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真是荒唐,這種事情也說的出口。”呂素更加害羞了,突然說道“婚期定下來了?”

“定下來了,我和你爹爹商量過了,明天就是幾個月來最好的黃道吉日,就定在明天了。”陳子昂對呂素說道。

呂素期待的點頭,明天注定是她生命中最難忘的日子,她要穿著最漂亮的鳳冠霞帔,在眾人矚目之下嫁給她的愛人。

這一天的下午呂府就開始張燈結彩,為第二天的婚事張羅著,那麽重要的事情容不得半點疏忽。

這天的晚上陳子昂又當了一回采花賊,這一次沒有去姐姐呂雉的房間,而是去了妹妹呂素的房間,他要做到雨露均沾。

這晚的戰鬥隻持續了一次,一個時辰之久,陳子昂就又翻牆回到自己的房間,明天晚上的洞房花燭才是重頭戲,要是讓呂素累壞了身體,第二天的洞房花燭夜難免會打折扣。

婚者,謂黃昏時行禮,故曰婚。

這一天的黃昏時分,陳子昂穿上新郎官的大紅袍,頭戴喜帽,一切準備就緒。

一個風塵仆仆的壯漢通報後跑進呂府,他是狄道太守派來的,一路上快馬加鞭終於是趕到了。

“報!狄道太守魏有道恭賀皇上成婚,特送來白銀三十萬兩。”

沒過多久又有一名壯漢氣喘籲籲的來到呂府門口,大聲喊道。

“報!江州太守葉九周恭賀皇上大婚,特送來東海夜明珠五十對。”

“報!江陵太守遊通何恭賀皇上大婚,特送來千裏馬十匹。”

“報......”

呂公聽到這一道道聲音心中高興的不得了,這些太守隨便一個都是他要仰望的人物,此刻全都在巴結他的女婿。

陳子昂對於一個個送禮的人見怪不怪了,這些人送的賀禮雖然珍貴,但國庫裏的存貨比他們送來的東西不知道要多多少倍,這些人不過是想在自己麵前露臉,攀攀交情罷了。

除了這些名聲響亮的大臣,其他各個地方小官送禮的更不知道有多少,隻是由於還不夠資格所以連在陳子昂麵前亮相的都沒有。

陳子昂更加清楚,接下來幾天肯定還有許多人來送賀禮,隻不過那些地方地處偏遠,一天兩天的根本傳達不到消息。

“師傅,你這婚禮辦得真風光,你今天穿的也真帥!”易小川在一旁拍著陳子昂的馬屁。

陳子昂淺笑道“你要是看上了喜歡的姑娘,我也給你辦一場風風光光的婚禮。”

“我先謝過師傅了,隻是暫時還沒遇見罷了。”易小川吐了吐舌頭,搞怪的說道。

呂雉和呂素都畫好了妝容,兩人同時從閨房裏走出,呂素頭上戴著鑲嵌珍珠翡翠的鳳冠,身上披著名貴絲綢製成的霞帔,霞帔上繡了一副精美的百鳥朝鳳圖。

呂雉同樣頭戴一頂珠光寶氣的鳳冠,身穿的卻是她當年親手繡出來的金絲羽衫,金絲羽衫比起當初也多了一些變化,顯然是又調整過,顯得更加莊重美麗。

陳子昂自然能明白呂雉的心意,當初兩人剛認識時呂雉就穿過這件金絲羽衫,那天晚上呂雉下定決心時穿的也是這件金絲羽衫,可以說金絲羽衫見證了兩人之間的愛情。

衣服漂亮人更美豔,呂雉和呂素平日裏都是素顏,但今日兩人臉上都塗上了水粉,嘴唇上塗抹了胭脂,更是漂亮了幾分。

緊接著陳子昂便和呂家兩姐妹行了婚事禮儀,除了三人之間交拜外,陳子昂還恭敬的給呂公敬茶道“呂公請!”

“子昂,該改口了吧?”呂公接過茶盞笑嗬嗬的說道。

陳子昂鼓起勇氣喊道“嶽父大人!”

“好!”呂公滿意的喝了一口茶水,自己的兩個女兒找到了自己的宿命,這宿命還貴為當朝天子,這是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啊!

宴席早已擺滿了呂府,沛縣的每一條街道上都擺著宴席,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平民百姓都能隨意吃喝,許多人都嚐到了一輩子沒有吃過的山珍海味。

陳子昂在鹹陽宮住過幾日,對於山珍海味早已習慣,重點是喝酒。

無奈的是由於身份原因根本沒有人敢灌酒,最多是客套的敬酒,隻有易小川是個例外。

“師傅,今日不醉不歸!”易小川高舉酒杯,一副勢必要將陳子昂灌醉的勢頭。

陳子昂不屑一笑,將酒杯換成了酒壇,開口道“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要喝就喝個痛快!”

“我...我今日舍命陪天子!”易小川也換上了酒壇,咕嚕咕嚕就開喝了起來,陳子昂也不甘示弱的抱著酒壇豪飲。

論酒量易小川自然不是陳子昂對手,喝了一壇半的酒就醉臥在桌子上,還得由高要把他抱回屋子裏。

易小川閉著眼睛大聲喊道“我沒醉!今天是我師傅大喜的日子,我還要和他再痛飲三百杯!”

陳子昂看著易小川的樣子哭笑不得,這丫真的是醉的不輕。

眾人酒足飯飽,陳子昂沒有用內力逼去酒氣,也是醉了個六七分,腳步蹣跚的來到婚房。

呂素和呂雉都坐在床邊,兩人的紅蓋頭還沒有掀開,等待著陳子昂的到來。

呂雉開口道“夫君,我是姐姐,做姐姐的應該讓這妹妹,就讓妹妹先吧。”

“姐姐,你比我大,理應第一個由你來。”呂素反駁道,兩人都在推脫著,雖然兩人已經猜到了結局,可還是害羞的不行。

“哪有什麽先後,要來就一起來。”陳子昂一手一個掀開兩人的紅蓋頭,看著兩人化妝後的精致容貌有些愣住了,仿佛又醉了幾分。

“夫君,你看什麽呢?”呂雉淺笑著伸出玉指,在陳子昂額頭上點了點。

“我看我娘子。”陳子昂喃喃自語。

呂素捂著嘴笑道“那你說哪個娘子更好看?”

陳子昂在兩人的嘴唇上各親了一口,抿了抿嘴道“各有各的風情,難分伯仲!”

不等兩人再開口,呂雉和呂素全都被陳子昂推倒在床上,什麽金絲羽衫,什麽華貴霞帔統統被扯下,兩女的玉體才是最好的衣服。

在兩女的嬌呼聲中,這一晚才算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