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我哪敢騙你啊!我已經用話穩住了她們,就等著你去發落”葉久富恭敬的笑道,同時餘光一直瞥著那幾箱的金銀珠寶。

“走,我們去看看”陳子昂說完走出了賭場,身後的山賊們抱著箱子跟在他的身後。

“大王,這就是我的破屋了,依鈴和依柳兩個丫頭就在裏麵”葉久富跟在陳子昂的身旁,點頭哈腰的說道。

“嗯”陳子昂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更加的失望,這個葉久富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頑劣,不過也是,一個能把自己的親生骨肉賣給青樓的人,已經稱不上是個人了!

葉久富搶先將門給打開,帶著陳子昂走進屋內,果然依柳和依鈴和在屋裏。

“爹.....哎!”依柳感覺自己這聲爹叫的都羞恥,為什麽自己會有這樣一個爹。

“呸!葉久富,你還是人嗎?”依鈴朝著葉久富呸了一口口水,叉著腰指著葉久富問道。

“哼!要怪就怪你們兩個不知好歹,能到赤練寨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結果還偷跑下來?我不是你們爹!我沒有你們這樣的女兒”葉久富連忙和兩個女兒撇清關係,生怕到時候被牽連到。

“對不起,是我錯了”依柳望著陳子昂癡癡的說道,她本來以為上次的事情是葉久富逼不得已,但是今天他卻說出了這樣的話。

依柳的心,徹底冷了。

陳子昂搖了搖好頭,擦去她臉頰上的淚滴。

葉久富還以為依柳此刻道歉是為了她逃跑下山道歉,但是這山寨大王如此興師動眾到青岩村,怎麽可能會繞了她?

估計留一個全屍已經是最好的下場了吧?葉久富如是想道。

“你們先出去吧”陳子昂說道,同時手中出現了一把蟬翼飛刀。

“好的大王”葉久富躬身說道準備到屋外等候。

他以為陳子昂是叫自己和這些山賊一起出去,因為接下來就要進行一些殘忍的畫麵了。

沒想到,剛轉身就被身後的兩個山賊抓住了胳膊,那兩人冷冷的看著他。

“大王,你這是什麽意思?”葉久富不解的問道。

“來,你們告訴他,你們應該叫她們什麽?”陳子昂對那兩個山賊說道。

“夫人”兩個山賊極其恭敬的低頭向著依柳和依鈴行禮。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葉久富已經懵逼了,隻因為劇情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

“乖,你們先出去”陳子昂拍了拍依柳的肩膀,輕聲說道。

遇到這種人渣極品,他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此刻不發泄出來真的是不爽。

“夫君,我也不求你別的,隻希望你留他一命吧”依柳低著頭說道。

陳子昂思索了一番,便答應了他的請求,因為有一些辦法可以讓人活著比死了還痛苦。

“略略略”古靈精怪的依鈴出門前還朝著葉久富做了個鬼臉。

此刻,屋內隻剩下陳子昂和葉久富兩個人。

“我知道你肯定滿是疑惑,我給你解釋一下吧。依柳和依鈴都成為了我的女人,而且我很愛她們,根本沒有逃下山這一說,一切都是在演戲”陳子昂冷笑著說道。

“為什麽?我葉久富何德何能要勞煩大王這樣?”葉久富還是不理解。

“因為依柳還念著舊情想要接你上山享福,可是我斷定了你是一個人渣,所以就演了一出戲,讓她看清你的真麵目,不過如果你剛才選擇讓她們逃離青岩村而不是用她們邀功請賞的話,我就真的會讓你上赤練山享福了,從此榮華富貴,輝煌後半生,可惜啊”陳子昂搖著頭說道。

“我......我”葉久富此刻悔的腸子都青了,如果自己能對她們好一點,或許自己現在已經在赤練山享福了吧?

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

“你不能殺我,我是柳兒和鈴兒的爹!”葉久富抱住陳子昂的大腿,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因為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當然不會殺你,我答應過柳兒,不會殺你的,真不知道你這種豬玀怎麽會有這樣的好女兒”陳子昂把玩著那把飛刀,飛刀在他的指縫之間翻轉跳躍著,十分的花哨。

“我錯了,我以後肯定對她們好,我會用後半生去補償她們兩個”葉久富涕淚縱流著說道。

“太遲了”陳子昂握住飛刀,猛地紮進他的大腿上,血即刻漫了出來。

“啊!”葉久富發出了殺豬一般的聲音。

門外的依柳聽到聲音想要推門進去,但卻被匪兵們攔住了“夫人,主人說過不讓我們進去,你如果聽不得這聲音,便先離得遠一點吧”

依柳歎了口氣,朝著遠處走去,一幹匪兵緊跟在她的身後護衛她的安全。

破屋內慘叫聲此起彼伏,四周的鄰居都站在門口張望,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出去看,甚至連出門都不敢。

開玩笑,那可是赤練山的山賊!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陳子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他一共紮了一百零八刀,其中一百零五刀都隻會帶來疼痛但能夠修複好的,其中有三刀割斷了葉久富的兩頭手筋和一條腳筋。

也就是說,他以後隻有一隻左腿能夠正常使用,兩條手臂和一條右腿都成了沒有作用的擺設。

“來,我答應過柳兒留你一條命,現在我再額外送你一箱珠寶”陳子昂去門外抱了一箱珠寶,將那些金銀珠寶全部倒在了他的身上。

葉久富此刻完全高興不起來,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廢人,就算有這些珠寶又能有什麽用?

但是陳子昂會那麽好心嗎?顯然不可能。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葉久富這樣一個廢人又怎麽可能守得住這些金銀珠寶,陳子昂隻要把葉久富身藏大量金銀的消息放出去,相信會有無數的盜賊、惡人找他的麻煩,即使不殺了他,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屬於他的財富被拿走,也是對他心靈的巨大折磨了。

“咻”陳子昂最後把那把飛刀用力的一擲,飛刀幾乎是貼著葉久富的頭皮插在地上,刀尾不停的顫動著。

“依柳和依鈴是我的女人,那就沒有人可以再傷害她們,就算是她們爹也不行,知道了嗎雜種?”陳子昂冷笑一聲,一腳將關著的木門踹飛,頭也不回的走了。

感謝(zhlx暗夜)(思念)(愛你非我莫屬)(鷹擊長空)(小醜の眼淚)這幾位兄弟的打賞,更感謝你們的鼓勵和支持。

我曾經答應過你們會一直寫下去,除非什麽時候我的手指動不了,眼睛瞎了,連一加一等於幾都算不出來了,到那個時候或許我就不再寫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