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燈火有些昏暗。

焦禮穀皺著眉頭看著他們,道:“要打,出去打,不要在我院子裏打。”

“焦縣長,是田某魯莽了。”那武者抱拳道。

“哼,我想在哪裏打,就在那裏打!”不過在此時,那名青年卻是絲毫不給麵子,似乎示威般看了一眼焦禮穀。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呢?”田姓武者眯著眼睛問。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那青年冷聲道,給人囂張無比的感覺,令那名道士都皺起眉頭了。

“哈哈。”那武者不由大笑起來。

“小聲些,不要影響我家人休息。”焦禮穀皺著眉頭道,“還有,請你們出去,我也需要休息了。”

“啊,焦縣長不好意思。”田姓武者立即抱歉道,“一時忍不住就笑出來了,想不到還有如此狂妄的年輕人,真是目中無人啊。”

“滾出去!”

猛然間,一個如同鐵石般的低沉聲出現,帶著幾分冰冷和鐵血的氣息,令人為之一驚。

“誰?!”

那青年冷喝,立即朝大門看去,但是並沒有人。

這時,田姓武者和道士,都立即皺起眉頭了,感覺來人有些可怕,那聲音就如同一柄尖刀般,給他們淩厲而鐵血的氣息。

“嗬嗬,裝神弄鬼!”

那青年環顧一周後,微微有些嘲諷道,“有膽子就給我出來,看我不打死你?哼!”

焦禮穀看到,又來了一人,眉頭同樣皺起來了。

不過,他並沒有多管,隻是靜靜坐在石桌前,冷冷看著他們。而在這時,他的腦海中浮現一句話:俠以武犯禁。

這時,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從院子大門走進來,身上散發著一股凶悍的氣息。他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麵容十分剛毅,給人一種鐵血般的感覺。

田姓武者看到此人,臉色不由猛然一變。

不僅僅是他,就連那名中年道士同樣色變,隻是沒有田姓武者那麽明顯而已。

“焦縣長,田某就先告辭了。”

這時,田姓武者看到來人臉色大變後,就立即抱拳對焦禮穀道,“這次深夜上門,是田某唐突了焦縣長,下次必定負荊請罪。”

焦禮穀看到有些驚訝,他很明顯就看到武者和道士二人,看到來人後就臉色大變……

難道是來一個……更加厲害的了?

在焦禮穀驚訝之際,那名中年道士同樣請辭了。

“想走?”

走進來的男子,在門後幾步停下來了,打量著武者和道士等人,道:“我同意了麽?”

田姓武者和道士聽到,立即停下來腳步,額頭上滲透著一股冷汗。

“你誰啊?”

那青年皺著眉頭道,同時看了看武者和道士,怎麽他們會如此怕他?

難道,真的來了一個牛人?

田姓武者和道士相視一眼,似乎在說著什麽,就立即各朝一個方向飛速掠去。

而在此時,那名青年也收斂了囂張的氣焰,有些警惕地看著那男子。雖然他有些小人得誌,漸漸變得囂張起來,但是並不是傻子啊。這人,能夠讓武者和道士都臉色大變,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而且,他有些看不清,總之對方給他一種壓迫感。

砰!砰!

兩聲響過後,那名青年就看到武者和道士,就像小雞被扔在地上了。

此時,他不禁臉色大變起來,因為武者和道士的速度,快到幾乎讓人看不見了。而且,他們各兩個方向掠去,最後幾乎同時被扔回來了。

他根本就看不到,那人的身影。

似乎,那人根本就沒有動過,一直站在那裏……

所以,他的臉色大變,終於知道武者和道士,為何如此忌憚那男子了。

而在此時,武者和道士卻是臉色有些慘白起來了,他們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比傳說中更為恐怖。

焦禮穀看到,同樣有些驚訝起來。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事情,雖然他曾經聽說過,有十分厲害的習武之人,但是在親眼看到時,心中不由有些震驚起來。

“滾出去!”

而在這時,那名男子對著武者和道士道。

“這隻是一個誤會,我田某是十分敬重焦縣長的,並不敢生出其他意思。”田姓武者有些急起來了,一個大男人如何能滾出去?

他明白對方的意思,滾出去不是走出去,而是真的是滾!

這時,他立即回頭看焦縣長,希望焦縣長能夠幫他說說情。而焦縣長,卻是驚訝地看著他們,繼而又看了看那男子。

而那男子,同樣看向焦禮穀。

“這位……先生,可否讓他們走出去?”

焦禮穀遲疑一下道,他感覺到,似乎來人是來幫他清場的,但是對方是什麽人,他並不清楚。

那男子聽到,瞥了一眼武者和道士後,就道:“再有下次,殺無赦!”

“貧道謝過焦縣長。”那道士掙紮起來道。

“焦縣長,田某欠你一個人情。”田姓武者抱拳後,繼而匆匆走也去了,逃似般。

那青年看到,不禁有些驚呆了。

他看到武者和道士逃似般走出去,也跟著走出去。

可是,那個男子卻突然道:“我讓你走了麽?要走,可以,滾出去!”

那青年聞言,不禁臉色一變。

這時,就回頭看焦縣長,可是焦縣長並沒有看他,不禁冷哼起來,道:“閣下何人?”

那男子不語,隻是靜靜等待。

“哼!”那青年不憤,又冷哼了一聲,此時臉上變幻不已,似乎感覺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就突然間滾起來了。

此仇不報,非君子!

當他滾到門口時,臉色已經變得無比難看,眼睛甚至還有惡毒。

而在此時,那男子猛然一動,一掌拍在那青年的腹部,又把對方扔出去了。

“他沒死?”焦禮穀站起來問道。

“死不了,隻是廢了他。”那男子冷冷道,“此人心中有怨恨,如果此時不廢掉他,他日必成生出禍端。”

焦禮穀聞言,並沒有多說什麽,沉默一下道:“你,也是來問,今天我家來了什麽客人?”

“不是。”那男子道。

“那你是?”焦禮穀好奇問道。

“我,兵部之人,你可以叫我為軍刀。”那男子冷冷道,“是專門解決一些威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