十個人等著把我們宰了。’

阿華:‘……真的假的。’

我向阿華問道:‘你知道江山鋒為什麽要為我們安排訓練過程嗎。’

阿華疑惑的問道:‘不是要提升我們的實力嗎。’

我笑著道:‘這隻是其中之一,另一個目的是要用這一個禮拜的時間觀察我們有沒有不軌的舉動,你以為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會放棄讓我們出任務為他賺錢的機會嗎,何況訓練課程又不會跟出任務的時間相互幹擾到,有必要放我們假嗎。’

阿華一臉佩服道:‘幹,你想的真多。’

我笑了笑,這也隻是本能、一種讓我能有更多機會存活下來的本能,有時候我明明不想看的穿別人的手段跟陰謀,但是我卻自動的看穿和理解他們的想法,但那些想法卻都是陰險狡詐的,這或許就是所謂的人性的陰暗麵吧。

我再高職三年可以說是看的很累了,某個同學從一年級就非常的討厭我,他每天都在別的同學的麵前若有似無的講我的壞話,我的耳朵很好、所以我都聽見了,而我隻是笑了笑,每當我再跟同學聊天的時候他就會插進來若有似無的排擠我、我還是笑了笑,但每當他走到我的麵前的時候卻可以笑著跟我聊天、好像我們是好同學一樣,對於他的這種舉動、我還是笑了笑。

我為什麽笑,那是因為很好笑,他就像個小醜一樣的天天在搞笑,而我也看著他如何挑撥著同學遠離我,他從來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每一個計畫陰謀我都看穿了,但我不說、我隻是看著,一年、兩年、三年,三年的時間、天天做著差不多的事,他居然不會煩,我還是笑笑的看著。

而他三年的努力似乎沒什麽用,全班似乎也隻有他在排擠我而已、我還是笑笑的麵對他,就算畢業到現在我還是記的他,我雖然忘了他的名字、但我永遠會記的一個小醜。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要這種本能,這會讓人清清楚楚的了解人的陰險、慘忍,有些人以為他們的計畫做的天衣無縫,在我看來隻是個搞笑劇,每當我看著別人使計謀、我都會笑,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笑,隻是因為好笑嗎,還是我已經不得不笑了。

我歎口氣道:‘唉,有時候真的覺得好累,為什麽不能輕鬆一點呢。’

少點陰謀、少點算計,世界或許會更好一點。

阿華也歎口氣道:‘唉、已經有點不想呆在這個鳥地方了,隻會利用我們、這些王八蛋。’

我安慰的阿華道:‘我們會離開的,但不是現在。’

阿華疑惑的問道:‘未來的事你怎麽知道。’

我懶懶的道:‘我才不知道勒,我隻是有這樣的感覺,反正隻要找到機會我會把我們兩個搞出去的,我肚子餓了、我去叫飯來吃,你要吃什麽。’

阿華馬上道:‘這種小事我來就好了。’

阿華說完馬上跑去打電話,我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我隻能說電話那頭是個美眉接電話真好、這樣阿華就會自動去打電話了,等等送便當的人也是美眉真好,反正阿華會搶著開門,嗬嗬。

這個時候我隻要懶懶的休息就好了,唉真的好累、活著真的好累,我輕輕的握緊拳頭、在輕輕的放開,我重複著這樣的動作,這種單調又重複的動作卻可以讓我感覺到一絲絲的奇異感受,我像是在把玩著自己的生命,秤著生命的重量,我感受著生命的輕與重,最後我快速的握住了拳頭。

我看的我什麽都沒握住的拳頭,我笑了笑,我究竟可以握住什麽呢生命還是某些我根本不知道的東西,或許我什麽都握不住,嗬嗬、我似乎從來就沒有想緊緊握住的東西、包括生命,所以我才沒有東西可以緊緊握住的,或許吧。

我突然感到一種淡淡的空虛從心裏冒了出來,看來我是想太多了,我用力的甩了一下頭,讓自己的意識回到現實中、現在不是該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現在該做的應該是找機會離開極天這個地方,最好的方法就是從當初簽的契約下手、阿華的那份契約似乎有幾條可以用的,不過時機還沒到、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知道。

看著阿華在電話旁口沫橫飛的樣子,我真的很佩服他、為了把妹可以在沒有椅子的電話旁站那麽久,不過就算把到了也交往不了多久吧,反正阿華隻是喜歡把妹的過程而已、所以他不會用心的維持感情,前例太多了、為有可能被阿華把上又被拋棄的人默哀1秒、哀。

不過說拋棄會不會太嚴重了,阿華會用來分手的辦法也隻是漸漸的疏遠而已,他不太敢正麵的談分手的事情、或許是害怕傷到別人吧。

就這這個時候我想起了江玉櫻,他的改

變讓我感受到危險的氣息,一開始的她是沒有任何想法或計畫跟我和阿華一起行動的,但近來我漸漸感受到她開始有某種目的的靠近我們,我討厭這種人、因為那會讓我看到自己的影子,因為我也厭惡著自己,何況他還是女人。

阿華好不容易的掛了電話,這時門鈴聲響起,阿華又興衝衝跑去開門,我看著阿華開門、心裏不斷猜測送便當的人會穿什麽服裝,當門一打開阿華呆住、我則是愕然的看著送便當的人,心裏暗罵一句、靠杠龜。

阿華率先向送便當來的江玉櫻問道:‘怎麽會是你。’

江玉櫻走了進來將便當丟在桌上,道:‘為什麽不能是我,我幫你們拿便當來你們要感謝我才行。’

阿華馬上又問:‘靠,你害我失去一次福利。’

唉,吵起來了是嗎,嗯、關我屁事,吃飯要緊,我的手慢慢的逼近便當、輕輕的拿出來我的便當與礦泉水,開始秒殺便當之戰。

江玉櫻有點生氣道:‘我好心幫你們拿便當來,你這是什麽態度。’

阿華馬上反駁道:‘我又沒有要你拿過來,是你自己要搶著拿來的、關我屁事。’

此時我已經喀掉三分之一的便當,邊吃邊觀戰、還是看戲的人比較爽。

江玉櫻的怒火已經熊熊點燃、大聲道:‘早知道就不用那好心的幫你們拿,讓你們餓死算了、也不用這樣被你們這樣對待。’

隻有阿華這樣、別牽拖到我身上,我喝了口礦泉水、繼續奮戰。

阿華還是反擊道:‘是你先剝奪了我把妹的權利,契約上有清楚注明你們不能阻止我把妹的,是你先錯在先的、還大小聲。’

……這個阿華的腦袋也隻有在這時候有用,其他時間就像是裝飾用的東西、放好看的。

江玉櫻怒問道:‘我哪裏阻止你去交女朋友了,你說啊。’

阿華馬上回道:‘我好不容易才橋到讓巧芸送便當來的、你幹麻搶著幫他送便當,害我失去一次把她機會。’

巧芸、連名字都問好了喔,手腳真快,不過不關我的事、吃飯優先。

江玉櫻聽到後笑道:‘巧芸,他有男朋友了、你沒機會了。’

阿華聽到這裏瞬間張嘴,臉神呆滯,一臉我不知道、我不相信的表情。

可憐的阿華,還沒出手就失敗了,我把吃完的便當輕輕的丟進垃圾筒。

我站起來向阿華道:‘下一個會更好,加油吧,我先去睡了。’

接著我又向江玉櫻道:‘留點空間給剛失戀的人。’

我說完就走回房間,我知道江玉櫻她聽的懂的、畢竟他的腦袋不是裝飾用的。

而阿華就別理他了,反正他複原力很強的、明天又會開始收尋新的獵物了,越戰越勇或許可以這樣形容吧。

呼現在事情演變成這樣,還真是麻煩、不過也習慣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這麽倒楣了,那個天、總是要和我作對,和平的一點不好嗎、簡單一點不好嗎,為什麽常常把難搞又複雜的事情丟掉我麵前,而我、為什麽都會乖乖的去解決這些事情,唉真煩。

真希望一覺醒來我會發現這一切都是假的,沒有獸化人、沒有極天,最好還沒有我。

我快速的洗了個冷水澡後便馬上躺在床上,早點休息已較好、因為明天可能會更累。

唉如果可以就這樣睡死不要醒來該有多好、我真的這樣希望著。

次日、我早早的就醒來,時間六點多、這時候醒來幹麻,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嗎、想太多,我可沒那個閑工夫去跟鳥兒們搶蟲吃勒。

不過今天就要去接受某種鬼訓練了,不知道是什麽訓練、反正不要教一些根本派不上用場的東西就好了,比如說、胸口碎大石、鐵頭功、還有那種可以在炒糖炒粒子的鐵沙中練鐵砂掌訓練。

這種對獸化人一點屁用都沒有,以我對自己身體的研究、獸化人的身體強韌度比正常人剛出許多、力量、速度也比正常人高很多,以我自己的身體來看、身體的強韌度似乎是我提升最多的地方、其次是力量、最後才是速度,不過速度好像沒提高多少、在目前為止我似乎沒感覺到速度的提升。

或許是我根本沒注意吧,不過獸化人似乎還有一些地方是我不太能理解的,就是之前在測試力量的那台機器上的數值、他測出來的數值似乎不太正確,以那台機器測出來的數字似乎都太小了,比實戰上感覺到的力量差太多了。

嗯看來我必須多了解一些獸化人的事情,畢竟多收集些情報總是好的、不過到哪收集才是重點,必須讓人沒有防我之心、但現在來說似乎太早了,江山鋒可沒那麽好搞。

以想到這裏我的心情興奮了起來,嘴裏不由自主吐出了興奮的聲音:‘嘻嘻嘻嘻。’

我馬上將興奮壓了下來,呼有好幾個人格似乎對這樣的局勢充滿興趣,不過他們都算是惡搞型的,隻會鬧事的那一種,讓他們出來那可不是好解決的局麵了。

有時候覺得那些會搶奪身體主導權的人格反而沒那麽恐怖,倒是有些隻會瞬間出現然後改變我的某些狀態的那些人格有些反而比較恐怖,一般來說隻是改變你的心情,讓你有時候心情很好、有時候又讓你心情很糟。

有時候你在回家的路途中突然下起大雨,就在你想停車拿出雨衣的時候他就瞬間改變你的心情,會讓你覺得淋著雨也是不錯的,雖然他們很愛惡搞、但是你又會覺得他們似乎也沒那麽壞,隻是愛玩而已。

對於那些沒有能力搶奪身體又愛搞亂我的心情的人格、但在某些時候他又會釋放出正確的情緒、讓我用某些心情去麵對一些難題,我很難對他們做出善或惡的分類,或許是我太主觀的去壓抑了自己的情緒吧,畢竟沒有情緒的人、那還算是人嗎。

或許該適時的釋放情緒吧,……說的對、那就釋放吧。

興奮的心情又湧了上來,那就來吧、江山鋒,我會讓你知道你從來就沒有看透過我,哼哼、我會讓你那張自以為是的臉蒙上一層灰的。

呼,好久沒這樣好心情了,用這種心情去欺騙江山鋒吧,反正沒有人可以知道我這種單純興奮的心情下還隱藏著另一種相反的心。

沒有人可以看透我,連我自己也一樣。

我拿起錢包走出房門,嗯阿華還在睡、江玉櫻看來已經來離開了,嗯或許她根本沒在這睡,不過不關我的事、我看就順便買阿華的早餐好了,誰叫失戀的人最大呢、嗬嗬。

我走出宿舍大樓,在街上遊蕩著、找尋著早餐店,而我後麵又有人跟著了,這年頭真多跟屁蟲,應該是江山鋒派來的吧、還不是怕我有不利於他的舉動,畢竟超優級獸化人隻要願意投靠另一個獸化組織的話、有誰會拒絕呢,還況我還是有可能當內奸的那種人,嗬嗬、江山鋒似乎把我想的太簡單了,不過這也是我刻意的表現給他看的,輕忽我、就是我的機會,小看我、才是他的致命傷。

我買了兩大份的早餐走回宿舍,不過世界上總是有些很不公平的地方,阿華明明也很會吃、但他就是不胖,真是他奶奶的好幹。

而我這種喝水就會胖的人反而就成了吃太多的典範,如果有一天世界上的食物吃完了,我看胖子大概是第一個被公幹的罪人,真是、愚蠢的人類。

吃完早餐後我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休息,讓身體放鬆到極限,讓時間慢慢的流逝,就這樣時間慢慢的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醒來、時間已逼近七點半了,阿華還沒起來,又要叫他起來了,我去把阿華叫起來後又回到沙發上休息。

阿華起來後很快的把早餐喀完,而我也開始讓身體清醒過來,在剛睡醒的一段時間內我的精神雖然醒來、但身體還是像沉睡般的無力,所以我開始半強迫的逼身體醒來、不然等等的訓練可能會操到掛。

我連打了三、四個哈欠,感覺身體開始運作了我向阿華道:‘嘿時間剩十五分了,該走了。’

阿華則懶懶的回道:‘好啦,走吧。’

‘馬的、你那麽沒精神等等被操掛我可不知道。’我邊走邊向阿華道。

阿華還是懶懶的回道:‘幹,我最討厭早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笑著道:‘偶爾當當早起的乖寶寶也不錯阿。’

阿華懶懶的罵道:‘操,還乖寶寶勒,我可是孤傲的狼王,不要把我跟那群愚蠢的人類生物混為一談。’

呿,又來了。

‘最好是拉,不過今天會搞出什麽訓練勒,嘻嘻。’我邊想邊笑道。

阿華看了看我,又思考一下後道:‘你今天心情那麽好幹麻,讓我這個心情很糟的人看的很礙眼喔。’

我笑著道:‘有什麽好糟的,反正等等你隻要看到一個漂亮美眉出現你心情就又好了。’

阿華不屑道:‘我是那種人嗎,我好歹也會為失戀難過一天。’

我又笑著問道:‘那明天勒。’

阿華一付理直氣壯的道:‘找新的對象阿。’

……呿。

我搖了搖頭走上了樓梯,一路走到三樓,對於我生平第一次被女性KO的地方我可是不會忘記,畢竟那一拳可是讓我痛的印象深刻,我連被擊中的位置、角度以及輸出的力道、都已經深刻的記住了,雖然沒有想要報複的念頭、但還是會想起那極度的痛楚。

我搖了搖頭、甩掉那不愉快的記憶,帶著微笑開門走近道場,才剛走近道場就發現道場上已經有人在使用了,我看了看、兩個男的近距離互相抓著對方、用力的互扯,呿、真是有礙觀瞻。

我跟阿華脫掉了拖鞋大剌剌的走進道場,從扭打的兩名男性旁經過,走到江玉櫻前。

我笑著向江玉櫻道:‘挖嗚,好激烈的打鬥阿,我可不可以參一腳。’

我看了看阿華,阿華反而對他們沒什麽興趣,是實力差太多了嗎、還是早起讓阿華懶的幹架。

江玉櫻聽到我的話後白了我一眼、後道:‘跟我來。’接著轉頭走向一道門。

正當我阿華正準備跟江玉櫻走的時候,我的背後傳來激烈的扭打聲,接著一個人像是被追打然後撞到我,我轉頭一看、那個撞到我的人因為重心不穩而跌坐在地上,追擊他的人一個飛踢往我踢來。

故意還是意外,嗯這好像不太重要,我直覺判斷可以閃的過,但我為什麽要閃,嗬嗬、我似乎沒有閃躲的理由。

我笑著麵對著飛踢,飛踢漂亮的擊中我的背後,不過那個人像是撞到牆壁一樣的直直掉了下來、而我像是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事情般的站在那裏,我的手輕輕的拍了拍被踢到的地方,接著轉頭跟著江玉櫻走去。

阿華看到我根本不鳥踢我的人後也跟著走了上來,嗬嗬、原來阿華也有不想欺負弱小的時候喔,普通這個時候早就一腳踹了過去,該說是那踢我的人好狗運呢,還是要感謝阿華早起。

不過那個踢我的還摔的挺慘的,畢竟我在他的預期中應該會直接被踢倒吧,嗬嗬、我今天心情好才懶的跟他計較,不然它應該會很快樂。

跟著江玉櫻走進了房間,一個比外麵更大的道場映入眼簾。

我帶著笑容問道:‘呼好大的房間喔,不過怎麽沒人,是都死光了喔。’

江玉櫻不理會我的問題,自顧自的道:‘你們先等一下,等等就有一個教練教你們基本技巧了,等你們基本技巧學完後會我會再來的。’

接著江玉櫻又逕自的走回之前的房間。

我笑著向阿華道:‘搞屁阿,現在剩下我們兩個了。’

阿華自己找個角落躺著後道:‘我再眯一下,人來了在叫我。’

我馬上不屑的道:‘操。’

嗯剩我一個人了,先找看看有沒有好玩的東東,我在道場裏四處趴趴走,不過沒找到什麽東西,真是幹淨的可以。

就在我正失望的時候,道場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身材中等長相普通穿著道服的人走了進來,這種人好像路邊一抓就一大把的人,會是教練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