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沒見?你那未婚夫是多不待見你啊”陳子昂有些誇張的說道“再怎麽忙也不該十年不見你啊”

夏莎搖了搖頭“他很早以前就離開了艾歐尼亞去諾克薩斯發展了,隻不過他的家族一直在我們這”

“他的家族有凱撒家族強大?”

“沒有,比起凱撒家族他還是差了很多的”夏莎知道凱撒家族,下麵有著無數的幫派勢力,上麵又有官方勢力,可以說是這一塊的巨無霸家族。

“他們家族叫什麽名字”

“菲克家族”

“我會讓他們族長長記性的,你去把李龍找回來吧,我知道你不介意他是個瞎子”陳子昂點頭離開了醫院,打探清楚那族長的消息便又回旅館繼續休息了。

當月亮再次爬到高空,星星開始變的尤為閃亮之時,陳子昂從窗口出發了。

他靜悄悄的潛入了菲克家族族長的房間,將早已準備好的東西放在了他的床上,隨後又從窗戶處爬出。

除了月亮,沒人知道他來過。

第二天菲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摸到一個油膩的東西,定眼一看居然是一個被切割下來的帶血的豬頭!

嚇的他馬上精神了,居然有人在他睡夢時將那麽大一個東西放在自己旁邊但自己卻不知,如果他要殺自己.....

豬頭旁邊還放著一張紙,菲克顫巍巍的把那張紙拿到手中

“敬愛的菲克族長,我聽說您的兒子和我的女人有了婚約?聽說您老認為自己勢力龐大?我希望您能收起您那可笑的想法,不然您的頭可能會旁邊那頭豬一樣——流浪的忍者——劫”

菲克看完又氣又怕,氣的是這人也太猖狂了!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但又怕他真的把自己當那頭豬給宰了。

菲克把秘書叫了過來,讓他調查這個自稱劫的忍者的身份,沒過多久他的身份便被找到了。

均衡教派、苦說大師的親傳弟子、最優秀的忍者之一、、、、這一個個頭銜幾乎壓的菲克喘不過氣來,最終他決定給夏莎的父親寫一封信.....

陳子昂回到那家醫館,卻發現夏莎已經出院了。

“大夫,她有沒有留下什麽?”陳子昂再次找到了這家醫館的唯一的那個大夫。

“有啊,拿金幣來買”

“多少”陳子昂問道。

“兩枚銀幣”

陳子昂強忍住不用【影奧義!諸刃】或者【影奧義!鬼斬】幹掉他,因為夏莎給自己留信息最多是讓他代為轉交,不可能收費,一定是這老奸醫附加收取的。

老奸醫將兩枚銀幣放進口袋後從另一個口袋取出一個信封。

陳子昂接過信封拿出裏麵的信紙——華爾街37號,除了這個地址外沒有別的任何信息。

華爾街37號,一棟不大不小的別墅,比起凱撒家族、菲克家族那樣的豪華庭院自然不如,但房子大小倒也不錯,至少不是普通平民買得起的。

夏莎此刻正撫摸著一塊精美的鏡子,鏡子的四周還鑲嵌著華貴的寶石,這是李龍送給她的,並跟她說總有一天她能用這鏡子再次看到自己美麗的模樣。

但現在李龍卻走了,留下的隻有這冰冷的鏡子。

“咚咚”門外的人敲了兩聲便自顧的扭開了門。

“夏莎,你也不小了,應該接受現實”夏莎的母親苦口婆心的勸解道。

“現實?現實就是我在你們眼中不過是和大家族聯姻的工具!現實就是我遇到了喜歡的人卻因為你們我要強行和他分開”夏莎猶記得自己說出分手時李龍臉上的平靜和轉瞬即逝的悲傷,她的心又何嚐不痛?

“那個窮鬼有哪點配得上我們家?配的上你?除了你原來眼睛瞎他眼睛不瞎這一點外,他幾乎可以說是一無是處....”

“等等,你說他的眼睛是好的?”夏莎感覺身體被定住一般,木訥的問道。

“對啊,以前我又不是沒見過他”

“砰”

鏡子從夏莎的手中脫落,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各色寶石淩亂的散落著。

“哎呀,你怎麽把那麽貴的東西砸壞了!”夏莎母親彎著腰將散落的寶石一一撿起。

兩行熱淚從她眼中劃出,原來一切都是他在騙我,原來他之前從未瞎過!

在她還是瞎子的時候也曾懷疑過李龍會不會也是瞎子,不然怎麽會愛上同為瞎子的自己?

不過很久之前她就對此釋懷了,就算是瞎子又怎麽樣?至少他對我的愛是光明的!磊落的!

此刻,夏莎就算是傻子也可以推算出自己的眼睛是李龍的。

她嚐試過失明的感覺,那仿佛陷入一道黑色深淵,裏麵充斥著孤獨、恐懼、無助和絕望!

但李龍卻把他的眼睛給了自己,將自己從那深淵拉了出來,自己縱身躍了進去。

“不!”夏莎癱坐在地上,回憶起和李龍的點點滴滴,眼淚也點點滴滴的流了下來。

“哎”夏莎的母親歎了一口氣,轉身走出房間外。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夏莎的心變得堅定,她此刻心中的唯一想法就是找到李龍,告訴他自己也是迫不得已才說的那話,告訴他自己其實不嫌瞎子,告訴她我愛你!

夏莎起身想去開那門,卻發現門被從外麵反鎖了。

“嘭嘭嘭~”

“開門啊!”無論她怎麽大聲的呼喊和拍門都沒有人回應,夏莎無力的靠在門上,一個正常人一下子變成瞎子該有多痛苦?

她在出院後就將李龍常去的地方找了個遍,都沒有看到他的蹤跡,本來想再在城中找一會兒但卻被父母帶人抓了回來。

陳子昂出現在陽台,推開玻璃門走進了房間。

“你是...劫?”夏莎有點不確信的問道,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上來的。

陳子昂點了點頭道“你未婚夫所在的菲克家族我已經去警告了,想來他們應該不敢亂來”

“能說說你是怎麽警告的嗎?”夏莎以為陳子昂隨便寫了一份信寄了過去,這樣的話不會有任何作用。

“我進到菲克的房間裏,把一個豬頭在他旁邊放下,並給他留了一封信,當我做這一切的時候他在一旁睡的像個死豬。如果他是個聰明人,醒來後應該會知道怎麽做的”陳子昂自信的說道,這種享受慣了榮華富貴的其實是最怕死的。

“他的莊園裏可是有超過三十名的保鏢巡邏的,你就這樣混了進去?”夏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那現在呢?”陳子昂心念一動,全套的忍者服鎧甲都籠罩在身上,手上的拳劍閃著幽光,臉上的麵具顯得邪惡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