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西南王1
拓哥神情猙獰,怨毒地道:“是你要鬧事,就別怪我心狠。”
說完,他大手一揮,身後的人立刻從腰間抽出明晃晃的砍刀。
大戰一觸即發!
蘇沐雪被嚇哭了,王傑也是心驚膽顫。這家飯館老板一家三口縮在櫃台下麵瑟瑟發抖。
吳曉打了個響指,淡然道:“不錯,我挺喜歡你這種不拖泥帶水的態度。”
“小子,等刀架在你脖子上,我看你還怎麽囂張。”拓哥的聲音好似從哪九幽傳出,令人不寒而栗。
吳曉淡淡道:“將他們全部廢了。”
“大哥,我不是對手啊。”王傑戰戰兢兢地道。
吳曉瞥他一眼,“我又沒有和你說話,你答應什麽啊。”
“你不是和我說話嗎?”王傑反問道,他臉色猛地一變,想到了嬰煞,乖乖的退到蘇沐雪麵前,保護著她。
吳曉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神色當然的看向拓哥。拓哥微微皺眉,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上去試試。
這個漢子眼中閃掠過殺人的寒意,舉起砍刀照著吳曉腦袋砍下。飯店老板一家閉上眼睛,不忍再看,似乎吳曉已經人頭落地,血濺當場。
站在吳曉肩頭的嬰煞伸手抓住漢子揮下的砍刀,漢子神情一滯,凶戾的表情頓時變了。
他怔怔地望著吳曉,聲音變得顫抖,“你……你小子耍了什麽把戲?”
這一幕在拓哥他們看來明顯是大漢手下留情了。
拓哥怒叱道:“狗子,你猶豫什麽?”
“拓哥,這小子邪門呀,我的刀被抓住了,根本動不了。”大漢回頭說道。
漢子雙手摁在砍刀上下壓,嬰煞猛地舉手,將大漢震退,大漢手中砍刀飛出,插在牆壁上。
拓哥和他的一眾屬下臉色大變,驚懼的後退。
拓哥指著吳曉罵道:“小子,你耍什麽把戲?”
“廢了他們!”
吳曉沒有多餘的話,直接交代嬰煞出手。嬰煞一閃而去,小手拍在一個漢子腦袋上,這個漢子整個人倒著飛出去,腦袋砸進牆壁裏。他腦袋一側已經被嬰煞一巴掌抽得凹陷下去。
吳曉始終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
“鬼……有鬼!”
“拓哥……這小子邪門得很。”
“是……是啊,拓哥咱們還是走吧。”
……
拓哥的手下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拓哥離開,拓哥心裏明白,已經掀翻了桌子,亮出了家夥,想要和平解決這件事沒有可能。
他心中一狠,今天晚上不是吳曉死,就是他死……
他咬著牙,怨毒的聲音從牙齒縫裏迸出,“殺,給我殺了他們。”
“是!”
拓哥的手下硬著頭皮衝上來。
嬰煞出手,一巴掌一個,全部被抽翻在地,生死不知。短短幾分鍾時間,整個飯店已經擠滿了人。
拓哥早就嚇懵了。
他縮在角落裏,神色驚恐地指著吳曉,“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吳曉撿起一把砍刀走到拓哥麵前,伸手抓住他的脖子將他抓出來摁在唯一完好的桌子上,砍刀插在他眼前。
感受到砍刀上擴散的寒意,拓哥身子一陣抽搐,直接嚇尿了。
吳曉冷笑一聲,拓哥隻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而起,整個身子都已經麻木了。
他神情難看,如喪考妣。
吳曉鬆開掐住拓哥脖子的手,拓哥身子軟綿綿的滑落在地。
黑州地下世界的老大,嚇尿了,嚇懵逼了。
吳曉抓起拓哥的一隻手,看到揮下,鮮血飛濺,拓哥手掌飛出去。
“啊……”
拓哥嘴裏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渾身劇烈**,衣服早就被汗水打濕。
吳曉伸手從他身上摸出一個錢包,抽出一張銀行卡,問道:“密碼是多少。”
“13……6。”拓哥忍著劇痛說道。
“還裝逼不?”吳曉拍著拓哥的臉質問道。
拓哥跟個孫子似的求饒,“大哥,我錯了,你饒了我,你饒我一命……”
拓哥本就失血過多,再受到驚嚇,整張臉慘白如紙。
吳曉封住他的穴道止血,淡然道:“這一次是給你們的教訓,若是不服,可以再找人來報仇。不過下一次我要的可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命。對了,你也可以告訴西南王,你的手是我砍斷的。”
“滾吧!”
吳曉揮手道。
拓哥如蒙大赦,抓起斷掉的手掌連滾帶爬地跑出飯館。至於他的小弟全部被王傑扔到了大街上,離開的時候,王傑給毒蜂打去電話,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毒蜂聽過以後,沒有說其他話,讓王傑告訴吳曉,這件事情交給他們處理。
吳曉把拓哥的銀行卡給了飯館老板,再說了一遍密碼。飯館被砸成這樣,再開下去已經不可能了。
而且,拓哥可不是善良的人,反而心狠手辣。
他今天晚上在吳曉手裏被砍斷一條手臂,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他絕對會成為西南這邊地下世界的笑柄。
拓哥一定會找人做掉飯館老板一家,吳曉給他們的建議是帶上自己的家財連夜離開黑州。
飯館老板也看出吳曉身份不簡單,連連點頭,叫上嚇傻的妻子,抱著孩子跑出飯館。
吳曉走出飯館,偏頭對王傑說道:“燒了。”
王傑瞪大眼睛,“大哥,你是說把飯館給燒掉?”
“對!”
王傑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笑道:“大哥,我知道你的想法了,你是想要嫁禍給拓哥對吧。”
吳曉不予置否的一笑。
拓哥在黑州地下世界就是王,在黑州地界上誰敢對他怎麽樣。他的小弟躺在飯館外麵,而拓哥自己則是躺在醫院病床上。
飯館被燒,就算有人懷疑,也隻會想到拓哥殺人放火,毀屍滅跡。
要做就做的真,吳曉讓王傑拖兩個已經斷氣的家夥進飯館一起燒掉。
這家飯館地點不算偏僻,隻因為拓哥帶著人來,周圍的人早已望風而逃。
大火就算燒起來,也不會造成其他人受傷。
看著飯館一點一點的燒起來,吳曉他們這才離開這裏。
回去酒店的路上,碰到了疾馳的消防車,警車以及救護車。想來應該是趕去著火的飯館……
回到酒店,毒蜂早就在大堂裏等著了。
毒蜂看著吳曉道:“小哥,人不可貌相,你表麵上看著和和氣氣,沒想到心狠手辣,直接斷了拓哥一隻手,他現在還在醫院哭爹喊娘呢。”
吳曉淡淡道:“他自找的。”
“可別。”
毒蜂打斷吳曉的話,問道:“你可知道拓哥是誰的人?”
“西南王!”
毒蜂深吸一口氣,笑道:“原來你知道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吳曉問道:“知道又怎麽樣,不知道又怎麽樣?”
毒蜂沉聲道:“西南這邊地下世界基本掌握在西南王手裏,你在他的地盤上廢了他的手下,就算西南王脾氣好,隻怕也忍不住發火吧。”
“那又如何?”
“我的兄弟誒,你是還沒弄清楚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嗎?”毒蜂哭笑不得,“西南王一定會找你算賬。”
吳曉聳了聳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毒蜂冷笑道:“你說的可真簡單,你是我們請來幫忙搗毀金三角製毒工廠的,你在黑州做下了事,我們還能不管不顧?”
“你要是得罪的是其他人,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但這次不一樣,你觸怒的是西南王。西南王在江湖上的名聲還算好,為人也比較和氣。”
“然後呢?”
“但那畢竟是表麵功夫呀。”毒蜂沉聲道:“西南王實則心狠手辣,最最關鍵的是,他有一個很惡劣的習慣,喜歡茹毛飲血,特別是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