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盡顯暴戾(1/3)

“她這樣子,說是沒有受到刺激,估計真的沒有任何人相信,隻是,這得受了多大刺激啊,修哥,你說這女人不會是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結婚了吧?”

沈萬三猜測道“剛才石青璿自報家門,我算是對她的家族有一點了解,這是一個曾經和沈家能反分庭抗禮的家族,隻是後來,就像是大樹一樣樹幹太多,所以才慢慢的衰敗了下去。”

“你知道的,沈家每一代基本都是獨生子,所以,沈家上一代的既定方針,下一代除了會做出需要的調整之外。基本不會大刀闊斧的砍掉,因為沈家的每一個大定方針,那都是一代沈家人把自己的智慧和未來的預測做出的總結,基本不會出現太多的錯。”

沈萬三歎息一聲:“但是石青璿的家族就不一樣了,這個家族,每一代,那都有幾十個人,這些人,在繁衍下一代,那就有幾百個人,幾百個人,那就意味著掌權者不可能是像沈家一樣世襲製,所以就導致了這樣一種情況,那就是下一代不是上一代子孫的上位者在上位之後,迅速的把給以前的大定方針給給了,然後製定新的方針戰略。”

“這樣造成的後果就是,石青璿的家族越來越亂,而且家族內部矛盾越來越大,各自為政,讓那個石青璿的家族地位江河日下,曾經能和沈家平起平坐分庭抗禮的家族,現在隻能對沈家望其項背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石家依然是華國的一超級家族,尤其是在華州,那個影響力,連宋家和沈家都比不上,所以,如果說石青璿喜歡上一個男人,那對方得有多強悍啊。”

沈萬三笑了笑:“說真的,我現在都有點好奇能讓石青璿受刺激,跑來這裏找我們喝酒的男人到底是誰了。”

“沈少,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聽到沈萬三的話,林修笑了笑:“華國權貴子弟之中,想想看,不管是出身還是能力,能讓石青璿這樣的女人喜歡的人,那有幾個?”

“而這些人之中,在今天結婚的,那又有幾個?”

林修夾起一塊魚肉,放進嘴裏,開口道:“這不

是明擺著的事情嗎,哪裏還需要猜測什麽?”

“修哥,你,你是說?”

聽到林修的話,沈萬三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睛瞪大的開口道。

但是,沈萬三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林修便立即阻止了沈萬三繼續開口道。

“沈少,這種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說出來的話,那就沒意思了,再說了,這可是我未來的九夫人。”

林修臉上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雖然她喝醉了,說過的話那是胡話,但是本著對她負責的態度,我得當做她是酒後吐真言啊。”

“所以,這九夫人,我收下了。”

“哈哈,修哥,還是你牛逼,還有酒嗎,我要敬你一瓶。”

沈萬三聞言,豪氣衝天的開口道。

“給——”

聽到沈萬三的話,林修從儲物戒裏摸出了一瓶茅台,丟給了沈萬三。

“幹——”

接過酒之後,沈萬三把蓋子打開,和林修重重一碰。

“幹——”

這一次,林修和沈萬三都隻是喝了一口。

不過在他們喝酒的時候,石青璿已經抱著酒瓶子,呼呼大睡了過去。

“傻女人,不能喝還喝這麽多,這不是找罪受嗎?”

看著大嘴睡去,眼角淚水慢慢滑下的女人,林修伸手把對方的淚水抹去,然後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對方蓋上。

接下來的時間,石青璿在睡覺,而林修和沈萬三則是一變吹噓著天南地北,不僅把酒瓶裏的酒喝得幹幹淨淨,也把所有的烤魚變成了一對渣。

“林少,沈少,你們突然在婚禮上消失,我以為你們去哪裏了,原來是跑到這裏來了。”

兩個小時之後,在林修和沈萬三都有點酒足飯飽,暈暈沉沉的時候,心月狐突然從後麵走了過來,用那妖媚細弱的聲音,調笑道。

。,

“呀,青璿怎麽也在這裏,而且還喝得醉醺醺的?”

看到睡在地上的石青璿,心月狐驚呼一聲道。

“她啊?”

林修聞

言,笑了笑:“她喝多了,現在正在夢鄉呢,不過心月狐小姐盡管可以放心,我和沈少都是有身份證的人,是絕對不會對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的。”

“林少開玩笑了,你和沈少的為人心月狐怎麽會不知道,怎麽會懷疑你們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心月狐走到林修和沈萬三的麵前,把石青璿一把抱了起來:“林少,這是你的衣服吧,被青璿弄髒了,我等下讓人給你幹洗了。”

看著搭在石青璿身上,被石青璿吐了一灘口水的黑色西裝,心月狐笑了笑,道。

“一切聽心月狐小姐的。”

林修把所有的東西收進了儲物戒裏,開口道。

“沈少,我們走吧,我們跑了這麽久,估計雨諾和夕顏她們該著急了。”

在和心月狐說完,在把一切都收好,林修看著沈萬三開口道。

“好,好,這就走。”

沈萬三聞言,很是滿意的跟著林修離開了河邊。

“青璿,你這是怎麽了,你以前滴酒不沾的,今天怎麽喝這麽多?”

在沈萬三和林修離開之後,心月狐給石青璿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關心的問出一句道。

“狐姐,我難受——”

在聽到心月狐的話之後,半醉半醒的石青璿靠在心月狐的胸膛上哇一聲大哭了出來。

“她和他認識了二十年,我們也和他認識了二十年啊,為什麽他會喜歡上她呢?”

石青璿淚如雨下:“她一直在他身邊,但是我們也從未離開啊,我去慈航靜齋學武,這為的是什麽,還有你,你一直在為他謀劃,為的又是什麽,他怎麽能說訂婚就訂婚啊。”

“狐姐,我的心很疼,疼得撕心裂肺一樣,讓我要窒息,我舍不得他。”

“我也是——”

心月狐聞言,眼角濕潤,小聲的說出一句。

哢擦——

在心月狐和石青璿說話的同一時刻,青樓之外的一座山上,蘇紅藥一劍斬斷了一顆大樹。

攔腰斬斷!

幹淨利落之餘,盡顯暴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