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大人。”

門一開,站在門外的山口小次郎詫異的看著開門的人,不是社長梅川裏奈,而是陳鋒。

一道劍光閃過,小次郎連忙朝身後退了一步,卻發覺隻有下半身在移動,上半身和下半身之間出現了一條平滑的切口,貫穿整個身體。

拿著手槍出來的梅川裏奈,捂著嘴道“鋒君,會不會殺錯人了?”

“沒錯。”

陳鋒說著撕下他臉上的一層表皮,這是一張血腥的人皮麵具,麵具下麵是另一張完全不同的臉。

“你怎麽發現的?”梅川裏奈詫異的問道,她隻見陳鋒打開門後不到一秒就動手了,可陳鋒又沒見過山口小次郎,是怎麽分辨出真偽的呢?

陳鋒掰開屍體緊握的拳頭,開口道“他的手上幾乎全是傷痕和老繭,雖然他剛才一直刻意的隱藏,但還是被我注意到了。”

“我從沒見過那麽高明的易容術,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了。”梅川裏奈心有餘悸,她和山口小次郎認識有十幾年了,居然都被蒙騙了過去,可見其手段之高明。

如果不是陳鋒在的話,今天她難逃一劫!

“七宗罪的人,手段真是層出不窮。”陳鋒看著手中那張人皮麵具,上麵帶著濃重的血腥味,這是一張真正意義上的“人皮麵具”!

這人將山口小次郎的臉皮割了下來,然後用某種手段將其完美的覆蓋在自己的臉上。

“鋒君,我擔心內酷會不會有危險!”梅川裏奈焦慮的說道。

她的擔心不無道理,七宗罪的人既然盯上了她,難免會將梅川內酷也作為目標。

隻是令陳鋒有些沒想到的是,七宗罪的人做事那麽效率,自己接到任務後第一時間就飛到了島國,七宗罪的人居然就已經動手了。

要是再晚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你打個電話給她。”陳鋒對梅川裏奈說道。

梅川裏奈隨即拿出手機撥打女兒電話,鈴聲響了幾下後成功被接通,梅川裏奈懸著的心落下了一半。

“女兒,你現在哪裏?趕快來公司。”梅川裏奈焦急的說道。

“母上大人,什麽事慌慌張張的,難道是陳鋒來了?”梅川內酷隨口一說居然真的中了,陳鋒不僅來了,而且還在不久前剛和她母上大人翻雲覆雨了一番。

梅川裏奈紅著臉輕啐道“你別管那麽多,快點回公司。”

“我才不回去呢,除非陳鋒真的來了。”梅川裏奈見女兒那麽說,隻好苦笑著把手機交給陳鋒。

陳鋒開口道“內酷,趕緊回公司,不然我打爛你的屁股。”

“呀!你真的來了!”梅川內酷聽到陳鋒聲音後,激動的快要跳起來了,梅川裏奈輕聲道“真是個不矜持的丫頭!”

陳鋒心中偷笑,你這個當母親的又有什麽底氣嘲笑女兒,剛才見到自己的時候還不是一樣不矜持?

“內酷,我不是和你開玩笑,上次的仇家又找上來了,你趕緊回櫻花社的總部。”陳鋒收斂笑容,認真嚴肅的對她說道。

“好,我馬上過來!”梅川內酷話音剛落,突然響起兩聲槍響,手機掉落在地上,聽筒裏一陣的電流雜音。

“內酷,你怎麽樣?聽到回答我!”陳鋒心中一沉,這下糟了!

隨後可以聽到電話被人撿了起來,裏麵傳來一道陰冷的笑聲“陳鋒先生,看來還是我們更快一點。”

“你把她怎麽樣了?”陳鋒冷聲道。

“我覺得你有空,還是多擔心一下自己吧。”對方說完掛斷電話,掛斷電話後陳鋒仔細的傾聽,聽到了極其輕微的滴答滴答聲。

陳鋒順著聲音來源一看,居然來自於“山口小次郎”的屍體內部!

轟!!

氣浪帶著極高的溫度席卷而來,整棟樓都晃動了一下,整個頂層被炸掉了大半。

陳鋒抱著梅川裏奈直接被炸飛了出去,兩人如同沙包般朝地麵墜落。

“鋒君,我愛你!”梅川裏奈緊緊的抱住陳鋒,眼角滑落兩行清淚,作著她所認為最後的道別。

“我也愛你,所以我們不會死。”陳鋒在梅川裏奈臉頰上輕吻一口,毅然道“劍來!”

劍來!

往下跌落的魔靈劍突然定住,而後飛快的飛到兩人腳下,將兩人的身體平穩的托住。

“鋒君,嚇死我了,我真的以為我們都要死了。”梅川裏奈的聲音都在顫抖,可見她有多害怕。

陳鋒笑著說道“這可不像櫻花社的社長,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的大人物,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我以前不怕死,也早就做好為社團犧牲的準備,可自從遇到了你,我隻想和你共度餘生,我不想那麽早死。”梅川裏奈真情告白道。

“餘生很長,請多指教。”陳鋒深情款款的看著梅川裏奈,

無論在哪裏都不缺少看熱鬧的人,更何況剛才爆炸的還是櫻花社總部,這行為無異於老虎頭上搔癢。

地麵上已經站著無數人對著半空中的兩人指指點點,依稀的能夠認出其中一個是大名鼎鼎的櫻花社社長梅川裏奈。

“我們趕緊去找內酷,她現在一定很危險!”梅川裏奈本來還沉浸在柔情中,但一想到女兒,一顆芳心怎麽都放不下來。

“出發!”

陳鋒禦劍飛行,按照梅川裏奈給出的地址,飛到了一座栽滿櫻花的園林中,梅川內酷就在這座園林裏攝影拍照。

從天上往下看,連片的櫻花猶如一座粉紅色海洋,但眼下無論是陳鋒還是梅川裏奈都無心去欣賞這美景,隻想早點救出梅川內酷。

降落到地麵後,陳鋒的眼神如雷達般在四周掃描,定格在了一個方向。

梅川內酷正被人綁在樹上,腰上還綁著一個不停在讀秒的炸彈,梅川內酷嚇得臉都白了。

“那裏!”

陳鋒牽著梅川裏奈的手跑到梅川內酷麵前,四周櫻花樹的“影子”突然站立其四道,這四道“影子”穿著黑色忍者服,隻露出了眼睛在外麵。

僅從眼睛就能看出這四道“影子”不是普通人,那眼神中漠然,是對於生命的漠然,仿佛隻要被盯上就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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