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思儂一直到了傍晚,才從度假山莊回來。

章曉挽留她,讓她在山莊多玩幾天,她拒絕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知道她很忙,章曉最後隻能作罷。

丁海濤堅持著要送藍思儂回去,他不坐藍思儂的車,就開著車尾隨著藍思儂的車子一起回市區。

此刻的藍家樓下,慕章已經等在那裏了。

知道藍思儂和丁海濤見了麵,本就打算今天回來的慕章哪裏還能再留在江城,自是匆匆地趕了回來。回來後,他打電話給藍思儂,但藍思儂不接他的電話,可把他氣壞了。

藍思儂回到自家樓下時,天色早就黑透。

見到等在樓下的慕章,藍思儂放緩了車速,最後緩緩地停在慕章的麵前。

跟在她後麵的丁海濤也把車子停下來,並且先藍思儂一步下車,慕章總算等到了藍思儂回來,繃著的臉本來好看了點,但一見丁海濤,他的臉色立即黑下來。

“慕章,好久不見。”

丁海濤客氣地和慕章打招呼。

慕章冷哼一聲,不理他,等到藍思儂下車後,他一把捉住藍思儂的手腕,黑著臉說道:“走,跟我上樓,我有話和你說。”

藍思儂用力地甩開了他的手,低聲說道:“慕章,你幹嘛。”

“我幹嘛?藍思儂,你還好意思問我幹嘛,你怎麽不問問你自己幹嘛了?我出門前是怎麽跟你說的,這才多少天,你就跟他一起了,你忘了他是怎麽算計你的?”

慕章的醋意一下子爆發,他第一次衝著藍思儂發火。

藍思儂瞪了他片刻,便從他身邊走過,走到丁海濤跟前,溫和地說道:“海濤,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已經安全到家,你回去吧,路上開車小心點。”

當著他的麵關心丁海濤!

慕章的醋勁更大,旋身走過來,再一次攫住了藍思儂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冷冷地對丁海濤說道:“姓丁的,思儂是我的女人,請你以後和她保持著距離。”

丁海濤堅持著要送藍思儂回來,就是知道慕章今天回來,故意讓慕章吃醋的,最好就和藍思儂吵架。

情侶間,隻要看到對方和其他異性在一起,很多人心裏都會不舒服的。

更別說他還是慕章的情敵。

聽了慕章的話,丁海濤看向藍思儂,反駁著慕章:“慕章,我愛思儂並不比你少,不管你和思儂發展到哪個階段了,隻要思儂還沒有嫁給你,我就還有機會。你,沒有資格警告我,因為你並不是思儂的什麽人。”

藍思儂連慕章的求婚都沒有答應。

“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

“夫妻尚會離婚呢,男女朋友分手的多了去。”

“慕章,你胡說些什麽,我和海濤又沒有做什麽,你放手!”藍思儂掙紮著。

“你閉嘴!”

慕章低吼了一聲。

藍思儂怔了一下。

“跟我上樓!”慕章懶得再搭理丁海濤,拖著藍思儂就走,藍思儂掙紮著不讓他拖她,他太粗暴了。

“思儂。”

丁海濤擔憂地叫著。

藍思儂扭頭對他說道:“海濤,我沒事的,你先回去。”

“還跟他說話,藍思儂你有沒有一點做人家女朋友的自覺性?當著男朋友的麵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的,你眼裏還有我這個男朋友嗎?”慕章吃醋的話不時地飆進丁海濤的耳裏。

藍思儂生氣地和他吵著:“慕章,我說了我和海濤沒有什麽,我是你女朋友又怎麽了?是你的女朋友我就不能和我的朋友見見麵,吃頓飯,逛逛街嗎?如果是那樣的話,咱們分手!”

“分手?你想得倒美,你想和我分手了就和丁海濤在一起對吧?說,你們今天一整天都幹了什麽?”

“慕章,你別太過份,我是成年人,我有我自己的**,有我的朋友圈子,做什麽也無須向你稟報。”

“你不說是吧,不說就是和他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慕章,你混蛋!”

“我是混蛋,丁海濤是什麽?他下藥算計你,你都忘記了?”

“不是便宜你了嗎?”

“你……”

兩個的爭吵聲隨著他們進了公寓大樓,漸漸地聽不見了。

丁海濤站在原地,眼裏有著冷笑,再好的感情,也經不起誤會的摧殘,更不要說藍思儂和慕章的感情並不堅固。慕章總是把藍思儂當成了他的所有物,藍思儂是個人,又不是物品,會越來越受不了慕章的霸道的。

站了片刻,丁海濤轉身想上車,誰知道身後傳來了一聲“砰”的關門聲。

他再次扭頭,看到的便是慕章被藍思儂用力地推出了公寓大樓,隨即大樓的門被藍思儂關上了。

慕章沒有鑰匙,無法開門進去,氣得他在門前狠狠地拍著門,踢著門,嘴裏還在叫著藍思儂的名字,命令藍思儂開門讓他進去,他們要好好談談,還說什麽是藍思儂趁他不在家就和其他男人逛街,是背叛他,是出軌。

丁海濤見狀,怕慕章發泄完畢會找自己幹架,他不想和慕章幹架,趕緊鑽進了自己的車內,把車開走。

“丁海濤,你先別走,你下車,我警告你,思儂是我的,你離她遠點……”

慕章還真的追來,當然是沒有追上,他衝著丁海濤的車子猛揮著拳頭,顯示他被氣得不輕。

丁海濤冷笑連連。

慕章在丁海濤走後,又折回到公寓大樓門前猛拍著門,叫道:“藍兔子,你給我開門!”

很快,藍思儂開了門。

慕章迅速地鑽了進去,一把攫住了藍思儂的手腕,身子欺上前去,把她壓在樓道壁邊上,他語氣泛酸,埋首於她的脖子處:“藍兔子,我是真的吃醋,不僅僅是配合你演戲。”

藍思儂:“……你怎麽知道我在演戲?”

兩個人吵得那麽厲害,可都是本色出演呢。

他發怒的時候,她也怒。

“你甭管我怎麽知道的,你什麽都不跟我說,就利用我,你說怎麽懲罰你好?”慕章緊緊地壓製住她的身子,再把她的雙手扣壓在牆壁上,黑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他現在酸得可以和醋媲美了。

“慕章,這裏是樓道,低層的住戶都是走樓梯的。”藍思儂平靜地提醒慕章,對於他眼裏閃爍著的危險,無視。

反正他是不會傷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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