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回長安

“殿下,您是說太子殿下對您……”

龐大海眉頭一鎖。

“那是!”

李辰點點頭。

事實上,他與李承乾雖然接觸隻有一回。

可是,從後者眼神裏。

他卻能夠看出,這家夥對自已的提防。

何況,長孫無忌這家夥。

不是一直都對自已有所忌憚嗎?

再說了,他穿越到這大唐來!

如果不當皇帝。

那還有什麽意思?

“這……”

龐大海麵色一變,隨之,他一拱手。

“殿下所考慮之周全,臣不能比擬!”

“好了,這裏的一切,就交給你與林遠了,本王會於明日早晨回京城,順便,王貴一行人,本王也要一並帶走!”

“是,殿下,臣這就去做準備!”

龐大海點點頭。

隨之,便匆匆離開,去做準備去了。

而李辰,卻是走到了一旁侍衛長林遠已經為他安排好的房間,在用過送的晚飯後,將那剛剛從係統裏麵獲得的獎勵,給放到了桌子上。

細細的研究了起來。

“這玩意,或許對我能夠派上些大用處!”

李辰喃喃著說。

留聲機這玩意。

可是個高科技啊。

有這東西幫助。

李辰可以記錄下來人的說話。

哪怕,這隻是最為簡陋的紙杯留聲機罷了,所記錄的聲音,一次隻能持續十幾秒而已。

可是,十幾秒的時間。

已經足夠李辰記錄下來一從段的供詞了!

收好留聲機。

李辰步入睡夢當中。

次日。

天剛剛亮卻。

昨夜一夜的審問。

王貴還有那一眾的官吏,大抵是全部的招供了。

林遠將這些供詞用一個小牛皮紙包裝好,交到了李辰的手上,隨之,李辰便帶著王貴等一眾的罪官,踏上了那十條船!

“殿下,按照您的指示,那些剛剛采挖煉出來的燃油,已經運送過來了,當下的燃油,足夠您回到長安用了!”

林遠在一旁匯報著消息。

“幹的不錯。”

李辰微微點頭,又囑咐他派人多在那開采些這些石油。

並囑咐他,石油於未來必定大行於世的道理。

後者,頻頻點頭。

船隻乘風破浪。

出了碼頭,一路急駛,向遠處的長安城駛去。

隋朝雖然二代而亡。

但是,楊廣卻是為數個王朝,留下了一個豐厚到極點的遺產!

那便是,大運河。

通過運河水係。

原本,即便是八百裏加急,每隔幾十裏,換上一匹快馬,晝夜不停,仍需要十幾天才能趕到的距離,放在當下,李辰他隻需要六七天的時間,便可以趕到長安。

這也是為何。

他敢於如此做的原因。

當李辰踏上歸途時。

長安城裏。

立正殿中。

李二陛下正眉頭緊鎖著望著一旁的手下。

“秦王那,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回陛下,確實如此,自從秦王殿下上了船之後,就再也無任何的消息傳回來。”

後者點點頭。

“這……”

李二陛下眉頭一鎖。

對於李辰這個孩子,他是有些愧疚的。

畢竟,自已對不起他的母親,更對不起這個孩子。

身為父親,李二想要彌補這個孩子。

此時,當聽到自已兒子一連數天,斷了消息後,李二不免的有些擔心。

“會不會,出什麽意外?”

“陛下,您不必擔心,秦王殿下身邊可是有兩千禦林軍精銳在的,那林遠更是一方驍勇將校,秦王殿下有他保護,大可以高枕無憂。”

“那倒也是。”

李二點點頭。

又囑咐道。

“不過,你多派些人手,到關東打聽打聽,看看李辰這孩子到底是到哪了?怎麽連一點消息都傳遞不回來呢?”

“是,陛下。”

手下的宦官連忙點頭。

不隻李二。

長孫無忌也在擔心。

李辰去關東治理水災。

他是有所耳聞的。

耳聞之下,長孫無忌又是擔心。

擔心李辰會查出來些什麽。

這不是,時時都派人盯著李辰的動向,可是,一連數日得不到回信。

這讓他有些擔心。

擔心自已的事情,可能會敗露。

不過,思前想後,長孫無忌倒也沒有那麽擔心,他仔細的想了想,這才不過過去了幾日而已,縱使是李辰再怎麽厲害。

也不至於,在這短短幾日的功夫,趕到汴州,然後調查出來事情的真相吧?

何況,即便是他趕到了汴州。

王貴他們一眾人,隻怕是也已經將事情給處理妥當了!

屆時,縱使這位秦王殿下,有天大的才能。

怕也查不出來任何的蛛絲馬跡吧?

想到這,長孫無忌不免的為自已的智慧而有些沾沾自喜。

他哪裏知道,一場即將對他展開的審判,已經漸漸的拉開了幕布。

“王貴,你想必已經吃過不少的刑罰了吧?”

一日千裏,裝上了發動機的木船,破開運河裏麵的河水,急速的向關中駛去,將駛過了新安之後,李辰在整整三天後,終於見了王貴。

眼下,王貴已經沒有了三天前,在汴州時的風光與自信。

他眼下,就好像是一條死狗一般,渾身帶著傷口,正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雙眼通紅,一看就是好幾日都沒睡過覺。

“秦王殿下,求求您,求求您給我一個痛快的吧!”

王貴仍在那說個不停。

這些天,他所經受的折磨,已經快要讓他這個原本養尊處優的大唐官員,幾乎接近於崩潰了。

“不過,饒了你可以,我想知道的東西,不知道,你可以不可以說啊?”

李辰微微一笑,朝王貴問道。

“臣,臣願意說。”

後者,連忙點頭。

他是一刻也不想經受這種折磨了。

要知道,當下於他而言,身體上的痛快,倒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那精神上的折磨,這幾日,李辰日夜不休的派人來打攪他,他是一刻也沒合眼,眼下,精神都快崩潰了。

可謂是要問什麽,便說什麽。

“如此就好!”

李辰微微點頭。

他笑了笑,然後,一揮手。

一旁,自有人取過了李辰事先準備的紙杯留聲機!

旁邊還擺了張桌子,桌子旁,正有一書吏,正在記錄。

“本王問你,你背後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如此做的?另外,那與你書信往來的,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