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領證要穿情侶裝

想藍觸景生情,想到這些年知知孤孤單單一個人不僅悲從中來淚如雨下,而小石頭也很應景的大聲哭喊著“媽媽。媽媽。”

戚南楓徹底崩潰了,想藍的話字字誅心,她根本不能想像小石頭沒有她會怎麽樣。葉崇劭抓住機會上前,敏捷的身手就像隻捕獵的黑豹,輕鬆的就奪下了戚南楓手裏的刀把徐梅救下來。

徐梅已經軟成了一團,泥一樣摔在地上。

葉景明一麵顧他媽一麵還記掛著孩子還惦記著戚南楓的話簡直要忙出了魂,付西蓉清閑了這麽久這才發揮女主人的作用,施施然上前主持大局。孩子交給保姆,徐梅送醫院,戚南楓送警察局,各位賓客今晚看笑話了,回家喝茶聊天拿著今晚的話題下酒吧。

想藍擋在戚南楓身前,“不能把她送警察局。”

付西蓉冷笑:“蘇想藍,你們不會是一夥兒的吧,來這裏演苦肉計給誰看?”

“付西蓉,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樣缺德是會遭報應的。”想藍握這拳頭在胸前,小臉兒上寫著正義。

“好啊,我倒要看看報應是個什麽樣?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地上的女人是傷害夫人的凶手。把她給捆起來,誰要是敢妨礙,拿著當幫凶一起捆了。”

“誰敢!”葉崇劭擋在他的小女人身前,一雙黑眸沉下來,輪廓深刻的俊臉有一種風雨欲來的肅殺。他話是對著過來的兩個保鏢說,眼睛卻錐子一般釘著付西蓉:“誰敢動她一根手指,我當場就卸下他一雙手來。”

葉崇劭的手段誰都知道。兩個保鏢其中有一個正是在郊外被葉崇劭擰斷胳膊的,他此時拉住同伴,悄悄的後退。

付西蓉正想發火兒,她哥哥付西蘅悠悠的走過來,一雙美眸光華流轉風情萬種。沒說話先彎著薄唇笑:“大哥,都是自家人,關起門來什麽都好商量。西蓉不懂事,您和一個丫頭片子計較什麽?”

葉崇劭冷冷的說:“既然是一家人輩分可不能亂了,付先生,你要叫我一聲叔叔。”

付西蘅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是呀,是該叫叔叔,可是叫了那麽多年的大哥要改過來一時間還不習慣。”

“那就什麽都不叫,還是叫我葉先生吧。”葉崇劭招了招手,立刻有人過來把戚南楓扶起來。

付西蓉急的大喊:“你不能帶走她。”

葉崇劭卻不看她,隻問付西蘅:“你怎麽說。”

付西蘅的態度很謙遜:“他們家的事我怎麽能說的算。”

葉崇劭去看葉景明,沉聲問:“我要帶她走。”

葉景明點頭答應,他看著戚南楓艱澀的說:“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追究的,至於你說的事我也會查清楚,給你的個交代。”

這時候的戚南楓簡直像個燃料用盡了的娃娃,臉色蒼白連站都站不住,要不是還有呼吸,幾乎以為她失去了生命跡象。

葉崇劭要帶戚南楓走誰也攔不住,付西蘅姿態隨意,他忽然對著想藍深情的說:“想藍,如果你不想嫁給他了隨時可以來找我,我一直都等著你。”

想藍給他的話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逃跑一樣離開了葉景明家。

在車上,葉崇劭看著戚南楓皺起了眉,很嫌棄的樣子。

想藍有點心虛,她抱著葉崇劭的胳膊哀求:“就收留她一晚上吧,她這個樣子自己一個人回家我也不放心。”

葉崇劭還是臭著一張臉,他揚揚眉,“叫聲好聽的。”

“啊?什麽叫好聽的?”想藍傻了眼,感覺自己腦回路不是一般的跟不上葉崇劭。

葉崇劭從鼻子裏發聲兒,賞了想藍一個白眼兒,意思是自己想。

想藍凝眉,她看了一眼後座上縮成一團的戚南楓,覺得葉崇劭是一副鐵石心腸,不過不管他對別人怎麽硬對自己軟就好了,不對不對,應該是對著別的女人都軟就對自己一個人硬。

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想藍打了自己一巴掌,什麽時候給他教的這樣壞了,滿腦子都是帶顏色的思想。

葉崇劭奇怪的看著她,想不起來打兩下智商就能提高嗎?

你還別說,一巴掌後想藍的情商爆表,她把葉崇劭的胳膊抱在懷裏軟軟的磨蹭著,同時甜甜的叫了一句“老公。”

葉崇劭覺得渾身的毛孔都炸了!

酥酥麻麻的一直到了脊梁骨,他下半身一點都不含糊的就立了正,喉頭上下滾了好幾下才壓製住激動的情緒,但是黑眸裏就要翻湧而出的望卻怎麽也壓不住。

和他在一起這麽久想藍當然知道那代表的是什麽,她紅著臉小聲提醒:“你收斂點兒,後麵還有人呢。”

葉崇劭又看了戚南楓一眼,語氣不再冷硬,“帶著她一起回去吧,但是你今晚必須跟我一起睡。”

想藍差點丟死,他這口氣就跟吃奶的小男孩兒一樣,當著司機和戚南楓,他要讓不讓她活了。

回到家後,想藍把戚南楓帶到了浴室,給她放滿了水又放上一點薰衣草精油,拉著她讓她去泡一泡。

戚南楓像個失去靈魂的玩偶,拉一下動一下,自己連衣服都不會脫。

想藍心裏很難受,戚南楓是多驕傲的人呀,到了今天這步恐怕已經生不如死了,她隻好喊月姐進來幫忙,兩個人累出一身汗才給她洗了澡。

在臥室裏,想藍決定跟戚南楓談談。

雖然戚南楓眼神空洞沉默不語,但想藍相信她什麽都能聽懂,便坐在床邊柔聲說:“南楓,你今晚先住在這裏,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

戚南楓本來屈膝坐在床上,頭深深的埋在膝蓋裏,聽到想藍的話抬頭淒然一笑。

過了半天她幽幽的說:“蘇想藍,我不用你可憐我,你想嘲笑我盡管明著來,不用這麽假惺惺。”

想藍現在一身的汗還沒幹就被她不知好歹的一番話噎住,她氣的半天沒說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她才冷冷說:“戚南楓,你覺得我是在可憐你嗎?”

“難道不是嗎?你這種白蓮花聖母的個性不就是喜歡惺惺作態嗎?”戚南楓即使到了這步上還是那麽毒舌。

想藍真有給狗咬了一口的惡心感,她向來就不是什麽好脾氣的,剛才的那點同情心已經給戚南楓擠兌的差不多了,此時沒破口大罵也算給她留麵子了,“戚南楓,今天我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撕清楚了,從此後你是你我是我,見麵都不帶多看一眼的。首先,關於你被下藥的事兒,那事兒是針對我來的,害了你我真的很抱歉,其實你該好好和我說的,我辦不了的事情後麵還有葉崇劭,可是你竟然拿著孩子做文章,你剛才說的報應是對的,你也有孩子知道無論做什麽都不能傷害到孩子,你想怎麽對付我都可以,但不能傷害知知,她有心髒病,身體脆弱的的很,你該慶幸她什麽事兒都沒有,否則我會掐死你。”

戚南楓明顯給她的話震住了,其實關於被下藥的事兒她早就知道了是誰做的,上她的人三番五次的拿著照片勒索她,她給了幾次錢正煩不知道怎麽擺脫他,那人忽然無聲無息的消失了,簡直像從來沒在世界上存在過一樣,後來戚南楓才知道那人被人舉報吸毒在逃跑的時候的出了車禍死了,她當然不能幼稚的以為是天在幫她,後來冷石把那人刻下的光盤照片全給了她才知道是葉崇劭出的手,這樣就說明事情真的與蘇想藍無關,她挺後悔的,但是因為事情鬧到這個份兒上就算她道歉人家也不一定能接受,她索性自欺欺人的認為她給人強上蘇想藍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梅竟然動了搶回孩子的念頭,就算她使出渾身解數還是無法跟他們這種有錢人抗衡,隻能眼睜睜看著孩子被搶走。

上次蘇想藍在農莊那裏出手幫她,她還是很感激的,但同時她也恨她,恨她為什麽那麽好命,那麽多男人愛她把她當成寶貝疙瘩,更有葉崇劭這樣驚才絕豔殺伐果決的男人護她寵她,自己哪裏比她差?

有人說,嫉妒是一種卑下的情感,嫉妒會使人失去理智。把嫉妒之心發展為仇恨,那麽非但傷害了別人,也使自己困於畸形的心態中。現在的戚南楓就是這種情形,她把自己的一切痛苦歸咎在別人身上,而故意忽略自己的原因,以至於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

經過這麽多事情,她還是不醒悟,或者她一直看的清自己的錯誤,隻是不想去承認罷了。

見她長時間沒有說話,想藍歎了口氣,“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睡了。”

“蘇想藍,我問你個問題。”戚南楓在她要離開的時候忽然叫住她。

想藍不解的看著她,“什麽問題?”

“你這麽愛知知是真心的嗎?不會是為了討好葉崇劭而做的戲吧?”

想藍幾乎給她氣笑了,她不想給她解釋她和知知的關係,隻是輕輕的說:“你睡吧,小石頭的事情從長計議,別做傻事了,難道你要讓小石頭背負著殺人犯兒子的身份過一輩子嗎?”

戚南楓也是一時衝動,現在當然冷靜了許多,她也不是天生的壞人,隻是被逼急了,現在想藍的話更加點醒了她,像皎皎的月色沉在心裏,黑暗茫然之中總算有了一點光明。

看著想藍的背影,那句謝謝還是難以啟齒。

回到大臥室,想藍一屁股歪在葉崇劭懷裏,委屈。

葉崇劭把手扣在她胸前,隔著衣服不規矩的**,嘴上卻一本正經的說:“怎麽,給狗咬了?”

“唉,我總算知道什麽的狗咬呂洞賓了,你說我做錯了嗎?這個閑事真不該管嗎?”

葉崇劭的手已經解開了她兩顆扣子,帶著薄繭的大手正往裏鑽,聽了她的話笑著回答:“不管你會心安嗎?”

“當然不會了,哎你別摸那兒,別,嗯”

想藍的聲音越發低不可聞,隻剩下甜膩的嬌吟陣陣,房間裏頓時春色無邊。

第一輪搞下來想藍渾身軟的連一根指頭都抬不起來,而葉崇劭不但把東西還留在她體內甚至還有力氣摟著她一口一口的親著。

想藍聽人家說男人做完了都很累倒頭秒睡,為什麽自己的男人每晚都要來上還幾次,而且每次都戰鬥力十足,就像現在明明才過去不到十分鍾,她就感覺到身體裏的東西又在蠢蠢欲動了。

有點害怕那巨物的戰鬥力了,想藍趕緊找話題來分散他的注意力:“你定下什麽日子去領證了嗎?”

說個話怎麽會影響葉崇劭幹正事兒,他慢慢動作著,在想藍耳邊啞聲說:“定了,5月21日,下個禮拜二。”

“521,有什麽特別的含義嗎,唔!”左後一個字化為無意義的破碎音節,看來戰鬥又要拉開序幕。

迷醉且讓人沉淪的感覺已經充斥了葉崇劭的感官,他眯著狹長的眼睛,薄唇微微張開,修長高傲的脖頸向後仰著,喉結高高的突出並上下性感的滾動,厚實的肩膀,寬闊的胸膛,正隨著他的動作有力的賁張著,宣泄著囂張霸道的力量。

他把想藍抱起來卡在懷裏,咬著她的耳朵逗她:“就5月21,有什麽特別的嗎?”

想藍的手在他壁壘分明的腹部摸著,那種柔軟又堅實的感覺就像絲絨裏裹著鋼鐵,她輕輕闔著雙眼,微微顫抖的密長睫毛像倒垂的小扇子形成美麗的光影,映在雪白的小臉兒上。

她很想說:“521,我愛你,那天是表白的日子,可是所有的聲音在他劇烈的撞擊中都變成了無意義的吟哦。

葉崇劭把自己的深情有力的傾訴給自己的女人,他絕對把那三個字等到領證那天,告訴她其實他知道“521,我愛你。”

戚南楓睡了一覺後清醒了好多,也許是葉崇劭的出手又讓她看到了希望,早上她早早的走了,雖然沒有當麵感謝人家兩口子很不禮貌,不過她要等的話起碼要等到10點以後,一夜春宵,起不來的當然那不止想藍一個人。

轉眼就到了5月20日,明天就要去領證了,想藍心裏挺激動,到了晚上怎麽也睡不著。

從明天開始就要成為葉崇劭的妻子,細想起來感覺跟夢一樣,本來他要求今晚一起睡明天一起起,可是她想多陪陪蘇文清,雖說結婚不結婚也沒啥大區別,可心理上不一樣了,現在她是蘇文清的女兒,明天就是葉崇劭的老婆。

披衣下床,她去蘇文清房間裏看看,卻意外的發現他開著燈,想藍生氣他又熬夜,敲了敲門就進去。

果然,蘇文清正對著孤燈不知道又在想什麽,“爸,這都幾點了你還不休息?”

蘇文清抬起頭來,想藍意外的看到他淚流滿麵。

“爸爸,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想藍忙上前握住他的手,還好,他的手是常溫,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冰冷。

“想藍,謝謝你,謝謝你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好還對我這麽好,現在就算是死,我也沒有遺憾了。”

想藍給他這麽一說眼淚就下來了,“爸爸,又提這個了。我不都說了嗎,不管我是不是想藍都是您的女兒,就憑您傾家蕩產救我的這份恩情,就當的起我的一聲爸爸。您別胡思亂想,我馬上要結婚了,沒有爸爸的祝福又怎麽會幸福。”

蘇文清幹癟的手哆哆嗦嗦的摸著想藍的頭發,他現在說話都不利索了,喉嚨裏像堵著很多痰,需要好好聽才能聽明白他說什麽,“好孩子,等我死後把我的骨灰送回馬來,和你媽媽的埋在一起,當時沒有找到我女兒的屍體,我在她媽的墳墓裏埋下她小時候的胎發,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就團圓了,而你,好好的跟著葉崇劭過日子,你們一家三口也團圓了。”

“爸,你別說了,我永遠都是你的女兒,你的想藍”

上午9點半的時候葉崇劭來接想藍,看到她眼睛有點紅就心疼的問:“怎麽,哭了嗎?不舍得蘇教授?”

想藍低著頭去躲他:“不是,沙子進眼睛裏了。”

葉崇劭知道她難受也不去戳穿她,抱了抱她,然後進屋,“我去跟蘇教授說兩句話,你等著我。”

想藍當然不會進去,她怕自己又哭。

沒等葉崇劭敲門,蘇文清就在屋裏喊:“是崇劭嗎,進來。”

葉崇劭推門進去,發現蘇文清今天的狀況似乎好多了,他笑著打招呼:“蘇教授,今天您氣色不錯。”

蘇文清指指椅子示意葉崇劭坐,他在輪椅上艱難的動著手指似乎是要拿什麽東西。

葉崇劭長腿一伸就跨到了他麵前,“你要做什麽,我幫你。”

已經拿出來,他哆哆嗦嗦的送到葉崇劭麵前,“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在她身上找到了這個,我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麽,你既然不告訴她以前的事情我也沒把東西交給她,現在交給你。”

葉充實打開發黃的小布包看著裏麵的東西不禁愣住了。

“這是?”

蘇文清搖搖頭:“你別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用處,或者它代表什麽意義,但是給你是不會錯的,畢竟是在她身體裏找到的。”莊撲呆才。

葉崇劭把布包合上,緊緊的攥在手裏,平日了看不出什麽情緒的眸子裏湧起晦澀深重的暗芒。

他合上身後的門被突如其來的陽光刺痛了眼睛,不由的伸手去遮擋。

想藍過來摟住他的胳膊,軟聲問:“跟我爸爸說什麽了,這麽久。”

葉崇劭摟著她柔軟的腰肢說:“你猜?”

想藍捏著小拳頭在他胸口捶打了一下:“你真壞,還沒結婚呢就欺負我。”

她嬌憨的小模樣在晨光裏分外新鮮,嫩嫩的紅唇上那抹淺淺的笑容似乎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葉崇劭心尖兒一縮,下意識把人抱緊了困在懷裏。

想藍一愣,“太緊了,我喘不過氣來了。”

葉崇劭卻完全不顧她的抗議,靠近她唇邊,他低聲宣布,“我一定不會再放你走了,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的。”

熱戀的情人間這些話無疑都是拌著砂糖的蜂蜜,甜到了五髒六腑,想藍把臉往他胸膛上蹭了蹭,喃喃的說:“我不走,這輩子都賴著你。”

“喂,老葉,你這是要把洞房提前嗎?再不帶我小嫂子走民政局就要下班了。”展封平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好戲,此時嘴裏叼著個棒棒糖痞痞的倚著門框,不是新郎卻穿著粉襯衫白西裝,騷包的一比那啥。

看到他的樣子想藍一下子笑出聲兒來,都忘了他叫自己小嫂子的尷尬,抬手整了整葉崇劭的領帶,紅唇輕啟:“今天展醫生倒是像個新郎官,你像去開會。”

葉崇劭睨了展封平一眼,挖苦道:“千年的老光棍也就人家領證跟著過過眼癮,不管他,”

接著他微微扯了襯衫裏麵,“你不是說拍照要穿情侶裝嗎?我穿裏麵了。”

原來想藍上網查了拍結婚證照片是紅底的,需要穿淺色的衣服才漂亮,她買了兩件純白色短袖T恤,男人的那件圖案是個下跪的小男孩,女人的那件是個穿婚紗的小女孩,兩件花了96,還包郵。

葉崇劭看到這衣服差點崩潰了,說什麽也不穿,這樣的衣服他十八歲的時候都沒有穿過,現在都快三十八了再穿那不成三八了嗎?打死也不穿。

想藍覺得很萌很好看,又不是讓他去見客戶幹嘛不穿?

但是她又左右不了他,氣的扔下衣服就跑了,可是今天他卻給了個大驚喜,天啊,好想快點看到他穿的樣子。

看來並不是葉崇劭一個人對這個日子情有獨鍾,今天來領證的人很多,黑壓壓的從大廳裏排出來,想藍看著就頭暈,她偷偷的問:“不會我們也要排隊吧?”

展封平打趣他們:“你們要去排隊,我趕打包票你們要全拆散,一半為了小嫂子,一半為了霸道總裁。”

葉崇劭瞪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當然不用排隊,他們是公眾人物,要排隊估計真能出騷亂,葉崇劭也就聯係好了,從側門秘密進去立刻有工作人員接待。

一係列的表早領回去秘書填好了,工作人員看了後覺得沒問題就讓他們去拍照。

馬上就要看到葉崇劭萌萌的衣服了,想藍的小心髒跳的砰砰的,大眼睛裏全是粉紅色泡泡。

葉崇劭好像故意逗她,脫下西裝外套,鬆開領帶,就慢條斯理的解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就在她馬上就要看到的時候,小安忽然從外麵衝進來,她舉著手機邊跑便喊:“想藍,你爸爸他,你爸爸他不行了。”