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馭獸術!

好在躲過了野豬這一擊,我連忙打算趁這功夫一個用力,來個引體向上直接翻上樹杈,一氣嗬成,帥氣淩然!

可能是因為太帥的原因,容易受到上天的嫉妒,所以平時隻要發生了點什麽事,我的結果到最後往往是以悲劇收場的!

這不,還沒等我翻上去,樹杈竟然先哢嚓一聲斷掉了!

我整個人悲催的掉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地上很幹淨沒有小石子神馬的,不然這一下可要在另一層麵上“毀容”了。

我剛坐在地上,那隻剛才撲了空的野豬轉身又朝我衝了過來。

那野豬視眈眈的眼神盯著我就跟以前日本的龜田太君盯著某位良家少婦差不多似的,這家夥衝上來要是跳到我的身上可要完蛋!

於是我想都沒想,忍著屁股上的疼痛,連站起身拔腿就要跑!

可奈何我還是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四條腿的終究比兩條腿跑得快,即便對方隻是一頭豬,但這速度還是淩駕我之上!

我隻感覺屁後生風,野豬的吭哧聲音接連傳入耳中,越來越近了!

媽個蛋蛋的,怎麽辦?怎麽辦?

就在我幾乎是眼看著野豬要撅起長著獠牙的嘴巴要給我屁股致命一擊的刹那間,砰的一聲槍響卻搶在了前頭!

砰~

子彈正中野豬的腦門,瞬間血液腦漿飛濺,野豬巨大的身體由於慣性還是跑出了一段距離才轟然倒下!

看著野豬倒下的屍體,我心中還有些後怕,幸虧劉夢隊長開槍及時,否者後果不堪設想。

而且我還十分慶幸這一槍居然能幹掉野豬,要知道在我觀念中野豬可是用槍打不穿的啊!

這一點可絕對不是空穴來風,用槍來對付野豬是很不明智的,尤其在我們東北那邊,有時候用槍都打不死野豬!

因為我們東北的野豬一般都生活在鬆樹林子裏,平時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要不然就是用身子在鬆樹樹幹上蹭著,會把鬆樹的油蹭滿全身,然後再在地上打幾個滾,就會把很多泥土都給沾上。

日複一日,野豬的身上到最後會形成一個厚度足有一寸的“盔甲”,非常堅硬,以至於連子彈都打不破!

這絕對不是吹牛逼,因為爺爺和我講過,他年輕時候做過民工隊隊長,當年野豬下山禍害莊稼,他們得到上頭領導的命令“剿豬”。

十來個人帶著老洋炮(我們那邊對槍的土稱呼)上山打野豬,可發現那些野豬就算開槍也很難打死,隻有運氣好的時候開槍打到野豬的眼睛或者露在外麵的皮膚時才可能打死它。

在當時,爺爺他們還發現了山上的一個野豬王,估摸著有一千斤,這幾乎就是要成精了,十來個人為了打死這頭野豬王居然用了三天,開了上百槍都沒打死,那些子彈打在野豬王的身上都能蹦出火星子,但子彈就是鑽不進去皮膚,還是到了最後還是爺爺運氣好,趁著野豬王張嘴的時候,把子彈打進了野豬王的肚子裏,這才把它給幹掉了!

到最後這個野豬王可是裝滿了一小馬車,在那個貧窮饑荒的年代裏,光是這一頭野豬王就解決了我們村接近一個月的溫飽問題。

直到現在想起來,村裏那些還建在的老人還津津樂道呢!

好了,言歸正傳。

雖然劉夢隊長這槍擊斃了一頭野豬,但這並不代表著我就脫離了危險,可能是看到同伴的死亡,也可能是其他的原因,那些本來還在樹下用嘴撬這師父他們樹的野豬這時候也一個個嘶吼著朝我奔騰而來!

哎呦臥槽,還沒完沒了了!

好不容易要鬆一口氣的我,又變得提心吊膽了起來!

好在那些野豬們朝我衝過來的時候,劉夢隊長又接連開出好幾槍!

砰砰砰~

劉隊長的槍法果然精準,子彈幾乎都是從野豬們的腦袋穿過,野豬也是應聲倒地,偶爾還有一兩隻中了一槍還倔強不死的,但補了一槍後還是豬死蛋朝天!

這個過程說來緩慢,實則很快,從這些野豬忽然出現,到被劉夢隊長全部擊斃其實也就花費了三分多鍾的時間。

不過對於我來說,則是又差不多經曆了一次生死時刻。

野豬解決完後,師父他們先後都從樹上下來了,師兄最先跑到我的跟前說道:“你沒事吧,剛才可把我給擔心壞了,就是我離你離得遠,要不然早就衝出來把那些野豬給撂倒了!”

我對師兄豎了一根中指--嗬嗬,當野豬出現的時候,就你個混蛋跑的最快,現在還有臉說這些屁話!

接著我又對走過來的劉夢隊長撓著頭有些不好說意思說道:“那那個,剛才謝謝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要玩完了。”

我很清楚剛才這一下欠了人家劉隊長不少的人情。

別看她對付那些野豬也就是開了幾槍而已,但要知道咱們國家對槍支管理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嚴厲的,我們這些當老百姓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私人槍支,即便像劉夢她這種為國家辦事的對槍支彈藥也有著嚴格的要求,就剛才為我的幾槍,等這次任務結束後回去肯定還得上報填表走程序,很麻煩。

這還不算,重要的是劉隊長還是當著張勇付康他們四個外人的麵開槍,這更有些忌諱,畢竟靈異局不是擺在明麵上的部門,涉及到太多的隱私機密,我們這次出來也是執行機密任務的,如果被有心之人看到畢竟不是啥好事。

不過劉隊長搖了搖頭對我道:“人沒事就好,沒什麽麻煩的。”

嘿嘿,不愧是給公家辦事的,性格就是爽快利索啊!

這時候付康他們幾個也走了過來,付康的神色上雖然還留有驚嚇,但看到劉隊長手中的槍時,好奇問道:“你你們到底是幹啥的?好像不是過來冒險的驢友吧?”

這次劉夢隊長的語氣略微冷了冷,把手放在腰間手槍拍了下,說道:“不該問的別問,小心惹麻煩上身!”

這語氣動作此時在我看來,倒不像是給國家辦事的公務人員,反而更像是個黑社會大姐大,直接就把付康給嚇得退後兩步,什麽都不敢問了。

至於張勇這時候看著我們的眼神則是有些複雜,但始終沒說一句話。

這時候我發現師父跑過來後,一直蹲在地上在野豬的身上扒拉著,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麽東西。

見狀,我走過去蹲到師父的身旁,其實我雖然從小生長在農村,但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野豬,除了身上散發著臭烘烘的味道,我就被野豬那對猩紅的雙目給吸引住了。

為毛這野豬的眼睛是這麽紅的呢?以前也沒聽說過野豬的眼睛是紅色的啊!難不成得了紅眼病不成?

可是一隻野豬得了紅眼病也就算了,這七八隻野豬同時得了紅眼病也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在我疑惑時,師父不知道從野豬身上哪裏摸索出來一根竹簽狀的東西,放進布兜裏麵,接著站起身對我們說道:“既然大家都沒什麽事,就繼續往前走吧。”

說完,他想了會又對付康他們說道:“你要是不嫌我嘮叨的話,就真的聽我一句勸,趕緊掉頭離開這地方,這裏並不適合你們,為了自己多考慮考慮!”

聞言,付康先是愣了愣,然後轉頭看了張勇一眼,發現後者做出搖了搖頭的動作後,他還是開口說道:“先生,這件事我們已經打定主意了,你勸也沒用,也不勞你費心了。”

對於付康的回答,師父隻是歎了口氣,沒有再繼續勸阻。

我們一行人又踏上前往上窯村的征程,張勇付康等人仍繼續在後麵跟著。

我們四個走在前麵。

師父邊走,邊喃喃道:“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有意思嘍!”

我問:“師父這話啥意思?”

“你們剛才看出那些野豬有什麽問題嗎?”

我一臉懵逼的搖了搖頭,剛才被野豬追得差點嚇得屎尿齊流,誰還有閑工夫去觀察那些野豬有啥不對勁的!?

不過這時劉夢隊長皺了皺眉說道:“我倒是看出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雖然野豬這種動物比較一根筋,智力也稍微差了些。但生物的本能習性不會改變,我剛才用手槍射擊它們的時候,發現這些野豬根本沒表現出任何的慌亂和恐懼,並且還要對我們發動攻擊,這點有些奇怪。”

師父說道:“真不愧是劉隊長,觀察的夠細心,一語道破。沒錯,問題就出在這些野豬的情緒上。”

說著,師父張開手,隻見在他手心上有一根小木簽,大概有十多公分的長度,兩端尖尖的,表麵還有幾道雕刻出來的符文圖形,呈現黑色,不知道這是個啥東西。

“這是我從野豬身上找到的,就是因為這玩意才讓那些野豬都發了瘋,見人就攻擊,就算是開槍震懾也起不到任何效果。”

“這是啥啊?”

師父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對我露出神秘的笑容問道:“小子,聽過馭獸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