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楚家楚辭

藏寶軒在他們心裏一直都是一個很神秘的存在,不像藏寶閣,畢竟西門剛烈就是他們身邊的人,對一些手段他們都清楚,但是藏寶軒不一樣,尤其是在今年發生的擴張以及與蕭家的聯合之後,所有人對虞芷彤的看法都變了,隻不過他們心中都在疑惑一個問題就是究竟是誰讓藏寶軒有了這麽廣的影響,如果說是華夏商盟中的大家族出手,用大量資金來讓藏寶軒擴展了出去的話是有可能的,但是明顯公孫家沒出手,完全是自身的力量,那麽多地市的銀行統一扶持一個企業,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章節 。

聽了南宮彥的話,他們隱約覺得,很有可能便是葉一哲的功勞。

尤其是簡烏,他是在金融體係內的人,他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要更清楚那件事情的意義所在了,他也跟西門說過,在那樣的情況下,如果一直保持這種姿態發展下去,藏寶軒超過藏寶閣那是必然的事情,可是西門剛烈卻是隻是一個笑容並沒有放在心裏的模樣,這些疑惑現在都解開了。

原來這兩家本來就是都有葉一哲的存在,誰超過誰根本就無所謂,他們所謂的爭鬥也隻是明麵上的,隻要葉一哲的身份曝光的時候,那必然就是兩個店鋪合起來的時候。

“是哲天賜吧?”

簡烏思索了一會突然開口道,嚇了全場一跳,他們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他這樣說是為什麽,當即便是以為他不小心說錯話了,當然除了葉一哲之外。

在其他人想要問簡烏前他便是點了點頭道:“是他,他是哲楊師傅的唯一的兒子。”

他絲毫不懷疑眼前這些人知道他是活佛傳人的事情,這件事情傳的沸沸揚揚,而且西門剛烈介紹他多數都是以這個身份為導向的,他們要猜測也頂多會猜測到他是藏寶軒的幕後人物,畢竟當初藏寶軒和藏寶閣都聲稱自己是得到活佛的祝福的,而當年發布會的時候自己隻是在江州露麵,隻是猜測隻能是猜測,自己低調的消失了兩年,誰也不知道自己去了何方,很多事情該忘記的也差不多了,南宮彥這一招等若是幫他打響了名號。

聽了葉一哲的解釋,簡烏點了點頭,他這才徹底相信了他的話。

身為金融體係的人,他很清楚哲天賜的手段,知道他的存在的人不多,簡烏卻是其中一個,那個隻能用前輩來稱呼的哲天賜做事很是毒辣,很少有他看錯的,這些年來金融體係大抵都能猜到背後有一個高手存在,少數人知道是哲天賜,更少有人知道他的實際身份,葉一哲這一句話等於是將他這些年來在心頭的疑惑給解答了。

雖然都姓哲,但是他真的從來不曾將他與哲楊關聯上。

有了這一層關係,雙方的交流頓時變得融洽了許多,利益是讓他們看重的唯一法門,在這樣的情況下打好的關係才是最融洽的,他們知道你的潛力就算有一天你提供的利益不那麽足夠了,他們也會去想是不是給你足夠的時間你就可以恢複回來,一般的就不會做的那麽決絕了。

此刻,在這四九城中一棟古樸的四合院裏,這個叫楚辭的年輕人輕輕的折下了院子裏的這朵梔子花,嗅了一口才是說道:“說吧,什麽事?”

他身旁的這個手下已經站了有一會,隻不過他們都知道,在這個小主人沒有開口之前千萬不要說話,不然的話他的怒火絕對不是他們承受的,哪怕你的事情再重要。

尤其是他在賞花的時候。

他就曾經見過他的一個同伴不經意的在他賞花的時候發出了一點聲響,然後給將腿打斷了扔出了楚家,如果不是當時他大哥正好到來的話,估計他的同伴能夠給他直接打死。

那就是他逆鱗一般的存在,每一個天才都有一點異樣的脾氣,楚辭的這種火爆也隻會在他們身上發泄,任何其他人都隻會見到他溫文爾雅的一麵,不過除了這一點的話其他的他都做的很好,就算心裏有芥蒂的他也不得不認同,這些年來他見過的年輕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有楚辭這樣逆天的存在。

就拿他的脾氣來說,按道理這樣的話容易誤事,很多時候他都會讓人在一旁等幾個小時,但是真正誤事或者因為他的這個脾氣而耽擱的事情那是一件都沒有,似乎每次他都能夠通過人的眼睛看到他的事情到底是重要與否一樣,有重要事情的時候他從來沒含糊過,這就是他獨一無二的洞察力,而且每次有什麽大事他都能夠一眼就看出事情的本質繼而解決,別人都是需要思考然後不停的探索才能發現的東西,對他這個小主人來說,隻是一眼的事情,這份天賦就連大少爺楚天歌都會說他不如他,而且遠遠的不如。

雖然這句話在他們心中很不屑,楚天歌那種紈絝子弟是他們拿來和楚辭對比的存在,兄弟倆雖然年齡相差不少而天賦性格差異成這樣的也少見,一個就是標準的所有人都會矚目的驕子,另一個則是任何家族都恨不得把他踢出家族的棄子,但是從來沒人敢於說出來過,楚天歌畢竟沒給踢出去,那還是他們的大少爺一樣的存在,二來楚辭很尊重他,不論什麽時候對任何人都不尊敬的時候,他都會恭敬的叫一聲大哥,在那樣的情況下,明知道楚辭的個性,他們知道如果他們有什麽不尊重的想法表露出來,毫無疑問的他們就是刀下亡魂。

對一個楚家來說,殺個把人還是沒人會去在乎的。

權勢就是掩飾罪惡最好的外衣。

“少爺,他已經來燕京了,現在和西門家的那小子在一起,估計是去見簡烏他們那群人了。”

幸好的是在楚辭有興趣聽他們說話的時候,對他們的表情之類的不怎麽看重,哪怕你是怒視著他他都不會去介意,隻要不在他不想打擾的時候打擾到他,其他任何時候他都是很好說話的,可以和你開玩笑什麽的,哪怕你將他當作一個小弟他都不會在乎,所以在這個時候,他懸著的心也是徹底的放了下來,很是自然的姿態站在一旁說道,雖說楚辭是不介意現在他對他做什麽動作,但是他還是不表現的過火的好,畢竟他還是他的手下。

楚辭聽了他的話看不出什麽想法,隻是輕輕的笑了笑道:“西門家那小子現在都離家了,注定不可能得到西門家的任何資源支持,也就隻能做這樣的事情來看看能不能反擊了,說實話,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能夠利用葉一哲的聲望再進西門家,那麽就隻能說他現在的眼光不錯,如果不能的話,他注定隻能達到今天的位置了。”

“我們要不要直接派人去試探下他?”

楚辭很清楚他口中說的就是葉一哲,搖了搖頭道:“這個時候不適合,他是被厲老爺子邀請來的,要出手也不能是楚家來出手,那樣太不給厲老爺子麵子了,不然的話很多人都已經出手了,丁家會不想試探?會不想知道被厲老看重的到底是什麽樣的人?隻是都不好放明麵上來做,暗地裏可以但是不適合在這個時候,他剛來到燕京,讓他熟悉下最好是與厲家接觸後再進行試探,那樣的話就不用顧及那麽多了,而且我們不出手,丁家不出手,自然還會有其他人出手的,不用擔心什麽。”

說著楚辭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看的這個手下心中頓時一顫,每次有這個表情的時候,那就說明他的少爺要開始整人了,鑒於此刻的話題,他心底裏已經開始為葉一哲默哀了,他很清楚,讓楚辭惦記上會是什麽下場。

壓製下了心頭的疑惑,他繼續問道:“那我們就什麽都不做麽?”

“做,為什麽什麽都不做。”楚辭語氣高昂,狠狠祅àme蛄訟掄飧鍪窒碌哪源潰澳愀瞿居隳源矗課頤侵皇遣蝗ナ蘊劍敲凰倒荒躩iēchù他啊,燕京有了這樣的人出現,很久都沒有過外地的公子哥了,我們這些大少怎麽能不去接風洗塵,西門家的二公子都去了,我們不去是不是太不給麵子了,更何況過段時間蕭雨靈也要來燕京,被她知道我們這樣怠慢她的情郎誰知道會怎麽腹誹我們,得罪女人這種事情我可是從來不會做的。”

“蕭家也要參與進來?”

也難怪他吃驚,他作為楚辭的手下,對華夏商盟的事情自然有不少的了解,也清楚蕭雨靈和葉一哲的關係,在他看來既然此次是厲震宏為了厲小妙喊葉一哲過來的,就算誰都知道他與蕭雨靈的關係,但是也不能在燕京表露出來,這樣的話難免對厲震宏有打臉的嫌疑。

楚辭哈哈大笑道:“你太小看厲震宏了,這種事情他根本不在乎,如果葉一哲真的能夠過的了他的法眼,我想任何人都不會對厲小妙和他在一起有什麽想法,哪怕他們一直不結婚隻是實際上的夫妻都可以,這就是世家,這就是厲家的老爺子的手段,一個蕭雨靈怕什麽,他們那一代的老頭子通常都很迂腐不假,但是厲震宏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厲震宏一天不死,楚家一天無法徹底的隻手遮天。

這其實才是他心底裏最想說的話。

他才是楚家最大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