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摔出門的楊醫生,哇哇大叫,跟戲台上唱戲的人一樣,剛巧,一幫五大三粗的保安滿臉汗氣的趕來了,看到倒在地上的楊醫生,臉色紛紛大】

倒在地上,捂著差點被摔斷老腰的楊醫生,哎喲著,見到保安到了,他就像是找到了依仗一樣,指著病房內的一幫人,大叫道:“給我打,照死的打,打出人命我負責任!”

保安隊這是楊醫生的表弟,獰笑著,將別在腰間的電棒打開,對著站在最前麵的陸風說道:“好小子,竟然連我表哥都敢打,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喲,還有一個這麽漂亮的小娘皮呢,兄弟們給我上,這病房裏麵正好有床,把他們給我擒住,兄弟們輪流來爽爽!”

這保安隊長原本就是鄉下的無賴,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被表哥提攜著進了這家醫院,在村裏,平日裏麵偷雞摸狗,吃喝嫖賭的事無所不幹,當初離開他們村子裏的時候,村民都還放鞭炮慶祝這個霸王終於走掉了。

宋玉薇的一張俏臉被氣得發白,她見識過這類市井無賴,但是沒見過那麽令人惱怒的。

陸風的表情冷的跟冰一樣,保安隊長瞅到陸風那一張棱角分明的帥哥心裏頭就不爽快,自然就要先拿陸風開刀。他手上的電棒劈啪作響,走上前,一邊舔著嘴唇說道:“嘿嘿,老子先把你電倒了,在當著你的麵來搞你女朋友!”緩步靠近的保安隊長一邊說著,在快要接近陸風的時候突然加速,電棒帶著一陣白色的電芒,對準陸風的眼睛就戳了過來。

這人惡毒!一上手就要廢人一對招子!

獰笑著的保安隊長仿佛看到了陸風倒下來的畫麵,可真當他的手伸到一半,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個鐵鉗給錮住,再也進不得分毫,同時保安隊長覺得手腕上一股劇痛襲來,保安隊長手上一軟,手中的電棒掉了下來,這時候他才看到自己的手被眼前這個毫無表情的男人牢牢地拿在手裏。

“草你媽,弟兄們給我上!”保安劇痛之下,還要招呼弟兄們來找這個男人的麻煩,卻沒想到病房門又窄又長,並排進來兩個人都勉強。保安隊長還正處正中間的位置,根本就沒給身邊的人留空隙,跟在他後麵擠了一大堆保安,都密密麻麻堵在長廊裏麵,陸風左右兩腳,踢飛了靠前的兩個,餘力未消,將保安身後的人也全部給帶倒。

保安隊長還不知道自己依仗的這部分兄弟已經通通地倒在了地上,他還在叫呢。陸風手中忽然拿出了保安隊長剛剛掉落在了地上的電棒,陸風按到電棒的開關,發出一陣劈啪的響聲,隨後在保安隊長震驚的眼神當中,陸風將手中的電棒塞進了保安隊長的嘴巴裏麵,將手中的電棒開關按鈕死死地按到了底!

保安隊長如同羊跌風犯了一樣,一陣顫抖,身體不斷在扭曲著,可是陸風手中的電棒就是不離開他的嘴裏麵。

後麵有保安七七八八地站了起來,看到這一幕景象無不大驚失色,尤其陸風的表情一臉平靜的好像在做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他們無不無不為之膽寒。

好不容易爬起來的楊醫生也是一臉驚恐的神色。

直到手上的電棒在按不出一點電花來,估計是接觸到大量分泌的唾液被弄壞了,陸風才鬆手,一腳將臉上已經沒了人色保安隊長給踢飛了出去。

三樓的電梯處,接到大股東消息的副院長正匆匆趕來,恰巧看到了這一幕畫麵,他跑過來,看著歪七歪八的人保安,臉上大皺眉頭,又看著走出病房的陸風,憤怒地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陸風完全不搭理他,楊醫生到是先抓著副院長的手臂,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副院長,他們恃強淩弱,仗著自己有點身手將我和保安都打了一頓,還說是來治病的!你看,你看,他多囂張。”楊醫生算是看出來了,來強的不定誰是誰的對手,楊醫生知道這位副院長還是醫院裏麵的法人代表,所以變換了策略。

這個副院長,看上去也是四十好幾,駕著一副眼鏡,其貌不揚,到有幾分儒雅的氣質。這種人,一看從小就是乖乖孩,老實的好學生,所以這類從小就被班級裏頭的惡霸欺負的人,生平也最很仗勢欺人的小人,因為是從底層爬起來的,也有幾分倔氣,不怕強權。

宋子豪先走了出來,冷著臉說道:“你就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嗎?奉命來處理這件事情的吧。這就是你們帶來的人?我們這次來是來治病的,你們這個主治醫生,沒事就來找我們麻煩,還有你們這裏的保安素質未免也太低下了一點吧,一會統統開除了,對了還有一個叫做小芸的,不知道什麽來頭,現在連人也不見了,也給我開除了吧。”

副院長臉上絲毫不見脾氣,他推了一下眼睛,毫不客氣地頂道:“第一,我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沒錯,今天院長休息,也是他打電話來叫我處理這件事情的,但是奉命二字請你收回去。在這家醫院沒有誰奉誰的命,大家都是工作關係,就算有職位大小,也是各司其職,沒有上下之分,所以更談不上奉命。”

“第二,你說你們來治病的,請告訴我,你們隸屬於哪家醫院,屬於什麽科,從業資格證在哪裏?如果我記得沒錯,任何一個醫院的主治醫生,沒有二十年的主刀經驗,也隻是實習醫生而已,抱歉,看年齡,你們幾位我不認為你們有走醫的資格”

說著副院長冷冷地掃視了病房內的三個人一眼,小傑被這個副院長不怒自威的氣勢嚇的一縮脖子。接著副院長冷冷地說道:“第三,我們醫院保安的素質,至少照眼前的局勢看來,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麽,而你們似乎目無王法,將按正常執行工作的保安打傷了。”

宋玉薇這位很少動用權勢壓人的女人,也被副院長這套理論弄得有點不舒服了,她走上前一步,說道:“那個電話是我打的,你們醫院就是這麽處理股東的事情的嗎?你叫什麽名字,我再打個電話。”

宋玉薇這段話依舊說得是慢條慢理,絲毫也沒有以勢壓人的感覺,隻是就事論事。

可是副院長看著宋玉薇,冷笑一聲,說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趙國輝是也。這位小姐,看你們身上的穿著,看樣子你是我們醫院的護士,可是按你的姿容,用美貌天仙來形容也不為過,這等姿容,如果你在我們醫院裏麵上過班,我不可能不記得你的樣子!也就是說,你最近才上班,可如果我記得沒錯,而我們集團醫院最近沒有過招聘護士這個職位的,你估計是走後門進來!你別急著拿我的把柄,嗬嗬,這件事情我還需要對你問問,到底是誰給你行的方便?”

“其次,股東隻是我們醫院的讚助者而已,我們是共同謀利,股東是沒有行政執行權的。別說我不知道你是哪位股東,就算知道了也不****何事!如果對我有意見,你可以在董事會上投訴罷免我,除此之外,就算院長也不能對我行使權力!現在在這所醫院,我說一,就是一,我說二就是不二,我說你們在這裏行凶,你們就是在行凶,我說是你們的錯,就是你們的錯,現在,你聽明白了嗎?”

看著有點呆住的三人,副院長趙國輝,接著冷笑道:“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自己滾出去,乖乖離開醫院自行去公安局報道。第二,我打電話報警,你們被抓走。”

宋子豪勃然大怒,衝上去就要揍這個趙國輝,趙國輝情不自禁向後退了幾步,臉色上有慌張,但是看宋子豪還是陸風給拉住,趙國輝見此臉上又恢複了鎮定自若的表情。

這位副院長這一套說辭,也說得宋玉薇也無話可說,她心裏麵真是憋了一股氣,沒出發的感覺,但是又自持著身份,也做不出下三濫的行為。

攔住宋子豪的陸風,臉上露出一個淺笑,他看著趙國輝這位副院長,微笑道:“你要跟我來這一套是吧?”

趙國輝實際上心裏麵是怕的,但是他看陸風和宋玉薇兩人的氣質不像是普通人,也就是這種人會更講文明和禮貌,所以他拿官話來壓二人。

其實,趙國輝心裏麵也清楚這幫保安室什麽德行,自己說吹這番話,陸風也沒有動手的先兆,必然是保安他們動手在先的。可是趙國輝是個控製**極強和極為護短的人,說出的話就是吐出來的釘子,就和他所說得一樣,這裏他是最大的,所以他必須將場麵給撐下去。

趙國輝聽陸風說辭,不屑道:“什麽給我來這一套那一套的?我是按工辦事,現在我給你三秒鍾時間,如果你們再不滾,我就要報警了。一,二……”

“草你媽。”陸風麵部表情自然,吐出了三個字。

趙國輝一愣,他感覺到陸風有點不按常理出牌了,他又推了一下眼睛,慌亂道:“你……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