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進了禁地,殺了那麽多人?”慎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能在短短一周時間實力提升那麽多,怪不得他的飛鏢如此邪惡,一切的謎團都有了答案。

“為什麽那麽做?”苦說平淡地問道。

“為什麽?為了力量!為了變得更強!我們艾歐尼亞島嶼在瓦羅蘭大陸都屬於很小的一塊地方,我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陳子昂說的是他根據係統給予的劫的記憶再加上自己的感悟所說。

原本劫也是十分信奉均衡教派的道義,但隨著逐漸的成長和經曆了一些事情,他的信仰開始動搖了。

另他信仰產生崩塌的一件事是許多年前,艾歐尼亞南部的山區芝雲行省出現了一名心思縝密的癲狂殺手——燼

他殺害了成群結隊的旅行者,有時甚至會摧毀整農莊,將死者的屍體在農場空曠的位置擺成了一個巨大的英文

art(藝術)

武裝民兵搜遍了每一個叢林,各地城市雇傭來了惡魔獵人,無極大師們巡邏在每一條街道,但是卻一直沒有發現這個殺人惡魔的蹤跡。

無奈之下當地政府派特使去均衡教派請苦說大師幫忙尋找,苦說大師為了不打草驚蛇表麵上拒絕了,實際上在幾天後就帶著他的兩個徒弟:劫和慎踏上了尋找這個惡魔的艱辛旅程。

三人化作雲遊四海的商人進入了芝雲境內,暗中走訪了無數受害者的家庭,聽聞了許多駭人聽聞的死狀,並詳細的調查了陰森的作案現場。

見得陰暗麵的東西多了,劫和慎都由原本的樂觀開朗變得沉默寡言,劫的內心逐漸變得陰暗...

四年後幾人終於找到一條直接指向凶手的重要線索時苦說大師說了那麽一句話

“善於惡,並不確實。兩者起自人心,見影之道不同而已”

那是劫第一次對苦說大師的說教感到反感,多年來陰鬱讓他隻想早點抓住燼,讓他去地獄贖罪。

許多人說隻有邪靈才能如此完美的殺人並逃脫,但苦說大師帶著他的兩個弟子查清楚了這個惡魔的真實身份

一個在芝雲境內巡回演出的劇團舞台管理員,名字叫做:卡達.燼

當他們抓到他時劫想要殺掉這個男人,但是卻被苦說大師阻止了德高望重的苦說大師認為燼應該在監獄反省自己的罪過,而不是沒有意義的死去。

劫雖然無法理解和接受苦說大師的這一仁慈的決定,但他不能違背師傅的意願,隻好在萬般無奈下將其交給了艾歐尼亞當局。

但幾年來他的心頭一直縈繞著那些殘虐的謀殺場景,他對所信仰的均衡之道逐漸差生了動搖,這也為劫後麵敢進入禁地謀取力量埋下了伏筆。

“我知道你在對我幾年前做出的那個決定一直耿耿於懷”苦說大師歎了一口氣道。

“均衡之道?哼”陳子昂冷哼一聲,這均衡教派的道義未免太駁常理,一個殺了那麽多無辜人類的燼居然能夠在監獄裏安穩的度過餘生。

不怪劫的內心會變得陰暗,陳子昂自己都覺得這有點說不過去。

“你的內心已經脫離了我派的道義,你走吧”苦說大師依舊平靜的說道,仿佛眼前隻是一個陌生人,而不是一個從小帶到大的徒弟兼義子。

慎沒有多說什麽,因為他受均衡教派的影響很深,認為這再正常不過了,就像當初繞過燼一樣。

隻是心中有一些惋惜,一個多年來的對手就要離開了,以後不知道有沒有和他再次較量的機會。

“我想我還會再次回來的”陳子昂砸吧了一下嘴唇,腳下輕輕一躍,幾個跳躍之間便離開了均衡教派。

“好好練習,再過幾日就是塔卡奴儀式了,通過了你就是真正的暮光之眼了”

慎遵從的點頭,直到苦說大師消失在視線裏才前往練武場繼續練習。

每一代的均衡教派都會選出三名最優秀的暗影忍者履行維護世界平衡的神聖使命,這三人分別會冠以:暮光之眼,暗影之拳,狂暴之心的稱號。

暮光之眼肩負的神聖職責是不偏不倚的裁決敵人,這要求成為暮光之眼的人必須公正無私以維持均衡,而想要最終當上暮光之眼必須得強製性的接受殘忍的塔卡奴儀式。

儀式內容就是讓其最親之人在其眼前受盡各種手段的折磨,但他的內心卻不允許有一絲的波動。

隻有成為暮光之眼之後慎才會擁有真正的實力,不然隻能被陳子昂踩在腳下。

在路上陳子昂觀察著自己的麵板,發現不知不覺經驗居然變成了20/60,也就是說再增加40經驗自己就可以升到2級。

但總不可能去殺那些無辜的人吧,昨夜是因為他被拳劍裏蘊含的暗影之力魔化,才會殺掉那麽多無辜的人,不然他是不可能如此大開殺戒的。

英雄聯盟裏麵升級除了擊殺英雄和殺小兵吸取經驗值外就隻能靠殺野怪來增加升級了,陳子昂在一棵又一棵樹上躍過,希望能找到幾隻野怪加加經驗。

但是這森林都會穿越到一半了,除了兔子、蛇之類的動物根本沒發現其他動物的存在,偶爾飛過幾隻小鳥都是再普通不過的小鳥,也無法引起他的興趣。

“對了可可,為什麽每次我飛鏢用完它都會自己再次出現”陳子昂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記錯了,但是後來發現自己每次扔出飛鏢後腰帶位置都還是滿的。

“這是劫這個英雄的設定,讓你不需要擔心飛鏢的不夠而隻需要考慮能量充不充足,假你這次到英雄聯盟變成了聖槍遊俠盧錫安我還得給你一籮筐的子彈不成?”

“......”

陳子昂放心下來,如果扔出的飛鏢還要自己尋找的話那劫的【影奧義!諸刃】基本算是廢了。

“那這個階段任務完成一共還有幾個階段”陳子昂問道。

“這個無可奉告”

雖然知道可可也許會不告訴自己,但這敷衍的語氣未免也太冰冷了點,如果她是一個真人並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話一定要把她褲子脫下來狠狠的打屁屁。

就在他想再問一些問題的時候樹下的一聲響亮的狼嚎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