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沙發上,傅天順大馬金刀地坐著,目光冷冷地看著對麵的封青岩。此時,並沒有阻止那幾名撲上去的青年,臉上反而露出了些玩味的嘲諷。

得罪過他的人,絕對不會好處,甚至會死得很慘。

隻是他沒有想到,對方到了這種地步還如此囂張,竟然叫囂著要給他一些教訓讓他後悔,簡直就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這時還不給對方一些教訓,還真以為他傅天順好欺負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打。”

傅天順冷冷說道,在等待著封青岩跪地求饒的那一幕。

而在此時,封青岩依然靜靜坐著,並沒有理會朝他撲上來的青年,不過他的臉上露出些冷笑。這時,隻見他伸手一揮,朝他撲上來的那幾青年,立即抱著腦袋痛苦大吼起來。

砰,砰,砰!

這幾名凶猛撲上來的青年,如同斷線的風箏,一個個摔在地上,在地上抱著腦袋在瘋狂打滾。他們臉色漲紅,麵目猙獰,表情顯得痛苦無比,在他們的臉頰上,還滲透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此時,傅天順不禁瞪大了眼睛,目光驚駭地看著封青岩。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知道此事絕對與封青岩有關,這、這是怎麽回事?看到那幾名青年痛苦的表情,以及瘋狂地在地上打滾,他心中突然有些驚恐起來。

“這是靈魂的痛苦,你想試試嗎?”

封青岩看著傅天順說道,臉色依然十分平靜,不起平點波瀾。

傅天順驚恐地從沙發上跳起來,一步一步後退,指著封青岩畏懼說道:“他、他們怎麽了?你、你要幹什麽,你、你不、不要亂來……”

此時,封青岩笑了笑,手指對著他輕輕一彈。

一縷神力化為一枚細小的神針,驀然插進了傅天順的靈魂之中。在青山縣中,雖然沒有青山村土地廟的規則,但是有遊方殿的規則,所以土地神的神力依然可存在。

隻要在地府規則之下,他就可以使用地府的力量。

“啊——”

傅天順感覺自己的靈魂,被一枚針狠狠地紮了一下,不禁痛苦得慘叫起來。此時,也如其他人那般,緊緊抱著腦袋,在地上瘋狂打滾,讓他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這種痛苦實在太恐怖了,讓他此時有種想死去的衝動,似乎隻有死才能夠解脫。

而在此時,其他幾名青年的痛苦也慢慢散去,但是他們痛苦得幾乎虛脫,如同一條死蛇般無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他們的目光充滿了驚恐。

這種痛苦,他們不想再感受第二次,真的讓人生不如死。

這種靈魂上的痛苦,讓他們難以忍受。

好久一會兒,他們才有力氣爬起來,但是都遠遠退去,不敢朝封青岩靠近半步。而在此時,傅天順的痛苦也慢慢退去,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目光驚恐地看著封青岩,顯得畏懼無比。

“如何?還想第二次嗎?”

封青岩靜靜坐在沙發上,語氣顯得十分平靜,似乎剛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此時,他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每當他的目光落他們的身上時,他們都會恐懼地退兩步,不敢正視他。

“回答我的說話。”

封青岩的語氣稍微加重了一些,目光也變得淩厲起來。

“不想了,不想了。”那幾名青年一邊往後縮,一邊驚恐說道。雖然他們不知道,他們的腦袋為何會突然痛得那麽厲害,讓他們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但是,這事絕對和那名青年有關,這種手段讓他們驚駭不已,感到無比的害怕。

這時,封青岩的目光落在傅天順身上,傅天順縮了兩步連忙搖頭,驚恐說道:“不想了,不想了。”

“既然不想了,那還想著報仇嗎?”

封青岩微微壓抑了一下聲音問著,聲音顯得有些陰沉。

“不敢,不敢。”

傅天順等人搖頭說道。

封青岩點了點頭,又說道:“嗯,天堂鳥的賠款,你們沒有忘記吧?”

“沒有,沒有,我現在就給你。”

傅天順立即從身上掏出了一個支票本,唰唰地寫起來,然後撕下一張遞給了封青岩。封青岩並沒有接,隻是說道:“現在不用急,我還沒有準備好賠款合同。”

“不用了,不用了,你收下吧。”

傅天順連忙說道,他現在隻想快點離開,對手的手段太恐怖了,讓他感覺恐懼不安。這種神乎其神的手段,他見所未見聞未所聞,讓他心中十分驚悸和不安。

“一碼歸一碼,這賠款合同還是要的,一切都要清清楚楚,明天再送來。”封青岩說道。

“真的不用了,你收下吧。”傅天順著急說道。

封青岩笑了笑,依然沒有接他的支票,而是掃了一眼眾人,說道:“剛剛的事,你們最好不要說出去,要不然,後果你們知道的。”

“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您放心。”

“我保證不會說。”

“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去。”

這幾名青年驚懼說道,一個個信誓旦旦地保證。

封青岩隻是笑了笑,他們其實說不說出去,對他的影響都不大,這種詭異的手段又有誰會相信他們。

而且,他也不懼他們說出去。

在青山村,在青山縣,他就是神,可以摧毀一切。

“其實你們說不說出去,都沒有關係,我不會在意……”封青岩示意他們坐下來,但是他們此時那敢坐,一個個都往後縮去,“不過,在這幾天……”

“您、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

有青年害怕說道,生怕封青岩再來一次那種痛苦。

“不過這幾天怎麽?”傅天順驚悸問著,他感覺接下來的幾天,有種不好的預感。

封青岩笑了笑,道:“你們自己會知道的。”

封青岩此話一出,這幾名青年臉色大變起來,連忙求饒起來。片刻後,他就走出了房間,在大堂正好遇到了板寸平頭,然後走到了他們的包間。

來到包間,她們兩人已經點好菜。

“處理好了?”商青好奇問著,不知道封青岩如何處理。

封青岩點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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