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最終決定了不跟木輕語提起娘娘的事情,現在兩人的傷害共享了,說不定木輕語知道後會忍不住產生害怕的情緒,從而影響到工作之類的事情。

再有就是剛才娘娘對他做的那些事,陸風也盡量想掩飾過去,特麽的太丟人了!

陸風根本不知道木輕語已經有所懷疑了,還以為糊弄了過去。

“嗯哼!”忽然木輕語憋紅了臉嬌聲哼了句。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陸風臉色抱歉地說道。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手拿著毛巾,正不斷的在木輕語胸口上擦著,領口的都被他無意中拉低了許多,露出些許春光……

低頭看著那處春光,陸風吞了吞口水,還以為是自己弄痛木輕語了,畢竟女人那地方也是很嬌嫩的,毛巾又粗糙的很,在上麵不斷擦這會給人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咦,不對啊。”

陸風一臉驚奇的看著木輕語,隻見她那張俏麗迷人的臉都紅透了,古怪的說道:“我記得你沒這麽敏感的啊。”

反正兩人的關係已經挺親密了,陸風不介意的直接說出來。

木輕語這表現實在不像被毛巾弄痛的,更像是陷入一種微妙的舒服狀態。

陸風記得這點程度的碰觸對木輕語來說應該不會這麽大反應才對,畢竟隻是毛巾在她胸口擦擦而已。所以好奇的問了出來。

“你……”

木輕語羞怒的瞪著他,這家夥,那隻手私底下使壞不說,竟然還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問她,這是故意的嗎?

實在是太差勁了!

木輕語心裏恨不得咬他一口。

“呃,那我輕點吧。”

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的陸風也不生氣,盡量把手裏的動作放輕,盯著木輕語羞澀能耐的臉。

心裏嘀咕一句:莫非經過哥的開發,那部位的敏感性提高了?

這也不對啊,經常使用應該變得不那麽敏感才對,難道是對自己的手產生了本能的反應。

腦子裏回想了下,好像自己剛才拿毛巾擦著時,手不小心碰到了她,應該就是這麽回事吧。

陸風S包的想著。

這也叫輕點?

木輕語繼續羞怒的瞪著陸風,感受大腿上那隻手反而越加深入,並且變得粗暴了些,她下意識呼吸急促,一雙翦水秋瞳波光閃爍,媚眼如絲。

陸風看著她此刻的樣子吞了吞口水,心裏麵大是得意跟滿足,下手的力道也變得更輕柔了。

在木輕語的感覺裏,那隻小手速度越來越快,盡管她下意識覺得陸風的手跟平常時不太一樣,好像更纖細一些,不過沒等仔細去想,她腦袋忽然一陣空白。

陸風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己的手竟然這麽牛比!

旁邊的娘娘終於憋不住,小嘴“噗呲”的小聲笑了笑,等她意識到不妙時又連忙把手收回來捂住嘴巴。

隨即她又臉色一黑,連忙把那隻手移開,換另外那一隻手捂住,但問題那隻手是調戲過陸風的……

想到這一點,娘娘臉色微微難看,心裏糾結了下連忙拿開。

娘娘頗為惱怒的瞪了陸風一眼,因為忽然笑了出聲,所以她不敢亂動,怕被木輕語發現了。

雖然她笑的聲音很小,但周圍太過安靜了,刺耳得很。

“誰,誰在笑?!”木輕語喘著氣眼神迷離的問道。

“笑聲?”

陸風好像很困惑的樣子想了想,道:“我沒笑啊,難道是你笑了?”

“那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木輕語臉色一紅,若無其事的說道,剛剛那種狀態她怎麽可能笑得出來。

接著又悄悄把手摸下去,發現“陸風”的手已經離開了,木輕語心裏糾結的歎了口氣,又有些惆然若失。

陸風表麵上很正經,但剛剛娘娘收手太過急了因此碰到了他。

陸風是個聰明人,馬上意思到娘娘剛才幹了什麽,心裏立馬把娘娘罵的半死,眼角餘光也惡狠狠的瞪了旁邊娘娘的位置一眼。

萬萬沒想到娘娘竟然在旁邊冒充自己,而且還調戲了自己的女人,陸風有種被人綠了的感覺……

盡管對方是女人,他也恨得不得一巴掌往旁邊的P股上抽過去。

但一想到木輕語就在旁邊,打P股的聲音很容易被發現,他便硬生生忍住了。

等下再收拾你!

陸風瞥了旁邊一眼,冷笑一下。雖然那裏好像什麽也沒有,但陸風很確定娘娘收到了他的警告。

娘娘白眼一翻,不知道為什麽,她此時根本不怕陸風。

早在她放棄抵抗那一刻就已經想到了許多嚴重的後果,當時確實是恐懼,但當她知道自己的命跟木輕語連接在一起時,那種恐懼便被她丟到了垃圾堆裏麵。

娘娘慵懶的躺著,在那裏看著天花頂發呆,又看到那把掛著的利劍。

劍!?

娘娘轉頭看著正在忙著的陸風,搖了搖頭,放棄掉偷襲的想法。

她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如果手裏有武器,而且陸風毫無防備的話,偷襲成功過的可能性很大。

不過她心裏忽然抗拒自己這樣做,這應該是太過恐懼陸風的緣故,致使她失去了偷襲的勇氣?

娘娘這麽想著,眼神顯得有些迷茫。

陸風終於忙完手裏頭的事情,消滅了證據,也放下了擔心。

而木輕語卻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而糾結不已,或者說丟臉,生氣的看著陸風,隨時有種撲過來咬他一口的衝動。

“這房間不能住人了,我們換一間吧。”

陸風尷尬的轉移了話題。心裏不斷的在對娘娘說著草泥馬,沒想到會替娘娘背了一回鍋,心裏感覺很冤枉啊。

目前這房間是不能住人了,地板破了個大D不說,周圍包括牆壁在內的許多東西,都被破壞殆盡,連燈都沒有。

還有那一地的暗器,幾乎都是有毒的。

這些東西等下還要收拾一遍,不過以周圍的破壞情況來看,根本掩飾不了。陸風在想,自己到底要怎麽跟木紅景解釋這種事情。

木輕語生著悶氣不吭聲,其實她更多的是感到很尷尬。過了一會兒,木輕語也發現了房間的情況,芳唇微啟低聲道:“好吧。”

陸風二話不說就將木輕語攔腰抱起,以目光警告了娘娘不要逃跑之後,便抱著木輕語離開房間。

“壞家夥,色狼!”

出來房間之後,木輕語低聲罵了一句,忍不住用她的粉拳在陸風胸膛上捶打著,不過力氣卻不怎麽大。

陸風感覺她的力道小的很,便知道她並不是真的生氣,更多的應該是感覺難堪。

陸風便也不怎麽放在心上,嘴角一彎,邪邪地笑道:“老婆,剛才你沒出聲嗎,不是默許了嗎,現在再來反悔不好吧。”

反正輕語隻是被一個女人摸了一把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這口黑鍋,哥背了!

“哼,今晚你幹了那麽多壞事,這個星期都不準接近我!”

木輕語冷哼說道,雙手伸過去摟住陸風的脖子,然後抬起腦袋瞪著他。

那雙明亮的眼眸在黑夜裏閃閃發光,粉紅的櫻唇微張著,表麵泛著一層亮光,陸風心裏被觸動了下,下意識就低下頭去親。

木輕語早就堤防著,見他低頭便把頭一歪,陸風親到了她的臉上。

還好陸風已經幫她把臉擦了幾便,幹淨得很,親得無壓力,便把嘴巴貼在上麵不願意起來。

木輕語生氣地推了一把,冷哼道:“說了不準你還做,下個星期也不準靠近我。”

“呃,老婆大人冤枉啊,誰叫你長得太誘人了,這怎麽能怪我呢。”陸風大呼冤枉,心裏卻在想著木輕語前一句話是什麽意思,說他幹了很多壞事,包括昏迷前那些?

看著陸風大呼冤枉,木輕語緊繃的臉差點崩解,她高傲的揚起天鵝般潔白的脖頸說道:“總之就這麽決定了,你不準反抗。”

說著命令的話,她的嘴角就微微的翹了起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來到隔壁的房間,陸風看她這樣子就也不太擔心之前的事情會穿幫,跟她有一句沒一句的鬥著嘴。

木家別墅挺大的,房間不少,這間房間平常時都是備用的,如今倒是剛剛好。

“大色狼,再見。”

放下木輕語之後,被她硬是推出門外的陸風看著她笑容得意的關起門,不由得無語,敢情這妮子不是開玩笑的,就這麽把他給趕出來了。

陸風還有事,也惦記著娘娘到底有沒有趁機逃跑,便放下這件事往原先的房間走去。

聽著遠去的聲音,房裏的木輕語鬆了口氣,隨即臉色羞惱不已,感覺非常不舒服,連忙走過去翻開衣櫃,找出來一條小褲褲便鑽進了衛生間。

陸風回到原先的房間時下意識放慢腳步,警惕起來。

此時他意識到娘娘實力已經恢複了大半,要是又搞起偷襲,還是能帶給他不少麻煩的。

誰知娘娘看著他提防自己的模樣忍不住嘲笑道:“你就這麽害怕我,怎麽不把我殺了。”

陸風臉皮一紅,這樣確實容易被人小看,便大模大樣走進來,哼哼說道:“現在你不過是我的俘虜,也敢這麽囂張,不殺你是因為你還有用處,剛才你都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