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放縱的結果是什麽?

便是睡到日上三竿都還不想起來。ωヤノ亅丶メ....

雲淨被寧錦軒叫起來吃過了早餐後,又跌回床上繼續補眠,她還把手機鈴聲都調為了靜音,不想讓任何人影響她休息。

“還要睡?”

相較於雲淨的精神不足,寧錦軒卻是神彩奕奕的,明明昨晚他們一起放縱,同時入睡的,睡的時間一樣,不,寧錦軒起來得比她早,早餐就是寧錦軒做的。

有點不公平。

雲淨睜開眼瞪了寧錦軒一眼,隨即身子一翻,把後背留給他,咕噥著:“今天,除了叫我起來吃飯,都不要打擾我,我要補眠。”

寧錦軒低笑著:“好好好,我不打擾你補眠,你睡吧,我去書房。”

雲淨嗯了一聲,還做了一個揮手的動作,讓寧錦軒趕緊滾。

以後,她都不會再放縱,太困了。

寧錦軒還是坐到了床沿邊上,彎下腰去湊到她的腮邊,親了親,柔聲說道:“中午我燉點補湯給你補補。”

雲淨沒說話,她真的困。

如果不是腹中饑餓,她連眼睛都懶得睜開,都怪昨晚太興奮了,也不僅僅是寧錦軒需索無度的原因,她自己也貪歡。

寧錦軒幫她扯了扯被子,便起身,收拾了碗筷,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

原本,寧錦軒也請有傭人的,不過他放了傭人幾天假,這兩天,他就和雲淨好好地纏纏綿綿。

還在樓梯上,寧錦軒聽到了外麵響起門鈴聲,他依舊不緊不慢地下樓,把碗筷拿進了廚房裏,這才悠閑地晃出屋外。

遠遠地就看到了門口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偉岸,女的絕美動人,如同從畫裏走出來的美人兒一般。

不是別人,正是寧成軒和雲箏。

雲箏手裏還拎著一個保溫飯盒。

“早。”

寧錦軒近前了,笑著跟兄長和小姨子打招呼。寧成軒仰頭看看高空中的太陽,哦,今天沒有太陽,陰沉沉的天氣,氣溫比昨天又降了幾度,天氣預報說,今晚到明天,雲城會下雪。在t市那邊,才聞到冬天的味道,雲

城這邊已經要下雪了。

“十點了,不早啦。”看不到太陽,寧成軒溫淡地說一句。

寧錦軒打開了門,兩個人抬腳就往裏走,寧錦軒問哥哥:“不把車開進來?”

“待不了多久,懶得開。”寧成軒放緩了腳步,由著雲箏先進去,等弟弟關上了門走過來了,他忽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笑道:“看你整個人如同浸在蜜缸裏一樣。”寧錦軒伸手攬住哥哥的肩膀,說句實話,做兄弟二十幾年了,除了小時候,他敢親熱地攬著哥哥的肩膀,稍大了一點後,兄弟倆的性格有了明顯的區分,寧錦軒就挺怕嚴

肅冷冽的哥哥,便不敢再隨隨便便地跟哥哥勾肩搭背。“哥也可以像我一樣浸在蜜缸裏。”寧錦軒望了望屋裏,壓低聲音說:“我未來的嫂子溫柔體貼,又燒得一手好菜,熬得一手好湯,哥娶了我嫂子進門,比咱們的爸還要幸福

。”

母親燒菜燒了幾十年都沒有一點進步,難為父親還能吃得那麽香。

寧錦軒嚴重懷疑父親的味覺已經消失。“這話在哥麵前說說就行了,可別讓咱爸聽到,否則,嗬嗬,你也知道咱爸什麽性情。”寧成軒笑著提醒弟弟,他也伸出一邊手攬住弟弟的肩膀,忍不住感歎一句:“你小子

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再跟哥哥勾肩搭背了吧。”

說實話,哥哥這個動作還真讓寧錦軒訝異不已,就算是親兄弟,寧成軒的冷漠都讓寧錦軒懷疑兄弟倆不是孿生子,一模一樣的樣子,性格相差得有點遠。

“還不是哥太冷了,把弟弟我冷得渾身僵硬,所以不敢對哥哥做出勾肩搭背的親熱狀。”

“得了吧,你會怕才怪呢。”

寧成軒可沒有忘記這個弟弟其實也有調皮的一麵。

寧錦軒立即做出舉手發誓的樣子,“我是真的怕,真的怕。”

寧成軒失笑地一巴掌拍下他的那隻高舉起來的手。

兄弟倆有說有笑地進了屋。

雲箏已經把她送過來的補湯倒出來,放在爐子是溫著,等姐姐起來了就可以喝。

進來沒有見到姐姐,雲箏就知道姐姐還在補眠。

原本以為該是姐夫補眠的,畢竟昨晚姐夫可是醉得一塌糊塗,宿醉難受嘛。

寧成軒說弟弟是裝醉的,雲箏還不太相信,她是看到姐夫喝了很多酒的,現在她相信了。

看來,姐夫的酒量深不可測。

見到廚房裏還放著未清洗的碗筷,勤快的雲箏便把那些碗筷都洗了,剛從廚房裏出來,見到兄弟倆進來,她腆腆地叫寧錦軒一聲:“姐夫。”

寧錦軒笑眯眯地應了。

他忽地打趣哥哥:“哥,你該叫我什麽?”

寧成軒一巴掌就拍到他的後腦勺上,皮笑肉不笑地反問他:“你說我該叫你什麽?”

摸著被哥哥拍了的地方,寧錦軒頗為委屈地說:“哥哥。”

“明知故問,活該被抽。”

寧錦軒:玩笑都開不起來,沒意思。

“哥,箏兒,你們先坐坐,我進去把碗筷洗了再說。”寧錦軒說著就要進廚房,雲箏連忙說:“姐夫,我幫你洗了。”寧錦軒立即頓住腳步,眼角餘光偷瞄了一眼哥哥,見哥哥並沒有生氣,他就笑著誇雲箏:“箏兒真的是宜家宜室,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就是在工作上的能力稍微欠點火候

,不過沒事,我哥厲害,有他教你,保證你不出一年就能成為叱吒風雲的商界女強人。”

雲箏笑:“我不想當叱吒風雲的商界女強人,我隻想照顧好你哥。”

她工作上的能力是稍微差一點,因為她以前沒有工作過,出任務不能當成工作,性質不一樣。

不過經過她的努力,再在寧成軒的無情壓榨下,她已經進步神速了,連她的同事們都說她很厲害。

“說得好像雲淨不能宜家宜室似的。”寧成軒是個很容易把話題聊死的人,他一說話,寧錦軒和雲箏都難以接口了。

寧成軒猶不自知,他在沙發上坐下來,吩咐著弟弟:“還站在那裏幹嘛,你哥來了,給哥上茶呀。”

寧錦軒給他倒了一杯水來,“家裏沒有茶葉,新家嘛,很多東西都還沒有準備。”

“你泡的茶也難喝。”

寧錦軒抽抽臉,說得好像他泡的茶就很好喝似的。

“錦軒,雖然我們是孿生兄弟,不過我還是比你大了一點,既然擔著哥哥之名,那我就要說教說教你幾句。”寧成軒一邊喝著溫開水,一邊端著哥哥的架子。

寧錦軒笑嘻嘻的,“哥想說什麽就說吧,我聽著呢。”“這為夫之道呢……等哥以後積攢到了再傳授給你。不過你既然娶了雲淨過門,雖然我……你就要對人家好好的,好好跟咱爸學習。”寧成軒本來想說他並不喜歡雲淨成為弟

媳的,意識到雲箏在場,他馬上就跳過了那句話。

心裏還在慶幸,好在沒有說出來,否則雲箏得生氣。

寧成軒是很想端著兄長的架子給弟弟說教,問題是,他還沒有結婚,沒有為夫的經驗,所以,他也就說了那樣一兩句話,就猛喝水,不知道怎麽說下去了。

這也是臨時起的意。

現在沒話說了,寧錦軒和雲箏兩個人還安安靜靜地等著他再說下去呢,兩個人都是一臉想笑又不好笑的樣子,此刻看到寧成軒隻顧著喝水,再也說不下去的樣子。寧錦軒別開臉偷笑,雲箏就膽子大多了,光明正大地笑,就是笑得沒那麽放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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