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章 各懷心思

究竟深是什麽樣的人這麽狠心的將他折磨成這樣,聽著這淒厲的哭聲,她也不由落下了淚?

隨即若無其事的將它擦去?

那男人見此眼神有著閃爍,卻是停止了各種淒厲的喊叫聲,將頭垂了下去,似又在沉睡?

“多謝??秦皓宇抱拳,隨即展開身形飛身一躍,消失得無影無蹤?

思忖間手不由摸上了自己的臉,要是莫小狸看上那副皮囊的話,那他這輩子就敗在自己的母親肚子裏了?

然青笙悠閑的躺在龍床上,那天為他斟酒的宮女此刻半露酥凶,正洋著嬌羞的笑為他捶著腿:“皇上?可舒服了??櫻紅的小嘴微微嘟起,仰著頭似是在暗/示著什麽?

翌日一早,然逸笙便來到然青笙的寢宮,說是要向他請安,順便商議下昨天所說的戰事,覺得自己想了一個晚上,覺得發兵大戰不妥,看能用其他方法和解不?

然青笙盡量讓自己假裝成醉酒的樣子,秦皓宇的畫像早就有人傳送過來,此刻見到,著實讓他驚訝,世間竟有如此絕美之男子,不管是相貌還是氣質,都那麽超俗脫凡,令人歎觀不止?

秦皓宇在然逸笙的磨嘰下換了一件灰白色的長衫,此刻卻是撐著油紙傘,一路焦急的張望,可卻仍不失優雅,與他並排的是一身棕褐色的然逸笙,也一臉沉重的撐傘四處張望,眸裏有著濃濃的擔心?

這樣的話輸得心不服口不服啊......

“看樣子必須從他身上下手了??然逸笙有些懊惱?

“真是個奇怪的人??然逸笙有些莫名,這個男人似乎就是個麵癱,從頭到尾不言不語,冷著一張臉,美是美,可惜他不喜歡,看著還有些礙眼?

迎麵走來一搖晃的身影,似乎還意猶未盡的舉著空空的手,形似在灌自己酒,步伐淩不堪,身子時正時歪,嘴裏也痛苦的說著什麽,雨滴從濕透的發絲裏擠出來,直接落在有些朦朧的臉上,脖子上......

雨珠的滴落讓這個夜極為的不平靜,狂風卷著樹葉掀起層層綠浪,就如潮起時的海灘,一波又一波,晶瑩的雨珠一滴又一滴的滑向葉尖直接滴落,盡管有著茂密弄厚的一層,可在那略顯圓形的大樹下還是水濕一片?

秦皓宇和然逸笙從一偏僻的角落裏走出來,傘早已收好放在手心,都已經被弄出了溫度:“怎麽弄個廢物當一國之君??秦皓宇轉頭偏向然逸笙,嘴臉嘲諷出聲?

秦皓宇眸光沿著然青笙剛剛走過的路,看似前麵已經到了皇宮的盡頭,四周都築著高高的城牆,即使墊腳,也看不到外麵的世界,他極不喜歡這樣的建築,感覺自己像是被困住的金絲雀,怎麽也飛不出這城牆高瓦,沒有了人生的自由?

無情不過帝王心,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腳尖邁起,每一步都濺起無數水花,就如算盤珠子,滾滾而落,泛起無數晶瑩,卻被他戾氣的野蠻狠狠踏碎,腳步不再不穩,而是風速的健步行走,慢慢的消失在一牆角的轉角處?

然逸笙眼角抽了抽,卻隻是瞪了他一眼,其實他現在也有這樣的感覺,隻是不好說出來罷了?

在放眼望去,原來?這不是最高的牆,最高的那麵在這冷宮之後,因為是夜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這牆,隻是為了隔絕那些他丟棄的女人?

莫小狸見此就地蹲了下來,一切太突然,她還未完全接受,現在唯獨能做的就是讓自己安靜下來,看是否有什麽辦法逃離這裏?

“六王爺?皇上還未醒來??

隻可惜,他們生來便注定是敵人,況且,現在,自己在暗,他卻在明,倘若得到這天下,不妨也將如此美男得到手,那便是此生無憾了,難怪有女人願意為了他背/叛一切,可那個莫小狸是否也會這樣呢?

頓時,三米之外都是他從口裏傳出來的酒味,秦皓宇皺眉,眸裏閃過精明的光,裝的還有幾分神似,如果是一般人可能就這樣被糊弄了過去,可偏偏麵對的是他,又豈是隨意就這麽糊弄過去的?

不如?我們來玩個殘忍的遊戲,不要說我不懂的憐憫美人哦?

秦皓宇因此而過分打量起這個醉酒的男人,神形與身邊的然逸笙有六分像,再望一眼有些忍住怒氣的然逸笙便了然,若他沒猜錯的話,這便是這當朝國君——然青笙?

他並不是多管閑事之人,也無意去打探這一切,但有些局勢不得不讓自己去了解一番,畢竟,莫小狸她們被夾持與他的關係是最大的,不由看他的眸光亦是漢了一分?

隨已半夜,卻還有女子在門口踟躕,她們或抬頭望天,或伸出細嫩的小手接著這不大的雨滴,有些則提著裙子在屋裏瘋狂的亂跑,臉上掛的卻是無知的笑,也許,她們有的已經被逼瘋,即使沒瘋,也隻能每天站在這城牆的腳下仰望另一方天空,他們向往自由的天空?

冷宮兩字深深印入眼底,耳邊似乎有著不甘願的哭泣聲,這三宮六院最孤立的一角被隔離到宮外麵去了,裏麵住著多少被遺棄的妃子?

然逸笙見狀,隻是微微瞪了他一眼,隨即也跟上了秦皓宇的腳步,畢竟是自家兄弟,然青笙的醉酒打第一眼就看出來了,因為他現在是一國之君,如此舉動不是他那種謹慎防備之人做出來的,要這樣,早就不知被/暗殺過幾次了,哪能將這位子安穩的坐到現在,而他不願與他有任何交際,找到莫小狸,打消父王讓他繼位的念頭,此後,天涯海角,做一個快意的遊客,當然,提前得搞定莫小狸再說?rbhy?

他們幾乎將這整座皇宮翻了一遍,因為有然逸笙的身份,要去哪裏也沒人會阻攔,所以進出找尋都非常的順利,這也給秦皓宇省去了不少麻煩,此刻,他們都有些心神不定,找了這麽久,卻沒探到半點消息,心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蚱,卻又茫然不已?

秦皓宇保持沉默,這裏他不熟,況且是異地,要找個人也不是那麽容易,然逸笙對莫小狸是有心的,相信他不會去騙他,也不會假惺惺的去領引他走不正確的路,在這樣的地方,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

想到這,眸角露出嗜血的寒光,在這世間,任何人都不能藐視他,任何人都得聽從與他,可此刻,不僅僅是莫小狸那女人不將他放在眼裏,就連自己的兄弟也都幫著外人對付他,那他還留什麽情,記什麽義?

然逸笙見秦皓宇久久不曾下來,好奇心來,也躍場城牆,眼前的景象卻使他倒抽一口氣,然青笙,你怎能如此對待曾經伺候過你的女人?

然逸笙亦是觀了眼四周,有些疑惑,怎麽就到盡頭了呢,記憶中似乎還有段距離的,難道是自己久未居皇宮對這一切陌生了?

秦皓宇看到了他眉宇間的糾結,眸裏閃過些什麽,隨即提氣一躍,直接飛上了城牆,隻是,這城牆外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啊?

可那手握浮塵的太監進去了一次又一次?

“不介意的話就到我寢宮住宿一晚吧??然逸笙突然抬腳,還不忘朝秦皓宇叮囑?

兩人無意對望一眼,隨即跳下牆?

“六王爺?皇上昨晚醉得太過,此刻正頭疼著,無心商議大事??

一路走來,兩人就像陌生人般不曾照麵,所謂情敵見麵分外眼紅,說得就是這兩個人吧?

但是,此刻,他不能就這樣打草驚蛇,若逼急了他,還不知道能對莫小狸做出什麽事來,於是他直接繞過她,朝前走去,似乎看到的就是一酒鬼?

“是他??待人走進,然逸笙不由疑惑出聲,撐著紙傘的手不由緊了緊,神情也冷了一分?

一個早上,幾乎就浪費在這樣的廢話傳言中,然逸笙火都沒那麽大,況且,這比是擺明了將他拒之門外了嗎?

眼樣己麵?兩道身影如同將然青笙透視般掃過,令他自尊受創,站在雨中,繼續仰頭,手舉起,似是在喝酒,眸裏卻劃過冰冷之殺氣,兩個男人如此,皆是為了那叫莫小狸的女子,要是,他將莫小狸變成自己的,他們是否會瘋掉呢?

“幹......嗬嗬??突然,他修長的身子一傾,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半彎曲形成半個圓,似乎受裏端著一個杯子,對著這露天的空伸出,姿勢優美的如同女子的舞步,左手略彎,舉得高高的,程提壺倒酒的姿勢,咧著嘴,眼眸半垂半翻著白,眸光也直直注視著兩手之間,雨滴從鼻尖掉下,直接溜進嘴裏,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這酒怎麽變味了??悠悠打了個酒嗝,自言自語道?

“六王爺?皇上突發高燒,正待禦醫前來??

“你這小妖/精,一晚都不夠滿足你嗎??然青笙噙著邪笑勾起女人小巧的下巴,唇慢慢湊上,打手也捏住一隻渾圓隨意揉搓著?

女人嘴裏發出/蕩的痛呼聲,手卻繞上了他的脖子,連著酥軟的身子也坐在了他那大腿上?

嗚嗚......好累,年底了,每天上班都忙死了,更新既少又不穩定,還請各位親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