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章盯著那名保姆看,保姆被他盯得有點不自在,說他:“先生,我也是打工的,主人家這樣吩咐我,我隻能這樣做,你要是不說清楚你和我們家少爺是什麽關係,找我們少爺有什麽事,我是真不敢放你進去。”

“藍兔子!”

慕章忽然朝裏麵叫喊著,他叫得很大聲,藍思儂在屋裏是能聽見的。

但是藍思儂並沒有出來。

保姆說道:“先生,你別叫了,會影響左鄰右舍的。”

“開門!”

慕章冷冷地命令著。

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藍兔子不可能聽不見他的叫聲,也不可能不接他的電話,丁海濤這個人太陰險,說不定對藍思儂下手了……

想到這裏,慕章著急地抓住了門,再次命令著那名保姆:“馬上開門讓我進去!”

保姆被他的冷冽嚇得後退了兩步,“先生,對不起,我不能讓你進去。”

慕章仰頭看看門的高度,保姆察覺到他的意圖,卻不知道怎麽阻止他,見他真的翻門,保姆喝斥著他:“先生,你再爬的話,我就報警了,告你強闖民宅。”

慕章懶得理她,先翻進去再說。

保姆見慕章不害怕自己報警,立即轉身往屋裏小跑而入,慕章聽見她用著驚慌的口吻對屋裏的人說:“太太,那個人翻門而入,要不要報警?”

丁太太在屋裏其實也很緊張的。

藍思儂的手機不停地響,她便知道有人在找藍思儂,再加上別墅外麵響起車喇叭聲,找藍思儂的人居然找到了這裏,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幫兒子拖住外麵的程咬金。

聽到保姆的話,丁太太霍地站起來,憤怒地罵著:“什麽人如此的膽大包天,居然敢翻門而入,報警,立即報警!”

保姆正想去報警,丁太太記起自己的兒子正在樓上染指藍思儂呢,又趕緊叫住了保姆:“先別報警,我去看看來人是誰,這麽大膽。”

說著,她讓保姆陪她一起出去看看。

兩個人走出主屋時,慕章已經翻過了門身,正從上麵跳落在地麵上。

丁太太臉色變了變,這個年輕的男人該不會就是兒子的情敵,慕氏的太子爺吧?

希望兒子已經成事了吧,否則……豈不便宜了慕章?

丁海濤把藍思儂抱上二樓的時候,他本想著直接就占有藍思儂的,藍思儂被他放在床上時,因為她熱得難受,被他放在床上後無意識地在床上扭來扭去,那張化了妝的臉逼出了汗水,她這樣扭來扭去的,臉磨擦著床單,竟然把她臉上的妝擦掉了一點。

“思儂。”

丁海濤覆壓在藍思儂的身上,想脫掉藍思儂身上的衣服,忽看到她臉上的膚色有點古怪,再看床單竟然染了點黑色。

怎麽回事?

“好熱,好熱……”

藍思儂呢喃著,被丁海濤壓住,她都沒有力氣推開他,她隻知道自己如同置身於火海一般,被烤得快熟了。

丁海濤用手去摸了摸藍思儂的臉,就著她臉上的汗水,用力擦擦,再看看自己的手,也有一點黑。

“思儂,你的臉怎麽回事?”

丁海濤本能地問著。

藍思儂此刻哪裏還能回答他的問題。

丁海濤見她這般難受,想著就這樣要了她吧,可他又好奇她的臉,想了想後,丁海濤決定先拿濕毛巾擦擦她的臉,看看是怎麽回事,反正她現在他的床上了,她也跑不掉。

翻身下床,丁海濤進了洗手間,很快他拿著一條洗濕了的毛巾出來,回到床前,他把濕毛巾貼到藍思儂的臉上,擦了擦,再看毛巾,還真的黑了點兒,而藍思儂臉上的黑色似是變得淡了。

難道藍思儂的黑臉是化了妝的?

她原來不是這副樣子?

丁海濤立即用濕毛巾,用力地,反複地擦洗著藍思儂的臉。

毛巾因為是濕的,故而涼涼的,丁海濤幫藍思儂擦洗她的臉,藍思儂便覺得很舒服,嘴裏呢喃著:“舒服,舒服。”

一條毛巾變黑了。

藍思儂的臉變白了,哪怕還不算很白,卻向丁海濤證明了,她臉上的黑皮膚是假的,是化了妝所致。

丁海濤還是第一次遇到女人化醜妝的,相同的醜妝一化便化了幾年。

他把染黑了的毛巾清洗幹淨,再次幫藍思儂洗臉。

漸漸地,藍思儂原來的容貌暴露無遺,連她臉上的那顆大黑痣竟然都是假的。

丁海濤錯愕地看著藍思儂,哪裏還有醜女的樣子?她好漂亮,真正的膚色潔白如雪,被他反複地洗了幾次臉,臉紅紅的,看著就讓他想咬上幾口,兩片櫻唇紅瀲瀲的,誘他品嚐,順著她纖細雪白的脖子往下移……

丁海濤咽了咽口水。

說她擁有的是傾城之姿都不誇張。

她為什麽要化醜妝遮住她的傾世容顏?不過她要是以這副傾世容顏出現在歹徒的麵前,肯定會引來歹徒的非份之想,她這樣遮掩真正的麵目,怕是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吧。

丁海濤雖說未婚,但閱女無數,見過的美女並不少,藍思儂的真麵目在他見過的美女當中,屬於數一數二的。

他,這是撿到了寶。

她一點都不醜,她還很漂亮,漂亮到可以用絕色來形容。

手裏的濕毛巾掉落在地上,丁海濤小心地爬上了床。

望著理智盡失又容顏俏麗的藍思儂,他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去湊近到藍思儂的唇邊,先是輕輕地戳吻藍思儂的紅唇,手也不閑著,開始剝藍思儂身上的衣服。

“砰——”

緊關著的房門被人猛踹著。

“丁海濤,你給我開門,立即,馬上!你要是敢動我的兔子一根頭發,我碎了你!讓你們丁家斷子絕孫!”慕章一邊推開過來阻止他的丁太太,一邊猛用腳去踹著房門。

丁海濤是從裏麵反鎖了房門的。

丁海濤的動作一凝,臉現戾氣。

該死的慕章!

“砰——砰——”

慕章還在踹門。

“丁海濤,我警告你,你真敢碰藍思儂一根手指頭,我不僅要碎了你,還要你父母的命!我要讓你全家都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慕章又急又怒。

藍兔子不聽他的提醒,他說過多次,丁海濤是個危險人物,她自恃她是警察,以為她可以對付得了丁海濤,她怎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連他都打不過,丁海濤如果是毒梟的話,藍思儂根本不是丁海濤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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