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一章 群雄避退、天罰宮現!

“嗯?”葉蟬猛然轉頭,看向大柳世家所在之處,淩厲的劍意直衝為首的柳元宗,因為葉蟬知道,剛才粉碎自己劍罡的那道柳枝,就是柳元宗放出來的。

“別誤會,我隻是不想讓你們把矛盾加劇而已!”感受著葉蟬的劍意,柳元宗也是苦笑著解釋了一句,然後看著殺生宮的人,說道:“簡離,今日不宜再戰,你走吧!”

若說此時誰最看得清形式,非柳元宗莫屬了,他的實力或許不是這裏最強的,但審時度勢的眼光卻絕對是最厲害的,畢竟這裏要數他的年紀最大,人老成精這句活可不是亂說的,而且方才葉蟬的那一劍也讓他確認了葉蟬的實力,絕對不比王動差。

此時,他已經徹底絕了收葉蟬為徒的心思,而且方才李言等人已經展現了足夠的實力,申屠世家退走,再鬥下去沒意義了,根本奈何不了李言等人了。

既然奈何不了,那還不如賣個人情,將赦罪疆域之外的勢力全部退走,然後怎麽辦,大家就好商量了。

“哼!”簡離聞言,狠狠瞪了一眼葉蟬,看了古雲一眼,然後帶著一股強烈的不甘,帶著殺生宮的一行人向著南方射去。

“諸位,你們也該退了!”殺生宮的人走後,柳元宗又轉頭看向那些不屬於赦罪疆域的人,周身氣勢一放,淡淡道。

被柳元宗的氣勢壓迫,四方眾強者此刻臉色一陣難看,可那又能如何呢?事實已經證明。這一群小世界的人,絕對的一群變、態。申屠世界和殺生宮都被逼走了,自己在這裏還能幹什麽?他們留下來也隻是想看看最後赦罪疆域會不會再次多出一個大勢力。

不過現在柳元宗發話。他們也隻能退去,而後所有人帶著一股強烈的疑惑,漸漸飛離,即便如此,還十裏一回頭的看著李言等人,似乎要牢牢記住他們的樣子一般!

轉眼間,四方武者走之大半,剩下的也隻是一下赦罪疆域的二三線勢力。

“沉淪之海的諸位,難不成你們想還留在這裏?”申無罪看到站在皇無雙身後的一群藍袍人。突然一聲斷喝!

“放肆!”為首的藍袍人還沒說話,他身側的一人便對著申無罪嗬斥道。

“嗯?”申無罪聞言,眼睛一瞪,帶著殺意看向那一群藍袍人。

申無罪是誰?那可是赦罪疆域鼎鼎大名的赦罪城城主,主宰整個赦罪疆域的三人之一,更是陰陽境三重天的強者,這群人,還是一個下人,竟敢對自己說‘滾開’?

“找死!”方才和李言一戰。申無罪本就憋屈,現在正好那這些人發泄一下,他探手拔出自己的佩劍,劍一出。殺氣衝天,直接對著那嗬斥他的藍袍人斬去。

“哼!”一聲冷哼之後,藍袍人也拔出了他的兵器。是一柄天藍色的長刀。

“嗡!”長刀一出,所有人頓時有著海浪滾滾的感覺。仿佛這一片天空都變成了大海一般,一刀出。猶如實質的浪潮水汽直衝申無罪。

“轟!”刀劍相撞,申無罪倒飛而出,就連他身後一種赦罪城的武者,也是全部被掀飛了出去。

“城主!”那一群赦罪城武者飛出去時,都是驚恐叫道。

而申無罪,心中更是驚駭,剛才的碰撞讓他意識到,對方無論是修為還是實力,都遠在自己之上,更重要的是,這才僅僅是一個下人?

申無罪抓著顫抖的手中佩劍,一時晾在空中進退失據,不知如何繼續。

可那擊退他的藍袍人卻沒有理會他,而是輕輕的落在了那群藍袍人為首的那人身後,同時,那為首的藍袍人,也是抬頭看起了遠處。

此時,不知申無罪,柳元宗和司天罪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那群藍袍人,他們的實力和申無罪相差不多,對方隨便一個人就能擊敗申無罪,拿著一群藍袍人,豈不是能輕易掃平赦罪疆域?

李言等人倒是沒什麽,畢竟藍袍人已經對皇無雙發出了善意的邀請,就算他們再強,應該也不會對他們怎麽樣。

“沉淪海的諸位,你們此舉,難道是在向天罰州宣戰嗎?”人老成精的柳元宗最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然後看著為首的藍袍人,沉聲說道。

“宣戰?你也有資格說這話?!”為首的藍袍人聞言,看著柳元宗,不屑道。

“你!”柳元宗被那人說的臉色一陣變換,眼中有著凶戾之氣一閃而過,但終究沒有在說什麽。

“嗬嗬,泛東流,你倒是越來越狂妄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虛空傳來,而後眾人便看到那一處天空的空間一陣扭曲,而後三道身影從那扭曲的空間中走出。

這三人一人身穿銀袍,後麵兩人各穿一身紫袍,兩名紫袍人站在銀袍人身後,明顯是以銀袍人為主,不過三人身上卻全都散發著讓人壓抑的氣息,深不可測!

“天罰宮銀使,還有兩位紫袍長老!”看到這三人,申無罪三人全都是一臉震驚,而後同時對著三人半跪而下,恭敬道:“恭迎銀使大人和兩位長老,不知三位大人突然駕臨,有失遠迎,我等罪該萬死!”

天罰宮,混亂大域六洲之一,天罰州最強的勢力,掌控著整個天罰州十二疆域,其中除了宮主之外,金使權力最大,其下是銀使,往後是長老和執事!

而想要成為天罰宮的執事,最少都需要陰陽境的實力,長老分為藍袍和紫袍,更是隻有修為達到了陰陽境五重天以上的強者才能擔任,銀使則隻有修為在陰陽八重天的強者才能勝任,至於金使,傳聞,整個天罰宮也隻有三位,而他們的修為,據說全都是功參造化的造化境大能!

至於天罰宮的宮主,傳聞他早在數千年前,便已經是造化境的修為了。

“起來吧!”那銀使對著申無罪三人擺了擺手,然後看向一行藍袍人,說道:“泛東流,剛才你說他們沒資格質問你們,不知道我又沒有這個資格?”

“本使倒是也想問一問,你們沉淪海的人不打招呼就來到我天罰州隨便動手,難道是想和我天罰宮宣戰不成?”還沒等藍袍人回答,那銀使帶著嗬斥之意,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