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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成軒吩咐人幫著慕智全城找人後,還在窗前站了幾分鍾,沒等到對麵的女人起來,他有點不舍地轉身走開。

今天,他不回公司。

但在家裏,寧成軒又覺得無聊。

想了想後,寧成軒打電話給雲箏。

雲箏被他的來電吵醒,摸過手機還迷迷糊糊的,看到來電顯示是寧成軒的,她的睡意消了點,不急著接電話,先扭頭看外麵的天色,窗簾還沒有拉開,不過也知道外麵的天色已經大亮。

但時間上,還是很早的呀。

至少未到上班時間,他主動打電話給她,貌似就沒有過好事,該不會是把她挖起來一起去上班吧?

雲箏一邊手揉揉泛痛的太陽穴,喝醉醒來後真的很難受。

她太笨了,昨天幹嘛又死心塌地幫他擋酒呀。

按下了接聽鍵,雲箏的聲音都有點嘶啞,“我今天能請假嗎?”她覺得喉嚨幹幹的,也有痛感,便坐了起來,一邊手還拿著手機,一邊翻身下床,想去給自己倒杯水。

聽到她的聲音都變了,寧成軒不自覺地擰起了眉頭,低沉地問她:“喉嚨不舒服?”

“嗯,可能是剛醒來吧,我喝杯水。”

雲箏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滋潤過喉嚨,感覺好點了,不過痛感還在,連咽口水都覺得痛,想來是喉嚨發炎了。

“成軒,我今天能請假嗎?我現在不太舒服,頭也痛著,昨天喝得太多酒了。”希望他看在她是幫他擋酒的份上,準許她在家裏休息一天,不要像上次那樣,硬要她正常上班,結果她在上班時間睡著了,被他諷刺了一頓。

寧成軒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就掛了電話。

雲箏聽不到他的聲音,把手機從耳邊移開,發現他已經掛斷了通話,雲箏愣了愣後,便氣結,“批不批假也不給我一個準話。”

她走到窗前,用力地拉開了窗簾,對麵的窗口是開著的,窗簾也被打開,她能看到他臥室的景況,就是不見他的人。

雲箏生著悶氣,頓覺得頭更痛了。

她重新回到床上躺下,自言自語著:“以後我再幫你擋酒,我就是傻瓜。”

雲箏並沒有再打電話給寧成軒提請假的事,他都沒有回答她,想來是拒絕的,既然他都拒絕了,就算她打一百通的電話請假,他都不會批準。

有時候,他真的很冷血。

十分鍾後,有人在敲門。

“誰呀。”

雲箏有點無力地問著,她現在不想應付任何人。

“是我。”

低沉的聲音隔著門傳進雲箏的耳裏,那是寧成軒的聲音呢。

雲箏都懷疑自己聽錯了,趕緊坐起來,由於她頭痛,這樣迅速地坐起來,覺得頭更痛了。

“誰?”

雲箏想確認一下是不是寧成軒,再問了一次。

寧成軒低冷地回應她:“是我,寧成軒。”

還真的是他。

是聽到她說要請假,他不批準,親自過來帶她一起去上班嗎?

還是,希望他出差呀,他不在的日子裏,哪怕王文靜還是挑釁她,找她的麻煩,不過有麗麗姐和依依幫著她,她對工作上手很快,再加上寧成軒出差時,是寧致遠回公司坐鎮,寧致遠也會提點她一下。

現在的雲箏,在工作上已經跟得上大家的腳步了。

雲箏心裏抱怨自己愛上了個冷血動物,但還是下床去開門,寧成軒像座山似的堵在她的房門口。

門一開,寧成軒就往裏走。

雲箏微愣一下,便扭頭看他,他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見她還站在原地,他淡冷地說道:“去換衣服,吃了早餐,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今天是慕灝新婚第一天,寧成軒不想去打擾慕灝。

“我沒病。”

雲箏本能地說道,心裏卻有了甜意。

她還以為他是過來抓她一起去上班的,沒想到他是想帶她去看醫生。

寧成軒直勾勾地盯著她,說話的口吻還是有點冷,“你喉嚨不痛嗎?”

“有點上火吧,我家裏備著一點日常用藥,我吃幾片消炎片就行了,不用去醫院那麽麻煩。”

寧成軒堅持:“讓你去換衣服就去換衣服,你賠給我的車還沒有賠到位呢。”她買來賠給他的新電動車,已經被輾壞了,自然沒有賠到他的手裏。

雲箏撇撇嘴,說他:“寧成軒,跟你聊天的話,你絕對是把天聊死的那個。”

前一刻說著的話是帶著對她的關心,下一刻就讓她賠車。

寧成軒繃著臉。

雲箏吐糟過後還是去換衣服。

“以後我都不會再幫你擋酒了。”

雲箏換好衣服出來後,說了一句。

寧成軒看向她,她換上的是職業套裝,他皺眉,“怎麽換了這套衣服?今天不用上班,我們都休一天假。”

雲箏頓時笑開了臉,但還是忍不住抱怨他:“你怎麽不早點說,早點說的話我也不用氣悶,跟你請假,批不批都不給個準話。”說著,她轉身又去找衣服,把職業套裝換下來。

寧成軒很想說他是聽到她說不舒服,心急地想過來看她,所以就掛了電話的,見她走開了,那話到嘴邊又咽回去。

既然不用上班,雲箏也就稍微地拖長了點時間,換好衣服後,還洗刷好再化了點淡妝才出來。

寧成軒的毒眼一看她,就說她:“你天生麗質,現在還不需要塗脂抹粉遮掩你的老態,去把妝卸了。”

雲箏:“……你管得真寬,公司裏哪一個女人沒有化妝的?”她化的還是淡妝,很淡的。

寧成軒眼神深深的,意有所指:“我不管別人,隻管你。”

這是,變相表白嗎?

雲箏大膽地走過來,大膽地把她的美臉湊到寧成軒的麵前,問他:“寧成軒,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不管別人隻管她。

表示,她在他心裏是特別的了。

寧成軒麵無表情,伸手就推開她湊近前來的臉,“去把妝卸了,也別噴香水,臭死了。”

“香水是香的,怎麽就臭了。”

“我說臭就是臭。”

雲箏得不到他的回答,還被他嫌棄她噴的香水臭死了,俏臉掛不住,氣呼呼地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又折回來,整個人就撲到寧成軒的跟前,寧成軒本能地就摟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