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千軍萬馬

?冀州信都,袁紹的老巢,最後的一場戰鬥意識形態。破敗的軍旗在天空中淩亂,微風細細,留下的是戰場黑色的煙霧和滿目的血腥。

淳於越,跪伏在信都大門之前,頭發猶如黑色的茅草一般,任意而動。眼神中流露出自己的擔心,害怕,最終隻不過剩下對自己的擔心。

反叛,這是自古以來最忌諱的事情。君臣一心,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淳於越冒天下之大不韙,為自己的後路崛起一場無奈的墳墓,為自己的人生畫下最無奈的結局。

揚天長歎,袁紹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淳於越!我袁紹待你不薄,你為何反叛與我?”

本來跪伏再地的淳於越呼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堅決!大義淩然,昂首挺胸,極為不屑的反駁:“袁紹!我淳於越不是反叛而是替天行道,你優柔寡斷,剛愎自用,今天我戰敗,要殺要剮隨你,我絕不後悔!如果可以,我淳於越還是會在反叛!”

啪!車胄一腳狠狠的揣在淳於越的膝蓋之上,撲通!淳於越跪伏再地,這一刻,淳於越隻不過是一個戰敗者而已,他沒有任何資本說話,更沒有資格說話!他隻有等待著袁紹的審判,等待著袁紹對他的殺戮。

“五馬分屍!”袁紹根本就沒有回頭,隻是淡淡的說出四個字而已。

五馬分屍,殘酷的刑法,也是袁紹內心仇恨的散發,他不能容忍別人對自己的背叛,更不能容忍別人對自己不公!

“哈哈。。。。。。袁紹!老子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我淳於越還是淳於越,你袁紹隻不過是一個悲哀的曆史塵埃而已,悲哀的曆史塵埃!哈哈。。。。。。”隨著淳於越最後的一陣反抗,他的生命走向了終結,走向了曆史的遺忘。

郭圖,依然沒有消息,他就好比是人間水滴一般,任由空氣的蒸發,消失的無影無蹤,不在有任何蹤跡。。。。。。

信都回來了,再一次回到了袁紹的手裏。目睹眼前的一切,破敗,戰亂,死亡。。。。。。這都是自己的錯誤,沒有辦法,一切都要從頭而來。

劉備的軍隊安全的撤回了徐州,隻不過二十萬大軍現在隻有曲曲的十二萬而已,損兵折將,功虧一簣。

轟轟烈烈的三路圍攻,最後隻留下最後的反抗,呂布在維係著漢朝最後的威嚴,同時也在為自己以後的道路做著反抗。。。。。。

弘農,本來是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曆史上曾經有一個弘農王,隻不過在董卓的威嚴下,他命喪黃泉。隻給曆史留下淡淡的一抹悲傷而已。如今,弘農似乎沒有辦法逃脫自己的曆史宿命,決定命運的大戰要在這裏繼續展開,或許在很早以前,這一切都已經被深深的注定。

太史慈仍為先鋒大將,一萬精銳曹軍朝著弘農殺去,這一次他們的心裏都清楚是怎麽回事,勝利則名垂青史,失敗則萬劫不複!不敢大意,更不能大意!這是屬於他們的未來,也是屬於他們書寫曆史的一次。

作戰計劃遲遲沒有敲定,曹操有些心急,更有些不知所措!麵對呂布,不知為何,曹操的心裏有一些慌張,似乎是恐懼,也似乎是對呂布的一種敬畏。想到曆史上的呂布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猶如探囊取物,心裏突然一陣發毛。

“雲長!呂布軍的戰鬥力如何?”曹操把話鋒轉向了一旁沉默不語的關羽。

現在曹操的將領中,就隻有關羽和呂布交鋒過。呂布的實力,恐怕也隻有關羽可以說的清楚,講的明白。

回想起慘烈的戰鬥,關羽的心裏仍然有一些心痛。忽然間,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在首陽山遇見的那一支奇怪的軍隊,戰鬥力之強悍,關羽聞所未聞!

“主公!呂布有一支戰鬥力極為彪悍的軍隊,人數大概有三千人。我的一萬先鋒就是因為被他的三千軍隊拖住,才造成最後的失敗!這三千人的戰力非凡,我想隻有主公的虎豹可以為之一戰,他們的將軍乃是呂布手下上將高順,高覽兩人!”

滿座皆驚!難不成天下還有可以於虎豹並駕齊驅的軍隊?這不太可能吧?畢竟虎豹的選撥是從萬千曹軍中選撥,在加上曹操製定的魔鬼訓練,這麽強悍的軍隊一般人不會具有,難不成呂布還真的有什麽特殊的辦法?

“雲長!他們的名字是不是叫做陷陣營!”曹操反問一旁的關羽。

陷陣營?細細回想,猛然想到,關羽大驚:“主公,難道你聽說過這一支軍隊?”

陷陣營!呂布最精銳的軍團,在三國時期非常有名。就算是曹操的虎豹營也不是其對手,陷陣營隻有三千士兵,但是這些士兵都是天下僅有的強壯之士,專門打惡仗,狠仗。戰鬥力極為彪悍,三國時期,這是一支最特殊的軍隊,沒有人可以與之匹敵!

目光匯集,所有人都等待著曹操給出新的命令,他們不清楚接下來的步伐!

先鋒大軍已經出發數日,並且在弘農安營紮寨。局勢很嚴峻,每一個細節都可能事關整個戰局的成敗,更有可能導致中國最終的走向!曹操不敢大意,更不敢輕舉妄動。

“眾將聽令!全軍開拔,奔赴弘農!告訴太史慈將軍,擴大營地,迎接大軍進駐!”

戰法為何?曹操不知道,他的心裏甚至沒有辦法知道怎麽對付呂布?或許在曹操的心裏,呂布依然是那個戰神,依然是那個讓自己無法翻越的一道山嶺。

赤兔馬發出自己的嘶鳴,方天畫戟透露著自己的寒光。呂布穿著靚麗的鎧甲,遲遲沒有說話!自己一個人,望著長長的行軍隊伍,思緒萬千。如何應對?如何作戰?自己這一次全軍出動來一次人生最大的賭博,是對是錯?最後的結果如何?

沒有人會不緊張,麵對自己的抉擇,呂布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自己的膽量,但是該擔心自己的處境?

時間或許會告訴呂布一些什麽東西,隻不過在這之前,一切都不不過是未知,隻不過是不明了的問題。

隨著一聲怒喝,赤兔馬猶如利劍一般,揚長而去。天空中隻留下馬蹄的塵土,漫天的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