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傭兵想也沒想又開了一槍,這一槍不是朝著陳醫生而是之前冒充陳醫生的氣質女人,她不確定到底誰是陳醫生,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讓兩人全都去死。

盧醫生意識到危險先一步往後躲避了一下,可惜還是中槍了。

女傭兵準備繼續開槍的時候,陳子昂從副駕駛座上跳了下來,拿出手槍朝著女傭兵開了一槍。

一槍爆頭。

“我快不行了,拜托你一定要把我的女兒還有盧醫生安全帶回去”陳醫生用盡最後的力氣交代完遺言,然後便閉上眼睛沒了生機。

“嗯”陳子昂重重的點了點頭向他保證,然後迅速的打開車門把中彈了的盧醫生抱上車,她懷中抱著那個黑人小女孩。

見兩人全都上車後陳子昂也連忙上車,車門還沒關穩冷鋒便踩下油門,調轉車頭又衝了出去。

陳子昂拿出步槍瞄準了雇傭兵頭目老爹,隻要殺了他自己的一個任務就能完成了。

“嘭”子彈脫膛而出。

雇傭兵中的一個大胡子搶先一步把老爹推了出去,這一槍射在了牆上打出了一個洞。

“可惜!”陳子昂有些遺憾,但已經沒有機會讓他開第二槍了,那些紅巾軍還有雇傭兵已經展開了反擊,如果頭再伸出去就直接成為他們的靶子了,他可不想用自己的性命去賭雇傭兵們的槍法。

醫院裏,老爹怒睜著眼睛望向吉普車的背影,生氣之中又有些心有餘悸,如果不是手下推開了自己恐怕已經死了。

老對手冷鋒他當然認識,可是那個華夏人又是誰,實力竟然不在冷鋒之下?

“你們TM的在幹些什麽?陳醫生被你們殺死了”紅巾軍小頭目也氣炸了,本來要帶給杜奧將軍的陳醫生死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麽交代。

老爹抬起手中的槍一槍將他爆頭,高聲喊道“給我追!”

可惜冷鋒駕駛著越野吉普已經揚長而去,他們想要追已經太遲了。

“幹得漂亮”冷鋒稱讚道。

剛才陳子昂的一係列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如果中間哪步稍微慢了些他很可能就回不來了,冷鋒也不敢保證換做自己能有陳子昂做的好。

“可惜陳醫生沒救回來”陳子昂有些遺憾自己沒有改變劇情,不然如果先雇傭兵一步救下陳醫生不知道會不會觸發什麽任務獎勵。

“我們來晚了一步,不過能夠救下陳醫生的女兒已經不錯了,對了,還有這個女護士?”冷鋒回頭望了一眼後座。

“首先我不是護士而是醫生,然後你們是什麽人?”盧醫生警惕的問道。

“我們兩個是國家派來救你們的”冷鋒答道,但是卻沒聽到她的回答。

陳子昂朝著後座望了一眼“她暈過去了,腿部中彈,而且失血嚴重”

盧醫生的大腿根部中彈,鮮血已經把左邊褲子全部都浸濕了,但傷口仍然在向外滲血。

“那怎麽辦?現在醫院肯定都被紅巾軍的人控製住了,我們找不到醫生幫她治療”冷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槍傷可不是誰都能治療的,再加上還有嚴重失血,如果操作不慎造成感染那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我以前學過中醫,你把車開到野外我看看有沒有辦法找到藥草治療”陳子昂當然知道專業的醫生治療槍傷最好,可是現在找不到那就隻能自己動手試試了。

“你真的會中醫?我怎麽感覺越來越看不透你了”冷鋒疑惑的問道。

“性命攸關,你認為我在和你開玩笑嘛?”陳子昂沒好氣的說道。

“好吧,希望你真的可以”冷鋒看陳子昂不像開玩笑,於是便驅車朝著附近一處人煙稀少的山巒開去。

這裏滿山都是各種野草,但是已經完全掌握《醫祖經》的陳子昂發現其中還是有許多有用的藥草,而且還正是他需要的那幾種。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山洞裏冷鋒靜靜的等待著陳子昂回來,一旁躺在地上的盧醫生麵容病態一般的煞白,頭冒冷汗,臉色越來越難看,黑人小女孩守在她的身旁一直哭,冷鋒安慰了她幾次後發現一點用也沒有,便隻好讓她哭了。

陳子昂手中攥著一捧藥草走了進來,欣喜的說道“我找到藥草了,她有救了”

“太好了!”冷鋒安慰著小女孩道“別哭了,她馬上有救了”

“有刀嗎?”陳子昂問道。

“有兩把匕首”冷鋒從褲腳處拔出了兩把綁著的軍用匕首,這是戰狼隊員的配備之一,雖然槍被組織上收回了,但是這兩把匕首他一直帶在身上。

“你帶著她先出去吧,不然她一直哭著我沒辦法進行手術”陳子昂怕小女孩的哭鬧聲會讓自己沒辦法集中精力,還有一點就是盧醫生的傷在大腿根部,如果要取出子彈就必須把褲子脫了。

雖然劇情後期這盧醫生和冷鋒大有成為愛人的趨勢,但是現在讓他看到盧醫生不穿褲子的模樣陳子昂心裏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好,希望你一定要成功”冷鋒說完便強行把小女孩抱了出去,不讓她打擾陳子昂,但這樣一來小女孩哭的更響了,冷鋒隻好抱著她去了離山洞更遠的地方,這樣就算她怎麽哭也不會影響到山洞裏陳子昂醫治。

“抱歉”陳子昂說了一聲後便動手把盧醫生的米色休閑褲脫去,原本光滑潔白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被鮮血染紅,有一層血液已經風幹了凝固在她的大腿上,那彈孔更是觸目驚心。

山洞裏有一團點燃著的篝火,陳子昂將兩把匕首在火上烤了一會兒消毒後便準備動手開始了。

陳子昂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握著兩把匕首小心翼翼的將彈孔取了出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技術活,大腿中彈後肌肉將子彈整個吸附住了,必須要將傷口稍稍擴張一下然後才能取出子彈。

取出子彈後陳子昂又割開自己的手臂滴了幾滴血到傷口上,然後用嘴把剛采來的藥材嚼碎後覆蓋在傷口處,最後將盧醫生褲子右邊褲腳幹淨處撕下來一條布條綁住傷口。

就在綁傷口的時候盧醫生突然醒了,兩人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