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一拳砸得楊晨牙根鬆動,嘴角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感(都市超級狂醫55章)。咬牙切齒的楊晨露出凶惡的目光,看到麵色發狠的陸風已到自己身前,戰戰兢兢的樣子指著陸風,“媽的!你敢打老子!”

“啪!”又是一記清脆的耳光,楊晨頓覺眼冒金星,陸風的出手速度奇快,眾人甚至沒有能看清。

“你要是再不滾,我就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了。”陸風冷眼瞪著楊晨,語氣緩慢。

在眾目睽睽之下,堂堂富二代公子哥的楊晨怎忍受得了這般侮辱,怒不可遏,揮舞拳頭瘋了一樣撲向陸風。

一連串的拳打腳踹全被陸風輕鬆躲過,楊晨甚至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身體前傾的刹那,楊晨感覺到自己的肩部被死死扼住,緊接著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哀嚎。

陸風右手輕輕一推,四兩撥千斤的態勢,將楊晨推出去好遠。楊晨一個踉蹌,摔翻在了沙發旁。

心知自己不是陸風的對手,再打下去無異於以卵擊石,楊晨怒火滔天的目光盯著陸風,迅速爬起身,眼眸裏多了些畏懼,嘴上卻是憤恨,滿是威脅的語氣道:“好!你給老子等著!”

看著楊晨倉惶離開,辦公室裏的員工們紛紛露出錯愕的眼神,偌大的辦公室裏,氣氛變得出奇的尷尬。

此時的木輕語羞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癱坐在了辦公椅上,雙手緊緊握住披在身上的陸風的衣服,低頭不語,表情盡是痛苦。

身為公司總裁的木輕語在員工麵前出了醜,總裁的威嚴和顏麵眼看快要盡失,陸風心裏一陣焦急,臉上卻表現的雲淡風輕(都市超級狂醫55章)。

不能讓木輕語蒙羞啊,陸風對自己說,情急之下想到了迫不得已的辦法,那就是把事實公之於眾。

陸風清了請嗓子,開口道:“大家聽我說,事情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員工們的目光很快聚集到了陸風身上,陸風姿態沉穩,“其實,我是在給木總治病。”

“啊?!”

“不會吧?!”

“哪有這樣治病的?!”

員工之間傳出了驚訝的低聲議論,陸風略微皺眉,冷靜的語氣道:“我知道我說出來大家可能不太相信,這樣吧,事實勝於雄辯,我已經幫木總查清了病情,晚些時候會去醫院讓專家複診,等確診之後,會給大家看一份證明。”

陸風的解釋有些峰回路轉的意味,明明是曖昧旖旎的一幕,大家看在眼裏,經過他這麽一說,許多員工露出將信將疑的表情。

“好了,沒什麽事,大家可以散了。”

秘書倒有幾分眼力勁兒,話音才落,她便招呼員工們道:“好了,大家都去工作吧!”

員工們退出了辦公室,陸風走上前去,才把房門關上,身後傳來了隱隱的抽泣聲。

“你怎麽了?!”陸風連忙走到木輕語身旁,滿是關切的語氣道。

心中無限的委屈和羞憤,木輕語不是軟弱的女人,卻在這一刻無法承受內心的壓力,情緒傾瀉而出,淚水順著完美無瑕的臉龐滑落。

想不出太多安慰的話語,陸風拿起桌上的抽紙,遞了兩張給木輕語。兩三分鍾過去,木輕語漸漸停止了哭泣。

木輕語水靈靈的眸子看向陸風,語氣裏聽得出感激之意:“謝謝你。”

的確,要不是陸風腦筋轉得快,想出合理的解釋搪塞員工們,她這個總裁的名聲可就要爛到底了。

“沒關係,我已經想好解決的辦法,不要難過了。”

片刻的沉默後,陸風起身,麵色變得凝重,“你的病,可能不太容易治。”

“嗯?!”木輕語才從剛才羞憤的情緒中緩和過來,轉而眉頭深鎖,她不明白陸風的意思。

“經我剛才的診斷,你右胸下兩寸的地方有一塊腫瘤。”陸風話才說完,木輕語臉色變得慘白,就好像罪犯在法庭上聽到了死亡判決。

大多數人都明白腫瘤意味著什麽,良性腫瘤可以切除,而惡性腫瘤,那就是癌症。

陸風雖然精通醫術,可中西醫的區別在此時顯露無疑。中醫可以大致判斷病情,可關乎到內髒和腫瘤,隻有通過先進的醫學儀器才能精準判斷病情,這一點上,陸風也無能為力。

陸風繼而道:“你也不要太擔心,事不宜遲,明天一早我們去醫院,看看權威的檢查結果再說。”

本打算立即帶木輕語去醫院,但陸風很快打消了這一念頭,現在這個時間點,正是下班高峰,趕到醫院,醫生可能早下班了,況且一般做身體的全麵性檢查,都要清早空腹去醫院。

愣怔了好幾秒,木輕語無力的點點頭,身體發軟,起身的瞬間差點摔倒,陸風連忙上前攙扶。

一路上,木輕語一言不發,臉色冷沉,這使得陸風心頭的擔憂加重了幾分。

“你有啥好難過的?有我這個神醫在身邊,就算是癌症都能給你治好了!”陸風心頭暗道,他並非擔憂木輕語的病情,而是擔憂她的心態因此失衡。

以他的醫術,手到病除不是什麽難事,他之所以沒把這些告訴木輕語,實際上是想讓木輕語體驗一下離死亡很近的感覺。人隻有在麵對苦難的時候,才會變得清醒,這何嚐不是一種成長,陸風深信此理。

此時,兩人也不在寫字樓呆著了,陸風決定送木輕語回家休息。

出來上了車往別墅的方向開去,但兩人都沒有發覺,在法拉利跑車之後,跟著一輛黑色的雅閣轎車,一直跟到了高檔住宅區大門口。

法拉利在別墅門前停穩,保姆迎了出來打開鐵門,把二人迎進了屋裏。看小姐臉色很差,保姆也不敢多問。

“你好好休息吧,放寬心,不管發生什麽,有我在。”陸風的話語猶如一陣暖流湧入木輕語的心窩。

木輕語發愣的表情看著陸風,這一刻,陸風身上散發出的與年齡不相符的沉穩和溫暖,是那種曆盡滄桑的中年男人才會有的氣質。

“我讓管家送你回去吧。”木輕語用力點點頭,提議道。

“不用了,我不趕時間,慢慢走回去,就當散步鍛煉身體了!”

走出高檔住宅區,陸風左右望了望,朝路對麵走去。停在街邊的那輛黑色雅閣車裏探出一個寬大的腦袋,衝著手機那頭急忙道:“楊少!這小子剛從木總家裏出來,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繼續跟著!我馬上帶兄弟過來!”

氣急敗壞的楊晨感覺自己受了奇恥大辱,從木輕語的公司離開後,他越想越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歹念在一瞬之間形成,他要報複陸風,讓他徹底從申城消失。

糾集了二十來個保鏢和打手,分作四輛車,蓄勢待發的楊晨接到了手下傳來的消息,胸中的怒意亟待爆發。

夜幕降臨,走了約莫半個小時,陸風來到了市北區的紅藤林蔭道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考慮著大富豪娛樂城的事。

偏僻的林蔭道上不時有車輛經過,兩旁的人行道沒有太多的行人,陸風喜歡這種安靜的感覺,突然間聽到了急促的刹車聲。

轉身朝後看了看,陸風眉頭一皺,兩輛黑色轎車衝上了路沿,差點撞到自己。

“c蛋,丫的玩賽車呢?!”陸風心裏怒罵道,回過頭再看,前方又是兩輛黑色轎車朝自己衝了過來,急刹車停在身前。

四輛車把陸風團團圍住,一群大漢個個凶神惡煞的摸樣從車上跳了下來,在人群裏,陸風看到了熟悉的麵孔。

楊晨取下鼻梁上的墨鏡,臉上的表情似是要把陸風生吞活剝,“小子!老子今天要你命!”

陸風沒有半分的畏懼,反倒是微微一笑,眼神快速打量著圍過來的大漢們。全是身材健碩,個頭高大的男子,一看就是練家子,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

“你笑什麽?!”楊晨大感詫異,這樣的情況,換做其他人說不定嚇得跪地求饒了,陸風反倒是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

“沒笑什麽,楊總,叫這麽多兄弟來,有何貴幹?”陸風笑問道。

“媽!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老子帶兄弟來難道跟你打麻將的?”楊晨滿臉怒意,心中怒罵陸風。

“你說呢?”楊晨冷哼一聲,喝道,“兄弟們,給我往死裏打!出事我兜著!”

“等等!”陸風麵不改色,冷淡語氣道,“楊總,怎麽說你也是申城有頭有臉的人,這麽多人找我一個人的麻煩,是不是太丟麵子了?”

有錢人最愛要麵子,陸風深知這一點,話語直中楊晨的要害。瞬間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楊晨心想,這事要是傳揚出去,未免顯得不光彩。

“別跟老子廢話!”楊晨怒道。

陸風收起笑容,掏出口袋裏的破舊手機,“等我打個電話,這總可以吧?”

“要叫人?嗬嗬,老子怕你不成?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楊晨不屑一笑,語氣y狠。

朝後退出幾步,靠到了牆角,陸風撥通了鄭青的電話。陸風心裏暗笑,以一己之力解決眼前這群大漢綽綽有餘,倒不如試探一下鄭青和青義幫的那群混子,看他們是否忠心跟隨自己。

鄭青接到陸風的電話,沒有敷衍也沒有畏縮,立刻調集身邊的兄弟,趕往紅藤林蔭道。

“這毛頭小子跟誰混的啊?敢惹我們楊少!”

“你看他那慫樣,半天叫不來人,肯定是故意拖延我們!”

兩三個大漢指著陸風嘲諷,越來越近的汽車引擎聲引起了大漢們的注意。

紅藤林蔭道的路燈有些昏暗,隻能模糊看清十來輛麵包車衝了過來,楊晨心中頓時多了些畏懼。

“老大!”無數的呼喊聲,十餘輛麵包車橫七豎八停在道路兩邊,五六十個男子衝了過來,有一部分手裏還提了鋼管和棒球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