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零二章 前五的實力

葉一哲神色黯然,微微的閉上了眼睛,輕輕抿著嘴唇,咬著牙帶著不願意承認的語氣道:“我一直不願意接受的就是這個事實。”

這麽多的蛛絲馬跡,高原省就那麽多存在,他豈會猜不到暗中使絆子的人,但是猜到是一回事確認是另外一回事,他不想承認,或者說是心底裏不願意去接受這個現實。

他信的一句話,顯然是將他的那一絲希冀給打破了。

看著這個樣子的葉一哲,他信說道:“以你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這個結果,你既然跑來問我那肯定是有所猜測,隻是想證實罷了,現在呢,證實了又能如何呢,他不是別人,是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啊!”

聽著他信的話,葉一哲忍不住的後退了兩步。

是啊,那不是別人,那是自己一起長大的師兄,一個和師傅一樣如同父親一樣對待著自己的人。

當年唆使國外勢力進入高原省的幕後黑手,是現在正端坐在布達拉宮內承受眾人膜拜的桑騰大師,在師傅離去之後唯一一個讓自己能夠感覺到師傅存在過的人!

師娘死後他就想過,希望高原省動亂起來的無疑是那些大師,自己的去世最能得到利益的也是他們,隻不過他信的到來讓葉一哲又將那個想法打消,以他信和哲楊同等的身份,高原省的一切和他並沒有什麽關係,他不會有任何好處,沒必要參與進來湊個熱鬧,後來在了解了他信的一些事情之後,知道他對泰國對整個泰國佛教的重視程度已經有一種病態的固執之後,他就想對方可能會因為一些私心,再被某個人邀請前往高原省的,能夠和他信達成協議的,必定是在高原省都舉足輕重的人,哲楊死後,高原省最受人歡迎的大師就是桑騰。

隻是他一直不敢確定這個事情,一是沒時間,二來他也生怕真的發現就是桑騰的時候自己無法承受。

直到無常的到來讓他徹底的心涼了。

能夠了解密宗傳承的自然是哲楊,而能夠知道個這個消息的也隻有他的兩個徒弟而已,一個是自己,自己自然很清楚這個事情沒有透露過一絲一毫,就連古天河他都沒有告訴過,就是因為他很清楚密宗傳承一旦讓外麵知道了會帶來多少的影響,那麽便隻能是另一個人了。

也就是桑騰,他的師兄。

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基本確定了當年的幕後黑手了,但是他還想從他信身上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他信也果然沒有意外的給了自己一個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答案,當年真正殺害康卓的人,其實就是桑騰師兄!

這樣一來,一直在葉一哲腦海裏的過去種種都是串聯了起來,他從江州回去的時候師傅的憂心,正如康卓說過的,哲楊已經不在意所有東西,唯一還放在心裏的就是葉一哲了,初始的時候他還以為師傅是為了他在江州的事情,但是在了解古天河的身份之後他就將這個念頭打消掉了,兩個師傅明顯是熟識的,有這樣一層的關係他怎麽可能擔心自己在江州出事,師傅應該早就知道了桑騰的心理,所以才會那般的狀態。

畢竟他自己是哲楊帶大的不假,桑騰同樣是他帶大的孩子啊。

隻有自己被瞞在鼓裏,一直到這個時候才是得到這個無法讓自己釋懷的答案。

這樣的結果,誰能接受?

“謝謝,謝謝你解答了我這麽久的疑惑。”

葉一哲睜開眼看著他信鞠了一躬,他當得起自己的這個禮節,不過轉瞬他的眼神就是變得淩厲,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說道,“不過,你還是得死。”

感激是感激,恨意是恨意。

幕後黑手不是他信,他也是幫凶,也是最直接的殺人凶手,這一點無從改變,桑騰可沒有那個武力能夠對付的了康卓,葉一哲知道這一點,他是不會放過桑騰,哪怕他是他的師兄,同樣的他也不可能放過他信。

在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之後,他信也再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放過他,那是絕無可能。

他信陡然站了起來,身旁的那條大蟒蛇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想法一般,整個身體豎了起來,隻見他麵帶凶光的說道:“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話音落下,那條大蟒蛇率先動了起來,腦袋徑直的朝著葉一哲咬了過去,他們相隔的距離不過隻有幾米,完全可以被這條蟒蛇瞬間到達,一眨眼的功夫就是到了葉一哲的跟前,張開了那血盆大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快感,一種看到新鮮血液的快感,在泰國皇宮裏它嚐慣了鮮血,此刻眼前的人仿佛就是給它送上門的一般,它可不會管對方是什麽龍榜高手什麽的,在它眼裏隻有他信和其他人,而其他人都是能吃的。

不過此刻的葉一哲又怎麽可能被一條沒有智商的物種給擊敗,雖然之前的愣神讓他反應沒有平時那麽的迅速,但是對付這樣一條大蟒蛇也足夠了。

隻見他就在蟒蛇的口要咬到自己的時候猛地一腳踢出,徑直的踢在了它的下巴處,蟒蛇吃痛的收縮了回去,但是卻沒有死心,尾巴很快的就是掃了過來,也許是吃了虧的關係,這次它隻是沿著地麵掃過來,並沒有再進行鞭打,如果被它掃中的話,不死也一定重傷。

這般的速度換做以前的他不可能躲的過去,但是就現在而言,它的速度都不如西伯利亞訓練營的其他人,更不要說這一屆訓練營老大的他了,橫向掃過來,他用實際行動告訴了蟒蛇,一樣會給踢回去的。

一腳淩空抽射,如同射門一般,這一刻葉一哲仿佛就是馬拉多納附體一樣,球門就在前方,狠狠的一腳踢出,然後腳跟前的這條尾巴也是狠狠的飛出。

說時遲這時快,他信就在葉一哲飛腳的刹那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手裏還拿著那串他招牌的佛珠,另一隻手卻是朝著葉一哲探了過來,與葉一哲雙手交錯在了一起,兩人一觸即退,都是帶著沉重的神色看著對方。

兩人這一刻表現出來的實力相差無幾。

就算都有所隱藏,也不可能有太大的差距,隻是一招,葉一哲便是斷定,他想要在這個時候徹底擊殺對方,那是絕無可能,不過他有一個天然的優勢,就是自己的年齡,在他這樣的年齡對付他信,先沒有體力的一定會是對方,耗都能將他給耗失敗,但是以他們如今的實力,想要耗死的話那基本也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能夠有絕對壓迫對方的實力,像他對虎榜高手那種,隨意的出手就能夠將對方壓下,那勝負就沒有懸念了,顯然他信還不能讓他做到這樣。

葉一哲不禁想到了當年那個紫衣男子,竟然能夠將他信徹底的無視,那樣的實力恐怕比起師傅來說也就差了一星半點了吧。

那個古老的國度,隨意出來的人竟然都有這樣的身手,那麽整體實力會有多強?

他心底裏也是對亞特蘭蒂斯的實力有了更深的認識,也總算理解了為何師傅那樣敢於闖梵蒂岡的人也會忌憚那裏。

隻是這一點確實是葉一哲誤解了,他直到踏上那個國度,並且和梵蒂岡真正意義上對上的時候才是真的了解了對方是怎樣的存在。

這個時候他還隻是在想著到底怎樣能夠將他信給擊敗並且還能夠給他心理上最大的打擊。

既然來了,利息總得收回去。

他對自己說過,要讓他信生不如死,不然的話他心底裏是不會平靜的,那麽他本來就沒打算能夠擊殺對方,先收取一點利息,給他足夠的壓力,然後將他在乎的東西一點點的剝去,讓他看著他在乎的人一個個的在他麵前哭喊,他要他信來求自己。

他信在乎的無疑就是整個泰國。

也就是說,如果他能夠對泰國造成危害的話,他信才會真正的服輸,隻是一點點的打擊泰國,對他來說那難度太大了,除非他得到了華夏商盟的助力來狙擊泰國經濟,再來一次的金融危機,那樣才有一線的可能。

以他的實力,真的那樣做了的話,第一個不饒過自己的肯定是中央政府,這個毋庸置疑,所以那個念頭開始便是給自己否決了,他可以撬動下泰國經濟,但是絕對不能讓它崩盤,他再怎樣都沒犯傻到去和自己的國家對抗的程度,如果真的有一天發展到了那程度,那他信估計都能從夢裏笑醒過來,笑著自己的愚蠢。

想著這個的同時葉一哲手裏的動作沒有停頓,狠狠的衝了過去與他信交錯在了一起,那條蟒蛇確實很強但是他並不在乎,它對虎榜高手來說是個威脅,對他來說卻沒什麽壓力,也就是隻有黎遠航的實力罷了,而且因為智商沒有人類高明的原因,攻擊手段很是單一,如今的葉一哲輕而易舉就可以躲過去。

他信應該有龍榜第七第八名的位置,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七第八名。

有了龍榜的實力之後,葉一哲才是了解到龍榜所謂的第一第二都很虛無,可能青龍的實力確實很強,但是另外三個絕對不足以占據那個位置,太平一個人都足以挑他們中任何一個,更不要說他都忌憚的無常了,不是龍榜還有他們心裏知道很多高手根本不會出現的原因,誰會將那個位置讓出,用葉一哲的估計,那勞什子白虎和玄武,也就龍榜第七第八名左右。

而他自己,應該在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