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沒想到……好吧,我是有私心的,我就是不想讓他老惦記著我的女人。”

易天照不覺得自己跟李父說那樣一句話有什麽錯。

他的兄弟們是有權有勢,但他和李帥競爭芊芊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動用到權勢,因為他的小妻子從一開始就賴上他,糾纏著他,是李帥自己放不下。

如果他沒有愛上芊芊,他才懶得管李帥是否放下呢。

他愛上了,就是不爽其他男人再惦記他的女人,易天照認為很多男人都會和他一樣。反過來說,如果芊芊喜歡的是李帥,李帥就願意他易天照老惦記著芊芊?

“我從來就沒有愛過李帥,一顆心全在你身上,你還……”

芊芊是在抱怨,不過易天照為她吃醋,她還是開心的。

易天照低頭輕輕地親吻了芊芊一下,又用手指輕捏一下芊芊的俏鼻子,“剛才你又不信我,下次再不信我,小心我罰你。”

芊芊:“……我沒有不信你呀。”

易天照作勢就要咬她,她連忙投降:“好好好,我錯了,我保證以後都相信你。”

易天照還是輕咬了她一口,她抱怨他:“像狗那麽喜歡咬人。”

輕推開易天照後,芊芊重新收拾著地麵,易天照也幫忙。

希姨從外麵進來,見小倆口沒有爭沒有吵,鬆了一口氣。

一場小風波總算結束。

晚上,洗完澡的芊芊半躺在床上,抱著手機跟劉玉秀通電話。

知道劉玉秀堅決地要和李帥劃清界線時,芊芊很長時間都不說話,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滿以為她的回來能改變一些人的結局,誰知道有些人,上輩子是半路夫妻,沒有相伴一生的緣份,這輩子依舊是沒有那樣的緣份。

“玉秀,你既然已經決定,我也不會再勸你,斷,就斷個幹幹淨淨吧。”

免得日後更加的痛苦。

“嗯,我會的。芊芊,對不起,因為我,副班長跑去易大叔家裏鬧事,易大叔是不是特別生氣?你跟我向他說一聲對不起,等我傷好出院了,我會親自跟他道歉的。”

芊芊說道:“沒事,他沒生氣,本就是他嘴巴多,揣著壞心眼惹的禍。”

易天照表示很委屈,誰對付情敵的時候手下留情的?

他還沒有真正整過李帥呢,不過是說了一句話而已。

有哪個人像他這樣對待情敵的?李帥遇到他這樣的情敵,該慶幸老天爺睜著眼偏著心站在李帥的那一邊。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在易天照推門而入時終止。

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芊芊看著易天照走過來,“怎麽還不睡,我真的沒有在生氣。”

易天照在床邊坐下,然後脫掉鞋子,就往她床上一躺,理直氣壯地說:“老婆,你忘了今天下午我辦了什麽事嗎?今晚是咱們的新婚之夜。”

芊芊的臉漸漸泛紅。

是呢,他們已經領了結婚證,是合法的夫妻了。

瞄到小妻子臉紅耳赤的樣子,易天照好笑地調侃著:“以前那個抱著枕頭死皮賴臉地賴在我房裏的人是誰?”

芊芊羞得伸手掐了他一把。

易天照捉住她的手,順勢把她拉躺下來,與她額抵著額,目光灼灼,低柔地說道:“老婆,我開玩笑的,你還小……快睡吧,明天我帶你去買一樣重要的東西。”

兄弟當中就數他的丫頭年紀最小了。易天照在心裏歎口氣,他還要繼續等下去。

她還在念大學呢,就算已經成年,萬一要是懷了身孕,反倒影響她的畢業。

芊芊紅著臉小聲地說:“可我當真了。”她想當名副其實的易太太。

這樣,她才覺得她與他是真的再續前緣。

上輩子,她總是誤會他,質疑他,跟他吵跟他鬧,最後悲劇發生,陰陽兩隔,他傷心欲絕之下一夜白發。

這輩子,芊芊決定當一個好妻子,相信他,不再質疑他對她的感情。

用上輩子他說過的話,如果不愛她,他怎麽會娶她?他不是那種會把婚姻當成兒戲的男人。

易天照笑,低頭親了親她,寵溺地說:“睡吧。”

芊芊:“……明天你要帶我去買什麽重要的東西?”

易天照神神秘秘的:“請容許我保持著神秘感,明天就知道了。”

芊芊:……

吊人胃口,壞蛋!

李帥發怒,易天照和芊芊談情說愛,這些都影響不到陪著寧成軒去應酬的雲箏。

寧成軒帶著雲箏參加一個小型的商業宴會,宴會上,很多人向寧成軒敬酒。

他一口都不喝,但又來者不拒,而那些酒全都讓雲箏喝了,隻因他跟雲箏說了一句,她現在是他的秘書,是他的秘書就要替他擋酒。

雲箏無奈,一杯接著一杯喝。

擁有絕色容顏的她,喝起酒來那般的豪氣,惹來更多的人敬酒,雲箏再好的酒量都撐不住別人的車輪戰。

可恨的是寧成軒半點都不阻止,而且今晚的他特別的好說話,誰來跟他套近乎,他都回應別人,讓那些想跟寧氏合作的老總們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苦慘了雲箏。

宴會還沒有結束,雲箏就醉倒,再也喝不下去了。

寧成軒卻等到深夜十一點多,才帶著醉熏熏的雲箏離開宴會場所。

“幹……杯……”

醉熏熏的雲箏被寧成軒架扶著出來,夜風清涼都無法把她吹醒,她嘴裏偶爾含糊不清地呢喃著。

她走路都走不了,寧成軒扶著有點吃力,幹脆抱起她,這樣還好一點。

走到車前,寧成軒拉開了車門,雲箏被他塞上了車,她眼睛都不睜一下,整個人渾身無力,隻想睡覺。

如果寧成軒要把她送給別人,她此刻是沒有反抗的機會。

好在這座冰山還算有點良心,看在她幫他擋了一個晚上的酒的份上,把她帶出來了。

寧成軒沒有馬上開車,而是靜靜地看著醉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的女人。

雲箏沒有換上晚禮服,還是白天穿的那套職業套裝,擁有絕色傾城容顏的她,不管什麽時候,穿著什麽,都是迷死人不償命的。

宴會上,她是焦點,男人看著她流口水,女人看著她是羨慕嫉妒恨。

如果她的上司不是寧成軒,估計在宴會上都有人會對她下手。

不知不覺間,寧成軒的大手欺上了雲箏的臉上,不是溫柔的輕摸,而是不客氣的捏,欺雲箏醉睡得厲害,他把她本來就酡紅的臉捏得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