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狂兵歸來

世界最著名的監獄“惡魔”,它位於美國加利福尼亞舊金山灣的一座小島。

這座風景優美的小島幾十年來一直用作囚禁重刑犯的監獄,因此又有“惡魔島”之稱。

六月六號這一天,“惡魔”的大門忽然開啟,一名二十幾歲的中國青年信步走出。

青年長的很帥氣,剛毅而陽光的臉龐山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微眯著眼睛看著湛藍的天空,似乎一時間有些不習慣這樣的強光。

徐徐的海風吹來,青年漸漸的張開了瞳孔,漆黑的瞳孔宛若浩瀚的星空,深邃很神秘,似乎與之凝望就會深陷其中一樣。

“呸,他大爺的,被關了一年總算是出來了,還是外麵好,不過,這一離開還真有些想念裏麵那些混蛋啊。”

青年吐了口唾沫,有些不爽的說著,語氣跟他那陽光般的麵容相差頗大。

這時候,強烈的發動機轟鳴聲響起,一艘快艇在海麵上劃過一道道浪痕,隨後停落在小島的岸邊。

“林狂,上船。”

一位三十多歲的軍官用一口流利的國語喊道。

“嗨,格爾上校。”

名叫林狂的青年笑著說道,邁著步子走到小島的邊緣,瀟灑的一個空翻,身影穩穩地停在格爾的身前。

格爾略有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這是你的護照,軍官證,收好,我送你登機。”

說著,格爾將早已準備好的袋子遞給林狂。

林狂笑眯眯的接過,這東西可要留著,不然他就回不去了。

“多謝格爾上校。”

林狂笑眯眯的朝駕駛快艇的格爾說道。

“不用感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格爾聳了聳肩頭,淡淡的說道。

“好吧,其實我也並不是在真的感謝你。”

林狂摸了摸鼻子,略有些無奈的說道。

格爾不介意的笑了笑,出於對林狂的了解,他知道隻有跟朋友林狂才會開這樣的玩笑。

幾分鍾以後,格爾將快艇停在海岸:“走吧。”

林狂點了點頭,跟著格爾走進一輛軍用的吉普中,揚長而去。

十分鍾以後,舊金山國際機場走進兩人,正是林狂和格爾。

“好了,我隻能送你到這裏了,再見。”

看著笑眯眯的林狂,格爾聳了聳肩說道。

“再見,我的朋友,希望有機會我們再見。”

林狂笑著說道,跟格爾握了握手,轉身走進安全通道。

看著林狂離去,格爾無奈的笑了笑:“還真的不希望再和你見麵,不然美國又要遭殃了。”

說著,格爾轉身離去。

中國燕京的某處權力集中的大院內,一名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走到一間房門口,輕輕的敲打房門。

“進來吧。”

房間內傳來一聲略顯蒼老的聲音,但卻底氣十足,充滿了不可抗拒的威嚴。

“是,父親。”

說著,中年男子邁步走進房間。

房間裏的光線很足,一名老者身穿筆挺的軍裝,一絲不苟的坐在紅木椅子上喝著熱氣騰騰的茶水,並沒有回頭。

“父親,狂兒今天出獄,舊金山下午兩點的飛機到東海。”

中年男子恭敬的站在老者的身後,語氣中帶著幾分激動。

老者手中的茶杯明顯的顫了顫,溢出一絲茶水。

“哦,我知道了,你去處理吧。”

老者淡淡的說著,語氣還是那樣的威嚴,聽起來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

中年男子的身體一顫,目光有些複雜,張了張嘴,最後無奈的退出房間。

“小子,你是在怪爺爺嗎?或者說你是在怪我們所有人嗎?可你是軍人,有些事情必須承擔,而爺爺也要老了。”

老者的聲音中充斥著歎息,不知道為什麽,他筆直的背影忽然有些孤獨,看著讓人心裏難受。

“去東海,把林狂接回來。”

中年男子撥通了一個電話,吩咐了一句便乘車離去。

此時,林狂正坐在飛機的頭等艙,看著豪華的頭等艙不禁滿意的點點頭。

“還是這這玩意舒服,比作直升機爽多了。”

林狂笑眯眯的想著。

“就是這裏,冰冰,這裏就是我們的座位。”

一個唐突的聲音忽然在林狂的耳旁響起。

如果單單隻是有人說話,林狂也不至於怎麽樣,隻是剛剛這聲音聽起來有些慎得慌,讓人直起雞皮疙瘩,林狂忍不住的看了一眼。

看到來人的長相,林狂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個嘴巴,自己怎麽就這麽欠兒呢,回頭看什麽看啊!

在林狂的身旁站著一個活脫脫的娘炮!

這男人的長相其實還不錯,隻是他臉上塗抹著一層厚厚的化妝品實在是讓林狂受不了,還有他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林狂忍不住的有些惡心。

當然,這還不是關鍵!關鍵的是,這個娘炮兩隻手捏著蘭花指,聲音尖銳,搞的林狂恨不得堵上耳朵,跟這樣的人坐在一起簡直是上輩子做的孽!

“喲,這裏還坐著個帥鍋呢。”

娘炮用他那不倫不類的聲音說著,同時一屁股坐在林狂的身邊。

此時的林狂恨不得大罵格爾幾句,怎麽就買了這麽一個座位?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嘿,帥鍋,幫我們把行禮放一下,人家走的好累,胳膊腿都好疼好疼的呢。”

娘炮再次開口,還是那不倫不類的聲音。

“閉嘴,我幫你!”

林狂虎著臉起身,而這時候他才看到,自己的眼前竟然站著一名絕世美女!

女孩大約有一米七的身高,身穿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白皙的肌膚晶瑩而水嫩,高聳的****驕傲的挺立著,烏黑的秀發隨意的披灑在肩頭,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掛著淡淡的笑容。

這一起看上去是那麽迷人,宛若畫中仙子降臨世間,給人純淨而聖潔之感,讓人不忍褻瀆。

“嗨,你好。”

林狂一本正經兒的打著招呼。

女孩微微一笑:“你好。”

“嘿,我說帥哥,我隻是讓你幫忙弄下行禮,不是讓你泡我們家冰冰的喲!”

娘炮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帶著幾分幽怨的聲音讓林狂的汗毛根發怵。

“你,閉嘴!”

林狂回過頭,看著娘炮,狠狠地說了一句。

“先生,麻煩您了,小幽不懂事,請您不要介意。”

名叫冰冰的女孩看著林狂,客氣的笑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