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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箏接過了那個小盒子,盒子是長方形的,她把捧花放在大腿上,迫不及待地拆著盒子的包裝,嘴上問著寧成軒:“是什麽東西?”

寧成軒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也不知道。”

雲箏暫停拆包裝的動作,看他兩眼,明顯不信他的話。

說是別人送給他的,哪個給他送禮不送他喜歡的?說不知道裏麵是什麽,那他怎麽會說他不是女人不喜歡這些東西?

這個悶男人,肯定是他出差歸來帶給她的禮物,偏嘴硬不肯承認。

雲箏心裏添了幾分甜意,也不為難他,他肯給她帶禮物,已經是天大的改變了,她再追問下去,隻會讓他惱羞成怒。

她繼續拆著包裝,很快便把包裝拆了,打開盒子一看,裏麵放著一支花簪子,製作精美,古風韻味十足。

雲箏猜想過是項鏈,手鏈,卻怎麽都沒想到會是一枝古風韻味十足的簪子。

她拿出了簪子,很漂亮,她歡喜地對寧成軒說道:“這簪子好漂亮,我喜歡。”

寧成軒臉上的冷硬線條軟和三分,語調還是淡淡冷冷的,“你喜歡就好。”

她平時喜歡穿著素色長裙,坐在古箏前撫箏,他覺得送她古風韻味十足的簪子,很配她。

如果她換上複古長裙,挽著高髻,發髻上插著他送的簪子,再坐在院子裏彈琴吹笛,那畫麵真的很美。

雲箏笑著道謝:“謝謝。”

寧成軒淡冷地說道:“不過是別人送給我,我不要的,轉送給你,免得扔了可惜。”

就嘴硬吧。

雲箏才不信是別人送給他的呢。

這簪子明顯是送給女人的,有誰眼瞎了會送枝簪子給寧成軒?

雲箏把簪子放回盒子裏,今天真不愧是兩對新人的大好日子,連帶地她這個參加婚禮的人都沾到了好福氣。這不,搶到了新娘的捧花,又收到寧成軒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

一路上,雲箏的心情都美滋滋的。

她的歡樂感染了寧成軒,讓他漸漸地卸下了冰冷的麵具,變得溫和起來。

不過到了龍庭大酒店後,他又恢複了那副高冷的樣子。

雲箏以前會吐糟他的高冷,現在巴不得他在外人麵前永遠的高冷,最好嚇得其他女人都不敢肖想他,這樣他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婚宴熱熱鬧鬧的,一直到晚上才結束。

婚宴結束後,有很多人都喝醉了,沒有帶著司機過來的,全都留在了龍庭大酒店過夜。

慕家的三少爺,目前唯一單著的貨,慕智也喝得醉熏熏的。

他那對不負責任的父母並沒有回國,慕智覺得對不起慕灝,慕灝結婚這麽大件事,他的父母居然沒有回來,說什麽有他代表二房就行,有這樣當別人叔叔的嗎?

因為心裏有愧,慕智便幫慕灝擋了很多酒。

自己的家裏空蕩蕩的,沒有煙火,沒有人氣,平時他都是在三叔家裏蹭吃,但是回自己家裏住,今晚慕智不想回家,慕章便讓人把慕智扶到樓上,送進一間房裏休息,打算留他在酒店過夜,反正龍庭大酒店是慕家的產業,在自家酒店裏過夜也不用擔心出事。

慕家人卻不知道就是在這樣大喜的日子裏,也會成為某些人交易的最好場地。

程曉君拿著606號房的房卡,坐著電梯上了六樓,找到了606號房,卻不急著進去,而是站在房門口,再一次掏出手機來,打電話給那個花高價請她過來偷某位老總隨身帶著的某樣寶物。

“我現在就在606號房,他真的在606號房嗎?”

對方回答她:“是606號房。”

“事成之後,一百萬一分不能少打進我的帳戶裏。”她哥哥等著這筆錢做換腎手術。

“錢已經支付了三分之一,你還怕我不給錢嗎?隻要你能幫我拿到那樣東西,你的報酬一分不少都給你。”

程曉君咬咬牙,到了這個地步,她也沒有了退路,便說道:“我知道了。”

“別失手。”

程曉君淡冷地說道:“事關一百萬,我不會失手的。”

掛了電話後,程曉君用對方給她的房卡打開了606號房的房門,若無其事地進去,她是扮作酒店服務員,真有人瞧見了也會以為她是進房收拾的,猜不到她會是個賊。

把房門關上,程曉君往前走了幾步,便看到了房內那張大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的男人,那個男人長得還挺好看的,像混血兒,他睡得不是很安穩,兩手緊摟著個枕頭。

程曉君走到他的床前,見對方緊摟著枕頭,勾唇諷刺地說著:“色狼,在夢裏都想著糟蹋女人。”

她的任務是把對方隨身戴著的一條項鏈偷走,至於那條項鏈背後有什麽故事,與她無關,她隻需要拿走項鏈便能得到一百萬的報酬,然後有錢幫哥哥做換腎手術。

程曉君扯開了蓋在男人身上的薄被,酒味濃,不用猜也知道這個男人喝了不少的酒。

她首先就去翻開男人的衣領,想找那條項鏈,翻開了衣領後,卻沒有看到男人的脖子上戴著項鏈。

程曉君還用手摸過了男人的脖子,甚至連胸膛都摸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那條項鏈。

客戶不是說那條項鏈會被隨身戴著的嗎?

怎麽沒有找到?

“水,我要喝水。”

被程曉君摸了一遍的慕智口渴了,迷迷糊糊地叫著要喝水。

程曉君正想摸他的褲兜,忽聽到他說話,把她嚇了一跳。

看向他的時候,見他還閉著眼睛,確定他沒有睜開眼睛,僅是出於本能地喊叫,程曉君鬆了一口氣,沒有馬上逃離,畢竟還沒有偷到項鏈嘛,那可是一百萬。

對方還先付了三分一的錢,那一筆錢,她已經先把哥哥以前欠醫院的醫藥費還了,如果偷不到項鏈,她哪有錢來賠給對方?更不要說違約了還得翻五倍賠給對方。

一百萬的價,翻五倍便是五百萬,把她賣了都換不來那麽多錢。

為了錢,又想到床上這個混血兒喝醉了,就算他睜開眼睛看到她,也不會知道她是誰,隻會把她當成酒店的服務員。

這樣想著,程曉君便去幫慕智倒來了一杯水。

“先生,水來了。”

程曉君雙手捧著一杯水,站在床前,像服務員一樣,客氣地對慕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