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可能會英語,而且說得比一個英國人更像一個英國人。”火兒滿臉好奇,臉上還有小星星,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陸風白了這個小丫頭一眼,心想自己會的東西還多著呢,你不知道而已。

陸風解釋道:“從小在山上我師父教的,他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用好多種語言跟我對話,如果我說不出來,他叫會打我。別說了,那幾年可苦了,一想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好多種語言?”火兒目瞪口呆。

陸風點點頭,陷入了追憶的神色,他一邊回想著,一邊說道:“是啊,各國的語言,英語,阿拉伯語,拉丁語,埃及語,還有日本語什麽的,反正太多了,按照老頭子的話說,語言這種東西技多不壓身,早晚會派上用場,雖然我別逼著都學會了,可我就沒當一回事。下山幾年,那些該死的語言,除了在這裏,我一個都沒有用到過。”

火兒特別無語地說道:“你說的那些語言可都是小語種中的小語種唉,學起來可是很費事的。要不是你的英語說得和倫敦腔一模一樣,我都有點懷疑你在吹牛了。”

陸風將被子內剩餘的紅酒一飲而盡,打了個飽嗝,笑道:“這些東西可沒有什麽好吹牛的,老頭子懂得東西可多呢,我連他身上的九牛一毛都沒有學到。”

“看來你師父是一個高人啊。”火兒語氣頗為複雜的說道。

陸風想到那個老頭子老不正經的模樣,就感到好笑的很,老頭子確實是高人,但是如果見到她,就知道老頭子可沒有想象中的高,反而有點猥瑣。

陸風並沒有要走的打算,聽到門口傳來兩個整齊的腳步聲,這兩個腳步聲不緊步伐的輕重一致,就連心跳的頻率都是在一個線上的,氣息長而悠遠。

陸風朝著兩個人走來的位置看去,隻見兩個身高約有一米八幾的光頭,一臉冷漠神色,皮膚是栗黑色,很像是墨西哥血統的哥倆筆直地朝著陸風走來。

這兩個人臉上的五官近乎長得一模一樣,身上那種無時無刻不外放的殺氣也如出一轍,陸風一眼就看出,這兄弟兩手上的人命加起來絕對有一百多條。

兩人來到陸風旁邊。一個人二話不說,從口袋裏麵掏出一杆槍對準了陸風的腦袋,另外一個雙手合抱在身前,冷冷地注釋著陸風。

火兒嚇了一跳,她驚呼道:“你們幹什麽!”

剛想站起來的火兒,另外一個沒拿槍的人,就像是變戲法一樣,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杆槍,槍口冰冷地正對準火兒。

陸風臉上愈發的平靜了起來,熟悉陸風的人就知道,這是陸風憤怒到了極致,要殺人的征兆!

陸風毫不在意額頭上的槍,火兒看陸風的表情也跟著鎮定了下去。

好整以暇的陸風,給自己的酒杯當中倒了一杯紅酒,姿態無可挑剔地輕抿了一口,就像是一個中世紀的貴族在享受下午茶時間。

用槍指著陸風的老黑,不帶有任何情感波動地開口說道:“給你三秒鍾的時間起身離開這個座位,如果不動,我就開槍。”

陸風用英語淡淡地說道:“叫你們主子出來跟我說話。”

老黑根本就不搭理陸風,那個值班經理看到這一幕,眼中露出了嘲笑的神色,他已經告誡過陸風,如果是王子的人來請他們離開,就沒有像他一樣那麽客氣了!

陸風卻將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現在報應來得如此之快,這自然讓經理得意,這位經理可真希望陸風能像剛才一樣硬氣,在座位上不動一下,那麽他就可以看到血濺當場的故事發生了。

陸風的話根本就沒得到搭理,用槍指著陸風的老黑,已經開口數數字了。

“一。”

“二。”

一和二之間的停頓近乎微乎其微。

在二字說完的時候,老黑已經緩慢地扣動了扳機。

“三!”

碰的一聲槍響,巨大的聲音在餐廳內響起了陣陣回應,那些回音,連餐廳內播放的音樂《小夜曲》都遮蓋了過去。

但是讓所有人震驚的是,盡管槍口還指著那名東方男子,槍口也在冒煙,但是陸風安然無恙的坐在椅子上,就像是從來沒有動過,更讓人驚訝的是,陸風的手中還捧著一杯紅酒,正在輕輕的品嚐。

火兒的臉上已經嚇得沒有人色了,她親眼看到槍口噴吐的火花,她以為陸風就要喪命,可是陸風就這麽好生生的坐著,好像這一切都和他無關一樣。

兩個墨西哥佬的兄弟,對視一眼,兄弟兩的手槍忽然全部對準了陸風,“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響聲在餐廳內響起。

槍響過後……陸風還是在座位上坐著,輕抿著酒,在輕輕品嚐。

直到子彈打光,兄弟兩都皺起了了眉頭,眼前的一幕太過玄幻了,超過他們的想象,但是二人是一根直腸子的人,覺得竟然用子彈打不穿陸風,那就別用槍了。

一名墨西哥佬忽然拿起了陸風桌上的一個叉子,另外一個墨西哥老則按向了陸風的頭。

陸風麵色沉著,在那個叉子即將接近他的頸動脈上的時候,陸風將酒杯端了起來,放在眼前,然後輕輕搖晃酒杯,血色的酒液,隨著陸風的擺動,有幾滴紅酒散了出來,這幾滴紅酒好巧不巧的打在了兩旁墨西哥佬的身子上。

墨西哥老隻覺得手上一股巨力襲來,竟然被這一滴酒水帶著朝一旁倒去,另外一個墨西哥佬也是如此,兩人將旁邊的桌子紛紛帶到。

事情變得愈發的詭異了,在外人和火兒看來,陸風就坐在座位上一動沒有動過,兩個正準備襲擊陸風的黑佬就向一旁倒去,好像陸風身上有一種神秘的力量一樣。

客廳內響起了掌聲,一個有著一頭金發,穿著騷包的男子鼓著掌進來。

從他身上養尊處優的氣質來看,不難看出,這個騷包的金發男子就是那個所謂的威廉王子。

威廉王子身邊跟著一個姿色上完全不下於火兒的女人。

這個女人性感到了極點,每一個五官好像都是上帝精心打造過的藝術品,身材也是妖嬈到了極點,身上的氣質就像是冰與火的完美結合,既有火兒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高貴,也有像周瑤那樣成熟女人的誘惑風韻。

在氣場上,火兒在這個女人麵前竟然有點失色的感覺。

陸風還是喝著酒,頭都沒有回上一下。

“神奇的東方魔術師,你因該得到我的尊敬。”

威廉王子竟然是用普通話對陸風來說的,隻是威廉王子說完話後,陸風還是坐在位置上小口品著酒,臉頭都沒有回上一下,這讓威廉王子的臉冷了下去。

這個東方男人太傲慢了,在英國倫敦,這個屬於他的國度,屬於他的城市,任何一個人在威廉王子麵前的傲慢,都應該被吊死!

出生於貴族家庭的威廉王子,冷下去的臉僅僅是在一瞬間,他臉上又恢複了高雅的笑容,來到火兒旁邊,微笑地說道:“美麗的火兒小姐,我是你忠實的粉絲,在這個世界上,我從來就沒有聽過像您這樣動人的嗓音,我想上帝在你出生的時候,一定親吻過你的嗓子。”

威廉王子身上有一種平易近人的氣質,很容易博得別人的好感,外加他的笑容也很具有欺騙性,不得不說,威廉王子很容易跟人交到朋友。

伸手不打笑臉人。

火兒雖然對這個威廉王子還不是很有好感,但是威廉王子的普通話和謙卑的態度,還是讓火兒對於威廉王子的惡感,去了很多。

笑著的威廉王子,抬起火兒的手,就要做一個貴族的基本禮儀,要去吻火兒的手背。

火兒知道這種禮節,事實上她曾經親自為英國皇室成員演唱過歌曲,那些古老的貴族們對火兒做過相同的禮節。

所以火兒沒有抗拒。

火兒不在意,不代表陸風不在意,陸風原本就不是一個大度的男人,所以陸風冷冷地說道:“放下你的狗爪,別髒了火兒的手。”

聽到這句話,威廉王子的眉頭一挑,正準備吻下去的他,止住了,裝作很錯愕的樣子,對火兒說道:“請問美麗的火兒小姐,這位先生是你什麽人?”

這個問題讓火兒不知所措,隻是火兒聽出了陸風的不高興,所以將手從威廉王子的手心中抽了出來,說道:“他是我的朋友。”

“一個朋友?嗬嗬,這種身份,並沒有權利阻止這樣的事情吧?就算是結婚過後,作為丈夫也沒有權利幹涉妻子的私生活,因為這樣對於女人來說並不平等。火兒小姐,你說對嗎?”

威廉王子依舊微笑,但心中對陸風的殺機已經如滔天駭浪。

威廉王子的心中已經在想,將陸風抓住以後因該怎麽樣折磨陸風呢,也許可以將他的皮給剝下來,頭骨做成燈罩,放在自己的床旁邊!

在大學的時候,有一個無知的家夥搶了王子的看上去的女人,威廉王子就是這麽做的。

或者還可以將陸風做成美味的烹飪,人肝配合蠶豆是非常美味的存在,不知道華夏人的味道,是否和白人的肝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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