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

巧巧記得陳子昂是文官,現在展現出來的技藝卻是招招傷人,即

使是當代最威猛的戰神呂布——呂奉先,也不過如此吧?

“駕!”“駕!”

鞭子啪的一聲打在馬背上,吃痛的馬兒飛快跑出。

“咻!”幾抹銀光閃過,慕容易摔下馬背。

他絕望的撫摸著背部,那裏插著數把蟬翼飛刀,這幾把刀隻重傷了他卻沒有立刻取走他的性命。

幾個呼吸之間,陳子昂已經出現在慕容易的身旁,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狼狽的模樣和臉上驚恐的神情。

“你到底是誰?”慕容易不甘心的問道。

“七年前,曹公賬下一謀士;七年後,佳人榻旁一知音”陳子昂冷笑一聲,拿出了有段時間沒用的青釭劍。

“能....能繞我一命嗎”慕容易知道希望渺茫,但還是忍不住問道,胯間盡數濕透。

“你惹怒我或許我會饒你一命,但是你竟妄圖染指巧巧,那麽後果隻能有一個——死!”隨著死字發出青釭劍被猛地刺下。

慕容易想說些什麽,但因為氣管被瞬間撕裂已經再也說不出話來,隻能帶著無盡的悔恨和恐懼死去。

劍,刺開了皮膚,壓斷了頸椎,紮了了土裏,慕容易就這樣被定在了地上。

用曹操的青釭劍殺了他,他也該感到榮幸了吧?

幾個跨步,陳子昂追上了狂奔的烈馬,飛身上馬後調轉馬頭往回走。

“巧巧姑娘,不知我是否有榮幸與你一同策馬奔騰?”陳子昂搞怪的說道,同時伸出右手做邀請狀。

“嗯”巧巧從驚愕中醒來,笑著伸出芊芊玉手拉住了陳子昂的大手。

陳子昂手臂一用力,巧巧就已經坐到了他的背後,雙手環抱住他的腰身。

“我們先出城再說”陳子昂策馬狂奔,一路向城門口駛去。

守城的將士見到陳子昂袖間全是血,想要關門攔人,但卻被陳子昂一掌拍暈。

士兵還沒來得及關城門陳子昂就已經駕馬出了城,揚起一路沙塵。

“放箭!”城頭上的士兵一聲令下,十餘根弓被拉的滿月,隨即鬆開。

十餘支箭矢飛射而來,陳子昂回頭望了一眼,甩手飛出同樣數量的飛刀,箭矢在半空中就被攔截下來!

“全部給我射!”本以為十餘根箭矢就能夠射中這人,卻沒想到他居然有此等手段。

頓時城牆上所有士兵都拿起了弓箭,一時間數百支箭矢飛射,鋪天蓋地如同蝗蟲一般向陳子昂襲來。

“等我片刻”陳子昂將馬繩遞到巧巧手裏,自己下馬並拿出了古琴。

“噌!”

一個充滿古樸質感的大木盾憑空出現在了空中,這木盾似虛非虛,似實非實。

飛來的箭矢全被這大盾擋下,隨後大盾消散在天地之間,箭矢無力的掉在了地上。

“這是....妖術!他們一定是黃巾殘黨,弟兄們,跟著我出城”城樓上的將士話還沒說完一把蟬翼飛刀就貼著他的腦袋飛了過來,紮在他身後旗杆上,刀柄仍在顫動。

這小將咽了口口水,硬生生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陳子昂收起古琴,腳在地麵上一蹬再次回到了馬背上。。

“駕!”

很快,這匹白馬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夫君,你實在是太了不起了!”兩人已離那城池甚遠,巧巧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哦,怎麽了不起呀?”陳子昂悠閑的回頭捏了捏巧巧那白嫩水靈的小臉,柔滑的感覺像在捏豆腐一樣。

“你原來是一個謀士,卻能以一敵百,如果你願意繼續替曹公征戰,定是其手下一員大將!”巧巧認真的說道。

“功名,我所欲也;佳人,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功名而取佳人也!”陳子昂將孟子的一段話改了一下,表達出自己的內心想法。

巧巧聽了這話,心裏跟吃了蜜一樣甜,秀的把臉貼在陳子昂的背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對了,你為何會那麽多奇門遁甲之術,莫不是你真的是張角舊部?”巧巧有些疑惑的問道。

“如果我真是張角手下,你還會跟著我嗎”陳子昂好奇的問道,張角雖死多年,張角的黃巾兵已經消失匿跡,但是隻要被發現然後上交給朝廷,都能領取獎賞。

巧巧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麽身份,即使你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和你在一起會為萬夫所指,但隻要你要我,我就願意做你的妻妾!”她的眼神中有淚光閃動,這七年的相思讓她想通了很多東西。

她,從未對一個人如此次轟轟烈烈的愛過!

陳子昂激動的轉過身,霸道的捧著巧巧的腦袋,吻了上去。

一切無需多言,盡在吻中!

許久過了,陳子昂戀戀不舍的鬆開了嘴,砸吧著嘴回味著之前的溫存。

“夫君,我們到底要去哪裏?”巧巧白了他一眼,好奇的問道。

“原來袁紹的領地,你父母的骸骨應該是埋在那裏吧”陳子昂回答道。

巧巧點了點頭,在她父母死後她的確就近將二人的殘軀埋在城外的山上,在袁紹死後她還去祭拜過一次。

“我們要去的是另一個世界,以後永遠都回不來了,所以我們去見你父母最後一麵,我也有些話要和他們說”

“我們是去哪裏?西域嗎”在巧巧的認知裏,西域已經是非常遠的地方了。

“比那還遠”陳子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隻有把他帶到現實中再慢慢解釋了。

幾天下來,兩人終於到了葬巧巧父母的山頭,青山綠水,不失為一處風水寶地。

“就是這裏了”巧巧下馬,指著一處隆起的土堆說道。

陳子昂將馬係在樹上,拿出買好的香燭紙錢之類的東西點上。

“爹,娘,我和夫君回來看你們了”巧巧睹物思人,眼淚打濕了眼眶。

巧巧和他的父母一陣寒暄後陳子昂開口了“爹,娘,我即將要帶巧巧離開這個世界,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祭拜你們了”

“感謝你們生出巧巧這樣的好女孩兒,感謝上蒼讓我能夠遇見她,以後的日子就讓我代替二老照顧她,我絕對不會再讓她受一點委屈!”

說完陳子昂扣頭便拜,頭在地上磕了三下,然後又點起三炷香插在墳前“袁紹的勢力已經不複存在,袁紹也去下麵給你們二人謝罪了,你們該安息了”

約莫一個時辰後,陳子昂拉住巧巧的手“走吧”

“好”巧巧點了點頭,這一個時辰該和爹娘說的話已經全說完了。

陳子昂來到馬前,將馬的繩子解掉,輕拍了一下馬屁股,馬兒悠閑的跑開了。

“夫君,你這是?”巧巧有些不解,沒有馬兩人怎麽趕路。

“巧巧,我帶你回家!”陳子昂牽著她的手認真的說道。

“可可,開始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