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昂,你我想象的還要神秘”羽墨說道。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神秘的男人是不是更有吸引力?”陳子昂笑著問道。

羽墨笑了笑沒有說話,然後突然說道“理查德剛才嘔吐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你把我想象的太厲害了,我當時和他隔著有兩米遠呢,哪有這種本事,你當我是武林外傳裏的白展堂啊?”陳子昂平靜的說道,心卻想道“一陽指的距離別說兩米遠,五米之內我都能準確命你的穴道”

“子昂,你是不是對Richard還有敵意?是.....因為我嗎?”羽墨鼓起勇氣問道。

陳子昂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我希望你能找到一個照顧你一輩子的人,但是理查德顯然不是,或許你現在還不明白,明天我會讓你知道真相”

“我怎麽感覺你對他很了解?”羽墨問道。

“隻是本能直覺罷了,再加你說過的一些事情,我能推斷出他不是一個好人”陳子昂說道。

“那你是不是好人?”羽墨饒有趣味的問道。

“不是”陳子昂直接了當的說道,如果自己真是個好男人,不會在巧巧之後又和其他女人產生交集了。

“你說理查德不是好人,那我們明天見分曉吧”羽墨說完便回到了3601,陳子昂則是用鑰匙打開了3602的房門。

呂子喬和關穀正躺在沙發看球賽,茶幾擺滿了各種零食飲料。

“我說你手機是不是被外星人拿走,你追到外太空去了?”呂子喬見到陳子昂忍不住抱怨,本來他都開始準備部署計劃了,結果陳子昂卻突然走了,這好像打哈欠打到一半一樣難受。

“先別說計劃了,你們知道我剛才在酒吧遇到誰了嗎?”陳子昂撕開一包蘭花豆,邊吃邊說道。

“快說,之前放我鴿子,現在還吊我胃口”呂子喬開口道。

“理查德”

“是那個羽墨的男朋友理查德?他找來了?”關穀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去酒吧拿手機結果遇到羽墨在喝酒,陪她喝了幾杯,結果理查德來了,但是羽墨看到他好像很激動”陳子昂歎了口氣說道。

不過羽墨的表現劇情裏遇到理查德的時候要好很多,愛情公寓原劇裏羽墨也是酒吧和理查德重逢的,那個時候她真的是激動的不能自己。

而現在,雖然她也十分激動,但那時好像要好許多,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存在吧。

“羽墨原來是在等待這個理查德的,那他現在來找羽墨了,是不是說明子昂一點機會都沒有了”關穀問道。

“非也,非也”呂子喬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隻要鋤頭挖的好,沒有牆角挖不到,名花雖有主,鋤頭更無情”

“你果然是個禽獸”關穀咋舌道。

“你還是不是子昂的兄弟,雖然他入住的時間不長,但已經是我們愛情公寓的一份子了,我們要一致對外”呂子喬說道。

“子喬,沒想到你那麽仗義”陳子昂感動的說道。

“那當然,必須的......那個,我最近手頭有點緊”呂子喬笑嘻嘻的說道。

“靠!我還以為你是肺腑之言,沒想到是為借錢做鋪墊”陳子昂無語了。

“不不不,那是我的肺腑之言,隻不過最近泡妞資金著實有點緊張....”呂子喬略帶尷尬的說道。

“子昂,你雖然是我們愛情公寓的一員,但羽墨她也是啊,如果理查德背信棄義不來找她,我肯定支持你追求她,但是現在理查德都來找她了,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兩個人了吧?”關穀說道。

“但是羽墨和理查德在一起之後不一定會幸福,你們想啊,如果他真的喜歡羽墨的話早和她在一起了,也不會讓羽墨有機會逃走了”陳子昂搖了搖頭說道。

“我之前好像聽羽墨說過,理查德是個做珠寶生意的大老板,經常在幾個國家之間來回飛,所以才沒有時間陪她的”關穀說道。

“關穀,你要記住男人有錢變壞,更何況還是那麽有錢的一個土豪,綜合各種情況來看,我覺得理查德外麵一定還有別的女人”呂子喬分析道。

陳子昂不由的點了點頭,子喬的分析果然準確,隻不過真實情況確是理查德已經結婚七年了,相反羽墨才是第三者。

“不說了,反正一切事情明天估計有分曉了”陳子昂說道,如果劇情不改變的話,他明天會邀請愛情公寓眾人一齊聚餐,而且還會送禮物給每一個人。

“現在別想那麽多,賽快開始了,快過來一起看賽”呂子喬招呼道。

“等我一下,我去洗個澡”陳子昂洗完澡之後裹著浴袍趴到了沙發,正好客廳裏三個沙發,一人一個剛剛好。

三人一邊吃著零食,一邊愜意的躺在沙發看著賽,這一瞬間仿佛什麽煩惱都沒了。

陳子昂以前雖然沒有這麽試過,但是現在嚐試過十分愜意,雖然球賽他也看的不是太懂,但是那種感覺十分美好。

不知不覺,三個人看到了淩晨四點,球賽結束,三人也忍不住躺在沙發睡著了。

陳子昂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八點多了,關穀和子喬還在睡覺,他沒有打擾他們,而是輕聲的爬了起來,去衛生間洗漱一番,然後去冰箱裏拿出牛奶和吐司開始吃早餐。

曾小賢這是正好從房間裏出來,看到躺在沙發睡覺關穀和子喬後問陳子昂道“你們昨天是不是看球賽來著?”

“對啊,怎麽了?”陳子昂問道。

“哎呀,本來我和他們約好了今晚看賽的,結果昨天喝多了”曾小賢遺憾的說道。

“沒事,看重播也一樣”

“也隻能這樣了”

陳子昂吃完早餐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裏,將整個房間照的光亮。

他拿起畫筆,在畫架放一張雪白的畫紙,準備畫些什麽。

昨夜和羽墨在酒吧的場景浮現在腦海裏,羽墨手持著玻璃酒杯,杯還有1/3的酒,她微醺的臉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不知道在笑些什麽。

記憶的畫麵定格之後,陳子昂便開始動手畫。

沒一會兒時間,一副畫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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