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錦軒笑,“好吧,我不要求你穿晚禮服,咱倆都穿著西裝去勾引美女。”

雲淨不客氣地刺他一句:“你會被我甩出幾條街的,確定要跟我一起去勾引美女?”

寧錦軒:……

雲淨見他無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想到宴會上,他們倆手牽著手出現,會不會把大家嚇壞,誤會兩個人是同性戀?

“楚雄那邊可有動作?”雲淨笑過後便問寧錦軒。

寧錦軒酸溜溜地說:“他不是經常跟你聯係嗎?你什麽都知道何必再問我,讓我酸得牙軟?”

“寧錦軒,你要我說多少次,我和楚雄隻有兄弟情,並無男女之情。”雲淨頗為無奈地說道。

“可是你是女人,你和他怎麽可能有兄弟情。他愛你,對你的愛並不比我對你的愛少。”

雲淨瞪著他,“那你想怎麽樣?”

寧錦軒頓時笑眯眯的,問她:“你的戶口本和身份證都在這邊吧?趁現在民政局還沒有下班,咱們去領證結婚如何?”

他起身坐到雲淨的身邊,伸手攬住雲淨的肩膀,湊過來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故意刺激著雲淨,雲淨卻伸手推開他,絕美的臉上找不到一朵紅雲。

在荒島上,她用了他的遊泳池,被他抓個正著,她都沒有臉紅。

“求婚都沒有就想把我拐入門,休想!”雲淨輕捏一下寧錦軒的耳朵,撇下一句話,她站起來,朝辦公桌走去,嘴裏說道:“你還有多少事情沒有處理好的?我幫你吧。”

寧錦軒笑道:“看來我娶你真的是娶到寶,以後寧氏集團都可以交給你打理。”求婚嘛,他會準備的。

到時候他要直播求婚。

“我還以為嫁給你後,你會把我肩上的擔子都接過去呢。”雲淨不承認自己是借故走開的,免得寧錦軒一時獸性大發,把她給吃了。

雖說她性子冷,男女之事也懂,他早就蠢蠢欲動了,如果不是他尊重她,說不定她會大著肚子嫁入寧家,哦,不行,她現在不能生,大不著肚子。

寧錦軒寵溺地道:“你放心,以後決不會累著你的。”

她走開的那點小心思,他哪有不清楚,隻是他還什麽都沒有做,她就趕緊溜開了。

雲淨已經坐在辦公桌裏麵,幫著寧錦軒把未做完的事情做了。

……

傍晚。

慕家。

程曉君拎著半桶水,拿著一塊抹布在幫慕智擦拭著車子,慕智從屋裏出來見到她在做的事,他並沒有阻止她,不過還是說了一句:“洗車不用多少錢的,你以後沒必要做這樣的事。”

“我閑得無聊呀。”

程曉君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一邊擦著他的車子一邊說道:“你家裏就沒有點活兒可以幹的,屋子收拾得好,衛生也打掃得很幹淨,我在屋裏晃悠半天,才想到幫你擦擦車,能打發時間。”

哥哥恢複得不錯,慕智又安排了人輪班照顧她哥哥,程曉君待在醫院裏的時間越來越短。可在慕家裏,她又實在找不到事情來做。

無聊的時候,她甚至想把院子裏的那塊草坪都鋤了,種些蔬菜瓜果的,那樣還顯得地有價值,鋪那麽多草坪,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浪費地兒。

想是那樣想的,程曉君並沒有真的把草坪變成菜地,覺得這是慕智的家。

成為慕三少奶奶也有一段時日了,程曉君還沒有適應,更沒有把這個家當成是她以後的家。

“對了,你今晚要去參加宴會吧?”程曉君問著慕智,“你都準備好了嗎?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就盡管說,我挺能幹的。”

慕智好笑地道:“我需要準備什麽?不過是過去露露臉,認識認識幾個人,吃點東西,喝點酒就回來了。”想了想,他說:“如果真要準備什麽,我想,我準備幾個保溫飯盒吧,多層的那種,這樣我可以打包美食回來給你。”

程曉君撲哧地笑,“你還記得那件事呀。”

慕智一本正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你不怕丟臉?”

“有什麽好丟臉的?”

程曉君想像著那樣的場麵,都替慕智臊得慌,這男人居然說沒什麽好丟臉的,不過他不怕丟臉,她也就懶得理那麽多,反倒期待著他帶回來的美食。

程曉君把慕智的那輛車擦得幹幹淨淨的,擦完車子後,太陽都偏西了,她抬手用手背擦著臉上的汗,慕智本來進屋裏幫她拿了紙巾出來的,結果他還沒有送上紙巾,她就先用手背擦了汗。

慕智便沒有再送上紙巾,而是隨意地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臉。

“你幾點出門?怎麽還沒有換衣服?”程曉君把髒水倒掉,清洗幹淨抹布和水桶,見慕智還站在屋門口看著,隨口說了他一句。

之後,她拎著桶進屋。

“不需要換,天黑了再出門。”慕智不覺得自己的衣裝有問題,以往跟著三嬸參加宴會,他都是很隨意的。

程曉君扭頭看看他身上的衣服,是沒太大問題,既然他不在意,她能說什麽?她把桶放回原處,又洗了一把手,便朝廚房走去。

幫他擦車之前,她就做好了自己的晚飯。

幹了點活兒,出了一身汗,程曉君覺得腹中空空的,也不管慕智還沒有出門,先去把自己的晚餐端出來,慕智也跟著進廚房。

一看她把煮的飯全都盛到一隻大碗裏,炒的唯一一道菜也適數地蓋到了米飯上麵,慕智忍不住說她:“曉君,你是不是還沒有為人妻的自覺,你做飯怎麽就做你自己的?我的呢?”

程曉君愣了一下,反問他:“你不是要去參加宴會嗎?宴會上多的是吃的,你還需要在家裏吃?”

慕智:……

“我做得也不多,你說要帶美食回來給我,還得留著肚子吃宵夜。”

慕智:……

看著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慕智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板著臉說她:“不管怎麽樣,以後你做飯的時候,都得做我的那一份,我是你的丈夫。”

程曉君嘀咕一句:“你不會自己做嗎?誰規定妻子一定要做飯給丈夫吃的?”

慕智再次語塞。

他自己挑選的妻子,不管好壞,他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