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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今晚的宴會讓陸詠春打心裏感到失望,不過宴會還是很熱鬧,一直到深夜才結束。

而寧成軒則在宴會結束後都不曾再現身,這讓很多想和他打好交道,在生意上合作的人心裏失望。

隔壁的雲家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

雲箏躺在床上,眼睛卻瞪得老大,靜靜地聽著隔壁的動靜,知道宴會結束了,她的心情低落得難以形容。

不知道寧成軒是否看中其他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是不是比她更優秀?

暗歎一口氣,雲箏翻身起來。

她睡不著。

宴會開始時,她心不在焉,宴會結束後,她依舊的心不在焉。

走到窗前,她拉開了窗簾,看著對麵的那間房。

那間房的窗簾依舊遮得嚴嚴密密的,她無法通過那個窗口窺探到他房裏的狀況。

站在窗前良久,雲箏失魂落魄地回到床前,倒在大床上,瞪著眼望著天花板半響,才脫掉鞋子,扯來薄被,決定數數讓自己入睡。

記著姐姐的話,不要想著冷心冷肝之人。

寧家的後院。

寧成軒用腳踢踢對麵的慕智,叫著:“小智,宴會結束了,你還能下去嗎?別睡了,再睡我一腳把你踹下去,摔死你。”

慕智酒量比他差,他未醉,慕智就先醉了,沒意思。

慕智的身子晃了晃,差點就要掉下去,還是寧成軒眼明手快地拉扶住他。

“真沒用,幾杯酒就把你擺平了。”

暗處化身為保鏢的精英們默默地在心裏腹誹:少主,慕智少爺喝了很多酒好不好?

是少主酒量太好了,慕智少爺比不過,先醉倒。

寧成軒想帶著慕智下樹,可他自己也喝了很多的酒,是未到醉死的地步,卻也有點點醉意,自己跳下樹倒是沒有問題,帶著慕智,容易讓慕智掉下去。

“少主。”

暗處的人不得不讓兩個人現身,幫著寧成軒把慕智帶下來。

“扶小智到前麵去,看看慕家人有誰沒有喝酒的,讓他們把小智帶回去。”

寧成軒低冷地吩咐著,他自己一副不打算走的樣子。

“少主?”

寧成軒揮揮手,示意他們不用管他。

知道寧成軒其實不喜歡這個宴會,幾個人不再說什麽,扶著慕智走了。

寧成軒在樹底下站了好一會兒,神色深沉,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之後,他才離開樹底,往前走。

但他不是回屋裏去,而是走到了圍牆邊,站在那裏仰望著圍牆。

寧家後院的圍牆比前院的要高很多,沒有攀爬工具都翻不過後院的這道高牆。

少主該不會是想翻牆吧?

眾人在心裏猜測,也有點期待。

他們見過少主爬到隔壁雲箏小姐的閨房。

今晚少主喝了大量的酒,微醉,會不會在酒精的作怪下,再一次爬進雲箏小姐的閨房?

聽說酒後會亂了性,少主會不會?

眾人心裏挺期待的,當然,他們不敢現身,默默地看著戲就好。

“咚咚”

寧成軒忽然在敲著圍牆。

眾人:……

少主和誰約的暗號?

敲著圍牆是什麽意思?

寧成軒也就是敲了兩下,便停止再敲,改而掏出了手機,不知道他打電話給誰,對方很快便接了他的電話,便聽到他低冷地問著對方:“傷好了吧?”

雲箏:“……好得差不多了。”

她沒想到在自己幼稚地數數入睡時,會接到寧成軒的電話。

他開口就冷冷地問她傷好了沒有,是記著跟她單挑吧?

“能動手嗎?”

寧成軒低冷的問話再次傳來。

果真,被她猜中了。

雲箏沉默了一分鍾,答道:“勉強吧。”

寧成軒也沉默。

雲箏靜坐著等他的下一句話,下一個安排,一顆心卻揪得緊緊的。

他記得的,依舊是她殺手的身份。

“我在我家後院裏等著你,你想帶什麽利器都可以,像上次說的,我會先讓你。”寧成軒說話了,他的話讓雲箏的心直墜入穀底。

“寧成軒,你一定要今晚和我交手嗎?現在都什麽時候了?”淩晨了。

他不用休息?

客人那麽多,他“選妃”一個晚上,就不累?

想到他今晚就如同皇太子一般“選妃”,雲箏便坐了起來,一邊還在通電話,一邊下床走進衣帽間,挑選緊身的黑衣黑褲,適合她跟寧成軒交手過招。

“怕死就別過來。”

寧成軒說著就摁斷通話。

雲箏看不到他的樣子,卻能猜到他摁斷電話的時候,肯定特別的生氣,臉黑得像雷公。

怕死嗎?

雲箏不怕死。

他要是真把她打死了,她認了。

雲箏以最快的速度換上了緊身的黑衣黑褲,再把及腰的長發挽成了發髻,又換過鞋子,然後從床底拖出一個箱子,箱子裏麵裝著她翻牆的工具。

寧成軒讓她帶上利器。

她沒有帶。

雲箏知道自己就算有刀在手也傷不到寧成軒分毫,更何況她並不打算傷他。

準備好一切後,雲箏悄悄地走出房間,再悄悄地上頂樓。

從她的窗口出去,落地之處是寧家的前院,容易驚動別人。

寧成軒在後院。

她從頂樓下去,才能輕鬆地落在寧家的後院。

雲箏利用翻牆的工具,輕輕鬆鬆地翻落到寧家的後院。

她的身手利落,敏捷,藏身暗處的那些精英們都覺得她身手不錯,應該能和少主過上幾招吧。

之前,他們都看走眼了,以為是柔弱的姑娘。

還是少主的眼睛毒。

會讓人把雲箏打成重傷,根本就是少主在試探雲箏,是這個姑娘硬撐著不肯露出身手,生生地吃了不少的苦頭,怪不得他們的少主。

雲箏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寧成軒的麵前。

寧成軒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亮了亮。

這樣的雲箏,他不曾見過。

後院養著的幾條狼狗因為雲箏的出現吠了幾聲,很快就被低聲喝斥住,老實地趴下不吭聲了。

“你,喝了很多酒?”

雲箏解開纏在腰身上的繩子,聞到寧成軒渾身酒味,她本能地問了一句。

寧成軒抿著唇,不語。

聞都聞到了酒味,還要問他,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你喝了酒還讓我過來?”雲箏皺著秀氣的眉,“這樣子,就算我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寧成軒總算有點反應了,隻見他嘴角一彎,彎出諷刺的笑。她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