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被撕扯,那灼·熱的吻卻更加的往下,流連在她脖頸處。

雲落的身體都在抖,淒涼的聲:“帝叔,你是沒有解釋嗎,一句也沒有嗎?還是說你就是要****?”

身上的男人身體一僵,卻索取的更加急切,根本連解開她裙子的耐心都沒有了,手直接探入了裙擺,硬生生的撕開了她的絲襪,連同小褲褲一並扯下。

在她根本完全沒有準備好,那皮帶聲落下的同時,就那樣強行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雲落痛的發抖,水眸中的淚更加洶湧,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隻是希望疼痛能夠少一分。

顫抖的聲:“帝叔,要親侄女的感覺如何,是不是特別的禁·忌,特別的能夠讓你失去所有的人倫,就這樣子的要了我。”

帝絕戈狠狠一撞,撞的雲落整個人都僵住了,狠狠一抽,卻咬著唇,不再說一句話,無論他怎麽撞擊,不論他怎麽故意折磨她,除了眼淚,她再也沒有多的東西給他。

直到身上的人徹底結束了,雲落僵硬的身體已經沒辦法動彈。

可是卻一句解釋都沒有,抽身離開了休息室。

雲落隱忍的哭泣聲嚶嚶嗚嗚的哭了出來,縮卷著身體,哭的肝腸寸斷。

內心的恐懼感油然而生,她真的真的怕這個就是事實,極力的抵觸,極力的不想理會,可是那個有可能的答案卻讓她心裏的陰影再也抹不去,好似她再也看不見他們的未來。

這夜

休息室的門再也沒有被推開,雲落窩在被子裏,哭了許久,一直天蒙蒙亮,整個人才進入了沉睡。

連著好幾天,她沒有見過帝絕戈,那天過後,是磐石接她回去的堯山,她依舊上下學,可是卻再也沒有任何心情可言。

這日,堯山

“小落兒,你和海棠兩人合作,這首歌曲被你們演繹出了同一種感覺,兩個字送給你們。”勵海藍傻傻的笑著。

“什麽?”

“什麽?”

兩人同時說出,隨後緩緩一笑。

勵海藍噗呲一笑,道:“默契越來越好了,疼痛,你們兩個心裏都藏事,感覺特別的憂傷,這首歌不應該叫《暖意》應該改名叫《治愈》希望你們快快好起來。”

雲落臉色一白,卷翹濃密的羽翼低垂了下去。

勵海棠卻盯著自己的手腕看著,久久沒有挪開。

三人窩在四樓的音樂教室玩了一下午。

一直到晚飯時,石媽上來叫才下去吃。

雲落沒什麽胃口,少少的吃了點,就放下了筷子。

勵海藍見此,笑意的道:“小落兒,等會我和海棠留下來住一晚,我覺得這裏真舒服。”

雲落笑意的點了點頭,卻顯得漫不經心。

石媽給她們整理了房間,吃過晚飯,三人就窩在了房間裏。

鬥地主

勵海藍直接拿出了錢包。

“我現在可是小富婆,來來,姐今晚多輸一些給你們,隻要你們有本事贏。”

勵海棠看著勵海藍的樣子,詫異的道:“你怎麽了,我怎麽聽說你在薄溪家還跑進了薄溪之的房間,你們兩是不是睡了。”

勵海藍瞬間臉就垮了,憤怒的道:“怎麽可能,勵海棠,我可是有夫之婦,薄溪之現在是我小叔,我才不要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