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我能如何

?無奈的充斥讓我們有了一種想放棄的念頭,不知道在未來的某一天是否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仰望天空,感受他深邃的眼睛,擴大的胸懷!思考著事情的前進,懂一份人情世故,少一份依戀。得一份收獲,放棄一份所有。

章丘投降,天下震動,所有人都知道,青州完了,青州落入到了曹操的手裏。這是必然,這也是一種趨勢。袁紹當初試圖改變這天意,可是最後卻遭到了呂布的瘋狂報複。天命不可違,我們自知天命的偉大,就不要有再多的抵抗。

“主公!章丘丟了!”一聲有些顫抖的聲音讓孔融的腦海一片迷茫。

空白!空白!還是空白,這讓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希望。章丘隻不過是幾天的時間而已,這曹操難不成真的是天兵天將?

“主公!你怎麽了?”一旁的士兵輕輕的安慰到莫名的孔融。

一絲冷笑,一絲無奈。孔融慢慢的往後麵走了一大步,沒有說話,落寞而走,似乎在對著自己的無知發笑。本以為,本以為,一切都是自己的以為,這為什麽讓自己沒有辦法釋懷?難不成他曹操真的是上天派來拯救天下的弄臣?

不相信!不認命!自己作為儒學大師,萬萬不相信這所謂的天命!天命乃是我儒家的最大對手,我不想任命,更不想投降曹操。

小橋流水,鳥兒歌唱。本寂靜的場景如今隻有自己一個人,想當初自己在這涼亭之內,禰衡趾高氣揚,自己則是氣勢衝衝。那種種場景似乎還發生在昨天。掐指一算,時間已經過去不知多久,物是人非!孔融的身邊老友盡失。

唯一的朋友禰衡,也在曹操的囚籠之中。

“哈哈。。。。。。天!你為何要如此對待與我?難不成我孔融真的無力回天嗎?天!你為何如此?為何!為何!”奮力的呐喊,似乎是無力的爭辯。

最後一戰,隻有臨淄城!臨淄是戰國七雄齊國的首都,當初要不是齊國主動偷襲,秦軍不知道得埋骨多少在這古城之下!臨淄城高遲深,數百年的建設讓其堅固無比。我們微妙的人類站在城牆之下,隻不過是渺小一塊,無足輕重。

一鼓作氣勢如虎,曹軍現在趾高氣揚,軍心大震!在厚重的臨淄城下,他們似乎沒有了往日的霸氣!曆史古老的氣息,在緩緩侵襲這所有的霸氣。宏偉的不能言說,自己的豫州城和臨淄相比,隻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而已,不足掛齒,甚至是覺得有些無知。

“主公!這臨淄城可真是名不虛傳!天下無雙啊!”一旁的程昱忍不住讚歎到。

潼關雖然也是霸氣,可是少了那曆史的猙獰,這臨淄有著屬於自己厚重的靈魂,似乎在對著自己的時刻反擊。這種感覺曹操很不爽,不過臨淄遲早要臣服在自己的腳下,這是必須,也是必定!沒有選擇,更沒有其他的可能!

“程昱!你讓將軍們按兵不動,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可以出擊!知道嗎?”

程昱似乎意識到了曹操要做什麽,但是他沒有問,這不需要,多問一句,就顯得自己多一份無知。很多時候,大家都過於看重曹操。

還是單騎而去,在萬千軍中,一匹馬在搖曳著自己的尾巴,踏著曆史的塵埃朝著臨淄而去!慢慢的,一點一點的。

“孔融!我乃是曹操,你可敢於我見麵?”

士兵們看到是曹操後,哪裏敢有多嘴?趕緊朝著孔融的府邸而去,此時的孔融似乎忘卻了戰爭的殘酷,自己一個人,一碗飯,一口茶,享受著天空的最後的天籟之音!

“主公!曹操求見!”

呼!天空似乎停滯片刻,但是隨即就恢複了自己的氣氛。緩緩的睜開自己迷茫的眼神,淡淡的問道:“就曹操一人嗎?”

“是!曹操現在就在我們臨淄城下!”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儒家講究禮法,孔融作為大儒之人,這一點他的心裏最清楚!

曆史的塵埃開始慢慢的打開自己最原始的麵貌,厚重的臨淄吊橋開始落下自己的猙獰!在這一切的背後,孔融騎著一匹馬慢慢的走了出來!沒有那種弱不禁風的窮酸書生氣息,更多的是有一份英氣,這也就是所說的文武雙全。

“孔先生!在下曹操拜見先生!”曹操頗有幾分禮儀的對著孔融拜見。

如此年輕有為,千古罕見,恐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一人,曹操這二十多歲竟然就有如此的成績,真乃是天下罕見!難不成真的是上天對自己的暗示嗎?

“不必多禮!魏王可真是年輕有為,孔融佩服,不過我不明白為什麽你要進攻我青州?難道就僅僅是因為你那莫須有的搶奪之名嗎?”

事實還不能說出,這一刻曹操隻想拿下這臨淄,吞並青州之地,齊魯大地,其他的不是自己考慮的範圍之內!

“孔先生!我也不明白一件事?你為什麽要和我曹操如此對著幹?難不成你認為我曹操不配擁有你的青州嗎?如今我曹操坐擁四州之地,對待百姓猶如手足,士兵和我同甘共苦。這樣的人難道還不配擁有你的青州嗎?如今天下大亂,王道崩詛。你青州處於戰略要地,遲早會被吞並,這一點你比我知道。”

“隻要孔先生投降,我曹操保證不會為難你們任何人。我會給孔先生原先的禮遇,甚至可以讓你繼續坐守青州!我想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你孔先生比我明白的多吧?”

趨利避害,道出所有的一切。孔融在這一刻有些心動!一旦開戰,古城臨淄將會灰飛煙滅,百姓將會遭受前所未有的災難,自己的罪過不能原諒!可是這麽投降,自己的心裏卻是有些不甘心。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哈哈。。。。。。魏王果真是伶牙俐齒,孔融佩服!隻不過孔融自有孔融的想法,三天以後,我自會給魏王一個交代!”不著急回答,等待的三天也許會是自己承擔所有的時光。

那厚重的城門再一次合上,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唯有那嫋嫋餘音回蕩在自己的耳邊!

調轉馬頭,微微一笑,一切似乎已經有了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