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黑,渝州城又陷入了一陣恐慌之中。

陳子昂、茂山、景天、雪見、徐長卿一行五人站在賭場的門口,白日裏熱鬧的賭場此刻了無一人,裏麵漆黑一片。

“堂堂唐家大小姐一點肚量都沒有”景天摸著被打腫的臉頰埋怨道。

“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你罵我我又怎麽會打你?”雪見打完之後心中也是有一點不好意思,但她是不會表露出來的。

“那隻是一個外號,就像白豆腐一樣,你看我叫他白豆腐他生氣了嗎?”景天反駁者說道。

“你......”雪見提起拳頭正欲再打,但卻被徐長卿攔了下來“別再玩了,小心把毒人給召來”

“好吧”徐長卿都開口了,雪見隻得作罷。

徐長卿點燃蠟燭後帶領著眾人走進賭場,果然聽到了隱隱的哀嚎聲音,景天雪見茂山三人隻能勉強聽到一點,但在陳子昂和徐長卿的耳朵裏,這個聲音十分的清晰,仿佛是一種野獸的嘶吼。

“果然,這下麵有蹊蹺”徐長卿說完之後開口道“一定有密道通到地底下,大家一起將開啟密道的機關找出來”

眾人隨即將賭場找了個遍,果然找到了打開密道的機關,一個漆黑的通道出現在眾人眼前。

徐長卿和陳子昂都走到這通道旁,看了一眼後便先後下了通道,其餘三人見陳子昂和徐長卿下去了,也隨即下餃子一般滑了下去。

下麵類似一個地宮,而眾人所在的就是這地宮的入口,門上雕刻著三個大字。

“霹靂堂!”

“原來這裏就是那個神出鬼沒的霹靂堂的老巢啊?不過霹靂堂和毒人又有什麽關係?等等!不會毒人就是霹靂堂搞出來的吧”景天被自己的分析嚇了一跳。

“應該八九不離十了”徐長卿點頭道。

“沒想到居然是霹靂堂這個三流幫派搞的鬼,隻不過我奇怪他是怎麽研製出毒人這種東西的?”雪見不服氣的說道。

“其中或許有你們唐門的人幫忙,不然一個小小的霹靂堂翻不起這樣的大浪”陳子昂還記得羅如烈這個角色,雖然武功不怎麽樣但卻陰險狡詐,所以總能在關鍵時刻逃過一劫,活到了劇情的最後投靠了邪劍仙。

“不會吧?我唐門怎麽會有這樣的敗類?”雪見嘴硬的說道。

“不用爭執,我們進去就真相大白了”徐長卿說完拔出了背後的劍,從通道裏往前探尋。

“誰?”滿臉橫肉胡須橫生的羅如烈眉頭一皺,朝著洞口走去,他身旁站著一個藍色衣服帶著眼罩的獨眼龍,這人正是唐坤的義子唐益,羅如烈之所以能夠煉製毒人也是由他一手傳授。

陳子昂等人闖進之後,終於看到了霹靂堂內部的模樣,也看到了那眾多被控製住的毒人。

約莫有一百多個毒人被關在牢籠裏麵,這些毒人的麵容比起外麵的毒人更加恐怖,臉上除了滿臉的燎泡外更是長出了寸許長的觸手,皮膚呈現詭異的亮綠色,一左一右兩顆尖牙泛著亮光,兩顆發暗的眼珠圓鼓鼓的好似要掉落出來一般。

而最醒目的當屬一隻女性毒人,這毒人身上穿著鮮豔的紅衣,一雙眼睛透露著絕世凶光,似乎想要將眼前的一切毀滅,身上還有淡淡的綠氣繚繞,毒上加毒!

“這隻應該就是母體了”陳子昂也看到了那隻醒目的母體喪屍,羅如烈一開始找了一批人煉製毒人,然後讓這群人在毒性發作的時候關在籠子裏相互廝殺,最終剩下了這一隻作為最毒的母體。

“伯叔?”雪見看到唐益十分的吃驚,沒想到果然如陳子昂所說有人和霹靂堂勾結才能煉製出毒人。

“唐益你還等什麽,動手啊!”羅如烈說完之後並沒有身先士卒,而是跳到一旁彈起了琴。

唐益咬著牙上前想要製服眾人,但卻被陳子昂一個一道降龍十八掌便打飛了,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陳子昂之所以沒有殺他是因為原劇情中最後他也算是良心未泯,而且現在自己親自殺了他肯定會給雪見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還是交由唐門處置最為妥當。

“好掌法!”徐長卿讚歎道。

“伯叔”雪見想要上前看情況,但卻被景天死死的拉住手臂“你瘋了!他和那個紅胡子是一夥的,已經是壞人了!”

“但是......我”雪見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

“廢物!”羅如烈怒罵一聲,然後便開始波動琴弦,一道道刺耳的琴聲傳出,隨著琴聲那些毒人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瘋狂,最瘋狂的當屬那紅衣母體。

“我來對付她,你保護好景天他們”徐長卿對陳子昂叮囑道。

“砰!”

那單獨禁錮著母體的枷鎖被她強行掙脫斷裂,掙脫束縛的它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陳子昂等人狂奔,速度和幾乎和運起梯雲縱的陳子昂沒有差別?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徐長卿的麵前,腥臭的氣息撲麵而來。

母體猛的扭頭朝徐長卿的脖子咬去,但卻被他躲了過去,母體緊接著就用那數寸長的指甲朝他身上抓去,隻要被抓出一點傷口那就會被感染!

“噔!”

指甲和劍身相交在一起,閃爍出零星的火花,但母體正在逐漸往他的身上壓去,因為母體的力量比徐長卿大了不少。

“怎麽辦?長卿大俠好像鬥不過那隻毒人啊”景天擔憂的說道。

“放心,如果連小小毒人都鬥不過,那他就不叫徐長卿了”陳子昂自信的說道,這母體毒人實力陳子昂估摸著有先天圓滿的境界,在被羅如烈用琴聲激發凶性之後估計也踏入修仙境了。

“呔!”徐長卿的另一隻手食指中指並攏點在那把劍上,隻見原本普通的劍閃耀出了金色的光芒,將原本昏暗的地宮照的亮堂。

閃耀著金光的劍直接一把將母體喪屍壓製了回去,母體的爪子被那金光消磨的短了大半。

“我也該做些什麽了”陳子昂說完已經出現在了羅如烈的身後,露出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