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一小隊的官兵騎著快馬,跑到了擂台旁,四周的人紛紛讓出一條道來。

“大師,不好了,契丹、西夏、吐蕃三國不知道達成了什麽協議,突然合力圍攻我大宋”那官兵走到玄慈麵前,驚慌失措的說道。

“什麽?”玄慈大驚的問道“他們定是知道了我中原武林今日再次舉辦武林大會,無法出力支援,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真是奸詐狡猾!”

“這可怎麽辦啊?”

“完了,完了”

擂台下的眾人感到深深的危機感,每個人都被焦慮所覆蓋。

三國之中屬契丹兵力最強大,吐蕃和西夏雖然兵力遠比不上大宋和契丹,但是聯合起來也不容小覷。

“怪不得今天沒看到鳩摩智,原來他也被說動了”陳子昂見這軍官那麽說便知道了為什麽今天武林大會沒有看到鳩摩智了。

“不對!”另一個玄字輩高僧疑惑的說道“如果這三國合力,我們大宋肯定已經被攻破了吧?”

“本來情況是這樣沒錯,但是”這軍官說到一半就被陳子昂打斷了“但是有一大批武林高手出馬,所以才能夠守住對吧?”

“沒錯!不過這位兄弟是如何知道的?”那軍官疑惑的問道。

“因為他們是我的人,請你們記住他的名字,隱流!”陳子昂驕傲的說道,並不是為自己擁有這樣一支部隊感到驕傲,而是為莫屠他們感到驕傲!

在得知慕容博出逃的時候他就已經斷定他肯定是狗急跳牆要瘋狂一把了,如果他的兒子慕容複還健在或許他還能再隱忍,可惜慕容複已經死了。

根據陳子昂的猜測,慕容博應該會說動契丹和西夏對大宋發起進攻,畢竟這兩個都是十分有野心的國家,但是沒想到他也說動了吐蕃,這其中應該有國師鳩摩智的功勞,畢竟慕容博在三十年前和鳩摩智就是舊友。

陳子昂要莫屠在契丹和西夏攻過來的時候出麵抵抗,莫屠沒有一絲的不情願或者是退縮,有的隻是一往無前的信念和躍躍欲試的熱血。

有句話說的不錯,,負心多是人。

莫屠等人雖然是為人所不齒的山賊,但是麵對國家安危的時候能夠毫不畏懼的站出來,這,才是大義!

“什麽?那是你的屬下?他們一個個武藝高超,全都是能以一敵百的好漢子!如果沒有他們,我們的城池恐怕早被攻破了”軍官讚譽的說道。

“陳兄弟,沒想到你還有那麽一幫忠肝義膽的兄弟,怎麽沒有介紹我認識?”蕭峰笑著在陳子昂胸膛上錘了一拳。

“這說來就話長了”

眾人頓時對陳子昂又高看了幾分,不但自身武藝高超武林第一,而且還有一幫同樣厲害的弟兄,雖然隱流這個幫派以前他們從未聽說過,但是這次事情之後必定會被整個武林記住,並且敬重!

“諸位,請聽我一言,正所謂沒有國哪來的家,我們都是大宋的子民,現在大宋正處於生死攸關的緊要關頭,我們江湖兒女怎麽能袖手旁觀?還請諸位拿去武器隨我一起去迎敵!”

玄慈方丈振臂一呼,下麵的人紛紛舉著武器應和。

“峰兒,我們走”蕭遠山一皺眉頭,輕輕一躍跳到了樹上,隨即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陳兄弟,後會有期”蕭峰說著一抱拳,準備離開,卻被陳子昂拉住了“大哥,勸你父親放下執念,不然戰場相見我不會留情”

蕭峰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這一口氣包含著多少糾結和無奈,隻因為他是契丹人而不是漢人。

“我知道了,兄弟保重”蕭峰說完也跳上了樹,跟著父親的身影離開了。

“玄慈大師,我留下來還有一些事情要做,一會兒就趕去,你們先行一步吧”陳子昂對玄慈說道。

“阿彌陀佛,陳施主未雨綢繆已經為大宋做了莫大的貢獻,老衲又怎敢命令陳施主,隻不過陳施主武功高強,如果出手定能打的契丹賊寇落花流水,還請施主事情辦完了務必前去支援”玄慈說道。

“嗯”陳子昂點了點頭,如果自己和掃地僧打的快的話,還不知道誰先趕到呢,畢竟狻猊的速度也不是吹的。

所有人都紛紛上馬準備前去支援,大家都想為抵抗賊寇貢獻一份力量。

“靈兒,語嫣,你們兩個留下來等我一下,一會兒坐狻猊一起去吧”陳子昂這話主要是對徐靈說的,自己的話對於王語嫣來說就是聖旨。

“不用了,我不習慣和其他女子共騎一匹馬”徐靈說著就坐上一匹黑鬃馬跟上了大部隊。

“劍神,還請你替我照看靈兒,戰場局勢瞬息萬變,我怕她出現什麽意外”陳子昂囑咐卓不凡道。

“你放心,隻要我卓不凡還有一口氣,定要護得她的周全”卓不凡保證道,陳子昂對於他來說相當於是半個師傅了,不但給了他獨孤九劍還對他的劍道有了重要的影響。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陳子昂點了點頭,卓不凡現在的實力應該和喬峰差不多,隻要不遇上慕容博,那麽問題不大。

所有都走完之後,隻剩下陳子昂和王語嫣兩個人了。

“主人”王語嫣走到陳子昂的身旁,依偎在他的身邊。

“我告訴你,不要耍什麽心眼”陳子昂捏著她的臉蛋,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眸。

“我怎麽敢呢?”王語嫣柔聲柔氣的說道。

“那樣最好”陳子昂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王語嫣還是沒有被自己調教好,她的內心還是深藏著一些東西。

畢竟,仇恨不是那麽好化解的。

“走吧,跟著我”陳子昂說完便朝著少林寺走去,這座古老的廟宇,其中蘊含的不隻是佛家文化,更多的還有華夏武學文化的傳承。

天下武功出少林這句話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就是如此。

藏經閣外,一個年邁的老僧正拿著一把竹掃帚掃著灰塵,他看上去沒有一絲的修為,就像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僧,普通的像是地上的灰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