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也要早點睡覺,別累著了”阿狸也沒有再堅持,便回屋洗了個澡睡覺去了。

陳子昂關上電視來到書房,從抽屜裏拿出一卷白紙平鋪在書桌上,書桌的麵積已經很大了,這張白紙正好將書桌蓋滿。

隨後,他取出了一份顏料和許多繪圖用的筆。

陳子昂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拿起畫筆在白紙上勾畫著,動作雖快畫的卻十分仔細,快和仔細這兩個字在畫畫這一領域是矛盾的,可陳子昂最擅長的就是將不可能變為可能。

即使畫的很快,這幅畫卷也花費了近兩個小時的時間,應為畫完後還需要再將前麵有瑕疵的地方進行修飾。

“大功告成!”陳子昂伸了個懶腰,滿意的看著麵前的這幅畫。

這是一幅油畫,畫的是在一片崇山峻嶺中,一男一女好似神仙伴侶般在嬉戲遊玩,那男的是金銳,女的是杜曉菲,兩人的表情惟妙惟肖,真實的像是照片一樣。

陳子昂原來自然是沒有那麽好的畫術,這是他消耗了位麵點從係統商店裏兌換來的宗師級畫術,在宗師級畫術的加持下隨隨便便就畫出了那麽一副佳品,無論是畫上的金銳還是杜曉菲,連身後的落葉都顯得極為逼真。

陳子昂前幾天想了很久,那就是等金銳結婚的時候送點什麽有意義的東西,錢這種東西自己當然是要送的,可卻體現不出心意,於是便畫了那麽一副畫準備等到時候送給他。

“好像還缺了點什麽?”陳子昂想了想,又從抽屜裏取出毛筆和墨水,在畫的左下方位置寫下七個大字。

“有情人,終成眷屬”

“那麽久沒用宗師級文筆了,沒想到寫出來的字還是那麽不錯”陳子昂有些得意,開始想象等到時候金銳收到這幅畫會是怎樣的表情,當然現在是不能說的,如果提前說了那就不叫驚喜了。

等到墨跡幹後,陳子昂小心翼翼的把畫收了起來,又在書房裏待了一會兒,不知為何,獨守在書房內竟然有一種孤獨感由心而生。

靜靜的點燃了一根煙,縹緲的煙霧彌漫書房,陳子昂不禁想起了謝菲,想起了羽墨,想起了火鬼王,想起了許多人。

越抽越想,越想越抽,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不知不覺小半包煙就沒了,陳子昂重重的將煙頭按在煙灰缸裏,下定決心等到下個位麵結束,名額足夠的時候一定要回到以前的位麵,將她們中的某人帶回來,以解相思之苦。

她們,應該也在和自己不同的時空,不同的時間線,不同的世界裏再等待著自己,隻是不知道在這一刻會不會巧合的她們也在思念著自己呢?

陳子昂不知道。

回到屋內躺下,久久不能入眠,他索性就坐在床上開始修煉仙力,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天就亮了,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身上。

陳子昂睜開了雙眼,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後便直奔廚房,為了彌補昨晚的過失,他決定要給眾女們做一頓愛心早餐。

比起晚餐,早餐顯得簡單且快捷,半個小時的時間豐盛的早餐便被他做了出來,這頓早餐包括油條、包子,南瓜粥,烤培根,煎餅,飯團等等,照顧到了每一個女人的口味。

靜香從屋裏走出,正準備開始做早餐卻看到了桌上的豐盛早餐,陳子昂正圍著圍巾笑嗬嗬的坐在沙發上望著她。

“子昂君,表現不錯!”靜香開口稱讚道。

“這下能感受到我的心意了吧”陳子昂抱著靜香,在她額頭上重重的吻了一口,靜香也回應了一個吻,幸福的一天當然是從一個吻開始。

眾女們相繼醒來,洗漱後從屋內出來,看到桌上的早餐後對於陳子昂稱讚不已,阿狸這個馬屁精還吹捧陳子昂為全天下最好最好的老公,聽得陳子昂頗為得意。

吃完早餐後眾人都去上班了,陳子昂沒有去上學,而是開著蘭博基尼毒藥離開莊園,副駕駛座上放著的是他昨晚畫好的那副畫。

他並不是準備把畫交給金銳,而是要提前裝裱一下,這樣才顯得更為正式。

陳子昂把車停在了一家裝裱店的門口,發現店門口竟然停著不少好車,都是寶馬、奔馳、路虎一類,當然,這些所謂的好車和的自己的蘭博基尼比起來還是相差甚大。

走進這家裝裱店看到裏麵生意很不錯,陳子昂也是提前打聽過了才來的,這家裝裱店的裝裱技術在Z省都是出名的,裝裱對於一幅字畫是非常重要的,好的裝裱師能對字畫起到如虎添翼的作用,壞的則會畫蛇添足,還不如不裝裱。

陳子昂注意到店內大多是大肚腩腩的胖子,脖子上還掛著幾斤重的金項鏈,這些人不由令他想到一個詞語,那就是附庸風雅!

“你好,請幫我這幅畫裝裱一下,報個價吧”陳子昂說完把畫在桌子上平鋪開,剛鋪完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有人忍不住發出驚歎的聲音。

正在店內的一位裝裱師看了一眼畫後,慎重的說道“請稍等,這幅畫我是不敢替您裝裱,得王老來”說完就走到裏屋,沒一會兒便帶出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

這名老者是這家裝裱店的老板,也是國家一級裝裱師,一般情況下不會替人裝裱,除非遇到心儀的畫卷,不然再多的錢也不好使。

王老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鏡,然後拿出放大鏡在桌子上仔細的看了一圈,抬起頭後望著陳子昂道“敢問這幅畫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一般的畫都有署名,陳子昂這幅卻沒有,他想的是送給金銳也就不用搞署名那一套了。

“是出自本人之手,讓大師見笑了”陳子昂謙虛的說道。

王老瞪大眼睛看著陳子昂,疑惑的問道“恕老朽年事已高,不記得大師的名諱,能否直言姓名?”

“陳子昂”

王老想了又想,疑惑的問道“奇怪,國畫界什麽時候出了這樣一個人物?我怎麽不記得了”

陳子昂笑道“這是我的即興創作,也不曾認識什麽畫界好友,自然沒有人知道我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