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不好了,昨天那個叫陸風的家夥現在過去找你麻煩了,是小張告訴了他你的位置的,我們發現時,小張剛才已經坐上離開京城的飛機了!”

“什麽,他還敢來找我麻煩!”

劉章頓時怒不可及,憤怒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差點把電話給摔】他身下的女人不斷翻著白眼咳嗽,感覺異常難受。

“發生了什麽事?”

令少正閉目享受著,此時被打擾,張開眼異常不滿看著劉章。

在令少不善的眼光下,劉章熱血頓時冷卻大半,他靈機一動,恨恨道:“令少,就是我跟你說過那小子,他現在準備過來砸場子了,還說誰都保不了我,要把這裏砸爛!他這不就是不把令少你放在眼裏嗎?”

劉章忿忿不平的說道,仿佛異常的生氣。

眾人一聽,那點不滿馬上消失,轉而個個都震怒起來,紛紛開口叱喝。

“什麽,那小子這麽狂!讓他來,有種來就別回去了!”

“敢砸我們的場子,老子第一個弄死他!”

“區區一個武師算得了什麽,莫非他以為救過李火兒小姐,就能為所欲為不成?!”

劉章眼看令少還是沒表態,眼珠一轉,冷笑道:“我看他是仗著王學榮給他撐腰,而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說不定他過來鬧事還是王學榮指示的,準備騎到我們大家跟令少的頭頂上!”

聽到這話,眾人出離的憤怒了,這還得了。

令少幾乎是這裏家族勢力最大的,他跟王學榮的矛盾大家都清楚,所以眾人為了表忠心,幾乎都與王學榮有過交惡。

一直不出聲的令少臉色也冷了下來,冷冷的看著劉章,道:“他真準備過來?”

劉章心中大喜,表麵上卻表現得怒氣衝衝的說道:“是的,令少,我的手下告訴我,他正趕來這邊。這家夥太可惡了,難道不知道這裏是令少你的地盤嗎?區區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來鬧事,簡直是不把令少放在眼中!”

“他來找死!!”

令少冷笑一聲,越加堅信陸風是王學榮安排過來特意針對自己的,這還得了!

王學榮簡直太囂張了,都欺負到他的頭頂上來!

令少越生氣,劉章心裏就越加高興,隻要令少肯出頭,他就不怕得罪陸風,甚至還能報昨天的大仇!

想起昨天,劉章又覺得身上作痛不已,眼神變得怨毒。

半響,令少壓製住怒氣,冷冷出聲:“他要是敢來,我倒要看他如何敢砸我的場子……”

蓬!

一聲巨響!

私人會所大門四分五裂,碎片飛射進屋內,眾人都被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根本沒有時間反應,眼看就要被破碎的大門碎片給飛來砸傷,隨即眾人的保鏢迅速從角落掠來,將自家少爺保護起來。

話說到一半的令少臉僵住了,難看不已。

呼!

門口突然灌進來一陣大風,塵土飛舞,在朦朧的塵埃籠罩之中,一道修長、步伐堅定有力的身影緩緩走了進來。

他目光掃了一圈眾人,隨即落在劉章的身上,看著他雙腳間的位置隨意的開口說道:“原來你在這裏開無遮攔大會,嘖嘖,你這小蟲子也太小了吧,軟得也快,不頂用啊。”

“我真為你將來的老婆擔憂。”

來人搖了搖頭,一臉歎息,仿佛在為劉章的未來老婆感到可憐。

“陸風!”劉章憤怒的盯著陸風,想不到一說陸風陸風就到。

然後他很快反應過來,臉色瞬間漲成了豬哥色,連忙窘迫的拉起拉起褲子,把軟綿綿的東西放回去,而他身下的女人在咳嗽著,但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鄙夷。

來人正是陸風,他開車過來找到這裏,下車後便一路直闖,沿途放倒一路守衛,到了這裏,大門被他一腳踹開,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

突如其來的陌生人,也使得屋子裏的無遮攔大會被打亂,女人尖叫著找衣服穿,男人也在手忙腳亂的提褲子。

令少拉起拉鏈,憤怒的推開身邊的女人,盯著陸風聲音陰寒的問道:“你是誰,好大的膽子,敢來我這裏鬧事,找死是吧。”

陸風盯著說話的令少看了一會兒,隨即轉移了目光,看出來這青年應該是這裏說話最有底氣的人,不過陸風不在乎,他來這裏的目的是為了見劉章,其他人要是敢攔著,他並不介意使用點手段。

陸風環視眾人一周,淡淡開口:“我來找劉章的,其他不相幹的人我沒興趣,你們自己離開吧。”

說著陸風揮了揮手,仿佛趕蒼蠅一樣,頓時所有人都被他這傲慢的態度給激怒了。

“混賬東西!”

“哪來的狂妄之徒,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快給我們滾出去,否則你死定了!”

“我問你是誰,你沒聽見嗎?”令少也是滿臉怒色,渾身氣息冰冷,踏前一步冷冷盯著陸風道:“你是什麽身份,敢不回答我的問題,馬上給我跪下磕頭道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劉章終於穿戴整齊,他先是怨毒的看了眼陸風,然後對令少說道:“令少,我剛才跟你說的人就是他,他其實是王學榮的走狗,專門過來拆你台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麽囂張!”

令少冷哼一聲,目光倨傲的看著陸風:“王學榮給了多少好處給你,讓你來找我的麻煩。你不知道這是條死路嗎?看在你實力不錯的份上,跪下在我麵前,我讓你成為我的一條狗,幫我打擊王學榮,以後我會給你更多的好處的。”

知道了陸風的來曆,令少心中的忌憚消失,態度變得無比傲慢,仿佛讓陸風成為他的走狗,是陸風的榮幸一樣。

“陸風,聽到了沒,令少肯收你做走狗,你是天大的榮幸,還不趕快跪下!”劉章冷笑說道。

“你是誰?”陸風目光冷漠的看著臉色倨傲的令少,問道。

“哼,這麽無禮,收你當走狗也是有損我的顏麵。”

令少冷哼一聲,道:“要不是你是王學榮請來的,你敢闖進來,現在你已經是死人了!”

“哦,我知道了,原來你是王學榮的手下敗將。”

陸風恍然大悟的說道:“你這麽的生氣,看來平常時你被王學榮打擊的不輕啊。不過讓你失望了,我不是王學榮的人,你對付我不會對他造成損失的。”

令少臉色沉了下來,冷冷的開口:“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賬東西,看來你是打定主意要與我為敵了,那好,你來之前我就說過,今天你敢來,就別想完整的回去!來人,拿下他!”

令少一聲令下,擋在他麵前的保鏢目光冰冷的看向陸風,這乃是一尊一流武師。

“令少,對付這個臭小子哪裏用得到您出手,就讓我來效勞吧。阿彪,你去收拾他。”一名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輕蔑的說道。

“是,少爺。”

他的保鏢是一位二流武師級別的壯漢,渾身爆炸性的肌肉,就像是用磐石堆積起來的,顯得雄壯異常。

他應答一聲,隨即扭了扭脖子,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獰笑著走向陸風,腳步落地響起一聲聲巨大的腳步聲,咚咚咚的。

令少滿意的點頭,並沒阻止,事實上在他看來,讓自己的保鏢去收拾陸風,簡直就是羞辱自己的保鏢,如今有別人幫忙最好不過。

“小子你瞎了眼了,惹惱了諸位少爺,給我去死吧!”

壯漢快步走到陸風的麵前,譏笑一聲之後揚起碩大的拳頭一拳揍向陸風,拳風呼呼呼的響,聲勢極為驚人。

“原來是曆少爺的手下阿彪,傳聞阿彪天生神力,近身交手甚至連一流武師都不一定比得過他,有阿彪出手,看來這小子是死定了。”

“以往幾次咱們與王學榮那批人賭鬥,輸的都是我們,這次要把這小子抓住好好折磨一番才行。”

“想到王學榮接回這小子之後,那一幕憤怒又無可奈何的臉色,感覺真爽!”

眾人仿佛看待宰羔羊一樣看著陸風,甚至品頭論足一番,討論等下怎麽折磨他,輕鬆得很。

劉章也是大為欣喜,陸風的實力不弱,在之前見陸風救李火兒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他本以為要收拾陸風還需一番力氣的,沒想到這麽快在場最厲害的幾人之一就出手了。

就在眾人以為陸風將會一拳揍飛的時候,麵對猶如鐵錘般砸來的拳頭,陸風眼神一寒,旋即閃電般出手,瞬間抓在大漢打來的手臂上,然後用力一扭。

大漢發覺拳頭寸進不得,愣了愣,突然聽到哢擦的一聲,他手臂處也感到猛地劇痛傳來,低頭看去,發現手臂竟然從中間凸出一部分,裏麵的骨頭已經是斷掉了。

“啊!!!”大漢滿頭大汗的慘叫起來,拚命掙紮想收回手臂,手臂卻紋絲不動。

陸風一腳踢在大漢身上,將他整個人踢飛出去十幾米,重重的落在那些公子哥們麵前,地麵都震了震。

陸風目光看向眾人,淡淡說道:“我說過,我隻找劉章,把他交出來我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