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三次任務 保護情報員(上)(1/3)

悶悶熱熱的感覺陣陣朝我壓迫而來,我睜開了眼睛、感受著陣陣熱氣飄散在我身旁,不用看手表也知道快中午了,我很自動的爬了起來、洗了把臉,便準備吃早餐了。

看了看手表十點二十幾分而已,先去把阿華叫醒,接著、該準備早餐了,拿起了小鍋子、開始煮泡麵,泡麵阿泡麵、你怎麽都讓我吃不膩勒。

泡麵煮好了以後便倒到大碗公裏、拿起了筷子,邊看電視邊解決掉泡麵,要趕快把事情都解決完、等等到網咖才會沒有後顧之憂。

阿華終於從房間走了出來,我則正喝完最後一口湯。

‘我也要、加一顆蛋。’阿華說完便很自動坐在我旁邊。

不用想也知道阿華在說什麽,我又把小鍋子洗了一下,又煮了碗泡麵給阿華,阿華看到泡麵煮好也很自動的開動。

有種懶懶的頹廢感傳來,懶到連叫便當也懶的叫,煮泡麵反而比較快,泡麵從小吃到大、現在好像一陣子不吃就會有種少了什麽的感覺,連吃泡麵也會上癮、看來我死後應該會成為木乃伊吧、然後被掛在博物館裏,寫著、吃泡麵而成為木乃伊的男人、應該會很稀奇吧。

就在我還在想一些有的沒的事情的時候,阿華已經吃完泡麵了。

阿華站起來道:‘走吧、該去網咖了。’

我嗯一聲也跟著阿華走向網咖。

開了台子後、馬上就開始上網大戰一場。

就在玩的不亦樂乎之際,阿華的手表響了起來,因為網咖裏真的太吵了,阿華隻好走到外麵去接通手表。

阿華回來後、我趕緊問他:‘什麽事?’

隻要是用手表通知的事都沒什麽好事,看來有很大的機率要回去了。

‘我的武器做好了,通知我去拿了。’阿華已經開始向遊戲內的朋友道別了。

我也馬上下線,關了電腦、向阿華道:‘走吧。’

阿華帶著疑問、道:‘你可以繼續玩,等等我再來找你不就好了。’

‘沒心情了拉,說不定等等又換我有事、走啦。’說完我走到櫃台結帳。

等到阿華結完帳,我們兩個便往來時的路走去。

現在才一點多而已,太陽依舊毒辣、狠狠照在我跟阿華的身上,太陽對我們這些習慣在夜晚行動的人來說是簡直是克星,好險宿舍離網咖沒多遠,不然真的會被曬死。

在宿舍大樓門口該阿華道別,我直接搭電梯到最上麵的樓層,並沒有先回去宿舍裏休息,到了最上麵的樓層、找到了往頂樓平台的樓梯,毫不猶豫的走了上去,在一點多、太陽有著強烈的威力的時候、是不可能會有人到頂樓的平台上的。

找到了個幹淨的地方坐下,直直麵對著太陽,我知道該做一些事了,所以才找個安靜又可以曬太陽的地方,靜靜的麵對太陽。

真的很奇怪、人似乎都在找尋不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像我、長時間習慣在夜晚行動、是個標準的夜貓子,但卻偶爾會想要曬太陽,有人逃離了故鄉隻為了追求那時不屬於他的財富、未來,努力之後得到屬於他財富以及未來,但卻懷念起已經不屬於他的故鄉以及回憶,接著他又放棄財富及未來,回到故鄉,他就這般的來來去去,找不到真正想要的東西。

認真說起來,隻是人天生的劣根性使然,都在找尋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卻都忽略現在屬於自己的東西,說的好聽是人因希望偉大、說難聽一點的就是人從野獸進化到現在還埋在骨子裏的劣根性使然,人從野獸傳承下來的劣根性多到數不清,好鬥、爭權、排擠異己、偷襲敵人、逃離危險、掠奪更多的糧食,這都是自認為是萬物之靈的人類身上埋藏的野獸本質。

曬著太陽、讓高度的熱度加在我身上,讓全身上下多餘的水分都浮上皮膚、以抵抗強烈的太陽,過了許久、水分幹了,隻留足夠維持身體功能的水分,這時我才開始享受陽光,也才能做我想做的事。

我盤起腿、閉上眼睛,開始思索著內心的世界,這並不是我第一次曬太陽邊思索內心,其實在任何地方也都可以思索內心的世界,隻是、在太陽下思索會比較快進入內心世界,所以、隻要心中感覺需要自行思考的時候,我都盡量在大太陽底下、隻有下雨天才會在房間內思考。

這一次的思考是想要再次探索體內的人格,我內心的世界分三層、第一層是表層、也就是外表的那一層、我常常都用虛偽的麵容裝飾著表層,這是最簡單的一層也是最虛偽的一層,通常這一層就可以讓我麵對大部分的事情了,但是也隻有真實的人格能自由操縱表層。

第二層就是裏層,有著眾多人格的一層,我主要分成三大類。

第一類是真實的人格,操縱著表層的麵容,讓人很難掌握,也是平常時的人格。

第二類是支援類、專門應付現實裏表層無法應付事情的人格、有博學的人格、有斯文的人格、有安靜的人格、有冷漠的人格、也有妥協的人格、還有好辯的人格,有著許多讓我足以讓我應付現實的人格,總體來說、應該是屬於善的一類。

第三類是屬於危險的人格,這些人格隻要控製的不好,隨時都有可能釀出大禍,所以大部分的人格都用現實裏的道德緊緊的束縛住,讓他們連出來的機會都沒有,但還是有些我覺得有存在必要的人格沒有束縛住,比如說奸詐人格、不擇手段的人格、先下手為強的人格、以及偷襲的人格,大部分都是用來對付惡人的人格,總體來說、是屬於惡的人格。

這些都是屬於裏層的人格,這些人格都是屬於遇到相對應狀況會馬上出現、以及反應的人格,專門做出最適合現場反應的人格,在高二以前、我真的以為我身體裏隻分兩層、表層和裏層,直到那個讓我體認到身體裏還有第三層的升旗典禮。

那一天、陽光普照,剛好又是炎熱的夏天,該死的校長在升旗典禮的時候,心血**、來了一場滔滔不絕的演講,我站著發呆、陽光曬的我汗水直冒、直到汗水幹枯,強烈的陽光直直曬著我,經過很長的時間、我開始恍惚了。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我不是我、我不是現實的我,那時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樣,接著、我明顯的感受到陽光照耀、熱氣在我身上徘徊,接著我沒有任何呼吸、鼻子沒有呼吸、嘴巴沒有呼吸,但、全身毛細孔開始在呼吸,吸收著空氣中傳來的熱氣,吐出陣陣的熱氣。

很奇妙的感覺,感覺上這個身體不是我的身體,隻是一具會自行進行新陳代謝的肉體,沒有任何的感覺,而我的卻變成靈魂一般的存在,感覺自己就像是不存在般的感覺、感受著肉體毛細孔的呼吸,也可以感受到風從身旁的經過的感覺,感覺、我就是唯一,這世界彷彿隻有我一人。

就在我漸漸開始探索的自己的感受之際,導師看我一動也不動彷彿向中暑一樣,便叫了我一聲:‘陳慶輝,你怎麽了?’

聽見這一句話,我的靈魂彷彿是遭受天譴一般,瞬間被狠狠的打回肉體,我回到肉體後隻能呆呆的回應的導師的話,導師認為我快中暑了、便吩咐我先回教室,但、沒有人知道我是因為剛剛發生的奇妙感受而驚訝到腦筋轉不太過來,所以才呆呆的回應導師的話。

不過也因為我提早離開、讓校長覺得真的講太久了,所以把話簡潔的講完就把隊伍解散了。

但、當時的感受以不複存在,即使我在三十八度的高溫下、也沒辦法再跟那時候一樣,感受著毛細孔在呼吸。

在有一次我無聊至極的時候,我盤腿坐在地上看著滿天的星鬥,四周的風輕輕吹過、摻雜著蟬聲蛙鳴,看著星鬥、我開始思索著內心,層層的觀看、層層的思索,終於在最深層發現最原始的我、最純淨的我,彷彿像是水晶一般、晶瑩剔透,無任何雜質,單純到無法感受任何情緒、單純到無法認同這個世界所有的的東西。

接著、我時常用最原始的我操控著這個身體,看透了這個世界,思考了人、生存的目的,最後才發現自己所期待著的隻有死亡,經過了很多思考,我決定等待著死亡,但又不能讓自己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

最原始我是最純淨也是最恐怖的,可以沒有任何情緒、可以看出事情的本質,更恐怖的是、我漸漸感受不到任何的感情,親情、友情,就跟機器人一樣冰冷。

我在了解了自己的處境後,我馬上將最深層的我、用層層的鎖鏈綁著、用層層的牢籠關著,我自以為這樣便沒問題了。

但最原始的我在被關著鎖著之前,早已偷偷的改變了我很多的人格,也改變表我最真實的人格,我最真實的人格最四周的感受力增加很多、但也增加了很多的感慨、更加強了對事物的思考能力、也留下了對死亡的期待。

最令我害怕的便是好鬥的人格了,受到了最原始的我改變之後,好鬥的本性更加的旺盛,就算我用層層的鎖鏈與鐵片將好鬥的人格封鎖,但他依然會在戰鬥中出現,尤其是在我本體受到攻擊的時候,好鬥的人格便會像野獸一樣開始反擊入侵者。

我始終害怕著、害怕好鬥的人格引出最原始的我,因為好鬥的人格是除了最真實的人格外受到最原始的我影響最深的、也是我最不能控製的,畢竟、我不想成為沒有感覺的人,那會讓我覺得生不如死,但在經過原始的我洗禮後,我對於很多的感覺已經很淡了,以前會讓我吃了會感到很滿足的食物、到現在也隻成為可有可無的東西,以前的我會忌妒媽媽買飲料給妹妹卻沒買給我、現在就算沒買給我、我也沒什麽感覺了。

就算現在看見美女在我眼前,我最多也隻會在表層稱讚她很漂亮,但卻沒有任何感覺會傳到裏層、何況是放在深層最原始的我呢。

我本以為除了家人以外、沒有人可以將情感傳進裏層,不過、我遇見了阿華,在許多泛泛之交的朋友內,隻有跟阿華的友情能傳進裏層,讓我有些感動、至少證明了,我除了親情以外、還能接受友情。

至於最深層最原始的我,我才懶的管他去死,他要無情無欲、他要幹什麽都隨他,反正我已經將他封鎖起來了,諒他也不能耐我何。

現在也隻有在思索內心世界的時候、會順路去看一下最深層被封鎖的最原始的我,不過也隻是看看鎖鏈牢籠有沒有需要修補的地方。

現在的我、有著表層跟裏層就夠了,至於深層、我真希望我從來沒發現過他的存在。

我觀察完內心所有的人格,感覺上都沒有異樣,我便睜開眼睛,看了看手表、才過了快一個小時,我起身走回四樓的宿舍。

才剛走到宿舍的門口,就看到門外堆著一些小家具,小桌子、小椅子之類的,最大的一件東西就是一張看起來很高級的鵝黃色單人床,用看的就知道很高級、還全新的勒。

到底是誰要搬進來阿,新室友嗎?接著便看到兩個搬家公司員工一直進進出出、將門外的家具全都搬了進去。

我一直站在門外看著,直到搬家員工搬進最後的家具我才跟著走了進去,隻看見搬家工人將家具搬到40A房間內,那間房間剛好就是我房間的隔壁,不知道是誰搬了進來,希望不要是太聒噪的人。

隻聽到40A傳來一道女聲:‘那個放在角落、對、對,就是那裏。’

靠,是女的喔、女人代表聒噪、代表麻煩、代表很難處理,我還寧願是男的室友,最少不爽大家就先打一架、接著再來溝通,女的就隻會說男女平等、遇到事情就就說男生要保護女生,事事都還要女士優先、最讓我生氣的就是不能一拳打飛這些麻煩的女人。

‘好了就這樣,錢找我父親請款。’接著便看到兩個搬家公司員工從房內走了出來、又走出宿舍。

…又是一個老爸有錢的爆發戶,掯、大概又是脾氣很差又很會差使別人作東做西的大小姐。

接著一個人影從40A走了出來,靠,怎麽是江玉櫻、她家又不是破產說、幹麻來跟我們這些小人物窮平民來擠一間宿舍。

我朝江玉櫻冷冷的道:‘為什麽你會在這裏?’

必須用不歡迎的口氣先打消江玉櫻想住在這裏的計畫,反正她又不是沒家可回說。

‘不行嗎?你們可以住我為什麽不能住?’江玉櫻強硬的反擊回來。

用硬的不行、用諷刺的好了,我又道:‘極天公司大小姐怎麽可以跟我們這些小小又卑微的員工住在一起呢,還是趕快搬回你那高級的家去吧、我們這間小廟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你以為我會那麽簡單就被你激回去嗎,你想太多了。’江玉櫻一付不受影響的樣子。

掯、這樣還不行,看來隻好搬出小強了。

‘你都不知道,這間宿舍的蟑螂多的不得了,睡到一半都還會在你臉上爬來爬去的、趕都趕不走。’嘿嘿、我就不信搬出小強,你這個大小姐還不拔腿就跑。

至於有沒有小強、我敢說我到這裏來後還沒看見一隻,就算有一天被我看見、我也會以最快速度擊殺那隻小強,畢竟死

在我手上的蟑螂沒五十隻也有一百隻。

江玉櫻一付早有準備的樣子道:‘放心吧、我已經派人來消毒過了,現在別說是蟑螂、連螞蟻都沒有。’

好狠毒的女人,做的還真絕,掯、隻好用最後的一招了。

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道:‘難道你就不怕我跟阿華**你嗎,我們絕對會將你先奸後殺、再奸在殺。’

沒法度、雖然這一招有損我的名聲,不過就算以後會被冠上變態的稱號我也要用這一招把江玉櫻逼走,其實江玉櫻如果是普通的女獸化人住不住進來我根本就無所謂,隻是以江玉櫻的身分地位、根本不用跟我們擠在宿舍,其中必有陰謀、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逼出去、這樣子管他什麽陰謀也起不了什麽作用了。

江玉櫻雙手環胸道:‘有種你就來阿,你跟血狼根本不可能敢作這種事,所以我根本就不怕。’

我緊接著又道:‘知人、知麵、不知心,人心隔肚皮、你不會不知道吧。’

要趕緊誤導江玉櫻,不然讓她知道我根本不敢對她怎樣,以後就會更麻煩了。

江玉櫻有點忍住笑意的樣子道:‘你別裝了,狡狐姐姐早就把你跟血狼的底都摸透了,你們兩個根本不敢傷害女人,而你、隻空有一張嘴而已,敢說不敢做。’

…該死的狡狐、她如果是男的、我一定會把她打的遠遠的,讓她一輩子也講不出話來、掯。

江玉櫻看我一臉吃鱉、忍不住邊笑邊道:‘哈哈哈、果然就跟狡狐姐姐說的一樣,你是個麵惡嘴惡但心地善良的人,而且你最怕的就是女人,我說的對不對阿、哈哈。’

我冷哼一聲道:‘哼、是嗎。’我動用了冷漠的人格、讓我身上散發著強烈的氣勢、瞬間讓江玉櫻頓時無言,氣氛也冷了下來。

接著我趕緊走回房間、關上房門,馬上解除冷漠的人格,掯、我可是很少用到裏層的人格,除了真實的人格可以自由的操縱表層外,裏層其他的人格根本不能操縱表層的表情、隻有固定的表情、也會散發出特定的氣勢,像剛剛的冷漠表情不隻表情冷漠、連身旁的氣氛也跟著氣勢冷了下來。

剛剛動用了冷漠的人格,應該可以暫時打消江玉櫻對我的掌握,而對我重新評估,也不容易重新掌握我的本質、畢竟剛剛的氣勢絕對讓她感覺到驚訝。

人格真的是很奇妙的東西,隻要換一個人格、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會不同,雖然不可能真的永遠蓋掉真實的人格,但在適當的時候、可以出奇製勝,畢竟可以跳脫別人的掌握,也就代表對手不可能知道我真實的人格,孫子兵法說的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隻要不讓對手知道我真正的人格,對手就會變成知己不知彼、一勝一敗,最少我就還有一半的機會獲勝。

不過人格雖好用、但也是有恐怖的地方,若是常用某一種人格、那種人格就會淺移默化的漸漸改變真實的人格,所以偶而才要探索內心的世界,把不屬於真實的人格的人格移回去,免的自己越來越偏向某一種人格。

為了不想跟江玉櫻在客廳碰上,我隻好自己一個人龜在房間搞自閉了,躺在床上、進行毫無目的的等待,隻單純的不想出去跟江玉櫻碰上、怕被在層層剝開、怕被窺視著內心的世界。

躺在床上、逃避著江玉櫻,這是件很沒意義的事,因為江玉櫻現在絕對會認為剛剛錯估了我,但我還是怕、怕被挖出最深層的秘密。

過了許久、手表響了起來,我很自動的接了起來。

手表那邊馬上道:‘大熊先生,有任務通知,請在兩個小時內到極限小組辦公室集合。’

‘喔、了解。’說完我又準備切斷通訊。

‘等等、先不要切斷通訊。’手表那邊傳來阻止我的要求。

我用疑問的口氣問道:‘還有什麽事?’

‘我隻是想說,大熊先生、您必須等我們先切斷通訊,而不是自行切斷通訊、請尊重我們好嗎?’手表那邊委婉的說道。

我還是用疑問的口氣道:‘除了這個還有事嗎?’

手表那邊馬上回道:‘沒了。’

我馬上對手表那邊道:‘是喔、那麽再見。’說完我馬上切斷通訊。

我隻希望那位可憐跟我通話的小姐能笨一點,要不然等她發現最後我還是先切斷對她通訊的話,她應該會瞬間抓狂吧、我心裏竊笑著。

呼,心情好多了,先切斷通訊果然會有種很爽的感覺,既然等等會有任務、那江玉櫻應該會提早過去整理資料,誰叫她是隊長呢。

我調適了一下心情,照例洗了澡、穿上製服,隨手拿起一顆燈光彈、塞進口袋,在昨天的那一場戰鬥看來,帶一顆就夠了,不用多帶太多顆

唯一可惜的就是武器還沒做好,不然又有實戰的機會了,不過阿華說要去拿武器,怎麽拿那麽久勒,又不是去美國拿武器說,拿那麽久。

走出房門隻看到阿華以非常快速的跑了進來,將一個袋子丟給我後道:‘那是我的武器,幫我保管一下。’

說完阿華馬上跑回房間,看也知道是要去洗澡,看了看袋子、不知道是什麽武器,真令人期待,偷看一下下應該不會怎樣吧。

我拉開袋子的拉煉,映入眼裏的是被分成一段段的銀色的槍身還有一個黃色槍頭,槍頭呈火焰狀、旁邊不用碰也知道很鋒利,槍身被分成一段段的,看來要使用的話應該需要組裝吧,最後在袋子的最裏麵發現一個方形銅製打火機,這個阿華、連打火機都亂丟,馬的、等等找不到打火機抽煙就不要哭妖。

看完後又把拉煉給拉上,奇怪了、阿華不是說做了兩個武器,怎們看也隻有一個武器而已,另一個還沒做好吧。

等了許久、阿華終於出來了,我把袋子丟給阿華後、道:‘還你、走了。’說完便站起來往外走。

阿華也跟了上來後道:‘你有看過我的武器了嗎?’

‘嗯,一把槍而已。’我並不想隱瞞阿華。

‘不要叫我的武器是槍、請叫它蒼穹。’阿華更正我的說法。

我用疑問口氣道:‘蒼穹?你已經幫武器取名字了喔。’

阿華很自傲的說:‘當然、而且這是第一版的蒼穹,擁有火之力的蒼穹、請叫它火焰蒼穹。’

‘……、真的能放火嗎?’不要到最後火放不出來自己氣到LP都是火了。

阿華突然問道:‘你有沒有看到裏麵還有一個打火機。’

‘有阿,幹麻、你要抽煙阿。’打火機除了抽煙以外還能幹麻勒,總不可能是縱火吧。

‘那個打火機就是我的第二個武器,可以跟蒼穹合體、蒼穹就會變成火焰蒼穹了,哈哈、我夠聰明吧。’阿華很自傲的說完後還笑了好幾聲。

我還是很懷疑的道:‘真的嗎、現場示範一下吧。’

阿華大笑道:‘哈哈哈、想看嗎?不過燃料有限、我是要留給敵人用的勒。’

我不屑的道:‘呿,小氣。’

阿華威脅道:‘什麽小氣、等等我就用火焰蒼穹把你捅出七八個洞,掯。’

我有點開玩笑的道:‘你不怕你的火焰蒼穹刺到我身上的肥油引發大爆炸阿。’

阿華一付很認真的樣子道:‘說的也是拉。’

‘去你的、還真的勒。’說完我便笑了起來,阿華也跟著笑了出來。

說著說著走到了極限小組辦公室前,我深吸一口氣、要讓自己跟平常一樣,這樣才能讓江玉櫻完全懷疑。

我開門走進極限小組辦公室,毫無猶豫的坐在常坐的位子上、道:‘隊長、有什麽任務阿。’

阿華也跟著走了進來、還是坐在最角落的位子,看來阿華又不想管太多了。

江玉櫻用審視的眼光觀察我一下子後、平靜的道:‘這次的任務是要保護從歐洲竊取情報回來的情報員。’

看了江玉櫻的表現、我知道她一定將之前的推論完全推翻了,現在看來她正在重新的評估我。

我也用平常的語氣道:‘敵人的情報勒。’

江玉櫻嚴肅的道:‘沒有、因為敵人是跟情報員坐同班飛機回來的,所以沒他們的情報、連數量也沒有。’

…看來很麻煩了。

‘既然在同一架飛機上、為什麽他們不馬上下手。’我一語挑出重點。

江玉櫻很仔細的解說道:‘因為獸化人是不能在太多人麵前出現的,隻要讓太多人知道有獸化人存在,我們就會被全世界的媒體關注、以後要出任務就會很困難,所以每個獸化人組織都有共同的默契、那就是不在平凡人麵前出現,你懂了嗎。’

我想了想又道:‘那隻要不在普通人前變身不就好了,就算沒有優級以上的肉體強化人來奪回情報,那些來奪回情報的人隻要強行架走情報員不就好了、反正大家都不能變身。’

江玉櫻接著道:‘所以我們才要馬上到機場去接應阿,那些敵人總不可能再飛機上搶奪情報吧,等等墜機連命都沒有了、何況是情報。’

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後道:‘隻有我們三個嗎?’

阿華聽到後馬上插了一句道:‘怕什麽,等等我一個就打他們全部。’

我馬上白了阿華一眼、眼神裏的訊息是叫阿華別亂了。

江玉櫻有點為難的道:‘大部分的人都有任務了,可以調來支援的人也隻剩下普通級的五個人,所以大部分都是要靠我們撐著。’

我淡淡的丟下一句:‘這樣阿,麻煩。’

我接著又道:‘保護的方法是怎麽保護,是指護送到某一地點就好了、還是要解決所有來奪回情報的敵人。’希望是前者、否則就真的麻煩了。

江玉櫻有點尷尬的說道:‘其實都有拉,正確來說、敵人是不會那麽簡單的讓我們把人給安全帶走的。’

‘你的意思是說、還是要打就對了。’雖然聽的出來是什麽意思、但我是想再次卻認一下。

江玉櫻點了點頭。

靠,這下麻煩了,看江玉櫻那個死樣子就知道她沒什麽辦法可以解決,我雖然不怕死、但我也不想看見阿華有事,雖然阿華也不怕死、但就是不想看見阿華有事、誰叫他是我兄弟,掯、真麻煩。

我向江玉櫻問道:‘你有沒有什麽好計畫。’

江玉櫻搖搖頭、表示沒有任何的計畫。

看了看阿華、阿華聳了聳肩表示也沒有任何計畫。

‘我倒是有個計畫,你們有沒有意見。’我緩緩的吐出這一句。

江玉櫻馬上道:‘說出來看看。’

我深深吸一口氣後道:‘我的計畫是正麵迎擊、有任何意見嗎?’

阿華聽到後馬上說道:‘好計畫、我才懶的被他們追殺勒,正麵迎擊正符合我嗜血的本性。’

聽到阿華的話我並沒有太大的驚訝,因為阿華是一定會讚成正麵迎擊的,我看著江玉櫻、以江玉櫻小心的個性要說服她應該會比較難。

江玉櫻謹慎的道:‘有勝算嗎?’

我很堅定的道:‘不管是否成功,你絕對會安全離開的。’

我看了阿華一眼、用眼神問道:你了吧,阿華也用眼神回道:了拉。

江玉櫻仔細的考慮了一下子後道:‘好吧。’

得到兩人的同意後、我馬上道:‘機場附近有沒有適合戰鬥的地點,最好是都沒有普通人會到的空曠地點。’

江玉櫻找了一下地圖後道:‘離機場六公裏處有一個廢棄聽說又鬧鬼的工寮,附近幾乎都是平地,平常時根本沒人會到那裏。’

我馬上道:‘就那裏好了,馬上把可以調動的五個普通級的人調去那裏待命。’

我緊接著道:‘接著就是戰略了,那五個普通級的我並不期望他們能夠發揮戰力,我隻是要把情報員交給他們保護。’

江玉櫻點了點頭後道:‘接著勒。’

‘來奪回情報的人不太可能全都是強的,我記的歐洲的獸化人組織應該沒有太多的特優級的人,依我的推測、領導階層應該是以優級的為主、次優的為輔,若以人數來說的話、次優級的應該會比優級的多。’我一說完江玉櫻又點了點頭。

‘我打算以全獸級迎戰,最少要先擊退領導的那幾名,才能逼退他們、反正又不用擔心他們會逃跑。’說完我等待著阿華跟江玉櫻的回應。

阿華又露出嗜血的笑容道:‘聽起來不錯嘛,讓我熱血沸騰了起來。’

江玉櫻又道:‘可、我沒有用全獸級戰鬥過的經驗。’

我馬上又道:‘我跟阿華也沒有阿,我們就不怕,何況你是負責最後麵的支援部份,有沒有全獸級都無所謂。’

‘……’江玉櫻無言。

我接著又道:‘我的計畫是,由我吸引大部分的火力攻擊,阿華你隻要全力突擊最強的那幾個,江玉櫻你隻要在旁邊

攔截出手攻擊情報員的人。’

阿華馬上道:‘我是很滿意我的角色拉,不過你撐的住全部的火力攻擊嗎?’

我不爽的回道:‘你懷疑阿,如果我撐不住誰還撐的住。’

阿華有點擔心的道:‘看你上次被砍的亂七八糟,我還是有點擔心。’

呿,又說到那個俗仔狼,也隻是不小心被他砍的亂七八糟而已,又不會死說。

我向阿華問道:‘阿華、你知不知道特優實驗體有特殊能力。’

‘知道阿,那又怎樣?’阿華一付“那很重要嗎?”的臉色回道。

我又接著道:‘我的特殊能力是防禦強化,這樣你說我撐不撐的住。’

阿華還是一臉懷疑的道:‘真的嗎,那你上次怎麽還會被砍得亂七八糟。’

我解釋、道:‘拜托、我隻是一時忘了使用而已,才會被砍的亂七八糟的。’

阿華又道:‘是喔,證明給我看一下吧。’

我馬上將右手手背硬化,伸出去給阿華看,阿華摸了摸、敲了敲,接著江玉櫻也摸了摸、敲了敲。

我瞄到阿華悄悄拿出槍頭、我趕緊將手抽回後、道:‘靠,你想幹什麽?’

阿華見到事跡敗露、趕緊將槍頭收回去道:‘隻是想做個小小實驗一下,哈哈。’說完還尷尬的笑了兩聲。

掯、本來就不太想讓阿華知道的,否則一定會叫我讓他實驗一下的。

我做最後一次詢問道:‘好了,對我的計畫還有什麽意見。’

阿華聳聳肩道:‘我沒意見。’

江玉櫻緩緩的道:‘呃,這樣似乎有些不妥。’

為了打消江玉櫻拒絕的念頭,我馬上道:‘除非你能訂出一個更好的計畫,否則就給我閉嘴。’

我又接著道:‘不然我們就民主一點,讚成我的計畫的舉手。’說完我跟阿華同時舉手。

‘好了,二票比一票,就這樣決定了。’掯、讓你連反對的機會都沒有。

‘我…’江玉櫻似乎還想說什麽的時候,我馬上道:‘計畫都決定好了,你就趕快將事前準備做好,我跟阿華先到下麵等你。’

說完我馬上走到門口,我轉頭向江玉櫻道:‘順便幫我帶個雞肉飯下來,再加兩瓶礦泉水,就這樣、麻煩你了、隊長。’

阿華也著道:‘我要雞肉燴飯、加兩瓶奶茶,麻煩了。’

我向阿華道:‘該走了、阿華。’

阿華嗯了一聲也跟著走了出來。

我跟阿華搭上了電梯,阿華淡淡道:‘這次你幹麻這麽努力的幫忙她?’

‘她太笨了,我再不出手等等我們兩個就會他玩死,何況你又不幫忙出計畫。’江玉櫻應付小任務或許還可以,但她遇到這種有可能會賠上性命的任務就顯的太不知所措了。

阿華有點感慨道:‘你知道的,我對分析現況以及製作計畫沒什麽天份,我的天份都用在實戰上了。’

‘那也不用全都交給我吧,我可不太喜歡出風頭,畢竟太出風頭的人、死的也特別快,我還是習慣默默無名、這樣才不會有人發現我的存在。’當頭的人真的會很累,而且不管是自己人以及敵人都會緊緊的注意著你。

‘你還是一樣,那你剛剛幹麻幫她、這樣不是又出風頭了嗎。’阿華說完便走出到了一樓的電梯。

我走出電梯後道:‘沒關係拉,反正是她負責執行的、她又是隊長,我們隻要打死不承認、她又奈何不了我。’

走到了門口等待的時候、阿華又道:‘你還真賤、連這個都想好了。’

‘還好啦,不過這次如果可以成功的完成任務,你可是會大出風頭喔。’計畫本來就是要一個接一個,這樣才能達到目的、又可自保。

‘怎麽說。’阿華疑問的道。

‘你是負責擊退領導階層的角色,就跟戰爭中的大將一樣、我的角色就跟軍師一樣,每個人隻會注意到大將的功勞、誰會注意到軍師的妙計呢?’而且阿華就是喜歡出風頭,最好讓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存在。

阿華又提出一個疑問:‘還是有人會注意到軍師的阿,到時候你還是會受到注意的?’

我笑著道:‘你忘了嗎?隻要你不說我不說、大家就會把計畫的成功歸功於江玉櫻,我就隻會是個普通的小角色。’

阿華有點佩服的道:‘…你想的還真多,連這你都想的到。’

是嗎,這是建立在任務的成功之上的計畫,隻要任務失敗、就算我好狗運沒死,隻要江玉櫻說是我出的計畫,每個人大概就會向我吐痰吐口水吧。

何況我對於自己能撐住多少火力並沒有一定的自信,但是、有準備的迎戰,總比被強迫的迎戰好吧。

我歎了口氣道:‘唉、想的到又怎樣,要打的嬴才行。’

阿華很有自信的道:‘怕什麽,有我在阿。’

我擔心的道:‘若是一對一我是不會懷疑你的實力,但這次也不知道有幾個敵人,而且情報跟資訊實在太少了,我隻擔心計畫生變,有一句話你應該聽過、人算不如天算阿。’

阿華還是很有自信的說道:‘怕什麽、管他來幾個我全都宰了,就算天要跟我作對,我也要、逆、天、而、行。’

阿華的話就像一陣風、稍微吹散了我的煩惱。

我微笑著道:‘這一次那個天應該沒他的事,最重要的是怕被你被圍毆。’

我又接著道:‘我隻怕那些敵人看出你突襲的角色,而轉頭去圍毆你,反而隻留小角色來擾亂我。’

‘就跟你說不用怕了,管他來幾個、我全都宰了。’說完阿華露出嗜血的表情。

‘在網路遊戲的經驗顯示,再強的人或怪物到最後都嘛會敗在圍毆之上,你又不是沒被圍死過、掯。’我一付看多了的表情道。

阿華反駁道:‘你忘了喔,不管是多少人或怪物圍毆我們,憑我們兩個的默契、大部分都能安全度過。’

我又歎了口氣道:‘唉、希望是真的拉。’

接著我們兩個又靜了下來,不管阿華多有自信、麵對著不能預測的敵人與數量,總是會有擔心的情緒產生,我也一樣、再聰明的軍師如果沒有足夠的情報以及資訊,怎麽可能作出獲勝率幾近百分之百的計畫呢?我的計畫隻是把被動化為主動,以及讓敵人一次現形,若是以現在的情形看來、獲勝率在百分之三十以下,不過、獲勝率會因為敵人的數量及實力而變動。

過了許久、江玉櫻走了出來,車子也剛好到了,就跟早就說好了一樣,江玉櫻還是將袋子交給了我,我順手將袋子丟進車裏、馬上就坐上車子,車子還是也用極速前進。

我從江玉櫻手中接過便當,雖然吃著便當、坐著讓我不舒服的車子,但我的心思還是放在等等的任務上,想著計畫是否還有加強的空間。

想了許久還是毫無頭緒,我打開窗戶、吹著強風,讓強風把我的煩惱吹散,我還是不適合作計畫、想的越多、想的越寬,要煩惱擔心的事就越多,何況我還要承擔計畫失敗的責任,我還是喜歡輕輕鬆鬆、自由自在的生活,每個人都隻會說、能力越強、責任越重,我覺得還要再加一句、責任越重、煩惱越多啊。

或許、隱士的生活正是我要的吧,其實我應該比較適合生活在古代吧,找個無人的山上隱居、過著輕輕鬆鬆的生活,想吃東西就去打獵、摘果子、想喝水洗澡就去找條小溪,不用為生活打拚賺錢,更沒有一大堆有的沒有稅要繳,或許那樣的生活有些危險,可能因為沒打到獵物而餓死,或是因為被野獸偷襲而死,但那也是我的命,但是、還是比現在好,最少不用擔心被壓力壓死。

六點多了,機場也快到了,飛機的起起落落聲不絕於耳,我終於可以體會為什麽住機場附近的人都會重聽了,真是妖受大聲。

到了機場、江玉櫻吩咐駕駛等等要以最快的速度來接應,接著我們就走進機場、準備接那該死的情報員的機了。

等了幾分鍾後、我向江玉櫻問道:‘那個情報員哪時候到。’

江玉櫻看了看班了後道:‘七點五十左右。’

…那我們那麽早來幹麻、掯。

我有點懊惱的道:‘靠,來的太早來了。’

江玉櫻肯定的道:‘沒錯、的確是太早來了。’

……明明知道太早來了,又不提醒一下、掯。

我自動找了個位子坐下,我才懶的乖乖站著等那個該死的情報員,阿華手腳更快、早就找到位子坐好了,我們兩個放江玉櫻一個人在那裏慢慢的等那個該死的情報員。

掯、那該死的情報員要回來幹麻還拖一群敵人回來,掯、倒楣的要死,情報員拖火車回來、我們這些倒楣的人就要來處理這台不知是載炸藥還是汽油的火車,掯、想到就不爽。

時間慢慢的過去,終於快到情報員回來的時候了,載著情報員的飛機剛剛才落地,我們已經在準備了。

一群群的人群經過,都沒有情報員的人影,江玉櫻仔細的看著經過的人群,但似乎沒有情報員的人影,也不知道那個情報員長的怎樣,看來現在也隻能靠江玉櫻的眼睛了、總不可能連她都不知道吧。

突然、江玉櫻向某個方向招了招手,我急忙把視線一轉,靠、我也會認情報員了。

那俗俗的極天製服、跟我和阿華身上的一模一樣,想認不出來也難了,再看看江玉櫻的裝扮,馬尾、T恤、牛仔褲,掯、看起來很普通,但、那都是名牌阿,喵的勒、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掯。

情報員看到我們後馬上跑了過來,情報員向我跟阿華道:‘你們是來接應我的吧。’

‘沒錯、的確是來接你的。’不過我沒想到你會直接忽略江玉櫻,而直接問我跟阿華。

‘那就快走吧。’情報員說完馬上往門口走去。

跟著情報員往外走著,我一直往情報員的背後看去,似乎沒發現有人跟上來,敵人應該沒那麽快放棄吧?連人影都沒有?真是可疑。

情報員看我一直注意後麵、便向我道:‘他們早就在外麵準備好了,他們打算在回程時發動攻擊。’

是嗎、這樣看起來他們是有備而來的,而且有智慧跟自信,不在機場人多的地方行動、而挑回程的時候行動,表示他們好歹也有些腦袋,敢在回程的時候行動,不是非常有自信嗎,畢竟在高速行使下、隻要他們沒攔截好,我們就會一路高速行駛的不知道逃到哪去了。

我們一行人走到門口上了車,情報員才發現江玉櫻的存在、便向我問道:‘她是誰阿?’

‘隊長、有人問你是誰?’我這句話說完情報員馬上臉色發青。

情報員馬上跟江玉櫻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隊長。’

看情報員的樣子,就跟老鼠看到貓一樣、也不知道在怕什麽。

情報員又接著道:‘請你不要一時生氣丟下我,我真的是帶了很重要的東西回來。’

掯,原來是怕我們不管他把他丟下,看來他還真的不太想被敵人逮回去勒。

江玉櫻瞄了不知死活的情報員一眼,什麽也沒說。

‘你知道跟著你回來的敵人有多少嗎?’我向情報員問道,畢竟這才是影響勝敗的最重要關鍵。

情報員想了一下後道:‘五個,隻有五個跟我上了飛機。’

五個阿,應該還好啦,因為我的預估是八個人、但不知道實力如何。

我又接著問道:‘知道他們的等級嗎?’

情報員又想了一下道:‘我隻知道有二個是優級的,另外三個等級都比他們兩個低。’

嗯,若以另三個都是次優的來算,江玉櫻負責拖住一個次優的,我在吸引住二個次優一優級的火力,讓阿華專心對付其中一個領導階層的優級獸化人,嗯勝率最少可以提升到七十以上,現在剩下的變數就是我是否能完全拖住三個人,以及阿華是否能以最快速度解決掉一個領導階層的獸化人了,隻要這兩個變數都往最好的方向發展,勝率應該會有九十以上。

車子漸漸的開往偏僻的地方,後麵也有兩台車子跟了上來,看來就是他們了吧。

終於到預定的地點了,車子一個甩尾漂亮的停在五個普通級獸化人的前麵,他們的車子也停在距離一百公尺處。

我、阿華、江玉櫻、該死的情報員,四個人走了下車,黑暗中、隱隱約約的看見五個人了走了過來。

嗯,果真隻有五個人,哼哼、一陣期待的感覺湧出,好鬥的人格也開始**。

現在還不行、我深深的吸一口氣、壓製住好鬥的人格,你這個該死的人格給我乖乖待著,現在還沒輪到你出場、等等要吸引火力我才會讓放你出去死拉。

對方的五個人在三十公尺處停了下來,氣氛慢慢的緊張起來,已經有種肅殺的感覺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